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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圣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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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条目的最后更新时间为2024年4月16日 (二) 12:58 (CST),距现在 --

圣遗物miHoYo研发的游戏《原神》中的一项重要机制。

圣遗物的作用是强化角色的部分属性。合理搭配圣遗物,可作为取长补短的作用,打造属于自己的战斗特色。

圣遗物的使用方式并非是装备在身上,而是出行前对其祈祷;这也是为什么圣遗物界面能看到角色摆出祈祷姿势。[来源请求]

圣遗物机制

圣遗物按其形态可分为五种:生之花、死之羽、时之沙、空之杯、理之冠。

每件圣遗物有一项基础属性(主词缀)和至多四项追加属性(副词缀)。三星品质或以上的新圣遗物包含至少一项副词缀。

  • 圣遗物的强化等级以“+20”的文本格式表示,“+12”表示该圣遗物已强化至12等级,“+0”表示该圣遗物未提升强化等级。
  • 低于三星品质的圣遗物只能升至4级,满级后只有一个新的副词缀。
  • 为三星品质或以上的圣遗物进行强化时,有概率获得2倍经验强化(消耗后获得的经验追加100%),为五星品质的圣遗物进行强化时,有较小的概率获得5倍经验暴击式强化,翻倍经验强化按强化次数计算概率,而不是按被消耗的圣遗物数量计算概率。
  • 圣遗物每提升一级强化等级会提升圣遗物的基本属性;每提升4强化等级会先增加一项新的追加属性。
    • 当圣遗物的追加属性数已达4项时,后续每次提升4强化等级,将随机升级已有的一项追加属性。
    • 若玩家强化圣遗物导致一次提升多项追加属性时,有可能会出现一个追加属性提升2层或更高层次的情况。
  • 若等级已升至满级后,升级材料总经验值中溢出的部分将会流失,当玩家消耗五星品质(品质较高)或强化等级超过0(已经过强化)的圣遗物时,均会在强化前对玩家请求二次确认

通过消耗其他圣遗物或者增加圣遗物经验的道具,可获得经验值用于强化各项属性。消耗其他圣遗物时,被消耗的圣遗物升级时累积的经验值按80%的比例继承。

同一角色在装备同一套装的圣遗物达到至少2件/4件时,可分别获得基础套装效果和高级套装效果,圣遗物的属性和品质星级都不会影响套装效果的有效性。

各种类圣遗物所覆盖的属性(词缀)列表
属性(词缀)的位置 可能出现的属性(词缀)
生之花基础属性 生命值(点数)
死之羽基础属性 攻击力(点数)
时之沙基础属性 攻击力(%)、生命值(%)、防御力(%)、元素精通(点数)、元素充能效率(%)
空之杯基础属性 攻击力(%)、生命值(%)、防御力(%)、元素精通(点数)、(特定)元素伤害加成(%)、物理伤害加成(%)
理之冠基础属性 攻击力(%)、生命值(%)、防御力(%)、元素精通(点数)、暴击率(%)、暴击伤害(%)、治疗加成(%)
追加属性(副词缀) 攻击力(点数/%)、生命值(点数/%)、防御力(点数/%)、元素精通(点数)、元素充能效率(%)、暴击率(%)、暴击伤害(%)
注意事项:
  • 追加属性一栏不会出现主属性,比如生之花的追加属性永不出现“生命值点数”、死之羽的追加属性永不出现“攻击力点数”。
  • 在角色界面装备圣遗物时,可在界面右上角查看官方统计的玩家偏好主属性,统计数据只包含每个形态对应的偏好主属性,不统计圣遗物套装类型。
不同品质圣遗物基本属性列表
品质星级 1 2 3 4 5
等级上限 4 4 12 16 20
初始追加属性数量 0 0~1 1~2 2~3 3~4
初始强化所需经验 600 1200 1800 2400 3000
消耗提供基础经验 420 840 1260 2520 3780
最大消耗所需经验 3250 6525 52275 122675 270475

圣遗物强化素材

祝圣油膏.png祝圣油膏

圣遗物经验素材,含有2500点经验值。
蕴含着强大能量的精华物质,能让圣遗物获得成长。

祝圣精华.png祝圣精华

圣遗物经验素材,含有10000点经验值。
圣遗物本质上是意志与记忆的具现结晶。而将某种的纯粹力量提纯得来的这种精华物质,能让其中的记忆与意志变得更加清晰、强大。

圣遗物列表

单击各位置的圣遗物或所属圣遗物套装名称可展开/折叠相关详细说明文本或故事。
手机端用户可以在边框内滑动表格以滚动浏览。

所有圣遗物列表
圣遗物套装
品质星级
圣遗物
生之花死之羽时之沙空之杯理之冠
最高品稀有度为三星
冒险家

1~3星

2件套:生命值上限提高1000点。

4件套:开启各类宝箱后的5秒内,持续恢复30%生命值。

祝圣秘境:净化之炎
蒙德>坠星山谷>仲夏庭园
固定宝箱概率获取、怪物概率掉落、讨伐首领后掉落

冒险家之花

从深邃的古都寻得的绝境求生的小花,被当做骄傲的勋章佩在胸前。

志在星空与深渊的冒险家,在幽深的遗迹间不意遇见顽强的小花。 生于死境的鲜花触动了冒险家,令他一时忘记了遗迹深处的宝藏。 思索片刻,冒险家摘下小花,别在胸口,迈步向黑暗的地底走去。

冒险家尾羽

异国的奇妙鸟类的羽毛,在这片大陆上非常罕见。

冒险家曾经穿越森林,追寻从未见过的珍禽。 仰望着天空贸然前行,却被树根捉住了脚踝。 醒转时,见到的是命定令他放弃冒险的少女, 发间别着一簇梦幻般的翎羽,一切有如幻梦。

冒险家怀表

常在不见天日的巨渊还是失落的古都流连的冒险家,会经常忘记时间。

冒险家的怀表,秉持着冒险家协会简朴实用的信条,由老牌钟表匠打制而成。 在冒险家多年不见天日的黑暗旅途中,它的滴答声是时间仍存在的唯一证据。 而在冒险家不得不放弃挚爱的生涯,落入平凡窠臼的多年之后。 无人问津的怀表仍旧躺在橱窗里滴答作响,静候着下一次冒险。

冒险家金杯

冒险家某次出征的战利品,虽然有缺口,仍然是值得骄傲的猎获。

冒险家拿来饮水的破旧金杯,据说是从某处遗迹寻得的宝物。 金色的杯壁上雕刻着古老模糊的纹路,镶嵌着已黯淡的宝石。 在他最终告别了以天地为屋舍,以遗迹为居室的冒险生活后。 古旧的金杯被换作闪耀的摩拉。

冒险家头带

束在额前的饰带,吸满了汗液,覆盖着尘土。但脏污难以掩盖冒险家的骄傲。

虽然这只是普普通通的绿色头带,布料坚韧,吸湿挡尘。 虽然这头带的主人也仅仅是凡人,只拥有一副血肉之躯。 但高天之上无尽深远的星空,与地下暗无天日的深渊, 以及它们隐藏的一切秘密,正等待这弱小的人去猎获。

幸运儿

1~3星

2件套:防御力提高100点。

4件套:拾取摩拉时,恢复300点生命值。

祝圣秘境:惊蛰
璃月>云来海>孤云凌霄之处
固定宝箱概率获取、怪物概率掉落、讨伐首领后掉落、璃月港货郎张顺交易

幸运儿绿花

无忧无虑地生长在原野里的四叶绿花,被采是因为能带来幸运之说。

生来幸运的孩子,无论何种奇迹都会向他敞开怀抱。 那是传说中的绿色四叶花,是承载幸运的宝贵赠礼。 无忧的幸运儿在原野上游荡玩耍,无意间发现了它。 出于童稚的顽皮,幸运儿采摘下绿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不知是幸运的绿花带来了好运,还是好运引导他遇见了它。

幸运儿鹰羽

挡在面前的魔物却被捕食的鹰隼盯上,偶尔能带来这种程度运气的翎羽。

生来幸运的孩子,即使阻挡路途的恶兽也只好在他面前乖乖让路。 无忧的幸运儿在森林中漫步,殊不知虎视眈眈的魔物正躲在暗处。 正当男孩被鲜艳的毒菇吸引,魔物一跃而出蹋扁了那剧毒的蕈菌。 魔物以为便宜的餐食送上门来,却没注意一枚鹰羽刚刚落在肩头。

幸运儿沙漏

因为破洞而空空如也的沙漏。时光流逝对无忧无虑的人没有意义。

生来幸运的孩子,就算永流的时光也不会让他变老。 待年岁已衰,幸运儿既没有家庭,也没有子孙绕膝。 但在好运的一生中,人人都是他的交心好友与家人。 即使是在他生命将尽之时偶然间看见倒计时的沙漏。 他也只是哈哈大笑,拿起弹弓,只一发就把它打破。

幸运儿之杯

精致的金属器皿,曾经被用来打趴了夜盗。

生来好运的孩子,就算心怀歹意的盗匪也无法伤他半分。 那是幸运儿长大后的故事,就发生在一家酒馆后的小巷。 当时夜黑无月,凶恶的盗贼正准备对酣醉的幸运儿动手—— 却被不知何处飞出的酒杯砸中了脑袋,扑通一声到地不省人事。 或许这得归功于酒馆楼上那场斗殴,但并非人人都有如此运气。

幸运儿银冠

原本坠入落穴,却是被驱逐的旧宗族藏宝的地窖。是那次经历的纪念品。

生来幸运的孩子,即使凶险的陷阱也为他准备着意想不到的宝藏。 无忧的幸运儿在遗迹间流连,却不想一时失足,落入深深的地穴。 男孩掉落在灰烬堆上安然无恙,原来那是腐烂成灰的天鹅绒床垫。 就这样,幸运儿发现了旧日宗族的秘宝,把好运冠冕加在额头上。

游医

1~3星

2件套:角色受到的治疗效果提升20%。

4件套:释放元素爆发时,恢复20%生命值。

祝圣秘境:钢铁之舞
蒙德>苍风高地>铭记之谷
固定宝箱概率获取、怪物概率掉落、讨伐首领后掉落

游医的银莲

是珍贵的药材,但存放了这么久已经失去了药用价值。

漫步大地的游医,以冒险家的热情搜罗着珍稀药材。 在险峻的山崖上,湿滑的岩石间,她发现一株银莲。 到最后,药始终没派上用场,花香却一直鼓舞着她。

游医的枭羽

枭的坚硬羽毛,夜间行医时用夜行猛禽的意象鼓舞自己。

即使在不见五指的深夜,游医也要及时出诊, 夜幕之中隐藏着无数危险,行人须警醒如枭。 如夜枭般无休止的守望,最终使游医病倒了。

游医的怀钟

用来精确计时的道具。对医者而言,即使是一秒的时间也不能浪费。

有时面对性命垂危的伤患,游医不得不争分夺秒。 怀钟总是分秒不差,助她在拯救伤患于危难之中。 但当晚年的游医独卧病榻,耳边也只有怀钟滴答作响。 为脱离危险报时的道具,最终唱出了游医自己的哀歌。

游医的药壶

原本装满了提炼后极浓的药汁,如今只剩下浓烈的药味。

浓重的药汤早已干涸,苦涩的气味却无法散去。 游医曾用这陶壶中极苦的汤汁拯救了许多病患。 当她身患痼疾时,却只有炉灶上药壶为她叹息。

游医的方巾

平时能在行医时绑住乱发,紧急情况下也能用来托起扭伤、折断的手臂。

在那些居无定所的日子里,游医每天都会匆忙出行。 无论是晴日当空,还是大雨瓢泼,都无法阻挡步伐。 不仅保护了她野草般的头发,也用来包扎伤病患者。 游医的方巾历经风雨,是她漂泊路上最忠诚的伙伴。

最高品质星级为四星
行者之心

3~4星

2件套:攻击力提高18%。

4件套:重击的暴击率提升30%。

祝圣秘境:净化之炎
蒙德>坠星山谷>仲夏庭园
固定宝箱概率获取、神龛

故人之心

玉蓝色的小花,花茎上扎着谁人的丝带。

远行而来的旅人,将这朵花佩在胸口。

为了追逐无拘无束的浪荡生涯,旅人抛弃了奢华绚烂的家乡。 在异乡甘醴般清冽的湖水旁,他偶遇了一位眉头紧蹙的少女。

「是远方来的旅人吗···也罢。是谁都好」 「原来是乐师吗?那,请你不要用空洞的美言与音乐羞辱我」 「只希望你能记住,现在的我」 「被作为节日的祭品奉献之前的我」

抛弃了故乡的远游旅人,将这朵花佩在胸口。 因为除了自己谁都不爱,而能随意抛弃一切; 这样的他却如约记住了少女,并且铤而走险…

归乡之羽

蓝色的箭羽,其上凝结着旅人消逝远去的眷恋。

希望被寡情的强权撕裂,重逢的诺言亦化作泡影。 浪游天地的旅人,再一次失去了可称归宿的家园。

居高脾睨的邪恶剥夺了挚爱的欢笑, 永无止境的斗争磨却了不恭的心境。 那些温柔的、戏谑的、欢乐的奏鸣, 尽皆化作了锋利而冰冷的铮铮之音。

为了故友,为了至交,为了再无人推杯置酒的酒桌与长凳。 为了自由,为了生命,为了向夺去她微笑的邪恶施以复仇。 带着决意,旅人拨动最后一根琴弦,射出了最后一支利箭。

当他的生命渐渐渗入异国的大地时,他仰望着湛蓝的天空。 是啊,原来这里的天空,和故乡的天空也是连在一起的呢…

逐光之石

饱经沧桑的时晷,永远在静默地记录着日月循环。

追逐命运的旅人,也在追逐着永不停息的光阴。 抗争贵胄的乐团,其结局在永流的时光中浮现。

在漫长的旅程之中,任何精密时计都有可能失灵。 永远不会发生故障的,只有依赖日月光芒的时晷。 为了抓握无形的时间,旅人只有与光的脚步竞逐。

权贵们宏伟超凡的府邸,与那为掀翻暴政不得安家的乐团, 二者正以同样的姿态被永流的时光卷挟,奔向同样的幻灭。

当夜深无月时,黑暗的晷面映出了异乡人疲惫的面容。 「箭芒般的曲音渺渺将尽,美好的合奏已经接近尾声」 「广场上的冰冷高塔倾倒时,我能否看见你的笑容呢」

异国之盏

朴素的白瓷酒杯,曾经盈满了欢愉的酒水。

琴有四弦。 与「乐团」的同伴共饮的日夜,是旅行的生涯中最愉快的时刻吧。 开始仅仅是在旅途中与「指挥」相遇。但看不见的、命运的琴弦, 又将以剑为笛的少女,和那位「克留兹理德」带到了旅人的面前。

在欢乐的酒馆里,琴师将偶遇的少女以歌曲与舞步介绍给同伴们。 醺醉的旅人拂动琴弦纵情高歌。

以后再也不必独自旅行了,既然有了他们… 或许就和他们一同,走向旅途的终点也好。

感别之冠

散发着春风气息的柳冠。

离别的旅人,将这顶柳冠作为最后的纪念, 为了纪念随着细风与蒲公英而离散的恋人。

旅人正是流浪四方的琴师,而酒乡的少女仍是权贵的囚徒。 出于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缘由,浪子的琴声中流溢出真心。

「最让我动心的嘛…是你的笑容」 「因为认识你以来,还没有见过」 「我会粉碎拘束你的枷锁」 「到那时候,就让我看看你笑的样子吧」

「啊啊。谢谢你。如果能做到的话,就太好了」 虽然说得好听,但歌手的话又怎么能够取信呢…

守护之心

3~4星

2件套:防御力提高30%。

4件套:队伍里每有不同一种元素类型的自己的角色,自身获得30%相应的元素抗性。

祝圣秘境:寒霜
璃月>碧水源>无妄引咎秘宫
祝圣秘境:告死之霜
蒙德>龙脊雪山>芬德尼尔之顶

守护之花

守护者珍视的鸢尾花。并没有机会送给倾心的人。

只有那位少女的清脆歌声, 可以让守护者的眉头舒展。

他们之间的故事十分短暂。 最后,骑士在流尽了鲜血, 而少女耗竭了泪水与歌声。

守护徽印

象征着某人「渴望成为坚盾」的羽形别针。

羽形别针,上刻印的盾纹,在月下隐隐发亮。 彼时,那可是令贼人恶徒胆寒的摇曳微光。

守护者有着非常尊贵的骑士名。 在夜里,他却常将纹章与面目隐藏在斗篷下。 如此,他就能不受拘束地完成那些应当完成, 却不应当由理应光明磊落的骑士完成的事情。

守护座钟

展示当前时间的小道具,在没有月亮的黑夜里是唯一的参照。

指针的滴答、烛光、案件卷宗; 月光下的人影、刀剑与黑斗篷, 这些常伴是孤独守护者的同侪。 但无论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对她而言,时间总是远远不够。 骄纵而爽朗的上司常哂笑他的寡言、愁容满面,吝于享受。

