一曲忠誠的讚歌
基本資料 | |
用語名稱 | 一曲忠誠的讚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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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表述 | 戰爭尚未結束 |
用語出處 | HI-PDA論壇,原帖《當戰爭結束的時候一個士兵應該說什麼》 |
相關條目 | 觀海同志、查水錶、美國其實並不存在、Oo在下很大的一盤棋 |
一曲忠誠的讚歌是2011年本拉登被擊斃後,在 HI-PDA 論壇上出現的一個熱門帖子中的一句台詞。在天涯論壇和百度貼吧等其他平台有大量轉載與二次創作。
簡介
在2011年5月2日本拉登被擊斃事件後,在HI-PDA論壇的Discovery板塊上出現了一個熱門帖子,原名《當戰爭結束的時候一個士兵應該說什麼》,作者里八神,說的就是沙縣小吃與蘭州拉麵的麥當勞傍着肯德基,沙縣小吃附近總有蘭州拉麵的身影,被大量轉載。[1][2]
不過因為這帖子,沙縣小吃確實紅了一把。實際上也在宣傳沙縣小吃吧?
原文內容
我知道你們在找這個。
上鈎需謹慎!
請注意辨別以下內容是否屬實。
當戰爭結束的時候一個士兵應該說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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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廣泛傳播的 HI-PDA 論壇版本) 「戰爭結束了。」 沙縣小吃的老闆叼着一根煙,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眼神飄忽。一口煙從他口中爬出來。 我感到不快。 當時我要了一籠包子[原 1],一個大份餛飩,吃得[原 2]很開心,準備再要一隻雞腿,其實我更想吃大排套餐里的大排,但是不知道那個是否能單賣,我正在心中醞釀措辭。這個中年人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一個單獨吃飯吃得[原 3]面帶笑容的顧客面前,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而且抽着煙。 「什麼戰爭?另外,大排套餐里的大排單賣麼?」我耐着性子問。 他起身去廚房,端來一口鍋,滿滿全是滷味。蛋,豆乾,雞腿,大排。 「你這是……?」我問。 「隨便吃,不要錢,如果你要白飯的話我去添。」 他遞給我一隻大勺,「聽我說說話,我心裏有話,一切都結束了,我得說一說。」 這很合算。我點頭。 「你看,」他手指不遠處。一家蘭州拉麵館,老闆和幾個夥計坐在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各自手裏捏着一把撲克牌。 「他們在幹嘛[原 4]?」 「打牌。」我在鍋里尋找一顆鹵得較久比較入味的滷蛋。 「不,仔細看。」他面帶一種譏誚。 我停下筷子,仔細觀察。他們手捏一把撲克牌,但好長時間都沒有人動一動,表情麻木,彼此之間沉默不語。 「彷徨。」他輕敲桌子,「我理解這種感受。」我不理會他,夾開一顆滷蛋,汁水四溢。 「你知道麼?本·拉登死了。」他好像在告訴我一個秘密一樣。 「嗯嗯……」我口含一顆滷蛋,含糊答應,蛋黃噎住了我的嘴。 「所以,戰爭結束了。It's over. 他們輸了,我們贏了,」他表情悲戚。 「但有一點一樣,從明天起,我們同樣是[原 5]失牧的羔羊了。」 我重新端詳這個老闆,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種潮汕地區人民特有的質樸之氣。 「老闆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順?」我問。你腦子壞了嗎?你餛飩包傻了嗎?你鹵湯中毒了嗎? 「你見過工商來這裏收錢麼?」他問。 「似乎是沒有。」 「你見過混混來攪事麼?」他問。 「好像是也沒有。」 他俯起身子貼近我,在我耳邊很深沉地[原 6]說:「因為我是安全部的。」 我再次端詳這個老闆,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種鐵血論壇的偉大使命感。 「哈?」我說。你老母的。 「我不是開小吃店的。我是一名情報人員。」 他翹起二郎腿,堅毅,目視遠方。 「哈?」我說。 「沙縣小吃不是為了掙錢才開遍全國的,是為了應對伊斯蘭極端勢力通過他們滲入中國內陸城市,才特設的特別行動機構,隸屬於安全部第九局。」他說。 「他們?」我駭到了。 他手一揚。 「蘭州拉麵?」我扭頭看。 「不止[原 7]。」他左右張望。 「還有吳忠小吃,新疆大盤雞……」 「不是吧。」我回頭看蘭州拉麵,經常在那裏吃飯。 「比你想像的更黑暗。」 「叼啦!哪裏有這麼多錢搞這麼多人。」 「中東很多富豪的。」他說。 「不是,我說這麼多家沙縣小吃……」 「交過稅麼?」他問。 「你這不是屁話麼?」 「房價高麼?」他問。 「抽你了啊。」 「那麼多稅,年年創新高,那麼多地,每天新地王。」他停頓一下,給我思考的時間。 「錢到哪裏去了?」 「咦,難道不是被吃喝貪掉了麼?」 「放屁!」他跳起來,根根青筋凸起,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 「我們的官員為此背負多少罵名!」 「你的意思是說……」我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是的。」他環指整家店面,「情報機構。國家的盾牌。」 「你聽說過五千億維穩經費麼?」他問。 「聽說過。」 「實際投入的錢十倍都不止!」 他慷慨激昂。 「中國根本就沒有貪官!」 「沒有貪官?」 「一個都沒有!」 「那麼?」 「都是幌子!迷惑國際敵對勢力!」他說,「你看到那些腸肥腦滿的官員……」 「是幌子?」 「忍辱負重。他們為國家付出很多。」他表情深沉。 「你設想一下。」他循循善誘,「如果我們一分錢都沒有大吃大喝,一分錢都沒有被貪污,官員只是裝出無能和貪婪的樣子,讓國際上以為我們的財力都被內耗了……」 「我的天!」我震驚了。被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屋裏一片寂靜,兩個人相視無語。 「中央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他周身放出強國社區的盛大光芒來,好刺眼! 「我們已經近乎全能了。」他驕傲地[原 8]說。 「不是吧……」 「哼,本·拉登死了,你知道麼?」 「你剛才問過了,我知道……」我忽然停住,意識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位置是我們提供的。」他故作輕快地[原 9]說。 「我的天!」再一次震驚,「這麼說是沙縣小吃除掉了本·拉登!」 「不,」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準確地[原 10]說,這個情報是由絕味鴨脖截獲到的,總參二部的,但我們是同一面[原 11]旗幟下的戰友。如果你買鴨脖的時候用內部暗號[原 12]『一曲忠誠的讚歌』,還能有八折……」 「甘撒熱血譜春秋。」 他站起來,激動地[原 13]用唱腔誦道。然後他面露頹唐之色,重重地[原 14]坐下來。 「怎麼了?」我問。 「一切都結束了。」他沉痛地[原 15]說。 「本·拉登死了,阿爾蓋達組織全面撤出中國,沙縣小吃即將撤編了。」 「我並不憎恨本·拉登,他也是一個有理想,為了信仰奉獻一生的人。」 他喃喃地[原 16]說。「但是這是上頭的意思,我們和美國做了一筆骯髒的交易。」 「我將要離去,這個工作了許多年的崗位。」 他猛抽煙。「我見過許多你們難以置信的景象。天麻豬腦湯的霧氣中,浮動着所有悲喜與沉默,一隻豬的前世今生。咀嚼乳鴿時,世界會顛倒下來,你飛速的墜向天空。一頭扎進蒸熟的燦米,你看見白色的廣袤世界中閃動着美麗的[原 17]南方。」 「而這一切都將歸於湮滅,就像在肉餡中消融的一片蔥花。」 「離開的時刻到了。」他捂着臉,我從他的指縫中看到一片黑暗的淚水。 當他再度站起來,那個堅毅的情報人員消失了,他重新變成了一個沙縣小吃的老闆,微黑,沿海五官,漫不經心地[原 18]收拾着碗碟。 「你走吧,不要告訴任何人。」他說。 若干天之後,我又經過那條街,沒有了沙縣小吃也沒有了蘭州拉麵,小販們竊竊私語,其中有多少暗流正在涌動?我不知道,但失去了沙縣和蘭州的這條街,正變得陌生而失去靈魂。 但我意外在[原 19]市中心的大娘水餃又看到了他。的確是他,穿着服務員的制服招徠客人。 我萬分激動,上前招呼他,「找了新工作了?」他目光游移,並不理我,向一個方向稍一頷首。 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家肯德基的門店經理正冷冷地[原 20]隔着玻璃注視着這邊。 「戰爭尚未結束。」他擦過我身邊低聲說。 「一曲忠誠的讚歌。」我低聲回應。[原 21] |
網絡修改版
蘇聯軍備版
雅克的超殲星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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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者:@雅克的超殲星炮[ЯК-9T] 「戰爭結束了。」 雅克夫列夫局的總設計師,亞歷山大·謝爾蓋耶維奇·雅克夫列夫同志拿着瓶伏特加,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眼神飄忽。 一口伏特加下肚。 我感到不快。 當時我要了一對雅克-9P的新起落架,一副變距槳,價格挺不錯,準備再要個新座艙蓋,其實我更想要雅克-9UT的N-37來裝進我雅克-9P的發動機軸里——部隊不知為何停止給P型換裝37炮了,但是不知道那個炮是否能單賣,我正在心中醞釀措辭。 這個中年人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一個正在採購零件的面帶笑容的顧客面前,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而且拿着瓶伏特加。 