守护者是不回首过去的人。他的眼中只有当下与未来。 只有眼下,无论用什么方式也好,连根拔掉一切罪恶, 才能确保自己的挚友、上司所热爱的这大地未来无虞。

只有白天看着广场上那位少女时, 他才会想许多平时无暇去想的事。

或许自己也该拥有「未来」…吗。

守护之皿

金属的容器。可以用来装某种能排遣漫长守望带来的孤独的液体。

非常普通的老旧金属酒壶。 如果硬是说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 恐怕是其中不曾有过一丝酒味吧。

「你啊,偶尔也喝点酒试试吧」 守护者多年的挚友、上司笑道。 「让眉头舒展开来,乘醉高歌」 「才能有,面对明天的勇气嘛」

守护束带

被夜色染得靛青的织物。能在紧急时充当绷带。

永远都要做好两手准备—— 基于这样的信条,而佩戴的束发带。 在紧急的时刻,可以充当止血绷带。

基于这样的信条,将自己的剑法传给挚友麾下的骑士。 基于这样的信条,也培养了无比渴求正义的白色骑士。 基于这样的信条,将或许会长成罪恶之花的幼苗扼杀。

如果准备得足够充分,即使自己有朝一日不再能守护这片土地, 不再能守护挚友,不再能守护那位爱唱歌的少女…

勇士之心

3~4星

2件套:攻击力提高18%。

4件套:对生命值高于50%的敌人,造成的伤害增加30%。

祝圣秘境:惊蛰
璃月>云来海>孤云凌霄之处

勇士的勋章

别在胸前的朴实小花,是一次冒险后得到的纪念品。

小勇士趁夜溜出家门,与挚友兴冲冲地闯入狼的森林。 用小小弹弓赶跑野猪,用坚韧的树枝痛打假想的鬼魂。 跟随发光的仙灵跑到森林深处,发掘沉睡千年的宝藏。

所谓的「宝藏」正是这朵黄色的小花。

待到疲惫的勇士回到童年的卧房,检阅儿时冒险的证物。 他惊奇地发现,多年之前藏起的那朵小花仍未干枯朽坏, 但其他的事情不似花儿,已经悄悄在漫长岁月中变质了。

勇士的期许

明亮的鸣禽翎羽。能带来小小的勇气。

为了安慰爱哭的同伴,小小的勇士将飞鸟的羽毛赠给了他。 作为一同冒险的证明,一同寻宝的成果,增强伙伴的胆气。

后来其中一人负上了「狮」的名号, 成为统领一众骑士的无冕王者; 而另一人,则获得了「狼」的称呼, 在暗中辅佐往日的挚友、如今的领袖治世。

在动荡的年代,二者如明刃和匕首般守卫着家乡与彼此。 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无数的故事失落在了灾厄之中。

勇士的坚毅

老旧的微型沙漏,不具有实用性。与岁月一样不可捉摸。

当深黑的诅咒如同泉涌,自灾祸的渊薮侵入大地。 远征荒土的骑士们直面恐怖,严阵似北地的冰川。

大剑闪着明亮铁光,污黑的毒血如雨般奔流其上…

最终勇士终于归乡。而旧友如今已不再。 不变的只有,儿时好友赠送的小小沙漏。

勇士的壮行

石质的粗糙容器,其中空洞洞地盛满了回忆。

年轻的勇士初战告捷,第一次享受到胜利的滋味。 伴着至交挚友的支持,欣喜与茫然在酒杯中交织。

多年后灾祸降临时,他率领骑士为保卫家乡而战。 出战前,他劝如今担当副手的童年好友举杯共饮:

「假如你不再凯旋,我可不会为你哭泣」 「我要像今天一样,再为你而痛饮一杯」

勇士的冠冕

粗略编成的草环。对一些人而言,就像王者的金冠一样贵重吧。

小小的勇士深入密林,踏上抗争的旅程。 而最好的玩伴则扮演着贵族的冠军骑士。

「如雄狮般漫步战场,一如千年前的她那样」 「将刀剑纺成诗献给未来的少年与少女吧」

两人的假大剑与长树枝相互撞击,开始决斗—— 最终抗争的勇者取得了胜利,摘下了贵族之冠。

多年后,这顶花草编成的粗陋冠冕, 却显得比统领骑士的权能更加宝贵…

教官

3~4星

2件套:元素精通提高80点。

4件套:触发元素反应后,队伍中所有角色的元素精通提高120点,持续8秒。

宝箱概率获取、怪物概率掉落、大世界首领BOSS概率掉落

教官的胸花

教官胸口别着这种花的时候,意味着今日不练兵。

军校中的学员人人明了,他们哪位严苛的教官一向不苟言笑。 但每周总有一两天,他会心情大好的把黄色的小花佩在胸口。 当察觉教官嘴角显出微笑的征兆,学员们也会随之松一口气。 教官胸口招摇的黄色小花是休息日的象征,也是归乡的标志。 待告别了顽劣的学员,教官来到沉寂的墓地。 肃静片刻,给那熟悉的墓碑献上沉默的敬意。

教官的羽饰

熟知如何化解攻击力道的教官,不会让这种羽饰被劲风吹掉。

冷酷的教官也曾经历过战火,在残酷的战场上熟习战斗的技巧。 在乏味的训练中,他向学员传授的不仅是战场防身与进攻之术, 不仅是杀敌与守护,更是令战士生涯不至过早中断的生存之道。 教官一板一眼的动作示范,也是对战场先辈久远的纪念与致敬。 多亏了那些没能看到今日的战友,他才能拥有如此宝贵的经验。

教官的怀表

不能用来看时间的怀表,是完全奉献给训练的计时工具。

教官珍藏已久的怀表,并不是由军校配发的计时工具。 当教官还是士兵的时候,这枚怀表指示着冲锋的时刻。 它预告了胜利与受挫,也为战士敲响性命的倒计时。 如今对学员而言,它纪念了新兵们走向成熟的磨练。

教官的茶杯

虽然在外人看来只是普通的茶杯,但在学员眼里可是教官权力的象征。

在军校学员的经验中,「自由训练」远称不上自由。 学员们在操练场挥汗如雨,教官却像监工一般悠闲。 泡一杯红茶,加超量的方糖,便是教官的午后时光。 教官每日一度的清闲时刻,是高于学员的权力体现。

教官的帽子

制式的教官帽子,是拒绝了晋升的军官才能获得的殊荣。

「我没有作为将校指挥军旅的能力」 「除当兵外也不胜任别的什么工作」 「不如让我来教小伙子们吃点苦头」 「好让他们在战场上能多活几分钟」

流放者

3~4星

2件套:元素充能效率提高20%。

4件套:释放元素爆发后,每2秒为队伍中所有角色(不包括自己)恢复2点元素能量。该效果持续6秒,无法叠加。

大世界首领BOSS概率掉落

流放者之花

带在身上的黯淡的花。是流放之身也要带着,一定有重要的意义吧。

那是被流放的贵族还未卷入漩涡时发生的事情, 那是在阴谋的雾霾尚未笼罩家族时盛放的鲜花。 年岁将衰的流放者经历了许多残酷,早已淡忘了过往温柔, 但这朵褪色的小花和幼时纯真的笑容是他精心保护的回忆。

流放者之羽

并不是刻意的装饰物,只是在荒野流浪中偶然沾上的不知名的鸟羽。

流放者走过平原,穿过森林,在无人的旷野中独行, 厚重灰暗的云层下,一枚湛蓝的鸟羽飘落在他肩上。 这羽毛来自躲避猛禽的惊鸟,就像流放者一样。 这信物来自无巢的自由之鸟,就像流放者一样。

流放者怀表

水晶制成的表镜已经破碎,连表针也全数脱落,但仍然不愿丢弃。

在短暂的往年时光里,年幼的贵族获得了一枚怀表。 这精致的物件滴答作响,记录了流放者的童年时光, 但无忧的时日在剧变中结束, 不得不踏上流亡的漫漫长路。

流放者之杯

黯淡的重金属制成的杯形器皿,可以看出外壁上原本镶有宝石,又被挖掉了。

被流放的贵族家传的银杯,外壁上镶嵌着刻有家族徽记的宝石。 但在流放者令家族蒙羞之后,便挖去了自己曾引以为豪的标记。 如今的杯盏已经残破,不再能够盛装液体。 但流放者依旧随身携带,直至最终的归途。

流放者头冠

尊贵的头冠,昭示身份的徽记被刀划破,原本的显贵身份已被废黜。

流放者曾经也是贵胄之裔,幼时曾在白银堆砌的大殿间无忧地穿行。 在那个久远的时代,父辈头上的冠冕曾是尊严的标志与高贵的象征。 多年以后,在血亲相争的猩红迷雾之中,崩塌的大殿被血水所淹没。 这尊蒙羞的头冠也成了流放者的罪证,随他一同踏上了流浪的旅程。

学士

3~4星

2件套:元素充能效率提高20%。

4件套:获得元素能量时,队伍中所有弓箭和法器角色额外恢复3点元素能量。该效果每3秒只能触发1次。

祝圣秘境:岩牢
璃月>珉林>华池岩岫

学士的书签

用来充当书签的干花,吸满了书卷的香气。

在埋首书海的生活中,象牙塔内的学士罕有见识鲜花的机会。 为了排解书斋中的孤独,仰慕学士的少年带来了异域的花朵。 学士精心收藏了这份心意,将它风干,在厚厚的书页间夹紧。 从此以后,在学士如山的灰暗书卷中,多了一抹惊艳的色彩。

学士的羽笔

做书写工具的某种鸟类尾羽,根部已经被浸成洗不去的黑。

学士的羽毛笔,由异域飞鸟的尾羽制成。 由于笔耕不辍,已被染成了庄严的黑色。 多年以来,学士从未更换过手中已染黑的羽笔。 正如久历战场的土兵,羽笔是她最趁手的武器。

学士的时钟

适合放在桌面上的小钟,对久不见天日的学者来说是唯一的时间参考吧。

小巧精致的座钟,被精心摆放在学士书桌上不易被碰掉的位置。 埋首书斋的学士常年不见天日,对于时间的感触如同盲人观物。 这小巧的座钟在学术的苦行中指引方向,让学士得以规划前路。 当智慧最终降临这间书斋,学士消耗的长久时光终究不会白费。

学士的墨杯

原本是饮水用的容器,因为常用来洗笔而被染黑。

学士书桌上雅致的茶杯,以轻薄的陶瓷制成,勾勒着鎏金的花边。 与书斋内杂乱的景象格格不入,似乎足以表明她的家世并不简单。 但孤高的学士却从不在乎这茶杯的美感与用途,将羽笔浸入其中。 她仅将它当成了清洗笔头的小小墨池,任之被墨汁染得漆黑丑陋。

学士的镜片

大量的阅读会伤害读者的视力;为了弥补这样的损伤,而定制的道具。

学术是代价昂贵的赌局,即使投入一生,也可能无所得。 学士在无尽的笔记与检索、计算与注解中度过半生的时日, 又因失败与裹足不前消耗了大好的光阴。 曾经敏锐的视力如今已被频繁阅读损害, 但最终答案来临的时刻依然是遥遥无期。

战狂

3~4星

2件套:暴击率提高12%。

4件套:生命值低于70%时,暴击率额外提升24%。

宝箱概率获取、怪物概率掉落、讨伐首领后掉落、大世界首领BOSS概率掉落、神龛

战狂的蔷薇

被染红的精致花朵,与狂战士的气质微妙地相符。

尚未发狂的日子里,战士曾在蔷薇花园中踟蹰。 他未曾有亲人与爱人,也不曾有好友与他交心。 在血战的间歇,战士以心血温柔照料园中脆弱的花朵。 仿佛这些荆棘中的血红之花,才是他仅剩无几的温情。

战狂的翎羽

原本传说中报丧之鸟的黯蓝尾羽,一部分被染成了红色。

在众神与凡人的混战中,战士的家乡被战火殃及。 蔷薇花园化作火海,报丧之鸟啄食着同胞的尸体。 烈火之中重生的战士,被复仇与杀戮的欲望迷醉。 战场上飞散的黑色鸟羽,也被复仇者的狂热染红。

战狂的时计

永远无情流动着的器物,提醒着狂战士自己在战场上的时限,和在人世间的时限。

未曾遭逢敌手的狂战士,其生涯也会有终结的一天。 当血海在双脚下枯涸,当狂战士终于疲惫不堪之时。 他遇到了战场上最后一个敌手,注定结束他的命运。 夕阳下弥漫血腥的战场之上,他的沙漏被染成血色。

战狂的骨杯

用不知名的巨大兽类的骨头制成的杯,是某次厮杀后得到的猎获。

嗜血的狂战士肆行大地,与人类作战,与魔兽作战,甚至向魔神怒吼。 在飘散着余烬的荒芜之地,流浪的狂战士迎头撞上了硕大无朋的魔兽。 冷酷的铁面隐藏着无法平息的怒火,狂战士与魔兽展开了无尽的血斗。 过了无数时辰、日子、年头,巨兽终于力竭倒下。 魔物断角中的骨髓被吸干,那是属于冠军的美酒。

战狂的鬼面

在不顾生死的厮杀中一半破碎的骇人铁面具。

吞噬家乡的烈火中,发狂的战士失去了英俊的容颜。 铁面烙在脸上代替了血肉,表情定格在冷酷的一面。 在罔顾生死的血战中,可怖的铁面被对手一劈两半。 疤痕纵贯铁的脸面,深深地割裂了附生其上的皮肉。 但疼痛绝不会让狂战士止步,流血也不会停顿他的动作。 狂战士继续嘶吼着,直到鲜红的血与黑红的血覆满面庞。

奇迹

3~4星

2件套:所有元素抗性提高20%。

4件套:受到某个元素类型的伤害后,相应的抗性提升30%,持续10秒。该效果每10秒只能触发一次。

祝圣秘境:钢铁之舞
蒙德>苍风高地>铭记之谷

奇迹之花

岩石之中生长出来的花。能够裂穿坚硬的岩壁,是因为花追寻着光。

小小的蓝色鲜花,从古老的残损石碑中生长出来。 残碑承载着死的历史,裂缝中却孕育着生的奇迹。

奇迹之羽

来自速度极快的猛禽,那奇迹般的一击肉眼几乎无法捕捉。

与风同速的猛禽,其存在本身便是奇迹。 它被赐予了锐利的视觉和锋刃般的脚爪, 又有宽广的翼展,得以支撑它高速滑翔。

奇迹之沙

看上去是寻常的沙漏,干涸的沙粒随着翻转运动像水一样流动。

常说胜利需要争取,但奇迹却只能等待。 但是磐石被磨成细沙,难道不是奇迹吗? 你与我的相遇,难道不也是一种奇迹吗?

奇迹之杯

民间流传的算命仪式所使用的杯子,也可以装水。

清白的茶盏,其中闪烁着星光。 过去曾有占卜者用它卜问吉凶, 是相信水中能映出星辰的海洋。

奇迹耳坠

便宜的饰物,却是远古时代的陨星带来的奇特金属制成。

一对不算昂贵的耳坠,以星光般闪亮的金属雕琢而成。 商贩所不知的是,它的闪耀来自远古坠落大地的星星。

武人

3~4星

2件套:普通攻击与重击造成的伤害提高15%。

4件套:释放元素战技后的8秒内,普通攻击与重击造成的伤害提高25%。

祝圣秘境:寒霜
璃月>碧水源>无妄引咎秘宫

武人的红花

唯独此种红花能让武人暂时忘却痛苦。

自从被师门认可为习武之才,武人便勤练不辍,数年一日。 在磨练武技的艰难道路上,难免深受挫折,以至重伤摧残。 受指点,武人在山林中摘取了一支红色小花。 虽无力弥合荣誉的伤疤,但终究能缓解痛苦。

武人的羽饰

随处可见的鸟类羽毛,高手用来练习力道,新手则用来制成扇子。

技艺非凡的武人,从空中的飞鸟身上摘下这支羽毛。 有时武技之高深,其实不在于力道之劲,攻势之强。 常年锻炼出的轻巧与机敏,同样是武人骄傲的本钱。 为了炫耀自己过人的武艺,武人将鸟羽佩戴在胸前。

武人的水漏

进行耐力锻炼时计时的小道具,比沙漏的流转更为稳定。

以水滴计时的水漏器,时刻被武人挎在腰间。 当他忍受水流冲击时,当他独立在木桩上时, 当他默默承受一切修炼的苦痛时, 这计时器具一秒秒地记录着年月。

武人的酒杯

稍微精致的酒杯,是仅在武人上场前使用的仪式器具。

武人上场展现武艺的骄傲时刻,自然离不开美酒的送行。 面对着同样骄傲且强大的对手,武人举起酒杯隔空敬酒。 以平静如水的心踏上比武擂台,以敬意面对桀鹫的对手。 这正是比武前敬酒仪式的真谛,而非台上的胜负与荣辱。

武人的头巾

入门第一件事,精气神。绑上头巾,随时提醒自己勿忘这三字。

武人额头曾经的鲜红色头巾,如今已经有些褪色黯淡。 这是幼时入门的证明,也铭刻着自己当年的高远志愿。 每当清晨响过头一次鸡鸣,年轻的武人早已在林中挥汗如雨。 多年后,不再年轻的武人也成为教头,机警勤奋仍不减当年。

赌徒

3~4星

2件套:元素战技造成的伤害提升20%。

4件套:击败敌人时,有100%概率清除元素战技的冷却时间。该效果每15秒至多触发1次。

祝圣秘境:岩牢
璃月>珉林>华池岩岫
祝圣秘境:告死之霜
蒙德>龙脊雪山>芬德尼尔之顶

赌徒的胸花

华丽的大花朵,其中能藏得下自己事前准备好的骰子。

好赌之徒常常喜爱炫耀财富,尽管财富来之也快,去之也易。 她将硕大华丽的异国花朵戴在耳边,闪烁的灯光下无比显眼。 但没人知道的是,做过手脚的骰子正精妙地藏身在花托里面。 只有在赌徒救急的时刻,才会用魔术般的障眼法从花里取出, 在众目睽睽下,调换赌局中的骰子,为自己创造致胜的良机。

赌徒的羽饰

大型鸟的尾羽,其中能藏得下能逆天改命的牌。

好赌之徒的帽饰是浮夸的彩色羽毛,真正的贵族对这等媚俗摇头生厌。 但自以为是的贵胄之裔眼中只有表象,却无法看见巨鸟翎羽内藏玄机。 静待赌局决胜的关键时刻,赌徒以神偷般的手法亮出隐藏许久的王牌。 之前尚且高高在上的面孔、轻蔑不已的眼光,全部在这刻骤然凝固。

赌徒的怀表

破碎的怀表,曾经为它的主人挡下了致命的攻击。

好赌之徒必须精准地把握时机,才能将欺诈招数发挥完美。 出于这个原因,她常年将一枚金色的怀表藏在胸前口袋里, 在无数次豪赌中,总有一次,对于时间的敏感救她了命。

赌徒的骰盅

是特制的、单一用途的容器,但其中并没有欺诈用的机关。

好赌之徒多少有些迷信,对客制骰盅情有独钟。 这是她定制的骰盅,其中却未安排任何的机关。 赌徒之运一半在天一半在人。 赌局外的天地则从不看点数。

赌徒的耳环

能让人冷静评估局势与风险,避免危机的翠蓝耳环。

好赌之徒往往佩戴夸张的首饰,用来纪念朝得暮失的财富。 湛蓝的宝石散发出令人安心的光泽,如同晴空与湖面一般。 赌徒在耳坠上涂了催人冷静的秘药,因而总能在赌局上安之若素。 在生死攸关的对局中,多一分冷静理智,也便多了一丝得胜希望。

祭火之人

3~4星

1件套:受到的火元素附着效果的持续时间减少40%。

爆炎树概率掉落
无相之火概率掉落
火元素古岩龙蜥概率掉落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祭火礼冠

在古老的时代,司祭祀之人佩戴的礼冠。因为常年受火舌舔舐,具有奇妙的抗性。

据说: 曾经有一个时代,地上的人们能直接听到来自天空的启示。 神的使者行走在蒙昧的人当中。此时永冻始解,新火初燃。

人们享受着繁荣,把一切都交付给了天空的启示。 天上的使者说,世界正驶往一个更加光明的时代。 这是既定之事,未来也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偏移。

那这样美好的时代是否有朝一日也会走向终结呢…

天空的使者并没有回答。于是,人们选出了主祭, 让他戴上了白枝的祭冠,让他走向大地至深之处, 从深埋地底的古代祭场、废都中寻求启示与答案…

祭水之人

3~4星

1件套:受到的水元素附着效果的持续时间减少40%。

纯水精灵概率掉落
无相之水概率掉落
水元素古岩龙蜥概率掉落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祭水礼冠

在古老的时代,司祭祀之人佩戴的礼冠。因为常年浸没在水中,具有奇妙的抗性。

据说: 曾经有一个时代,地上的人们能直接听到来自天空的启示。 神的使者行走在蒙昧的人当中。此时旧火将熄,甘霖初降。

人们享受着繁荣,收获丰饶的物产。 此时大地蒙受天空的福祉与管辖,元素流动通畅有序。 百年丰收已经写进神圣的规划,绝不可能有丝毫变动。

但百年,或许千年之后呢?大地会走向贫瘠与饥馑吗? 祭坛、宫殿会被埋入地心,仅有银白之木与之相伴吗…

知无不言的,天上的使者没有回应。 为了通晓命运,头戴白枝祭冠的主祭之人,走向了大地的至深之处…

祭冰之人

3~4星

1件套:受到的冰元素附着效果的持续时间减少40%。

急冻树概率掉落
无相之冰概率掉落
恒常机关序列概率掉落
冰元素古岩龙蜥概率掉落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祭冰礼冠

在古老的时代,司祭祀之人佩戴的礼冠。因为过去饱尝霜寒,具有奇妙的抗性。

据说: 历代的主祭在生涯的最末都看到了同样的景象: 遍地礼冠堆积在秘境之中,枯木之下。 每一件的背后都是用一生保守的秘密。 每一任主祭退任后都将无暇的白枝编成的礼冠,奉还给这个世界。 每个曾经宏伟的古都与肃穆的祭祀场,最终都会回归深邃的大地。

一切繁荣当然都有终结。 但是这不代表没有永恒。

在循环的终点,大地会再度迎来春生。因此,「永恒」是环形的。 「求索真相」是繁荣所带来的智识,而不是催生繁荣所需的种子。

据说: 曾经有一个时代,大地上的人们还能直接听到来自天空岛的启示。 神的使者走在蒙昧的人当中。彼时万物的气息渐弱,大地永冻。

祭雷之人

3~4星

1件套:受到的雷元素附着效果的持续时间减少40%。

无相之雷概率掉落
雷音权现概率掉落
雷元素古岩龙蜥概率掉落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无对应位置圣遗物

祭雷礼冠

在古老的时代,司祭祀之人佩戴的礼冠。因为常年聆听着雷鸣,具有奇妙的抗性。

据说: 曾经有一个时代,地上的人们能直接听到来自天空岛的启示。 神的使者行走在蒙昧的人当中。此时河海枯竭,雷鸣初动。

人们享受着涌流而来的智慧。而智慧带来了繁荣。 在最后繁荣带来了骄傲与梦想,以及提问的智识。

为此疑问天空的权威,为此妄图登上诸神的庭园。 即使许诺了神的爱、繁荣与智慧,天空的使者也为之震怒。 因为,对永恒的怀疑是不允许的, 尘泥之地对天空的试探,绝对不能原谅——

头戴白枝祭冠的主祭之人,为了平息御使的怒火, 走向了大地的至深之处,寻求古都中银树上掩藏着的智慧...

最高品质星级为五星
角斗士的终幕礼

4~5星

2件套:攻击力提高18%。

4件套:装备该圣遗物套装的角色为单手剑、双手剑、长柄武器角色时,角色普通攻击造成的伤害提高35%。

首领讨伐
大世界首领战场或征讨秘境

角斗士的留恋

无人知晓传奇的斗士为何始终将这朵小花戴在胸口,这是残酷的战士身上唯一的弱点。

本是寻常的小花,被角斗土温柔的主人摘下。 别在角斗士胸前,化作了战士最柔软的一面。

角斗士还未成为传奇时曾与年幼主人在庄园漫步。 过去,主人随手折下一支小花,赠予沉默的奴仆。 「恩赐未必都是酬报。或许仅是心血来潮」 在很久以后的未来,狡黠的主人如是笑道。

当不败的角斗士终于倒在异域少女的脚下, 方才想起,许多年前,自己曾经也梦想过, 「真好看的花朵啊。不知何时能启程看看」 「生长在野外的花儿的模样会是怎样的呢」

角斗士的归宿

如隼般自在的梦想之羽。在传奇生涯的终点,无羁的飞鸟在他的心口覆上了这根羽毛。

当常胜的角斗士迎来自己的结局, 稚嫩的对手向他献上最后的致礼。

当胜利的虚荣、赎身的渴望,如露如晨雾般消散, 当曦光终于穿透血腥的云层,角斗士看见了飞鸟。

距赎身仅一战的角斗士,意外被名不见经传的少女终结。 观众怒吼哀呼,如同骤风排雷,但胜者拒绝羞辱的处决。 她终究没有将利剑刺入败者的颈窝,像奴隶一样结果他。

渐渐干涸的伤口覆上了无形的鸟羽。 战士终于如自由的飞鸟般踏上旅程, 去花儿自由生长,鸟儿翱翔的地方

角斗士的希冀

记录了角斗士血染剧场的年月的时计。之于其人,则象征着去往终获自由之日的道路。

角斗土为自己打造了这尊沙漏,每历一战便翻转一次。 当时计终于停止翻转之时,角斗士早已倒在了血泊中。

角斗士步入战场时,他会把这尊沙漏摆在一旁。 而当尘埃落定,欢呼响起时,一壶沙尚未流尽。

那是角斗士的最后一场战斗,对手是初出茅庐的少女。 从她的眼中,他看到了胆怯,也看到了幼狮般的凶光。 而从他的步态,她看到了岁月强加给战士的沉重枷锁。 战斗激烈艰险,年迈的勇士快然酣畅,仿佛重获颜光。 但当冰冷的剑刃咬入心脏,沙漏内的流沙方无声落定。

角斗士的酣醉

古代的角斗士痛饮胜利之酒的金杯。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酒杯被他自己的岁月灌满。

装饰华丽的金杯,本是主人给明星角斗士的嘉奖。 不败的战士用它畅饮美酒,也痛饮过战士的鲜血。

角斗士又一次赢得血战,遍体鳞伤的他将胜利献给主人。 胜利、荣耀与掌声常比美酒更醉人,令人忘却身体的痛。

主人允许他同席共饮,席间将酒杯赐予了他。 那是量身打造的杯盏,也是温柔情意的信物。 虚荣仿佛黄金的锁链,私情则是噬骨的绵毒。 英雄为胜利之酒踌躇,却错过了赎身的良机。

角斗士的凯旋

古代传奇角斗士的头盔,曾沾染了无数敌手的鲜血,也曾骄傲地接受无数观众的欢呼。

古代蒙德传奇角斗士的头盔,其上插满显眼的羽毛。 对于狂热的观众而言,这顶头盔是百战不败的象征。

传奇的角斗士历经千百场血战,人类或魔物都未尝敌得过他的利剑。 每一场凯旋式,常胜的角斗士如英雄般行过城门,接受观众的欢呼。

只有在胜利时刻,奴隶仿佛成为了主人,自由的辉光却被虚荣掩盖。 在凯旋时分,战士真正见识牢房外的天地,赎身的希望又多了半分。

直到英雄的头盔滚落凡尘,看台与沙场才终于梦醒。 不过一介奴隶,搭上下贱的性命,也没能取悦主子。

流浪大地的乐团

4~5星

2件套:元素精通提高80点。

4件套:装备该圣遗物套装的角色为法器、弓箭类角色时,角色重击造成的伤害提高35%。

首领讨伐
大世界首领战场或征讨秘境

乐团的晨光

小小的花形徽章。侧耳倾听的话,仿佛能听到悠扬的笛声和清新的歌唱声。

花形的小小徽章,其中仿佛传出音乐声。

在那流浪的乐团里,有一位飒爽的剑士。 比水上的霞光更明媚,优雅如报晓云雀。 每当她挥舞利剑,笛音与歌都随风而起。

一曲一舞落定如同雨霁天青。 尘埃落定,台上下无有杂音。

音乐与剑在她手中同等致命,同等优美。 这便是流浪乐团的演奏,它有两种听众。 听者是恶徒,乐声则远远传到舞台之外。

琴师的箭羽

青蓝色的箭羽,并未在漫长岁月中褪色破碎。似乎带来了落珠流水的琴声。

靛青的挺拔箭羽,饱经风霜幸存至今。 迎风震颤时似乎有乐声从羽梢中漏出。

流浪乐团的琴师同时也是精湛的弓手。 传说他能用温柔的琴声迷惑飞鸟,然后将之射下高空。 据说在为鸟儿编织死亡之曲时,琴师从来低垂着眼帘。 有人说这是乐师的自矜,也有同伴说这是猎手的仁慈。

当可怜的牺牲品装点了琴师的箭矢, 清脆的琴声也化作无情的报死哀声。

终幕的时计

为乐团的演奏计时的沙漏,曾发出利落的声响,如今他们的表演已经落幕。

流浪乐团的沙漏,本身便是一架琴。 随着时间流逝,乐音也会愈发沉郁。

每当表演即将结束,流浪乐团便会奏起竖琴。 随着时间渐趋终点,竖琴的音色也愈发沉重。 当低音在空气中弥散而尽,乐团演奏便告谢幕。

而正如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乐团本身也有竟时。 当众人纷纷为宿命击倒,乐器埋葬于尘沙之下, 乐团的时计也奏完了终曲。

吟游者之壶

外形奇妙的古代水壶,内侧安装着琴弦,随流水而奏出无旋律的奇妙乐声。

外形奇妙的水壶,能随流水奏出旋律。 乐团成员即使饮水也不离乐曲的陪伴。

在古老的传说中,流浪乐团仗剑行走天地。 以剑、弓为笛与琴,莫论来者宾客或寇仇。 他们曾漫步沙漠,也曾踏入阴燃的烬寂海。

壶内荡漾的琴声时刻提醒着他们: 「我们的足迹与无边的音律同调」 「何处有音乐声,何处就有我们」

指挥的礼帽

尽管饱经风霜,但依旧光彩照人的礼帽。其中似乎回荡着古老悠扬的乐声。

漂亮的礼帽,历经岁月却依然光彩照人。 仔细倾听,似乎回荡着古老悠扬的乐声。

千百年前,一支乐团在大地上流浪。 乐团无乐谱。见所见而歌,闻所闻而奏。 后来,随着乐团愈发见识到世界的广袤,

「啊啊。这世上,可唱的竟有如此之多」

成员们以音符为语言,将所见所闻写下。 至死仍将流浪乐章掬在手中的便是指挥。

翠绿之影

4~5星

2件套:获得15%风元素伤害加成。

4件套:扩散反应造成的伤害提升60%。根据扩散的元素类型,降低受到影响的敌人40%的对应元素抗性,持续10秒。

祝圣秘境:钢铁之舞
蒙德>苍风高地>铭记之谷

野花记忆的绿野

曾经遍布某地的野花,离开了大地,被猎人佩在胸前。

曾经遍布大地,茂密生长的洁白野花。 始终没有枯干,仍散发着清新的香气。

在猎物横行大地的过去,彼时灾厄的魔物还没有诞生, 借人用现今已不知名的这种野花掩盖自己的人的气息。 古时的人们传说,若是要寻找无言而温和的孤独猎人, 就循着淡淡的野花香气,闭着眼赤脚在林间与原野走, 只有像猎人那般行走,才不会踏碎落叶,令猎人警觉。

另有传说:最终找到猎人的是个少年。 彼时古国的灾厄刚刚发生。生灵涂炭。

猎人青翠的箭羽

曾经一瞬贯穿猎物的箭矢的尾羽,如今依旧平整光洁。

油亮光洁的猛禽翎羽,曾是箭簇尾羽的良材。

在过去,猎人会无数次地安抚被箭矢穿透的猎物, 直到它的生命平静的归于大地,因为她心里明白, 她的猎物前往的那处地方,她终有一天也会到达。

她相信温和的猎人在生命的末尾会从现实中醒来, 在无边无际的猎场中与如今已经不再的人们团聚。

但她也相信:在她放箭贯穿了追杀少年的魔物后, 在她聆听了他的请求,为了替人复仇、为了痛苦, 而不是为了生存、为了自然,猎杀畸变的魔物后。 自己已经失去了那生命尽头的无边无际的猎场了。