「什麼戰爭?另外,雅克-9UT里的N-37機炮單賣麼?」我耐着性子問。 他起身去機庫,開來輛拖拉機,滿滿全是機油味。後面的拖車上放着機炮,高爆彈,穿甲彈,還有架嶄新的雅克-9UT。 「你這是……?」我問。 「這架雅克-9UT你拖走,不要錢,如果你要加油的話我去把油罐車開來。」 他遞給我拖拉機的鑰匙,「聽我說說話,我心裏有話,一切都結束了,我得說一說。」 這很合算。我點頭。 「你看,」他手指不遠處。一間拉沃奇金設計局的工廠,設計師和幾個技術人員坐在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各自手裏捏着一把撲克牌。 「他們在幹嗎?」 「打牌。」我在一條12.7毫米彈鏈里尋找着金屬陶瓷穿甲彈。 「不,仔細看。」他面帶一種譏誚。 我放下彈鏈,仔細觀察。他們手捏一把撲克牌,但好長時間都沒有人動一動,表情麻木,彼此之間沉默不語。 「彷徨。」他輕敲桌子,「我理解這種感受。」 我不理會他,從彈鏈里抽出一枚12.7x108。 「你知道麼?阿道夫·希特拉死了。」他好像在告訴我一個秘密一樣。 「嗯嗯……。」我拿着枚API(c),含糊答應,火藥味有點嗆人。 「所以,戰爭結束了。 Это конец. 他們輸了,我們贏了,」他表情悲戚。 「但有一點一樣,從明天起,我們同樣是是失牧的羔羊了。」 我重新端詳這個總設計師,眼神茫然,長相看起來絕對是蘇聯本土人,而且有一種莫斯科人特有的氣質。 「同志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順?」我問。你腦子壞了嗎?你往雅克-9發動機軸里塞大炮塞傻了嗎?你特麼尾氣中毒了嗎? 「你見過中央來這裏收錢麼?」他問。 「似乎是沒有。」 「你見過民兵,混混什麼的來我們雅克夫列夫工廠攪事麼?」他問。 「好像是也沒有。」 他俯起身子貼近我,在我耳邊很深沉的說。 「因為我是克格勃的。」 我再次端詳這個雅克夫列夫設計局的總設計師,眼神茫然,莫斯科人,但談吐中卻有一種中央集團軍的偉大使命感。 「哈?」我說。 你大爺的開什麼玩笑。 「我不是設計飛機的。我是一名情報人員。」 他翹起二郎腿,堅毅,目視遠方。 「哈?」我說。 「雅克夫列夫設計局的工廠不是為了掙錢才開遍全蘇聯的,是為了應對德國人的設計通過紅軍繳獲的德軍戰機滲入大大小小的蘇聯設計局來從內部瓦解我們的航空工業,才特設的特別行動機構,隸屬於克格勃第九局。」他說。 「他們?」我駭到了。 他手一揚。 「拉沃奇金設計局?」我扭頭看。 「不只。」他左右張望。「還有伊留申,蘇霍伊……」 「不是吧。」我回頭看了看拉沃奇金的工廠,經常在那裏買小配件。 「比你想像的更黑暗。」 「叼啦!哪裏有這麼多錢搞這麼多人。」 「莫斯科很多富豪的。」他說。 「不是,我說這麼多家雅克的工廠……」 「交過稅麼?」他問。 「你這不是屁話麼?」 「飛機造價高麼?」他問。 「我抽你了啊。」 「那麼多稅,年年創新高,那麼多飛機,每天新造價。」他停頓一下,給我思考的時間。「錢到哪裏去了?」 「咦,難道不是被拿去給設計師們買伏特加了麼?」 「放屁!」他跳起來,根根青筋凸起,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我們的設計師們為此背負多少罵名!」 「你的意思是說,」我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是的。」他環指整家雅克工廠,「情報機構。國家的盾牌。」 「你聽說過五千億設計局維穩經費麼?」他問。 「聽說過。」 「實際投入的錢十倍都不止!」他慷慨激昂。「蘇維埃根本就沒有貪官!」 「沒有貪官?」 「一個都沒有!」 「那麼?」 「都是幌子!迷惑國際敵對勢力!」他說,「你看到那些整天喝伏特加的官員和總設計師……」 「是幌子?」 「忍辱負重。他們為國家付出很多。」他表情深沉。 「你設想一下。」他循循善誘,「如果我們一分錢都沒有大吃大喝,一分錢都沒有被貪污,官員只是裝出無能和貪婪的樣子,讓國際上以為我們設計局的財力都被內耗了……」 「我的天!」我震驚了。被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廠房一片寂靜,兩個人相視無語。 「克里姆林宮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他周身放出鐮刀錘子的光芒來,好刺眼! 「我們已經近乎全能了。」他驕傲的說。 「不是吧……」 「哼,元首死了,你知道麼?」 「你剛才問過了,我知道……」我忽然停住,意識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柏林及周邊的局勢是我們的雅克-9P戰鬥偵察機提供的。」他故作輕快的說。 「我的天!」我再一次震驚,「這麼說是雅克夫列夫設計局的飛機帶頭除掉了阿道夫·希特拉!」 「不,」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準確的說,這個情報是由米格局截獲到的,當時他們擊落了架德軍運輸機,搞到了些文件,後來這些文件讓我們的偵察機帶着紅軍打進了帝國大廈,元首自殺了。米格局是總參二部的,但我們是同一個旗幟下的戰友。