翠绿猎人的笃定

猎人曾经随身携带的奇妙仪器,永远指向自己的猎物。

构造奇特的小装置,能让人辨明方向与方位。

传说,当猎人赤着脚在原野中静静地行走时, 趾间的青草会告诉她,湿润的泥土会告诉她, 大树上的雀鸟看见的,泥土里的树根听见的。

传说,自从古国灾厄降临,草木就不再开口。 因为司掌草木的神也在灾厄中,一同死去了。

在那之后,她仰仗着这件仪器在大地上游猎。 受少年所托,从此狩猎的不再是走兽与飞禽, 而是自古国流出的,带来灾祸与痛苦的魔物。

翠绿猎人的容器

绿野猎人曾用过的水壶,里面的空间远比想象的更大。

非常结实耐用的容器,有着极佳的密封性。 传说中的猎人曾将篝火边的细语装了进去。

猎人曾经偶然在深夜的原野中嗅到他人的气味, 面对群狼与魔物也毫不畏惧的她, 最终仍没有加入火边对谈的胆量。 那时的猎人已经忘记了人的语言应该如何发音。

即便日后,她受人所托,成了翠绿的魔物猎手, 也从没有人听过她说话,正如她从不留下足迹。

…那夜,她将听见的谈笑声装进自己的水囊中, 许多年里,每每感到孤寂,便倾听其中的声音。

翠绿的猎人之冠

曾属于绿野猎人的骄傲头冠,如同原野之风一般青翠。

从未沾染过一丝鲜血的猎人帽, 属于民话中的无冕的猎人之王。

猎者的法理是不与大地,森林为敌, 而是成为自然当中无言的一枝一叶。 据说曾经有鸟儿在这顶帽子里筑巢。

无人能为最为杰出的猎人冠冕, 因为高于她的只有自然的天地。

后来这顶猎人帽的绿意成了灾厄中, 在魔物中,令他们无比胆寒的光景。

被怜爱的少女

4~5星

2件套:角色造成的治疗效果提升15%。

4件套:释放元素战技或元素爆发后的10秒内,队伍中所有角色受治疗效果加成提高20%。

祝圣秘境:钢铁之舞
蒙德>苍风高地>铭记之谷

远方的少女之心

永远娇嫩的鲜花,历经长久时光仍不枯萎地散发着芬芳。

少女般淡雅的粉色鲜花,依然娇嫩。 是书中记载的如今已经绝灭的品种。

如少女在故事中无数次读到的: 获救的少女与彼时依旧纯白的骑士, 交换了彼此的花为各自的祝福。

少女的心通常如鲜花一般易逝易变。 但这朵花时至今日依然故我地湿润。 因为她的心始终停滞在那一刻, 少女初次遇见她的骑士的时刻。

少女飘摇的思念

寄托谁人的思念的羽饰,就如与风一同去往远方的候鸟。

精致的羽饰。经历了许久的年月, 羽毛当中已经聚积了不少的尘灰。

自从遇见骑士的那一天起,少女的命运就已经结束。 不再为当下、青春、恋爱,不再为这一切活在当下, 无处寄挂的思念就如寻巢的无足之鸟,永远地漂泊。

不知这种思念是否能传达到那位, 醉心于自己的骑士道的骑士心中, 能传达到四方大地与覆灭古国处, 让他目睹她所梦见的那些景致呢。

少女苦短的良辰

指针的旋转不会有尽头,但少女受人宠爱的岁月则相反。

很精密的仪器。不顾物主的感受, 无情而无限地展示着事物的变迁。

少女的岁月是有尽头的, 但她等待的岁月却没有。 怀钟指针在一日又一日地轮回着, 怀钟主人的思慕与回忆也是如此。

多年以后,她还记得,多年以前, 遇到她的,她等待的纯白的骑士

少女片刻的闲暇

属于红茶而不属于烈酒,属于芳甜而不属于苦涩的杯皿。

少女一直钟爱的杯皿。 曾为优雅的红茶盈满。

悠闲地品尝小点心与清茶的滋味, 无关旁人与世界,是少女的特权。

「我的奖章就是这朵花,如此足矣」 在遇见骑士的那一日,骑士这样说。 「但是,我的心已经」 不把这样的话说出口,是她的特权, 也是少女矜持的枷锁。

少女易逝的芳颜

精心保养的女士帽,即使是眼角的皱纹也可以完美遮盖。

即使是在追求者与花束的簇拥中, 少女也从未摘下礼帽,稍微抬眼, 费心记下那些人们的名字与相貌。

许多年里,她都会在每日的末尾, 将礼帽上积攒的些微的灰尘掸去。 但容颜上积聚的尘沙是掸不去的。

追求者与花束随着年月日渐减少, 但她的心还停留在过去的某一日。

染血的骑士道

4~5星

2件套:造成的物理伤害提高25%。

4件套:击败敌人后的10秒内,释放重击时不消耗体力,且造成的伤害提升50%。

祝圣秘境:岩牢
璃月>珉林>华池岩岫

染血的铁之心

被血染黑,变得如钢铁一般坚硬的干花。对故主而言,是某种纪念品吧。

原本是寻常的白花,由获救的仕女别在骑士胸前。 但在杀伐中,被黑血反复浸泡风干,已经硬化了。

游侠骑士第一次打倒魔物,将受难的仕女救下时, 他拒绝了酬劳,因此获得了少女赠与的洁白的花。

「骑士仅有的报酬就是践行骑士道」 「我的奖章就是这朵花,如此足矣」

这朵花一直别在他的胸前,直到被鲜血反复浸染, 和骑士的银盔甲一样,变得像冬天的夜晚一样黑, 又和骑士的心一样,变得像淬火后的锻铁一样硬。

染血的黑之羽

黏在骑士斗篷上的鸦羽。因为反复沾染大量的黑血已经被彻底染成墨色。

偶然粘在染血骑士身上的无数漆黑鸦羽中的一枚。 鸦是机敏的鸟类,会随嗜血的饲主同行寻觅猎获。

最后染血骑士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漫散的血腥味, 究竟是敌人溅在他身上的血,还是自己流出的血。

他终于明白,在自己长久的厮杀中,他的骑士道, 使得曾经的纯白骑士变成了魔物一般可怖的恶鬼。 跟随他的,只有循着他沾满血的足迹而来的鸦群。

骑士染血之时

骑士曾经使用过的时计。其中的液体已经完全凝结了,失去了时计的功能。

染血骑士踏入不见日、月、星、辰的深邃地底后, 对时间仅有的参考道具。但时间最终失去了意义。

这是染血的骑士最后的故事,从此他告别了人理。 被血染黑的骑士明白地上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位置, 因此决定深入覆灭的古国,战死在魔物的温床前。 在世界之底,他明白了古国终末魔物起源的故事。

「伟大的古国被降下了不义的惩罚」 「伟大的古国子民被歪曲成了怪物」 「我的骑士道,岂能容忍此等不公」 「若深渊是它的名,我便效忠深渊」

染血骑士之杯

染血骑士持有的暗淡金属杯皿。外壁因为烟熏与凝结的血变得漆黑如夜。

原本是精美的饰金银杯,曾经刻画了英雄的事迹。 已经因为凝血与烟熏变得漆黑,无法辨别其原貌。

猎魔骑士循着灾祸的狼烟,奔赴战场打倒魔物后, 烧毁坍塌的屋舍中,已经不再有等待获教的人了。

尝了失败苦果的骑士以废墟中熏黑的杯皿为信物, 立誓要将骑士铲奸除恶扶弱济贫的信条贯彻到底。

染血的铁假面

骑士用来遮掩自己面目的铁面具,关于面具下的容貌几何曾有无数猜想。

华丽的饰金白铁面具,曾经属于出身显赫的骑土。 染上的黑血实在太多,已经彻底无法洗成原色了。

骑士第一百次砍倒魔物,伸出手帮助受难的人时, 她却尖叫着推开了他。直到那时染血骑土才知道, 他的脸庞已经在不断战斗中染满自己和敌人的血。 他的面容已经在长久厮杀中变得远比魔物更狰狞。

「那就让这副铁面具替代我的脸吧」 「让我的骑士道守护的人不必直视」 「我因为血战,而变得可憎的面目」

昔日宗室之仪

4~5星

2件套:元素爆发造成的伤害提升20%。

4件套:释放元素爆发后,队伍中所有角色攻击力提升20%,持续12秒,该效果不可叠加。

祝圣秘境:岩牢
璃月>珉林>华池岩岫

宗室之花

绸缎制成的璃色花,常在典雅场合佩戴。如今仍像被抛弃的那天一样鲜明。

精细顺滑的绸缎制成的蓝色百合花, 是旧日贵族女子佩戴在头上的头饰。

曾支配蒙德的旧日贵族,留下了这朵精致的头花。 在那个传说年代,贵族的答貌行止皆是凡人楷模。 他们不仅在行为与笞识方面引导子民,统领臣民, 在形象上,他们也是蒙德人民的最高代表。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拥有天生高贵的血脉, 也因为他们坚守美德,抱持着原则与尊重。

后来,纵欲缩短了贵族的寿命, 退化了他们以华美自矜的容颜。

宗室之翎

旧日蒙德贵族会猎时在帽檐上佩戴的羽饰。如今傲然挺立依旧,不愔时光。

猎鹰的翎羽,高傲地挺立在旧日贵族的帽檐上。 与领民一同出猎,共享猎获,也是久远的传统。

曾支配蒙德的旧日贵族常出入荒野, 与随从和属民在广阔的天地间会猎。 出猎是贵族展示力量与慷慨的节目, 对于民众来说,也将是欢宴的节日。

但在许久之后,出猎沦为空虚享乐。 贵族予取予求,不再与民分享猎获。 翎羽仍高扬,却在人眼中变了颜色。

宗室时计

曾经属于旧日蒙德贵族的怀表,随漫长的谱系流传至今,见证了过往年岁。

蓝宝石制成的怀表,外观精美无比。 尽管历经岁月变迁,仍旧滴答作响。

曾支配蒙德的旧日贵族使用的怀表,走时依旧精准。 守时是最基本的美德之一,因此贵族随身携带怀表。 这不仅是为了提醒臣民,更是出于严格律己的原因。 合格的贵族,应在每天清晨比他们的子民更加机警, 而在每天深夜,比属地的人民更多远虑,更少安眠。

但多年之后,严苛的时间表早已被怠惰的后代抛弃, 贵族的钟表愈发花哨华丽,但已失却了庄重的含义。

宗室银瓮

曾经属于旧日蒙德贵族的首饰瓮,空空如也的腹内仿佛回响着哀戚的风声。

蓝宝石制成的首饰瓮,用白银装饰着贵族的徽记。 外观精美雅致,体现了古时蒙德贵族的高雅审美。

曾支配蒙德的旧日贵族留下了这尊首饰瓮, 但如今,其腹内精美的首饰早已不翼而飞。 奢华的饰物不仅象征了宗室的地位与财富, 更是代表着蒙德子民的自信、尊严与富庶。

后来,贵族逐渐穷奢极欲, 他们取之无道,用之挥霍。 首饰也便成了虚荣的负担。

宗室面具

曾经属于旧日蒙德贵族的舞会面具,那空洞的眼眶依旧凝望着昔日的盛景。

镶嵌着黄金与宝石,刻有精致雕花图案的白银面具。 做工精良细致,无处不彰显着古时贵族的优雅礼仪。

曾支配蒙德的旧日贵族,本也是人民中脱颖而出的英雄。 伟大的族长与优雅的公子,美丽的公主与尊贵的夫人们, 也曾在宴会之中和属地上的子民共同享受饮食与欢乐。 在那个遥远的时代,从未有贵族吝惜自己的智慧与优雅。

在那个黄金的年代,贵族把知识和利润公平地分与众人。 但后来,贵族渐渐堕落,宴会也蜕化成权贵虚浮的享乐。

如雷的盛怒

4~5星

2件套:获得15%雷元素伤害加成。

4件套:超载、感电、超导、超绽放反应造成的伤害提升40%,超激化反应带来的伤害提升提高20%。触发上述元素反应或原激化反应时,元素战技冷却时间减少1秒。该效果每0.8秒最多触发1次。

祝圣秘境:净化之炎
蒙德>坠星山谷>仲夏庭园

雷鸟的怜悯

在劫难之日侥幸免受纷乱的践踏与紫之火的忿恨之摧,于惨象中幸存的雷色之花。

在山火的灰烬中幸存的紫色野花, 曾见证古老部落遭遇的灭顶之灾。

在新一年来临的祭典上,萨满以无辜者的鲜血唤来了雷之魔鸟。 部落人期待雷鸟悦纳神圣的祭品,如往年一样鸣叫着诵出神谕。 但当乘雷之鸟降临众人头顶,空中回响的却是昭告毁灭的狂雷。

为了回报偶然听见的歌声,为了向少年的族人降下残酷的复仇, 雷之魔鸟展现了可怖的真颜,将渺小的部落从大地上彻底抹除。

雷灾的孑遗

带电的雷之羽,是雷之魔鸟降下残酷的报应。遗落的羽毛仍闪烁着它盛怒的雷光。

雷之魔鸟遗落的羽毛,闪着紫色的光泽。 或许是被毁灭的部落曾存在的最后证据。

古老的部落视雷鸟为守护神。雷鸟将之毁于一旦。 在一个沉郁的夜晚,它曾与少年结下无瑕的情谊。 魔鸟振翅离去后,少年拾起了偶然落下的雷之羽。

「当你同雷雨再来时」 「我唱别的歌给你听」

未能兑现的承诺令雷之魔鸟悔恨发狂, 它就此远远离开了已化作灰烬的山林, 直到多年后它被视为作乱的妖物遭伐。

许多年后,曾经的焦土重又林木葱葱。 昔日属雷的片羽则埋藏在了草木之间。 但两者的故事已与部落一同归于虚无。

雷霆的时计

信奉雷鸟的部族预告天空的雷之主降临的沙漏。因一族的末路陷入了永远的静止。

一尊装饰华丽的沙漏,曾归尊崇雷鸟的古老部落所有。 但当部落被彻底毁灭,这尊沙漏也渐渐为人所遗忘了。

紫水晶与琥珀金制成的华丽沙漏,原本是萨满的时计。 每到雷之魔鸟降临的季节,这尊沙漏便会为祭典报时。

在部落最终的祭典上,狂怒的魔鸟掀翻了染血的祭台。 预告守护神降临的时计,此刻却成了招来雷霆的丧钟。 雷暴的巨鸟向部落人降下灭顶之灾,仅仅为一人之歌。

但雷鸟从未明晓的事实是,少年以自己的牺牲为奉献。 为让巨鸟给部落带来恩赐,自愿接受骨血分离的摧残。

降雷的凶兆

注入无辜者鲜血的祝圣的仪式之杯,祈愿雷鸣回荡其中。最终溢满了如雷的盛怒。

古老部落的萨满使用的祭礼酒杯, 用以将活祭的鲜血献给雷之魔鸟。

雷鸟高飞的季节里,暴雨肆虐的山林中,一位少年无畏地歌唱。 孤高的雷电魔鸟被少年清澈的歌声吸引,静静地落在他的身旁。 「真是有趣的曲调。你,渺小的人儿,就不害怕雷霆与暴雨吗」 「族里的大人说,我这样的孩子能令雷电平息,化暴雨作甘霖」

少年停下歌唱,回答雷鸟的疑问。 雷鸟高傲地鸣叫片刻,不再说话, 因为,那是非常动听美好的歌声。

那是差距无比悬殊的幼小的生祭与雷鸟的初次与最后一次相见。 雷鸟再次寻找少年时,见到了高高搭起的祭台与金杯中的血水。

唤雷的头冠

古代崇拜雷之魔鸟的萨满曾戴过的头冠,虔诚的信仰却无法打动喜怒无常的魔兽。

在祭拜雷之魔鸟的古老部落, 德高望重的萨满头戴的冠冕。

雷暴中高飞的鸟,携紫电引骤雨降临山林。 蒙昧的部落感激它的恩赐,畏惧它的力量, 故选举萨满,以血祭祈求护佑,逃避惩罚。

雷鸟终究是魔物,人的崇拜于之有若敝屣。 人们浑然不知,仍将雷鸟的无常视作天启。 然而雷霆只是它的呼吸,一如人们的生死。 在空中,人们在彼之眼中与走兽相去不远。

直到清澈的歌声有一天穿透了低鸣的雷雨, 撕裂了空中的阴霭,将小小的光传给了它。

平息鸣雷的尊者

4~5星

2件套:雷元素抗性提高40%。

4件套:对处于雷元素影响下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升35%。

祝圣秘境:净化之炎
蒙德>坠星山谷>仲夏庭园

平雷之心

仅于雷霆之怒中傲然盛放的花朵,至今仍能赐予行走在雷雨中的游人勇气。

雷暴中摘下的小小紫色花朵, 能够令佩戴者无需畏惧雷电。

紫雷中盛放的花,久经暴雨而未曾枯萎。 这是雷霆之花,被平雷的尊者屈膝摘下。

勇士将这朵花始终佩在胸前,高傲地面对雷电。 即使与雷之魔兽的血战,也未曾将之动摇半分。 对于尊者,心口的紫色小花或许只是一时兴起。 但对于行路的游人,这是战胜暴雷的果敢决心。

平雷之羽

在传说中,挺身平息了雷电的勇武英雄的徽章,是翱翔于狂雷的猛禽之羽。

鹰翎状的徽章,仿照穿行雷暴的猛隼翎羽而造。 贴在胸前似乎能从中感受到雷电与山火的气息。

不畏雷电,不惧山火的猛隼, 曾在烧焦的林木间遗下羽毛。 勇士仿照其形状,用紫水晶打造成徽章。 在大敌的注视下,紫色的鹰翎闪闪发光。 小小的徽章上,耀眼的电光盘虬又星散。 仿佛预示着雷之魔兽将面临的凶险制裁。

勇士如无谓雷霆与火的猛禽, 最终斩下雷电之魔兽的头颅。

平雷之刻

镇服雷电的勇士持有的时计,其中的雷之碎晶随流逝如雷如电的时间泻落。

以雷之碎晶替代流沙的沙漏,曾为尊者所用。 晶石随时间而崩碎泻落,又在下部合为一体。

屠戮雷之魔兽的勇士用紫水晶制成了这尊沙漏。 时间的流逝如瀑如电,一泻千里,又疾不可追。 即使平雷的尊者,也无法对时间这道惊雷回应。

被囚禁于这沙漏之内,即使雷电也无法违抗时光永恒的节律, 水晶崩裂又重组无数次,时间在电光中悄然飞逝,不复归焉。 而参透了其中蕴意的万物兴衰,则成了勇士诛杀魔兽的关键。

平雷之器

平雷勇士的酒盏。据说平息了雷之魔兽的英雄曾用这尊酒盏满盛紫电为饮。

平定雷灾的尊者使用的酒杯, 或许它的旧主曾以紫电为饮。

屠戮魔兽的尊者也是凡人,也会见得而喜,因失而悲。 暴怒与狂喜如同轰雷掣电,其来之也骤,其去之也急。 见证了此人平定惊雷的紫晶盏,容纳了一切喜怒伤悲。

无论是亲眷被作为供奉时的祭之酒, 或是借以杯中之勇于暗夜深入兽穴, 抑或是平定雷电的尊者孤独的最期。

平雷之冠

平雷勇士的冠冕,是古老的英雄击败了为害大地的雷之魔兽而获得的华冠。

非常之古老的紫之冠, 闪烁着征讨雷电的光。

昔日暴虐的雷之魔兽, 曾以雷霆手腕驱役人。 殊不知霹雳稍纵即逝, 威仪于大地无可存留。

勇士冒着雷暴折却它的爪牙, 为自己赢得这尊平雷的冠冕。 但彼时故去的已经无可往回。

炽烈的炎之魔女

4~5星

2件套:获得15%火元素伤害加成。

4件套:超载、燃烧、烈绽放反应造成的伤害提升40%,蒸发、融化反应的加成系数提高15%。释放元素战技的10秒内,2件套的效果提高50%,该效果最多叠加3次。

祝圣秘境:寒霜
璃月>碧水源>无妄引咎秘宫

魔女的炎之花

曾经梦想烧尽世间魔物的魔女触碰过的花朵。无名的火舌温暖地舔舐触碰它的人。

就物种而言平凡无奇的寻常花朵, 却在持续抗拒着炎之魔女的焚烧。

百年前的灾厄到来时,少女失去了被许诺拥有的一切。 珍惜的人们、往昔的岁月、灿烂的未来,全部碎裂了。

从烟与余烬中,炎之魔女诞生了,用火灭却一切伤痛。 但这朵花始终烧不尽,始终保持着生机、柔软与湿润, 或许其中承载着的痛苦与美好记忆各是她的一体两面。

魔女常燃之羽

曾经梦想烧尽世间魔物的魔女触碰过的鸟羽,在恒常的燃烧中挥发着烈焰的温度。

无休止地焦灼崩毁着的火红鸟羽。 无论燃烧了多久,也不会被烧尽。

因为选择了狱火的道路,她走过的原野都只余下灰烬。 即使她焚烧的都是害人的魔物,当远处的火光亮起时, 人们都会紧闭门窗,驱逐炎之魔女。但这之于她无妨。

必须有人将所有伤痛烧尽,才能带来新的希望,她想。 不需要理解。不需要人慰藉。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能明白炎之魔女无言寂寞的,只有落在她身旁的鸟儿。

魔女破灭之时

曾经梦想烧尽世间魔物的魔女佩戴的时计,其中流淌着的是魔女献给火焰的岁月 。

缓慢地流淌着高热溶液的小器皿, 传说其中流淌的是被融化的邪灵。

燃烧的魔女还是少女时,灾厄尚未来临时,她远行前, 获赠的特制水时计。走完一周的时间等于她在教令院进修所需的时间。 当时计走完时,当她回到故乡时,赠她时计的人已经沦为灾厄的食粮。

少女的时间就此结束,炎之魔女的破灭之时就此开始, 直到世间一切魔物和世间一切魔物造成的痛苦被烧尽。

魔女的心之火

曾经梦想烧尽世间魔物的炎之魔女留下的流火之甕。瓶中火永不熄灭,一如其人。

透彻的琉璃瓶,其中流淌着液火。 如今流体液态火的做法已经失传。

在炎之魔女行遍各地,用酷烈炙热的烈火焚烧魔物时, 人们传说她放弃了人的血肉,体内奔流的是液态流火。

但即便是她,也曾经是少女,心中也曾有过爱与思慕, 直到一把火将少女心中一切美好而柔弱的部分烧尽了。 从此她成了史家不愿记载的魔女。

焦灼的魔女帽

曾经梦想烧尽世间魔物的炎之魔女曾经戴过的帽子。宽大的帽檐能遮挡她的视线。

有着宽大帽檐的传统尖头魔女帽, 能为魔女带来敬畏与恐惧的目光。

对于炎之魔女而言,这样的大帽子能屏断周围的芜杂, 在她早年求学时,得以心无旁骛地磨砺自己的火之力。

在她投身战斗后,不必看着被烈焰啃噬的魔物在狂舞中散成灰的模样。 在望向水面时,也不必看见自己因为烟雾与烈焰变得焦灼破碎的面容。 魔女就是这样盲目地持续燃烧的。

渡过烈火的贤人

4~5星

2件套:火元素抗性提高40%。

4件套:对处于火元素影响下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升35%。

祝圣秘境:寒霜
璃月>碧水源>无妄引咎秘宫

渡火者的决绝

在烈焰的焚烧盛开的花朵,传说古代智者佩着它走进了火海。

经历烈焰焚烧才会盛开的花朵, 烧灼的刺痛令佩戴者愈发顽强。

火红的花朵,仿佛闪光灼灼的玛瑙石一般。 这浴火的花,被火中通行的智者佩在胸前。

在渡火的智者生命的最末,他对人们说道: 「这是受烈焰焚烧而盛开的花。若我未被化作烟灰」 「热浪与黑烟中必然会有这朵花闪烁着余火的光辉」

后来,人们追踪着明灭的光芒,来到了烬寂海的边缘。 却发现智者已经不知所踪,而花依旧盛放在余烬之中。

渡火者的解脱

浴火的孤高之鸟的羽毛,似乎能从中听到野火里的振翅之声。

浴火高鸣之鸟的羽毛,被渡火的智者采撷, 佩戴着它,似乎能听到野火中的振翅之声。

传说一种鸟,生而孤独,能在火中高歌, 人民将它作为图腾崇拜,君主以之为贵。

火山之地的智者佩着它的羽毛,在烈火中退隐。 孤独而来的他最终也孤独而去,下落从此不明。 从此以后,人们时常听到烬寂海深处传来鸣唱。 是浴火之鸟的鸣叫,还是渡火之贤者的吟叹呢。

渡火者的煎熬

流淌着闪烁热砂的沙漏,流沙匆匆而去,从不留下任何烙印。

这尊沙漏的内部并非砂砾。而是闪烁的热砂。 时间如熔流般匆匆而去,不会留下任何烙印。

这是智者渡过烬寂海之后的故事, 传说他又度过了百年的隐士时光。 但短暂解脱却敌不过更深的煎熬。

避世的智者再受不住永恒的灼烫,便打造了这尊沙漏。 在熏天的火焰之中,猩红的热砂来而复往,一切如常。

可怜那智者,不惧烈火的焚烧,却躲不过时间的炙烤。 一切门人亲眷都先之而去的冰冷火焰,是无可抵御的。

渡火者的醒悟

传说中是能耐流火高热的杯盏,如今其中空无一物仅有余温。

空空如也的杯盏,仍旧留存着岩浆的余温。 这是渡火智者的酒杯,曾流溢出诸多智慧。

这尊酒杯曾被操纵烈焰的智者把玩,高温未曾伤它半分。 人们传说智者以流火岩浆为佳酿,智者则对此嗤之以鼻。 美酒终会在高温下挥发而尽,但智性却能耐受切灼烧。

对于智者而言,美酒仅是天才的助燃剂。 酣醉时的一点火星,便有可能引燃灵感。

无言的酒杯,见证了智慧从火焰中诞生。 在智者最后一次远行前,则满溢了孤高。

渡火者的智慧

渡过火海的智者之冠,曾经映照着在热浪中挺立的古老身影。

古老的冠冕,曾经由烬寂海的流浪智者拥有, 注视着它,仿佛仍能看见烈焰中挺立的身影。

流浪烬寂海的智者用赤色玛瑙打造了这尊冠冕,用以适应烈焰与高温。 智慧与灼热执念成就了防火的冠冕,却引来了同僚和前辈的恐惧妒忌。

「这自大的年轻人,竟敢挑战烬寂海的怒焰,这是百年来未有的亵渎」 「火海必将他吞噬蚕食净尽,连灰烬也被热浪扬入高空,终化作虚无」

善妒的老师企图刁难他的门徒,便要他戴上冠冕,步入火海。 却眼见这冠冕的主人在岩浆中悠然漫步,消失在了视野之外。

悠古的磐岩

4~5星

2件套:获得15%岩元素伤害加成。

4件套:获得元素反应产生的芯片时,队伍中所有角色获得35%对应元素伤害加成,持续10秒。同时只能通过该效果获得一种元素伤害加成。

祝圣秘境:惊蛰
璃月>云来海>孤云凌霄之处

磐陀裂生之花

盛开于磐陀巨岩的金石之花。花瓣随风轻摇,似有生机。

自永固峭岩的裂隙之中盛开的花朵, 是以岩石精华雕琢而成的美好生命。

坊间曾有民话: 古时有人对岩之君说,枯石之中绝无生命可言。 岩君于是令纯金之花,从磐陀巨石中破壳而出。

或许岩之神确实曾行使过此等伟业, 又或许这也不过是悠古大地上的无数传说之一。 但勇敢地面朝云来之海的不绝怒涛, 生长在巍峨磐石山峰上的繁荣海港, 就是这样的耀眼花朵吧。

嵯峨群峰之翼

来自矶岩巨鸢的刚羽,玄石的羽尖有时会凝结有清冷的露珠。

削平嵯峨群峰的巨翼上遗落的片羽, 如今玄青色的尖端依旧锋利如明刃。

传说在天地不平的古时,岩君曾拔山而造巨鸢。 鸢鸟由玉石与矶岩塑成,甫一成形便飞离大地, 圜旋直冲九天云霄之上,亦削平诸多凌云巨峰。

据说,岩之鸢禽振翅直往大海, 恍若落自神霄的锋利欃枪一般, 坠向庞大的海中魔兽…

据说,海上的嵯峨岩柱,如今仍然吸引着飞鸢。

星罗圭壁之晷

以整块圭璧雕琢而成的日晷,纹路层叠星罗,沉默地记录着失去的时间。

以圭璋之壁塑成的日晷, 沉默地追随日光与时间。

即使悠古永固的群岩,也会在漫长的时光中崩解,化为沙砾尘埃。

据说岩之君曾将地中明星琢成计时之物,教导先民光阴之贵。 传说许久之后日晷流落民间,为年轻时仍是书生的昆吾所得。

「少时本潜心研读经籍,意在往渡须弥,修行至大之智慧」 「但偶获此晷,复日把玩,迁延时久,竟未曾见一毫瑕疵」 「便决定别高师,改而以匠为业,挑战这天工之器的主人」

巉岩琢塑之樽

华丽而不失庄重的酒樽,千年前曾满盛玉露。

取不移的山岩雕塑而成的酒樽, 其中盛装的是至尊享用的琼浆。

玄岩理应坚不可摧,水晶必须剔透玲珑, 正如行走凡间,品尝乐趣亦须讲求极致。

坊间曾有民话,称岩王爷为饮酒, 取来千丈岭嶂巉岩,以玉碣为骨, 以瑶岫为胆,雕琢乃成一方酒樽。

亦有识古籍者称酒盏本应有七樽。

不动玄石之相

玄岩精雕而成的庄严面具,空洞的双眼永远冰冷地凝视着前方。

传说在神魔混战的年代里,岩神曾显露出无边杀伐之相。 在诸神之间的厮杀死战中,温柔从来不属于岩峦的神主。

臧否分明,从无失准;在颠覆天地的混战中,即使故友反目也不会留情。 那个传说时代的岩王帝君,碣岩般冰冷的面目之上未曾浮现过任何波澜。

据说待尘埃落定,才卸下不动如玄石的神情。 这种面相,也是为了贯彻「契约」所必须的。

逆飞的流星

4~5星

2件套:护盾强效提高35%。

4件套:处于护盾庇护下时,额外获得40%普通攻击和重击伤害加成。

祝圣秘境:惊蛰
璃月>云来海>孤云凌霄之处

夏祭之花

永远盛放的人造之花,其中是否具有生命呢。

永远盛放的夏祭之花, 即使埋藏在冰雪之下也不会枯萎。

有人会诽谤它是虚伪的拟造生命, 因为生命在于变化、痛苦与成长, 在于一期一会,在于终将消逝吧。

但恐怕,那年夏祭时与她相遇观看烟火龙势, 在高空如同真实的鲜花一般绽放消散的记忆, 那位眼眸细长如狐,最后又蓦然消失的女子, 也只有她留下的这朵不凋败的花还会记得吧。

归根到底,是因为有的生命, 如这不生不死的夏祭之花一般永恒, 但大多数的生命像烟火那样须臾吧。

夏祭终末

精致的木造飞镖。抵达终点时才会停滞之物。

精致的木造飞镖,在夏祭时很常见。 在稻妻的志怪故事中, 有着人与非人之物相遇的传说…

为了庆祝妻子怀孕,前往神社还愿。 但不知为何,上山的时候就带上了, 七岁时的水气球,十七岁时的狐面, 还有十年、一百年都不会凋败的花。

到底是为什么还会期待着与她再会, 虽说没有媒妁之言,虽说生活拮据, 虽说用了很久时间,才不至于绝后, 但生活总归是,很充实幸福的吧一一

上山路上,我特地绕路去以前跟她看烟火的地方。 拨开树丛,似乎看见她穿着白衣静静坐在石头上。 但上前一看,原来不过是一只狐狸在上边晒太阳。 听见我踩碎枯枝的声音,它跳了起来,跑进林子, 像风扰动的树叶投下的光斑一样,闪烁着消失了。 我走上前,石头上只留下一枚非常老旧的木飞镖。

夏祭之刻

停滞在某一时刻的精致怀钟。

有着精美装饰的小型怀钟。 但是,停滞在了某一时刻。 在稻妻的志怪故事中, 与非人之物相遇有关…

夏祭的夜里,与心仪的少女走在参道上。 隐隐约约,我听见了迷路的小孩子在哭。 一晃神,就崴着了脚,把怀钟也摔坏了。

在她去为我找创药的时候, 我为了给来往的人让开道, 坐在坂道边的岩石上歇息。 戴着面具的美丽女性在身旁坐下。 「知道这个位置的人非常少」 「是个看烟花的绝好角度呢」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梦, 虽然已经十年未见了, 虽然十年都没有变老…