如果你買米格戰機的時候用內部暗號『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還能有八折……」 「河上飄着柔漫的輕紗。」 他站起來,激動的唱道。然後他面露頹唐之色,重重的坐下來。 「怎麼了?」我問。 「一切都結束了。」他沉痛的說。 「元首死了,納粹全面倒台,雅克夫列夫航空器設計局即將倒閉了。」 「我並不憎恨阿道夫·希特拉,他也是一個有理想,為了信仰奉獻一生的人。」 他喃喃的說。 「但是這是上頭的意思,我們和美國那邊的飛行器公司還有西伯利亞地區的幾個挖土豆以及釀伏特加的工廠做了一筆骯髒的交易。」 「我將要離去,這個工作了許多年的崗位。」 他猛的喝了口伏特加。 「我見過許多你們難以置信的景象。努德曼機炮的硝煙中,浮動着所有悲喜與沉默,一枚HEF高爆破片彈的前世今生。試飛各種機動時,世界會顛倒下來,你飛速的墜向天空。一頭扎進連綿的雲朵,你看見白色的廣袤世界中閃動着美麗的南方。」 「而這一切都將歸於湮滅,就像在夜空中消逝的一枚穿甲曳光彈。」 「離開的時刻到了。」他捂着臉,我從他的指縫中看到一片黑暗的淚水。 當他再度站起來,那個堅毅的情報人員消失了,他重新變成了雅克夫列夫局的設計師,眼神茫然,莫斯科人,漫不經心的收拾着設計圖。 「你走吧,不要告訴任何人。」他說。 若干天之後,我又經過舊廠區的那條街,沒有了雅克夫列夫也沒有了拉沃奇金,軍火販子們竊竊私語,其中有多少暗流正在涌動?我不知道,但失去了雅克和拉的這條街,正變得陌生而失去靈魂。 但我意外的市郊的米格廠區又看到了他。的確是他,穿着工人的制服搬着零件。 我萬分激動,上前招呼他,「找了新工作了?」 他目光游移,並不理我,向一個方向稍一頷首。 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隔壁蘇霍伊的一名設計師正冷冷的隔着廠房玻璃注視着這邊。 「戰爭尚未結束。」 他擦過我身邊低聲說。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我低聲回應。 |
酷安版
酷安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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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酷安網@BearChild 「戰爭結束了。」 酷安的小編拿着一張表格,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眼神飄忽。一條條磁力鏈從表格上映在他的眼睛裏。 我感到不快。 當時我下了一個啟動器,一個微信防撤回插件,玩的很開心,準備再下一個瀏覽器,其實我更想下載百度雲,但是不知道那個是否有破解版,我正在心中醞釀措辭。 這個中年人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一個單獨搞機的面帶笑容的顧客面前,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而且像是要開車。 「什麼戰爭?另外,百度雲有破解版嗎?」我耐着性子問。 他起身去後台,給我一個網盤賬號,滿滿全是破解和修改版。百度雲,QQ,360。 「你這是……?」我問。 「隨便下,不要錢,如果你要其他的話我去找。」 他把密碼告訴我,然後說,「聽我說說話,我心裏有話,一切都結束了,我得說一說。」 這很合算。我點頭。 「你看,」他手指不遠處。一個安卓應用漢化組,幾個程序猿在擼代碼。 「他們在幹嗎?」 「漢化,」我在網盤裏找MCSM(我的世界故事模式)破解版。 「不,仔細看。」他面帶一種譏誚。 我停下鼠標,仔細觀察。他們手放在鍵盤上,但好長時間都沒有人動一動,表情麻木,彼此之間沉默不語。 「彷徨。」他輕敲桌子,「我理解這種感受。」我不理會他,打開下一個文件夾。 「你知道麼?史蒂夫·喬布斯死了。」他好像在告訴我一個秘密一樣。 「嗯嗯……。」我正在轉存到自己的網盤,無暇顧及他的言語。 「所以,戰爭結束了。It's over. 他們輸了,我們贏了,」他表情悲戚。 「但有一點一樣,從明天起,我們同樣是是失牧的羔羊了。」 我重新端詳這個小編,微白,五官端正,有一種IT行業的特有氣息。 「小編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順?」我問。你腦子壞了嗎?你手機玩傻了嗎?你下種子中毒了嗎? 「你見過CNNIC來這裏收錢麼?」他問。 「似乎是沒有。」 「你見過版權商來攪事麼?」他問。 「好像是也沒有。」 他俯起身子貼近我,在我耳邊很深沉的說。「因為我是安全部的。」 我重新端詳這個小編,微污,五官端正,有一種戰略忽悠局的偉大使命感。 「哈?」我說。你老母的。「我不是開應用商店的。我是一名情報人員。」 他翹起二郎腿,堅毅,目視遠方。 「哈?」我說。 「酷安不是為了掙錢才開遍全網的,是為了應對iOS勢力通過他們滲入中國內陸城市,才特設的特別行動機構,隸屬於安全部第九局。 「iOS很封閉,我們無法很好的收集用戶的情報。所以我們要打垮iOS」他說。 「他們?」我駭到了。 他手一揚。 「豌豆莢?」