「你也这么大了。看来,钓风船就免了」 「如何?我带了酒。要不要一起看烟火」

夏祭水玉

夏祭时,盛水气球并不罕见。但如此精致的仅此一个。

盛着水的精致气球。 在稻妻志怪故事中, 是与非人之物相遇得到的纪念品…

在夏祭的人流中,和父母走散了。 明明只是瞬间,因为想看水气球, 稍稍松开了牵着爸爸袖子的手。 护送神鉾的人就把我们冲散了。

我在参道边的鸟居旁一边哭, 一边数着过往路人上山的脚。 不知何时起就站在我身边的, 双眸如狐的美丽女性牵起了我的手。

「把这么可爱的孩子丢在这里,实在是不像话」 「如何?要不要去看烟火、丢飞镖、钓风船呢?」

夏祭之面

依据传说中的神明形象制作的,非常流行的面具。

仙依神凭之相。 依据传说中的神明形象制作的面具。

常常有人会借传说当中,以狐之姿, 现世的神明之相,掩盖自己的脸庞, 或许就是希望拥有她的万端变化吧。

在稻妻的传说中,世间万物皆有灵。 一一即便当真如此, 恐怕大多数已经在将军的威压之下, 远远避开城市,退隐在山林中了吧。

但许多人仍然相信能够狐凭,仙狸, 相信千年的岁月能让动物拥有仙力。 因此,也相信这幅狐面所代表之物。

面具的背面以娟秀的字迹写着留言。 「抱歉,借着烟火绽放的声音离开」 「应该不会再见了吧。请你多珍重」

冰风迷途的勇士

4~5星

2件套:获得15%冰元素伤害加成。

4件套:攻击处于冰元素影响下的敌人时,暴击率提高20%;若敌人处于冻结状态下,则暴击率额外提高20%。

祝圣秘境:告死之霜
蒙德>龙脊雪山>芬德尼尔之顶

历经风雪的思念

早已绝迹的冰川之花,霜结着点点冰露。孤高的勇士也曾为这朵鲜花折腰。

这朵永恒冻结的冰之花,由纤柔的双手摘下。 对某人而言,能让他视严寒如温暖的拥抱吧。

「这里的第四幅壁画为你而准备,你的形象将会永远留在这面墙上」 「为了这幅壁画,为了大家,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祈祷你的归来」

少女站在空白的墙壁前,微笑着在勇士的胸前佩上一朵小花。 那是优雅而从容不迫的人儿,即使面对死亡与绝境也是同样。

待古老的史诗湮没在北境的烈风暴雪中, 而后风雪也消融净尽,这朵花仍未凋零。

摧冰而行的执望

散布寒冬的鸟羽,仿佛能感受到猛禽在雪原与冰峰之上呼号翱翔的振翅之风。

本不属于寒冬的猛禽翎羽,有着冰冷的触感。 触之仿佛能感受到暴雪中不屈而无望的呼号。

不寻洞窟,不筑巢穴,傲然面对寒风而鸣的鸟遗下的羽毛, 受到寒风吹袭而覆雪凝霜,看起来恍如镶嵌了晶莹的宝石。

这支羽毛最初来自一只飞鹰,寒冬的风将它粗暴地扯下。 随风飞舞的途中先被冰霜拖累,后不堪重负地落入雪地。

「我相信,欢快聒噪的鸟雀会随着你的脚步,飞回重又苍翠的夏宫园林」 「那些被寒潮驱逐的生灵,失去故乡的可怜孩子,将随你返归梦中的巢」

身负重托的勇士在茫茫风雪中踟躇,努力辨认着飞羽的颜色。 被风雪沾湿封冻的鸟羽,一如随勇士的脚步褪色的遥远嘱托。

冰雪故园的终期

等待勇士归来的故国人民所用的时计。其中流淌的并不是沙,而是不化的冰屑。

一尊古老的沙漏,其中流淌着细小的冰晶。 即使最酷烈的寒流也无法冻结永流的时间。

「天降的严寒甚至足以冻结时间」 雪葬的山都之中,有这样的传言。

当勇士越过冰风之墙时,时值深夜,雪暴呼啸。 无论是日光或是月光都无法轻易穿透苍白之风。 无论何种严寒暴雪,确无法令时间的洪流凝滞,

即使都城已被掩埋在寒冰之下。 即使英雄本身也随着记忆消逝。

遍结寒霜的傲骨

用寒冰雕成的杯盏,如冬天一般坚利。曾经的主人从中啜饮过不冻之酒。

曾在凛冬中替人寻找希望的异邦人, 即使是畅饮之器也以晶冰雕刻而成。

从这杯中饮下的苦酒,寒冷如刀,穿喉入腹, 常人敬而远之的口感,却令沉默的勇士流连。

他是寒冰般沉默的战士,以身躯阻挡着自星辰而来的刺骨罡风。 不满足于受保护的绘画少女,她向倾慕的人留下这最后的嘱咐:

「假如天性中的胆怯与绝望将你压倒,令你终于不再归来,那么…」 「…请你活下去。请不要与我们共同走向灭亡,湮没于冰冷的遗忘」

饮下践行的寒冷苦酒,不再直面少女润湿的双眸, 踏上了无止境的追寻之途,向着雪境与深邃之地。

破冰踏雪的回音

梦想征服冰雪的古代英雄冠冕,是驱使它的故主直面刻骨寒冬的勇气之证。

英雄身负雪都仅剩的渺小希望,踏上寻找救赎之旅。 头戴寒冬的冠冕,高傲地消失在无垠寒风雪暴之中。

背负着山城的契约,背负着清澈的目光,沧桑的勇士从来不曾恐惧冰幕外的未知。 曾经一度苍翠的山间盛景、久远高天不再降下的祝福,皆是勇士永无停歇的动力。

「越过冰封的门扉,走下深邃的回廊」 「他折下银白枝条,为雪国带来希望」

少女为族人唱着安抚的歌,呵护着有关于他的一切记忆。 她坚信他会回到身旁,携着和煦春光与无可变夺的希望。

但在最后踏雪而去的勇士终究没能及时返回。 久已磨灭于风雪的憎恨言语控诉着他的逃亡…

沉沦之心

4~5星

2件套:获得15%水元素伤害加成。

4件套:释放元素战技后的15秒内,普通攻击与重击造成的伤害提高30%。

祝圣秘境:告死之霜
蒙德>龙脊雪山>芬德尼尔之顶

饰金胸花

色泽暗淡的斗篷别针。原本镀上的金色已经被海风磨去。

因海风褪去色彩的胸花。 即使是踏遍浪涛的男儿, 也有珍视的饰物与记忆。

艨艟再度起锚出海,大副又一次追随船师起航。 为了船师荒唐的追寻,为了记忆中晦瞑的故乡, 大副低吟自创的蹩脚酒歌,和鸣着鲸声与浪响。

「放弃了一族之名的贼人与猎杀他的魔女(没能)浪迹四海」 「无法得到一族之名的贤明胞弟(是否)终于成为一族之长」

「无法唱出口的歌词…最终你也放弃了事实,选择了幻想吗」 「失去一切的与放弃一切的,沉没在什么都能容纳的浪涛下」 「或许也是不错的结局吧。哈哈哈哈哈哈!」

追忆之风

随呜咽的海风、猩红的海浪而来的飞羽,年岁改变了它的形状与颜色。

不祥的红色飞羽,或许报死的标记。 某日随海兽遗骸一同被冲上了海岸。

玩世不恭的大副并非璃月本土人士,而是来自贵族的灰色国度。 人们说他也曾是一位贵族,却因某事给家族蒙羞,被胞弟流放。 但那些只是无稽的传说,他初到港口时,身上仅佩着一把细剑, 除此之外,只有一根小小的蓝宝石色羽毛,佩在破旧的斗篷上。

后来,浪客与船师投身汪洋,和风暴、海兽与豪浪相搏。 曾经蓝宝石色的飞羽也被血水染红,浸润了大海的咸涩。

在最后一刻, 他清晰地想起了那些烈酒掩盖的往事。 就如同海浪洗去的砂砾下露出的宝藏…

坚铜罗盘

古旧的铜制罗盘,指针始终朝向遥不可及的彼岸,不存在的港湾。

海上男儿所用的铜色罗盘。 在永远动荡的浮波生涯中, 恒常指向持有者心向之处。

不修边幅的船师曾以这尊罗盘引导巨舰, 克服最凶险的海域,征服最宏大的漩涡。 也曾经以不羁的笑声中显露的深刻仇恨, 烈酒与但求一死的终局,引导失落的人…

「小贼终究难逃绞架…你们的歌是这样唱的吧?」 「只要有容身之处,就算葬身鱼腹也无所谓——」 「上船的时候,你不是和这艘船订立契约了吗?」 「这份记忆,没有被烈酒洗净吧?哈哈哈哈哈!」 「没有忘记那就好。因为,是时候履行契约了。」

「啊啊,这样也好。一切都无所谓了…」

沉波之盏

无心打捞上来的褪色酒盏,暗淡的外观呢喃着海波之底的往日。

稍有些褪色的精致杯盏, 为海渊之砂所打磨干净。

精巧的酒盏从大副手中滑落,仅在海面激起小小的浪花。 在掠影的鱼群间,在光芒渐逝的海渊中,它经历了什么? 在寂静的暗巷里,在幽会的雕花窗栏前,他曾经历什么? 暗金酒盏缓缓下沉,沉入海怪的梦中,沉入大副的梦中...

「这罪印是拜你所赐,这耻辱我总会找你讨还」 月光照亮蓝宝石的眼眸,还有那道刺眼的伤疤。 她的面庞在他的回忆之中愈发明亮,明艳冷傲, 但他却忘记了自己那时作何回应,竟徒留怅然。

「话说回来,这已经是第几次遗忘往事了呢...」

「说了过去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无所谓吧!」 「一切死都是枉死,沉湎过往没有救赎。」

酒渍船帽

古旧的船帽,缭绕着不散的酒气、浸渍了斑驳的酒痕。

散发着浓烈酒气的三角帽, 其形制象征着故主的身份。

滥饮的大副终日间醺醉迷离,罕有酒醒的时刻。 浑身围绕刺鼻的酒气,总是呢喃着残破的记忆, 欢笑的船师对此却并不责怪,仍将重任委以他。

「因为我们都是一无所有的人啊。哈哈哈哈!」

「酒渍的船帽被暴风扬入高空,逐浪乘波而去」 「注定失去故乡之人,进行着无望无求的纷争」 「从回忆之海丢失的,他们向深邃之海讨取」

「海流风向全部正确。我找到了。」 「在梦中也啃噬着我的那头巨兽...」 「报偿之刻终于到来。起帆吧!」

千岩牢固

4~5星

2件套:生命值提升20%。

4件套:元素战技命中敌人后,使队伍中附近的所有角色攻击力提升20%,护盾强效提升30%,持续3秒。该效果每0.5秒至多触发一次。装备此圣遗物套装的角色处于队伍后台时,依然能触发该效果。

祝圣秘境:不移
璃月>碧水原>山脊守望

勋绩之花

以金箔制成的精致花朵,象征了其主人所获得的功勋与荣誉。

在峭岩岸然作歌的过去,层岩巨渊曾有星辰陨落。 星铁自无际夜空垂落而下,将尘土化为琉璃晶砂。

凡人朝生暮死,帝君却亲手托付千岩军守护矿脉之责。 深渊如洪流般涌出,千岩军则护送众多民众疏散逃离。 在矿工们的故事中,少数留在层岩巨渊的断后兵士们, 亦与无名的夜叉一并奋战,最终同样牺牲在峭岩之间。

即使山川随年月而改变,凡人与仙人的名姓也被遗忘, 其勋绩却永无磨灭之时,正如这金箔之花般坚韧闪耀。 自灾厄平息至今已有五百年,港城坚壁一如往日久安。 兵士们骄傲佩戴的金花,正是先人的高贵牺牲的标志。

昭武翎羽

在仪仗场合佩戴的鹰翎,用以向外人显明璃月港的威严与决心。

翱翔高天的猛禽遗落的翎羽,被千岩军作为武勋的标志而佩戴起来。 此种翎羽仅在仪仗场合佩戴,用以鼓舞民众,向外国来客显示威严。

传说千岩军在礼仪场合佩戴的翎羽,最初来自无名的夜叉。 夜叉在与深渊爪牙缠斗时散落的翎羽,被视为希望的象征。 最终,勇猛的夜叉与无畏的凡人们皆沉睡在了深黑的渊薮。 帝君感其牺牲,为之沉默良久,山石群岩亦悄然呢喃吁叹。 民间亦有流言称守护层岩巨渊的无名夜叉并非受帝君之命, 而是为了救赎久远的罪愆,为曾经的怯懦与逃避付出代偿。

不论真相为何,曾经翔游群云的夜叉已回归了自在的云雾。 在巨渊之下永眠的兵士,也就此永远存在流变的神话之中。

金铜时晷

外观朴素的计时道具,在战乱的时代,一度是千岩军的制式装备。

驱以日月之光的坚定时计,在白日无明的日子也能捕捉光芒。 璃月被漆黑恶意威胁之刻,这尊时晷让战士记住白昼的温暖。

在夜叉身侧作战,凡人兵士亦难免身染业障,或遭杀伐波及。 为避免被杀业吞噬,千岩兵士以时晷默默记录着厮杀的时刻。 以统一的步调与规律,前一批凡人兵士撤下,便有下批换上。 如是进退如一直至巨渊深处,夜叉与勇武之士并肩陨落之地。

百年之后,这尊时晷被矿工发掘而出,灼灼星光下闪耀着金石光泽。 市井传说称有着黑袍的藏家行走街市,以高价将此种金铜时晷收购。 也有卖家试图打听其间原因,却皆被其人以各种借口说辞巧妙拦回, 或许此人的目的为何,只有不息的时间终能做出足够合理的解答吧。

盟誓金爵

千岩军用以盟誓的金爵,依旧残留着丝丝酒香。

千岩军初立的过去,璃月大地尚未尽褪蛮荒。 城镇、乡村与部族的长老曾以金爵彼此盟誓。 作为对岩王帝君的效忠,对同胞民众的责任, 自各处选拔出勇健之士组织成军,号曰千岩。

与夜叉并肩的那一战中,断后的将士也曾以金爵饮下美酒, 向慈爱威严的岩王敬最后一杯,随即冲向深渊,义无反顾。 数百年后,自负的冒险家将之自巨渊深处取回,稍加洗濯, 金爵在百年之间竟从未破碎锈蚀,亦未被漆黑的气息浸透。

数百年后,当璃月人再度谈起灾厄年代的往事,谈起那无名的夜叉, 谈起来自不同背景、不同地域的英雄如何团结一心,对抗深渊浪潮… 这尊金爵便是不可绕开的话题,其中歃盟的血水恍若依旧清亮无尘。

将帅兜鍪

年代久远的华丽头盔,洗净尘沙后依旧明亮如新。

与未曾留下名号的夜叉一并奋战的将帅, 偕屈指可数的同袍为了守护而共同陨落。 为了保障难民与的安全撤离,不辜负岩主的目光, 头戴兜鍪的首领们率先向深渊刺出了手中的长枪。

大灾降临琉璃之地,悠古的仇雠泉涌而出。 夜叉应帝君之命,与深渊的扭曲造物血战。 直至最后一滴血亦汇入大地,将污秽涤除, 随着深渊的退潮,琉璃砂终又流露出光泽。

当层岩巨渊上空的重重阴翳消散,夜叉就此消失无踪。 在沙场留下兜鍪的将帅及兵士,亦永远地安眠在此地。

苍白之火

4~5星

2件套:造成的物理伤害提高25%。

4件套:元素战技命中敌人后,攻击力提升9%。该效果持续7秒,至多叠加2层,每0.3秒至多触发一次。叠满2层时,2件套的效果提升100%。

祝圣秘境:不移
璃月>碧水原>山脊守望

无垢之花

湛蓝而坚硬,永不凋败、永不褪色的人造花朵。

「你真是不可思议呢。竟然以人类的躯体,承受着这样的力量。」 「你虽然自称已经流尽了眼泪与血,但只是用火填满了身体吧…」 「即使早已遍体鳞伤,但伤口和眼角只能流出铁水般炽热的火。」 「似乎离题了。我循着狼烟而来,是为了提出交易…」 「让吾等『陛下』的恩赐,熄灭啃噬你的火。如何?」

最初的愚者将「力量」交给了生命之火几乎枯竭的少女, 而她透过「妄念」看见污秽的过去与无垢的未来的界限…

我明白了,就用坚冰来替代我被抹消的过去,来熄灭常燃之火吧。 将漆黑的污垢、世界的伤痛、戴罪的人与兽,以沉默的冰洗净吧。

即使如此,苍白无垢的烈焰依然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我与你、你的女皇的目的,是一致的。」 「洗净这个世界的歪曲之源:短视愚昧的诸神、污秽漆黑的深渊。」 「很好。无论要做什么都好,就让我成为实现我等目的的道具吧。」 「因为我啊,即使穿上了白衣,我全身上下早就沾满了不可能洗净的,死骸的油与灰啊。」