我扭頭看。 「不只。」他左右張望。 「還有少數派,手機樂園……」 「不是吧。」我回頭看少數派,經常在那裏找應用。 「比你想像的更黑暗。」 「叼啦!哪裏有這麼多錢搞這麼多網站。」 「Google很有錢的。」他說。 「不是,我說這麼多家應用商店……」 「手機內存少麼?」他問。 「你這不是屁話麼?」 「國產應用爛麼?」他問。 「抽你了啊。」 「那麼多內存,一代更比一代高,那麼多應用,一個更比一個爛。」他停頓一下,給我思考的時間。 「良心應用到哪裏去了?」 「咦,難道不是被國內的應用環境破壞了麼?」 「放屁!」他跳起來,根根青筋凸起,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 「我們的程序猿為此背負多少罵名!」 「你的意思是說,」我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是的。」他環指整家商店,「情報機構。安卓的盾牌。」 「你聽說過143萬個app麼?」他問。 「聽說過。」 「實際投入的app十倍都不止!」 他慷慨激昂。 「中國根本就沒有流氓應用!」 「沒有毒瘤?」 「一個都沒有!」 「那麼?」 「都是幌子!迷惑敵對系統開發商!」他說,「你看到那些喪盡天良的程序猿……」 「是幌子?」 「忍辱負重。他們為安卓付出很多。」他表情深沉。 「你設想一下。」他循循善誘,「如果我們一分錢都沒賺到,一比特內存都沒有被佔用,程序猿只是裝出無能和貪婪的樣子,讓網絡上以為我們的技術下降了……」 「我的天!」我震驚了。被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屋裏一片寂靜,兩個人相視無語。 「Google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他周身放出Google信仰的盛大光芒來,好刺眼! 「我們已經近乎全能了。」他驕傲的說。 「不是吧……」 「哼,史蒂夫·喬布斯死了,你知道麼?」 「你剛才問過了,我知道……」我忽然停住,意識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位置是我們提供的。」他故作輕快的說。 「我的天!」再一次震驚,「這麼說是酷安除掉了史蒂夫·喬布斯!」 「不,」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準確的說,這個情報是由豌豆莢截獲到的,商業調研部的,但我們是同一個旗幟下的戰友。如果你下應用的時候用內部暗號『八百污兵奔北坡』,還能有八折……」 「北坡污編並排跑。」 他站起來,激動的用唱腔誦道。然後他面露頹唐之色,重重的坐下來。 「怎麼了?」我問。 「一切都結束了。」他沉痛的說。 「史蒂夫·喬布斯死了,Google Play全面進軍中國,酷安即將改版了。」 「我並不憎恨史蒂夫·喬布斯,他也是一個有理想,為了信仰奉獻一生的人。」 他喃喃的說。「但是這是上頭的意思,我們和Google做了一筆骯髒的交易。」 「我將要離去,這個工作了許多年的崗位。」 他猛的給我那張有磁力鏈的紙。 「我見過許多你們難以置信的景象。IPv4與v6的交錯中,浮動着所有悲喜與沉默,一個互聯網的前世今生。下載種子時,世界會顛倒下來,你飛速的墜向天空。 「一頭扎進新鮮上架的應用,你看見白色的廣袤世界中閃動着美麗的BUG。」 「而這一切都將歸於湮滅,就像在酷安中的毒瘤一樣。」 「離開的時刻到了。」他捂着臉,我從他的指縫中看到一片黑暗的淚水。 當他再度站起來,那個堅毅的情報人員消失了,他重新變成了酷安網的小編,微污,五官端正,漫不經心的準備開車。 「你走吧,不要告訴任何人。」他說。 若干天之後,我又想水酷安了,沒有了酷安也沒有了手機樂園,氨基們竊竊私語,其中有多少暗流正在涌動? 我不知道,但失去了酷安和樂園的這個互聯網,正變得陌生而失去靈魂。 但我意外在酷安6.0上又看到了他。的確是他,在評論區準備開車。 我萬分激動,上前招呼他,「找了新工作了?」他目光游移,並不理我,向一個方向稍一頷首。 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GG助手的小編正冷冷的隔着玻璃注視着這邊。 「戰爭尚未結束。」他擦過我身邊低聲說。 WP即將崛起,我們要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八百污兵奔北坡。」我低聲回應。 |
星際爭霸:完結獻禮
當戰爭結束的時候一名陸戰隊員應該說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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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結束了。」 布巴燒烤店的老闆叼着一根煙,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眼神飄忽。一口煙從他口中爬出來。 我感到不快。 當時我要了五串烏薩拉肉串,三串骨肉相連,吃得很開心,準備再要幾串這店的特產刺蛇肉,其實我更想吃大排套餐里的大排,但是不知道那個是否能單賣,我正在心中醞釀措辭。這個中年人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一個單獨吃飯吃的面帶笑容的顧客面前,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而且抽着煙。 「什麼戰爭?另外,大排套餐里的大排單賣麼?」我耐着性子問。 他起身去廚房,端來一個爐一盒肉,滿滿全是剔除酸液囊的異蟲肉香。煮卡拉蛋,烏薩拉肉串,以及蟑螂肋排。 「你這是……?」我問。 「隨便吃,不要錢,如果你要白飯的話我去添。」 他遞給我一塊剛烤好的蟑螂肋排,「聽我說說話,我心裏有話,一切都結束了,我得說一說,這個故事值得每一個人去聽。」 這很合算。我點頭。 「你看,」他手指不遠處。一家同為布巴餐飲旗下的拉麵館,老闆和幾個夥計坐在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各自手裏捏着一把撲克牌。 「他們在幹嗎?」 「打牌,」我在尋找這塊恰到好處的肋排如何下口。 「不,仔細看。」他面帶一種譏誚。 我停下刀叉,仔細觀察。他們手捏一把撲克牌,但好長時間都沒有人動一動,表情麻木,彼此之間沉默不語。 「那是經歷過那件事的人所遺留的病痛。」他輕敲桌子,「我理解這種感受。」我不理會他,一口咬下一小塊,肉香四溢。 「你知道麼?埃蒙死了。」他好像在告訴我一個秘密一樣。 「嗯嗯……。」我口含一快蟑螂排,含糊答應,香嫩的口感噎住了我的嘴。 「所以,戰爭結束了。沒有他們所容身的地方。他們心中的黑暗輸了,團結一心的我們贏了,」他表情悲戚。 「但有一點一樣,從明天起,我們同樣是迷失者,這顆繁榮的星球也不需要什麼牛仔來烤肉。」 我重新端詳這個老闆,亂糟糟的頭髮和仿佛沒有光芒的眼神,有一種瑪薩拉的酒鬼的感覺。 「老闆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順?」我問。你腦子壞了嗎?你烤肉烤笨了嗎?你被蟑螂噴了一口嗎? 「你見過官員來這裏收錢麼?」他問。 「似乎是沒有。」 「你見過混混來攪事麼?」他問。 「好像是也沒有。」 他俯起身子貼近我,在我耳邊很深沉的說。「因為我帶領過一群烏合之眾。」 我重新端詳這個老闆,無光的眼神和亂糟糟的頭髮,有一種經歷了許多但沒有一件事讓他放棄的堅韌。 「哈?」我說。你TM的。「我不是開小吃店的。我是一名普通的牛仔。」 他翹起二郎腿,堅毅,目視遠方。 「哈?」我說。 「布巴餐飲不是為了掙錢才開遍帝國整個星域的,是為了應對埃蒙的黑暗所設立的帝國哨站。隸屬於軍方第九機構。」他說。 「他們?」我駭到了。 他手一揚。 「那些同樣是布巴的拉麵館?」我扭頭看。 「不只。」他左右張望。 「還有米拉艦船中介,喬薩拉的餐飲聯盟,尤摩揚的館藏武器店……」 「不是吧。」我回頭看那一家有喬薩拉標誌的牛肉館,經常在那裏吃飯。 「這裏的每一位夥計都有他們的故事。」 「維勒安元首有在這方面花過錢?」 「亡人港和星靈都援助過帝國,也包括蟲群,他們也在那場戰爭中支援過我們。」 「不是,我說這麼多家餐飲,軍械庫和租船的……」 「交過稅麼?」他問。 「你這不是屁話麼?」 「房價高麼?」他問。 「抽你了啊。」 「那麼多稅,年年創新高,那麼多地,每天新地王。」他停頓一下,給我思考的時間。 「錢到哪裏去了?」 「咦,難道不是被某些黨派吃喝貪掉了麼?」 「放屁!」他跳起來,根根青筋凸起,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 「那麼多勇敢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我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是的。」他環指整家店面,「帝國軍隊將最可怕的東西抵在外面。」 「你聽說過那次緊急擴軍招兵麼?」他問。 「聽說過。」 「實際投入的錢十倍都不止!」 他慷慨激昂。 「那些黨派早就完蛋了!」 「沒有貪官?」 「一個都沒有!」 「那麼?」 「都是幌子!迷惑那個黑暗的神!」他說,「你看到那些腸肥腦滿的官員……」 「是幌子?」 「忍辱負重。他們為國家付出很多。」他表情深沉。 「你設想一下。」他循循善誘,「如果我們一分錢都沒有大吃大喝,一分錢都沒有被貪污,官員只是裝出無能和貪婪的樣子,讓所有人都以為帝國的財力都被內耗了……」 「我的天!」我震驚了。被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屋裏一片寂靜,兩個人相視無語。 「那場戰爭我們豪賭。」他周身放出那股開拓精神的盛大光芒來,好刺眼! 「我們以最慘痛的代價贏得了勝利。」他驕傲的說。 「不是吧……」 「哼,埃蒙死了,你知道麼?」 「你剛才問過了,我知道……」我忽然停住,意識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我們進入了虛空。」他故作輕快的說。 「我的天!」再一次震驚,「這麼說是布巴餐飲除掉了埃蒙!」 「不,」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準確的說,作戰兵團主力是達拉姆星靈和凱瑞甘的蟲群。