贤医之羽

边缘无比锐利的不祥翎羽,或许象征着异类的不羁。

「所谓的『人』,不过是足够复杂的机器。」 在智慧的苗圃中,某位少年在讲坛上论证道。 如果将某个部位拆开,对某个地方进行修改, 那这台机器的性能,就能轻易得到大幅提升。 无论是否拥有神之眼,无论体质与武艺如何, 「优化过的人」都能展现超出常理的力量吧…

即使被贬为「邪魔外道」,被永远逐出求知者的灵囿, 少年也仅在研究笔记的页边,随手记下了自己的感想: Ⅰ. 预想属实:依教令院的作风,研究无法获得突破。 Ⅱ. 不过,被驱逐仍是损失。要有好的研究环境才行。

循着「异端」的传闻,最初的愚者找到了他…

「仅仅是『优化过的人』吗——如果贵国能够提供足够的物资、应允足够的时间,就连你们所谓的『神』,我也能制造出来。如何?」 在流金般炽热炫目的沙漠中,他探询地望向冬国的使者: 你会像教令院的人那样将我称为「怪物」、「疯子」吗? 还是说会像故乡的人那样,挥动棍棒与草叉将我赶走呢…

但是… 「很好。那么,我们就是同伴了。」 「至于对你的称呼,这样如何——」 因为惊诧,因为给他的名号实在是太过讽刺,少年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停摆之刻

壳罩无法打开的怀表,会坚定地随着时光流逝而嘀嗒作响。

金钱流通的轨迹,构成世界的血管纹路。 那么这世界的中心,就是黄金的心脏了。

无缘获得「认可」的他,只能追求世俗的力量。 然而,就算是「他们」理应弃之如敝履的金钱, 也作为无数的权能之一,掌握在「神」的手中。

或许正因为他曾经贫困,所以才对金钱产生了病态的执着。 又或许正因为没能获得神的青睐,所以燃起了对抗的意志…

「在这些金币发源地的人们无比重视『契约』一事。」 「以金钱的名义,我会遵守我们之间的『契约』——」 「用尽一切手段,让我等成为流通世界的钱的心脏。」 「然后在必要的时刻,让心脏能以我等的意志停摆。」

超越之盏

从外观无从断定经历了多少岁月的精致杯盏。

在诞生之初就拥有无比美丽的面貌的「他」, 注定拥有长久的「年限」与空洞的「意志」。

作为神造的超越者,却当成无用之物被弃置。 因为未可知的错误,从「休眠」中自行苏醒, 开始行走在天地与凡人之间。

愚者找到他之前,他已经从无数年的漂流中, 习得了这样的经验:

我是超越一切人的「人」, 连神也惮于干涉我的命运。 无论人与神,还是命运都没有裁决我的资格, 应当如何度过剩余的寿命,也是我的自由吧。

既然与这些以面具示人的人同行似乎很有趣, 那就成为「一丘之貉」吧。

嗤笑之面

能将面目遮蔽,让人无从判断表情的面具。

既然沾染的同胞的血无法洗净,那索性成为嘲笑命运的「丑角」。 既然我的才学无法与「贤者」比拟,没能获得上一位王者的青睐, 也未能阻止他们撕开深罪的纱笼,招来神怒、毁灭与痴裕的狂潮, 那就索性成为笨拙的「愚人」,为理解我的伤痛的「陛下」效忠…

我是名为「丑角」的皮耶罗,请听我说:

骄傲的愚人同士们,心怀怒火与永恒的寒冬吧。 既然我们彼此都见识过世界定理的荒谬与冷漠, 那就一同戴上嗤笑世界的面具,去改写天理吧。

追忆之注连

4~5星

2件套:攻击力提供18%。

4件套:施放元素战技时,如果角色的元素能量高于或等于15点,则会流失15点元素能量,使接下来的10秒内,普通攻击、重击、下落攻击造成的伤害提高50%。

祝圣秘境:椛狩
稻妻>八酝岛>椛染之庭

羁缠之花

精美的水引御守,据说能够封存实现愿望的力量。

以名为「水引」的工艺编织而成的御守, 据说能将祈愿与其因缘紧紧地系于其中。

一度师从神通广大的狐狸大人,学习打理神社事宜。 那时的我,不过是从小小渔村来到鸣神的幼稚巫女。 比茶筅还要愚钝,也还未曾褪去孩童的任性与好奇, 对斋宫大人优雅难懂的话语,总是抱着天真的怀疑。

「世上之事彼此羁绊纠缠,因而实在之中产生了虚幻的愿景。」 「所谓御守,全无实现愿望的能力,却能借助羁缠使之永恒。」

见我一脸茫然、无法理解的模样,狐狸大人忍俊不禁, 愉快地用烟管敲了敲我的脑袋,又狡猾地转换了话题:

「想必小响,一定也遇见了因缘之人吧?」

「与那粗鲁的莽夫,能有什么因缘可言!」

「啊呀,是这样吗?」

但最后黑夜淹没了一切。 而所谓的因缘也失落了。

思忆之矢

样式有点古旧的破魔矢,似乎一直被某人精心保存着。

神社祈福驱灾所用的破魔矢, 据说能够追赶破灭一切心魔。

人们常说破魔之矢能够驱逐邪恶,但邪恶从来不是客观之物。 邪恶往往出自人心,出自因恐惧而谵妄,变得冰冷烬寂的心。 斋宫大人离去久矣,我也已不再是鸣神大社见习的年轻巫女。 每当握起那根空空的烟管,空虚与隐痛便如幽灵般萦绕而生。

拥有了值得挂念的人,失去了无法不挂念的人,时光如同纺车碌碌不停。 沉静而安谧,狐狸大人隐入漆黑深渊的白色身影,依旧刻印在巫女梦中。 大天狗大人,也因守护不周的罪疚发怒离去,自我远流,留下光代一人, 晴之介在哀恸的盛怒下远走别国,长正则为了洗清御舆的污名投身官府。 至于那个在神林教授我弓术,绯色的樱枝下耐心倾听我幼稚约定的男人, 他终会回到我面前,即使飞溅的鲜血令他目盲,漆黑污秽将他化为凶兽…

以我们的弓与矢拯救他,成全注定走向失去的约定。 以我们的弓与矢射灭邪魔,驱除痴妄与无谓的执着。

「请来见我,嗜赌如命的呆瓜。」 「这次不要再迷路了,昆布丸。」

不过,最后的那一场赌局,胜者究竟是谁呢… 思考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她轻抚着华美的弓。

朝露之时

以水引和铃铛装饰的青铜怀表,时间永远停在了某个秋日的黎明。

雅致的怀表,装饰着神社的铃铛, 指针永远停留在晨露未消的时刻。

天色渐青之时,草叶尖端的朝露凝结复又消散。 纵使光彩如万华镜般绚丽,美景亦不过是瞬间。

我曾在秋夜的坂道上,和斋宫大人同赏蝉鸣与月光。 那时的我还不过是一个乡下巫女,年幼而无比倔强。 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团雀般,聒噪着坚持自己的见解, 望着狐狸大人浅笑的面庞出神,却未听懂她的话语:

「若是企图永远留住片刻之美,恰似妄图将朝露紧紧握在手中。」 「我已如朝露逝去,你对于我的所有印象,皆不过残留的愿景。」

模糊的记忆中她说着难懂的话,面色如桂月般哀伤,令我一-时恍然… 须臾过后,她便用烟管敲敲我的脑袋,神情一如既往的嗔怪与嘲弄:

「天快亮了,小响。」 「我们该回去了。」

祈望之心

特制的占卜签筒,底部的机关能让人轻易抽掉不想要的愿签。

神社占卜吉凶使用的特制签筒, 据说有着狐狸附加其上的好运。

占卜是迷途之人的求问,因此无论吉凶,皆是前路解答。 简言之,世上只有迷惘的问者,而没有不确的占卜结果。 在神社的求学时光受益匪浅,愚钝如我也学会了狐狸大人的说辞。 这段时间里,即使不近人情的影向天狗大人,也有了自己的女儿。 呆头大叔昆布丸,也成了将军殿下的旗本,将迎娶高门武士之女…

「真是可爱的孩子,连整天闹着杀伐玩耍的天狗大人,也稍微有了母亲的自觉呢…」 「不过…神社里总是缺少了一点小孩子的生气,这样可不好。小响变回小孩如何?」

一如既往,狐狸大人开着有点过分的玩笑,带着绯樱酒的醉气,自顾自地凑了上来。

「别苦着脸了,小响。就让斋宫大人为你算上一卦,如何?」 「哈哈,是大吉!你看,是大吉呀!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您抽去了所有的凶签。请您不要再取笑我了,斋宫大人…」 「不...这意味着你所思恋之人,将有幸成为你永恒的记忆。」

所以你要坚强地活下去,久久地活在这世上。 就算珍重所有的人都逝去了,只要你还活着, 那与这些人一同度过的时光也永远不会消逝…

无常之面

保存良好的祭礼狐面,永远带着一副神秘的浅笑。

明净雅致的祭典面具,曾经属于某位神子, 嘴角勾勒着淡淡的微笑,双眼却再无神采。

在大社学习已有些时日,自认成熟了许多。 不再像小时那样愚钝,越来越能独当一面。 但不知怎的,我愈是成长,斋宫大人的面庞却愈发掩上阴翳, 浮现在她脸上的并非忧心,也非恐惧,而是深切悲哀的不舍…

「世界之理本就无常,痴恋瞬灭之物,将遗失隽永的记忆,」 「失去记忆之人,无异于失去生命,是乃永恒黑暗的死亡。」

这次,即使浅笑 也掩饰不住悲伤的神情, 明明是祭典的日子,却仿佛即将告别一样…

「对了,你也给我讲讲昆布丸那个呆瓜吧…」 「怎么…你还怕我这老女人把他抢走不成?」

绝缘之旗印

4~5星

2件套:元素充能效率提高20%

4件套: 基于元素充能效率的25%,提高元素爆发造成的伤害。至多通过这种方式获得75%提升。

祝圣秘境:椛狩
稻妻>八酝岛>椛染之庭

明威之镡

传说中背叛了将军的鬼人,曾经获赐的刀上的华美宝镡。

母亲对恩待她、将宝刀赐给她的将军露出了獠牙。 最终送回到御舆家的,只有她曾无比钟爱的刀镡。

母亲的夙愿,是以炽热沸腾的血气克服生死之运, 为日渐稀薄的同族以战鬼之名,立下不朽的功绩。 若被漆黑的深罪之虎吞没,那就由腔内撕碎猛兽。

本应在雷之三重巴旗下立下了赫赫战功, 原本以为能洗净的血浸的战服之十二单, 与她猛烈搏动的心一同被永久地染黑了…

应当继承家业的长子从此避世隐居在城外的村中, 与影向的山林为友,直到他在山中遇到那名少女…

「真烦。如果想抛弃过去,那就由我为你取个新名字吧。」 听他说了过往的事情后,有着漆黑翅膀的她不屑地嗤笑道。 「就叫岩藏——取磐座之意,那是不受人言所害之物呢。」 「身体中流淌着鬼血的人哟,你要高兴才对。笑一笑吧,」 「要知道,由我们影向天狗取的名,是有神通力加持的。」 「再说了,石头的名字,跟你的脑筋和肌肉也很般配吧。」

「那么——来年绯樱飘落时,再在这决斗吧,「岩藏」。」 「鬼之子呀, 要好好练剑,成为配得上影向天狗的对手。」 「对了,如果你有机会碰到我,秘剑就叫「天狗胜」吧!」 「毕竟到那时,你就掌握了「天狗也能胜过的妙剑」呢。」

切落之羽

原本属于某名天狗的黑羽,是过去的剑豪珍惜的纪念品。

在剑风吹落的黑羽包围中,将要成为剑豪的人, 终于抓住了多年来可见不可即的那名天狗少女…

「啊呀,真是好险。真了不起。」 「若不是剑无法承受你的力气,」 「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吧。那么…」

光代,来年的决斗,我们是否要换个场地呢? 能瞥见绯樱飘落的地方,我也知道那么几个… 环顾着自己摧毁的小社,握着天狗颤抖的手, 盯着自己切落的黑羽,道启原本打算这么说。

「你碰到了我,不得不说确实是你赢了呢。」

胜负还没有定论,我们来年再会吧。他想说。

「你的剑,如今连天狗的速度也能超越了。」 「在这十三年里,和你决斗的每天,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但我身为影向天狗,最终还是要承当一族不得不为之事。」 「如今想来最初为你改名,是希望你能摆脱鬼之血的诅咒。」 「非人的血脉,随着那一场战事,现在已经越发地稀薄了。」 「毕竟嘛,我等非人之物不该觊觎人的善终。但你不一样。」 「如今的你是「岩藏」,已经不再是背负鬼之血的御舆了。」

「那么再见了,道启。忘了我,然后以你的剑,」 「为岩藏的血脉,开创仅仅属于岩藏的道路吧。」

雷云之笼

黑地堇漆的考究印笼,其上装饰着发亮的螺钿与精致的金具。

在清籁岛尚未被雷云笼罩的遥远过去,记忆如呼吸般起伏。 容纳雷雨与震鸣的雅致容器,最终还是没能交付约定之人。

「系绳断掉了,所以又来找我吗…真是头疼死人了。」 「在剑术之外,你这家伙不过是个白痴赌棍大叔吧。」

「哼,别小看人了。我的弓师承天狗,也是有名的。」 「不过哪,我的剑实在太过厉害,大家才不提射术。」 「仔细一想,还真是浪费。不如让我来教你射箭吧。」

曾几何时,说着刻薄的话语,为那个呆瓜修补着被斩断的印笼… 曾几何时,即使说着刻薄的话语消遣他人,也忍不住露出微笑。

「明明已经身为旗本,重任在肩,为何还要到处寻衅惹事?」 「明明已经婚配,有了娇妻,为何还整日悠游,豪赌为乐?」

明明已经… 明明就在嘴边,却始终没有提出的问题,还是决定不再提了。 斋宫大人如果还在身边的话,或许会巧妙而欢快地问出口吧…

「那种事情无所谓了,我擅自给自己放了假,至少在今天。」 「放下神社的事情,我们偷偷去海边吧,就像你小时那样。」

就这样被那家伙拉去了港口,又出神地望着片片船帆来往, 听他讲述神社的那位光代,如何继承了师傅的美貌与武艺; 听他诉说曾经一度令他心惊胆战的,斩下自己首级的噩梦… 但两人心知肚明,这不过是用话语来掩盖业已成年的悲哀。

后来,很久、很久以后, 俯视着遍生青苔的礁石,二人平静幽会的港口… 为了那赌棍能再赌赢一次,为了祈求他的平安… 又一次冒险站在高处,高举起亲手制作的印笼, 带着挽回记忆的希望,收集着雷光怒电的力量。

绯花之壶

精致的酒壶,曾经是名震天下的武人载酒的容器。

凭借独创的秘剑「天狗抄」,岩藏道启成为了九条家的剑法指南, 获得了「道胤」之武号,并最终创立了一度门生如云的剑道流派。 在前往九条的屋敷就任前,已经学会饮酒的道启, 最后一次,踏进因秘剑「天狗抄」的完成而彻底沦为废墟的枝社。 在自己十三年内十次有三与影向的天狗真剑试合的废弃枝社院内, 他想起自己在这里遇见自称「影向的光代」的黑翼天狗时的情景…

浮生若梦十三年 影峠绯雪翩跹烟 再顾君已远

那时的神樱也如同茫茫白雪般飘落。 脚下的枝社虽失去祭神,也还完好。 如同泉水般清亮的笑声回响在山间。 而两人再未踏足已沦为废墟的小院。

华饰之兜

坚实牢固的兜盔,是身份尊贵的武人的护身之物。

「道胤公的秘剑,莫不是连雷光也能切断,哈哈哈。」 纳刀时,年轻的勘定头弘嗣揶揄道。他只是木木地说: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至多能斩落空行的天狗罢了。」 「话虽如此,但实际斩落天狗却一次也不曾发生过。」

「这样吗?那秘剑『天狗抄』之名,又从何而来呢?」 见道胤并不回答,将离岛建立起来的勘定头又悻悻道: 「若不是让九条那个老头子抢了先,真想招揽你哪。」 「以你的剑,清籁的赤穗百目鬼一行也不是对手罢…」