但我們是同一個旗幟下的戰友。如果你到有星靈店員的布巴餐飲吃飯,用內部暗號「命運不是上天註定」還能有八折……」 他站起來,取下牆上的結他奏了一曲自由之翼。然後他面露頹唐之色,重重的坐下來。 「怎麼了?」我問。 「一切都結束了。」他的表情如釋重負。 「埃蒙死了,新的薩爾那加繼續了無盡輪迴,軍方交給麥特,牛仔也有退休的時候。」 「我並不憎恨那一位薩爾那加,他也是一個合格的薩爾那加,雖然我們無法理解。」 他喃喃的說。「埃蒙的詞典裡面沒有自由二字,也沒有生存二字,他想殺光我們,我們就要迎頭痛擊。」 「牛仔要去演好戲了。」 他猛抽煙。「我見過許多你們無法想像的場面。食用瓦斯燃燒的霧氣中,浮動着所有悲喜與沉默,一頭豬的前世今生。如果主宰不死,世界會顛倒下來,你飛速的墜向深淵。一頭扎進濃烈的地嗪,你會看見永恆的黑暗,沒有任何的光芒。」 「而這一切都會歸於湮滅,就像你吃的肋排中的毒囊。埃蒙視生命為肋排中的毒囊。」 「離開的時刻到了。」他捂着臉,我從他的指縫中看到一片不捨的淚水。 當他再度站起來,那位不輸於沃菲爾德將軍的帝國元帥消失了,他重新變成了一個普通的瑪薩拉警長,無光的眼神和亂糟糟的頭髮,漫不經心的收拾着碗碟。 「你走吧,宇宙得救了。」他說。 若干天之後,我又經過那條街,沒有了布巴也沒有了喬薩拉,擺地攤的小販們竊竊私語,其中有多少人失去了意義?我不知道,但失去了布巴和喬薩拉的這條街,正變得陌生而失去靈魂。 但我意外的市中心的王氏水餃又看到了他。的確是他,穿着服務員的制服招徠客人。 我萬分激動,上前招呼他,「找了新工作了?」他目光游移,並不理我,向一個方向稍一頷首。 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個表情怪異的人蹲在大街角落,地板微微呈現紫色。 「來吧,好戲開場了。」他擦過我身邊低聲說。 「命運不是上天註定。」我低聲回應。 |
SCP基金會版本
一塊核能的顯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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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結束了。」 賽格電子城的檔口老闆叼着一根煙,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眼神飄忽。一口煙從他口中爬出來。 我感到不快。 當時我要了一個聯想機箱,兩個主板加一套液冷插件,心情正好,準備再要兩個1TB東芝硬盤,其實我更想買自爆套裝里的英偉達GTX690戰術核顯卡,但是不知道那個是否能單賣,我正在心中醞釀措辭。這個中年人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一個單獨前來囤貨面帶笑容的技術宅面前,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而且抽着煙。 「什麼戰爭?另外,自爆套裝里的690戰術核顯卡單賣麼?」我耐着性子問。 他起身去倉庫,用板車拉來幾個抗震貨箱,滿滿全是散裝配件。主板,機箱,硬盤,顯卡。 「你這是……?」我問。 「隨便拿,不要錢,如果你要電源的話我去拿。」 他遞給我三根內存條,「聽我說說話,我心裏有話,一切都結束了,我得說一說。」 這很合算。我點頭。 「你看,」他手指不遠處。一家Alienware專賣店,老闆和幾個夥計坐在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各自面對着一台電腦。 「他們在幹嗎?」 「打遊戲,」我在貨箱裏尋找那塊GTX系列690型的N廠正版顯卡。 「不,仔細看。」他面帶一種譏誚。 我停下手上的活,仔細觀察。他們手放在鍵盤和鼠標上,但好長時間都沒有人動一動,表情麻木,彼此之間沉默不語。 「彷徨。」他輕敲桌子,「我理解這種感受。」我不理會他,拽出一塊顯卡,一同被扯出來的風扇、硬盤掉了一地。 「你知道麼?蘇萊曼尼死了。」他好像在告訴我一個秘密一樣。 「嗯嗯……。」我咬住那塊顯卡,含糊答應,繼續用雙手在貨箱中翻找我要的配件。顯卡堵住了我的嘴。 「所以,戰爭結束了。It's over. 他們輸了,我們贏了,」他表情悲戚。 「但有一點一樣,從明天起,我們同樣是是失牧的羔羊了。」 我重新端詳這個老闆,壯實,方正五官,有一種北方地區人民特有的雄渾之氣。 「老闆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順?」我問。你腦子壞了嗎?你CPU燒掉了嗎?你散熱扇不轉了嗎? 「你見過城管來這裏巡視麼?」他問。 「似乎是沒有。」 「你見過混混來攪事麼?」他問。 「好像是也沒有。」 他俯起身子貼近我,在我耳邊很深沉的說。「因為我是SCP中國分部的。」 我再次端詳這個老闆,壯實,方正五官,有一種收容異常保護人類的偉大使命感。 「哈?」我說。你老母的。「我不是開主機配件店的。我是一名B級人員。」 他翹起二郎腿,堅毅,目視遠方。 「哈?」我說。 「賽格電子不是為了掙錢才開遍全國的,是為了應對伊朗的「混沌分裂者」勢力通過他們滲入中國內陸城市,才特設的特別行動機構,隸屬於SCP-CN反敵對勢力部第九大隊。」他說。 「他們?」我駭到了。 他手一揚。 「Alienware?」我扭頭看。 「不止。」他左右張望。 「還有Intel,AMD……」 「不是吧。」我回頭看Alienware,經常在那裏買配件。 「比你想像的更黑暗。」 「叼啦!哪裏有這麼多錢搞這麼多人。」 「中東很多富豪的。」他說。 「不是,我說這麼多家賽格電子……」 「交過稅麼?」他問。 「你這不是屁話麼?」 「租金高麼?」他問。 「抽你了啊。」 「那麼多稅,年年創新高,那麼多收容站點,每天新異常。」他停頓一下,給我思考的時間。 「錢到哪裏去了?」 「咦,難道不是被B,C級人員獨吞掉了麼?」 「放屁!」他跳起來,根根青筋凸起,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 「我們的O5議會為此背負多少罵名!」 「你的意思是說,」我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是的。」他環指整家店面,「反恐機構。SCP中國分部的盾牌。」 「你聽說過五千億反敵對勢力經費麼?」他問。 「聽說過。」 「實際投入的錢十倍都不止!」 他慷慨激昂。 「中國分部根本就沒有貪官!」 「沒有貪官?」 「一個都沒有!」 「那麼?」 「都是幌子!迷惑國際敵對勢力!」他說,「你看到那些到處採購硬件的C級人員……」 「是幌子?」 「忍辱負重。他們為基金會付出很多。」他表情深沉。 「你設想一下。」他循循善誘,「如果我們一分錢都沒有拿來投機倒把,一分錢都沒有被貪污,B級人員和O5議會只是裝出無能和貪婪的樣子,讓國際上以為我們的財力都被內耗了……」 「我的天!」我震驚了。被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屋裏一片寂靜,兩個人相視無語。 「SCP總部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他周身放出SCP基金會的盛大光芒來,好刺眼! 「我們已經近乎全能了。」他驕傲的說。 「不是吧……」 「哼,蘇萊曼尼死了,你知道麼?」 「你剛才問過了,我知道……」我忽然停住,意識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位置是我們提供的。」他故作輕快的說。 「我的天!」再一次震驚,「這麼說是賽格電子除掉了本·拉登!」 「不,」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準確的說,這個情報是由華強電子截獲到的,總參二部的,但我們是同一個旗幟下的戰友。如果你買電腦的時候用內部暗號『異常盡收護華夏』,還能有八折……」 「忠於組織保家園。」 他站起來,激動的用唱腔誦道。然後他面露頹唐之色,重重的坐下來。 「怎麼了?」我問。 「一切都結束了。」他沉痛的說。 「蘇萊曼尼死了,混沌分裂者全面撤出中國,賽格電子即將撤編了。」 「我並不憎恨蘇萊曼尼,他也是一個有理想,為了信仰奉獻一生的人。」 他喃喃的說。「但是這是上頭的意思,我們和G.O.C做了一筆骯髒的交易。」 「我將要離去,這個工作了許多年的崗位。」 他猛抽煙。「我見過許多你們難以置信的景象。主板風扇飛速旋轉的嗡嗡聲中,浮動着所有悲喜與沉默,一塊晶體材料的前世今生。接通顯卡時,世界會明亮起來,你飛速的墜向天空。一頭沖 向閃爍着星點燈光的顯卡,你看見溝壑交錯的廣袤世界中閃動着指示燈的亮光。」 「而這一切都將歸於湮滅,就像在交錯縱橫的線路中消融的一束電流。」 「為基金會獻身的時刻到了。」他捂着臉,我從他的指縫中看到一片黑暗的淚水。 當他再度站起來,那個堅毅的B級人員消失了,他重新變成了一個賽格電子城的檔口老闆,壯實,方正五官,漫不經心的收拾着配件。 「你走吧,不要告訴任何人。」他說。 若干天之後,我又經過那個檔口,沒有了賽格電子也沒有了Alienware,小販們竊竊私語,其中有多少暗流正在涌動?我不知道,但失去了賽格和Alien的這條街,正變得陌生而失去靈魂。 但我意外的在市中心的華強北商圈又看到了他。的確是他,依然穿着一身便服等候顧客。 我萬分激動,上前招呼他,「新店開張了?」他目光游移,並不理我,向一個方向稍一頷首。 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家微軟專賣店的經理正冷冷的隔着玻璃注視着這邊。 「戰爭尚未結束。」他擦過我身邊低聲說。 「忠於組織保家園。」我低聲回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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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
- ↑ 里八神. 當戰爭結束的時候一個士兵應該說些什麼. blog.sina.com.cn. 2011-05-04.
- ↑ 極度震撼!!沙縣小吃不是為了掙錢才開遍全國的_天涯雜談_論壇_天涯社區. bbs.tianya.cn. 2011-05-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