如同拨开雷云般,赐给他新的氏名,给他新的生命的, 将锈迹斑斑的刀丢给他,让他试着砍自己的那个天狗, 在他的刀断裂后,她对他最后所说的话…

华馆梦醒形骸记

4~5星

2件套:防御力提高30%。

4件套:装备此圣遗物套装的角色在以下情况下,将获得「问答」效果:在场上用岩元素攻击命中敌人后获得一层,每0.3秒至多触发一次;在队伍后台中,每3秒获得一层。问答至多叠加4层,每层能提供6%防御力与6%岩元素伤害加成。每6秒,若未获得问答效果,将损失一层。

祝圣秘境:骸馆
稻妻>清籁岛>沉眠之庭

荣花之期

六瓣花形状的小型金饰,以永不凋零之姿,阅遍俗世易逝的荣华。

梦中所见是月色下随歌起舞的幻影, 仿佛是遥远往昔那白纸一般的少年; 又仿佛是怨憎与苦难悉数消散之后, 才最终显露出的易碎而单纯的自我。

浮浪人并不知道自己拥有做梦的机能, 以为这或许是学者们的小把戏, 又或许是曾经那颗心脏微不足道的抵抗。

「你曾获得过梦寐以求之『心』,」 「可那不过是谎言与欺瞒的道具;」 「而如今,你终将真正获得属于你的东西,」 「这具假合之身也将得以问鼎尘世的大权。」

「然而,这些都不过是一期荣华之梦,」 「终究会飘散在大地苦难的嗟叹里吧…」 不知是未来还是过去的自我这么说道。 浮浪人根本不以为意,毕竟梦醒之时, 消散的并不是自己,而是缥缈的未来。

华馆之羽

于避世之幽馆中一同带出的箭羽状的凭证,因创造者的怜悯之情,而与某具沉睡之躯一同置于馆中。

流浪多年的倾奇者已不会再想起它, 但闭上双眼,却仍能看到踏鞴砂的月夜与炉火。 年轻仁厚的副官说: 「这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 「但你行走世间时,若非万不得已,」 切不可将自己的身份透露给他人。」 刚正不阿的目付说: 「这枚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 但你既非人类亦非器物, 在下只能这样处置你,还请你不要怨恨!」

摒弃昨日的倾奇者已不会再想起它, 但捂住耳朵,却仍能听见那年的暴雨与狂风。 一双双期盼的眼睛说: 「这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 「定能救众人于水火吧。」

灵动美丽的巫女说: 「这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 「将军绝不会弃你不顾。」 「我亦会尽己所能,即刻派人相救…」

…然而,金色的箭羽最终被尘土覆盖, 一切故事也被业火焚烧得无影无踪。

众生之谣

于稻妻而言乃是舶来品的小物件。名为机芯的零件已被卸下,指针也不再转动。

他最初是作为「心」的容器而诞生, 却在睡梦中淌下泪珠。 创造者无可奈何地察觉到: 他无论作为器物或人类,都过于脆弱了。

创造者不忍将他毁弃,于是让他继续沉睡下去。 在她之后的创造里,也摒弃了存放心脏的设计。 不久后,世间最为尊贵、最为殊胜的「证」, 便因无处安放,被送到了影向山的大社之中。

后来,美丽的人偶苏醒了,开始了流浪。 他见到了许许多多的心, 善良的,正直的,坚毅的,柔软的… 人偶也想拥有一颗心脏。

再后来,美丽的人偶终于拿到了那颗「心」, 那是他诞生的意义,存在的目的。 但是,它却并非人偶真正想要的东西, 因为它并未蕴含任何祝福, 只是一颗用友善的外表所包裹的, 充满自私、虚伪、狡诈与诅咒的祭品。

善与恶,皆是众生之谣,无用而聒噪。 但只要将这颗「心」挖出来, 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梦醒之瓢

以黑漆与金粉装饰过的葫芦,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好像主要作用是演出的道具。

天目、经津、一心、百目、千手, 曾并为稻妻「雷电五传」五支。 而今却只剩「天目」一支仍有师徒传承, 「一心」一支,勉强算得有后人在世。 在民间看来,这不过是时间流转的必然结果, 却不曾想那些突如其来的衰败都暗藏玄机。

流浪者绝不会承认, 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出于对刀匠的报复; 当然也绝不会提起, 计划才进行一半,自己就突然索然无味的原因。 他只会用从某个学者那里学来的语气说: 「这一切,不过是人性的小小实验。」

稻妻的传统戏剧中,有一类角色被称呼为「国崩」。 他们通常都是意图窃取一国、玩弄阴谋诡计之人。 在流浪的最后,他凭借自己的意志选择了这个名字。 而他之前使用过的名字,就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稻妻的传统戏剧,常以三幕之名相连为剧名, 譬如《堇染》、《山月》、《虎啮鉴》三幕, 合为《堇染山月虎啮鉴》一剧。 或许终有一天,这具形骸所经历的一切, 也会化为人类口中的故事,地脉遥远的记忆。 只是现在,属于他的第三幕仍在上演。

形骸之笠

流浪者在旅途中遮光避雨的斗笠,但后来却成为了遮挡面目、隐藏表情的便利道具。

「流浪者,流浪者,你要去哪里啊?」 流浪的少年被孩子喊住。 他是踏鞴砂工匠的孩子,虽然生了病,却仍有清澈的双眼。 少年告诉孩子,自己必须去稻妻城。 「可现在好大的雨,他们说之前离开的人也都没有回来!」 少年张了张嘴,最后只好对孩子微笑。 等他再次踏上这座岛屿,孩子已经不见影踪。

「稻妻人,你要去哪?这可不是你能坐的船!」 流浪的少年被港口的船夫拦下。 在少年拔刀之前,同行的男人伸手止住了他。 男人告知船夫,这个异国的少年将与自己同行。 「原来是大人的客人,是我冒昧了。」 男人递给少年御寒的外套,但少年摇了摇头。 现在他只想知道,此次远行能见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执行官大人,你要去哪里?」 少年最讨厌聒噪的人类,他反手打了部下的脸。 但少年也最喜欢观察人类的惊恐与无助, 或许正因为表情丰富,这个愚蠢的部下才会被他留在身边。 他告诉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人,这次东去蒙德。 「属下明白了,这就让直属护卫们准备!」 护卫并无必要,但他已懒得再与蠢材废话。 他再度戴上了流浪人的斗笠,只身向东行去。

「孩子,你要去哪儿啊?」 归国的少年在路边被名老妪喊住。 他告知老妪,自己准备向西去。 「要去八酝岛吗,是去做什么啊?」 老妪并没有多想,只是最近很不太平。 少年带着真诚的笑容谢过她的关心,说自己与人有约在先。 小船缓缓靠岸,一个异国装束的女人站在岸边, 远远地向少年抛出一枚小小的晶球。 少年轻松接住了晶球,将它对准了如血残阳。

海染砗磲

4~5星

2件套:治疗加成提高15%。

4件套:装备此圣遗物套装的角色对队伍中的角色进行治疗时,将产生持续3秒的海染泡沫,记录治疗的生命值回复量(包括溢出值)。持续时间结束时,海染泡沫将会爆炸,对周围的敌人造成90%累计回复量的伤害(该伤害结算方式同感电、超导等元素反应,但不受元素精通、等级或反应伤害加成效果影响)。每3.5秒至多产生一个海染泡沫;海染泡沫至多记录30000点回复量,含溢出部分的治疗量;自己的队伍中同时至多存在一个海染泡沫。装备此圣遗物套装的角色处于队伍后台时,依然能触发该效果。

祝圣秘境:骸馆
稻妻>清籁岛>沉眠之庭

海染之花

染上多变海色的轻柔之花,在月光下闪烁着奇妙的色彩。

海生的娇嫩花朵,花芯中央点缀着纯净的珍珠。 海民的岛歌中,此种花朵盛放在珠光的海渊下。 浸润海女的相思与月光的柔情,泛着闪闪珠光。

当一切纷争止息,海兽不再为孤独的同伴哀泣, 当月亮自东山升起,优美的神君起身伊呀歌咏。 「快来呀,海女们,快来看呀,我心上的人,来看今夜的月光。」 「即使东山在今夜陨落,稻光与风暴也决不能遮蔽明媚的珠华…」

孤身的巫女哼唱着歌谣,在染上月色的波涛中翩翩起舞。 海女们忘记了失落的忧伤,就连柔嫩的花儿也重获色彩。

渊宫之羽

与珊瑚同色的柔弱彩羽,据说出自巫女的羽衣。

诸多氏族初见天光的岁月里,大御神曾于海民中择选巫女。 在这岛歌之史中,最初的「现人神巫女」出自采珠的海女。

降生在那些因无谓的纷争而迷失未来的孩子们中间, 降临在那些因无情的灾祸而失去幸福的老人们中间。 现人神巫女以优雅的岛歌与轻柔的言语抚慰着众人, 在被风暴摇撼的时代,海祇之民第一次寻得了希望。

这株海生之翎羽,传说取自「现人神巫女」的羽衣。 由孩童稚嫩的手偶然摘下,又经多忧之人永久保存。

后来,勇士与神女之俦共奔赴无可挽回的牺牲之所, 现人神巫女的羽衣并未失落,却随着记忆传承至今。

离别之贝

明净无垢的贝壳,来自深邃无底的大海。

在悄无声息的荧色深海中,时间总是显得格外悠长。 即使明净的贝壳,也时常因漫长的寿命而变得健忘。

海祇之民自黑暗绵远的海渊之下渡来,告别了深海悠长的梦。 远离了暗夜龙嗣的窥探,沿磷光的珊瑚之梯攀上了阳光之国。 传说在那时,海渊之民总会取走一枚贝壳,作为氏族的纪念。 而那些失去氏族的孤独者,也将在此时被接纳进入新的家庭。

在先民的古老语言中,这些洁净的贝被称为「别离」。 相拥的双方不会因为外力分离。但相依也绝非永恒的。 它们是先民们向海渊的告别,亦是阳光下新生的开始。

真珠之笼

海祇岛的巫女们所供奉的明珠,始终闪烁着点点光芒,从未黯淡。

海祇岛之神君所赞美的明亮真珠,于海民而言乃是无价的珍宝。 以真珠为主题的「御呗」,从来都是仅现人神巫女有资格歌咏的。

传说沐浴虹光的砗磲感念海祇的柔情,于是生出了无垢的真珠。 而日后被奉为现人神的海祇大巫女一脉,最初由真珠孕育而来。 自砗磲斑斓柔软的摇篮漫步而出,与海月共舞的姐妹深受恩宠, 欣喜慈爱之余,大御神赠之美玉,赐她们追逐天光的纯净梦想。

在身上流淌着海祇之血的人子手中,真珠亦将更显明亮。 或者这也许只是又一则古老的传说,真相早已难以查证。 传说败局之刻,巫女与双子姐妹互换衣装,隐没无穷的波涛之中, 却惟有这一枚明珠在颠簸的波浪中失落,回归了沉静无言的海渊。

海祇之冠

古老精致的冠冕,由被遗忘的「神人」所拥有。如今被海祇之民精心封存起来。

大御神曾在海祇的诸多氏族中间广立神人,亲自为她们加以华冠。 但在神殉之时代结束后,随着神人的离去,雅致的冠冕亦被封存。

海民的传唱中,真珠与珊瑚制成的华冠永远不会沾染污秽。 而有幸受赐海祇之冠之人,正是大御神所认可的「人君」。 为海民尊称为「东山王」的勇猛藩王,或纵横诸海的双子… 皆被大御神慈爱的目光所注视,被岛歌赋予了不朽的灵魂。 传说这些人君曾辅弼大御神,引导海民在岛屿间耕作渔猎。 然而,随着命定殉身之战不可避免地到来,神明就此陨落。

带着来自海渊的希望与记忆,浸润着失落已久的文明与历史, 这些精巧优雅的冠冕,随同其主人一起滑落进入遗忘的裂隙。

来歆余响

4~5星

2件套:攻击力提高18%。

4件套:普通攻击命中敌人时,有36%概率触发「幽谷祝祀」:普通攻击造成的伤害提高,伤害提高值为攻击力的70%,该效果将在普通攻击造成伤害后的0.05秒后清除。普通攻击未触发「幽谷祝祀」时,会使下次触发概率提升20%;0.2秒内至多判定一次触发与否。

祝圣秘境:机巢
璃月>层岩巨渊>岩中幽谷

魂香之花

花型的玉雕。魂香幽幽的气息似有似无地萦绕其中。

每年魂香花开,正是翘英庄奉茶典仪筹备的开端。 待到花朵凋零,九窨一提的花茶恰好被供在堂前。 魂香花期之短,一如仙人匆匆而来,又飘然而去。 只留下含糊的药君之名,和众多语焉不详的传说。

在一个故事里,药君的仙躯化作古茶树的繁枝。 另一个故事里,却乘着被驯服的恶兽飞往仙山。 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少女一爬上岸就匆忙捡起地上的帷帽,胡乱戴在头上。 若没有面前的遮蔽,她总会自惭形秽,不敢开口说话。 害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此时才从水中探出头来, 就像在炫耀这场较量的胜利,五彩的锦鳞闪闪发光。

「咳…咳咳!会游泳很了不起吗?我咒你迟早被水淹死!」

虽说自己当时的确愤愤不平,可那毕竟只是句玩笑话。 但熠熠流光最终却真的消失在深潭里,再没有浮上来。

垂玉之叶

宛如叶片的玉佩。过去在特定的友人之间,似乎有着特殊的含义。

很久之前,河对岸还没有渡口,只有一片云烟氤氲的山坡。 这座山的主人尚未决定在这里种些什么,就被人捷足先登。

「等这棵树长大一些,我便把叶子摘了,研茶给你们喝。」 「到时候就在这里,把留云借风、理水叠山他们都叫来…」

「你把树随随便便种在我的地界上,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身为山王的少女虽然忿忿答道,倒也总是构想着茶的香气。

后来,谁人静静地将这玉玦系在了小树的细梢上。 再后来,山的主人回来了,却变成了其它的模样, 也失去了解开系绳的手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许多年后,它的枝条被山中住民移植在河的对岸。 茶香也从沉玉谷传到璃月港,又传到了许多地方。

关于沉玉谷的茶树有诸多传说。其中一则,是说: 无论水文、土壤与日照如何,这种树只在沉玉谷繁茂生长。 是因为它们记得在遥远过去,茶树幼苗旁老友之间的约定。

祝祀之凭

圆形的玉佩。在某个传说中,它是何地之祭祀肇始的凭证。

传说这枚玉佩的璞石来自尘封许久的神山。 一如离开海滨的星螺会回想起浪涛的声响, 玉环当中也会传来细细的、汨汨的流水声。

在客栈中,常常能听见这样的传闻… 「传说中啊,山涧的至宝原本是一块璞玉,能降下甘霖。」 「但后来,在世间纷乱的时候,妖邪们便觊觎它的力量。」 「于是山主将它分成数块,造成不同的模样,蒙蔽耳目;」 「又将它们沉在水底、藏在山中,有的则供在神龛之上。」 「在沉玉谷的传说里,这些玉饰是得了神明契约祝福的。」 「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有人能够找到…」

祭司一直小心翼翼地将这枚玉环戴在身上。 只在某年临行前,悄悄拿给毫无雅趣的友人看过。 祭司郑重讲着花纹来历、先祖与神明悠久的契约, 但友人却手握药杵挥汗如雨,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同样的祭祀年复一年。都听你讲了不知多少回了。」 「不是说过回来以后要请我喝茶吗?到时候再说吧。」 但水中来的,最终却不如她所想,最终消失在了水里…

时至今日,遗珑埠的匠人仍会制作这种造型古朴的佩饰。 往来的客商们也纷纷依着传说,将精巧的玉环凑近耳畔, 倾听其中,是否果真能传来,雨水叩打山石的细细声响。

涌泉之盏

能够源源不断涌出清泉的茶盏。或许是仙家的赠礼、遗物或是失物吧。

起初,这是友人们的赠礼,其中连通着小小洞天。 盏中的清泉不会干涸,正适合做一个临时的居所。 它既然装得下日月的倒影,也能装得下一尾游鱼。

比起夜叉命中注定的劫数,她自诩还是幸运得多。 但继承古老仪式的代价,是无法长久地踏上陆地。 那时奔流在璃月地表的甜水,远远不如现今之多, 山下港城、平原的集子对她而言远得就像一个梦。 可那个怕麻烦的家伙却说,会捧着这只茶盏出发。

那家伙嘴里的璃月港,和庄里办的庙会一样漏洞百出。 这趟旅途一定会像现在一样争吵不断,充斥种种麻烦。 她知道彼此都爱逞口舌之快,却不敢靠近熙攘的人群。 世间再没像她们这样渺小的仙人,歆羡又畏惧着繁华。

「但我们之间有许多的约定。这是很好的事情。」 在临行前,她心想。 「旅行会很有趣吧。能介绍她认识别的老朋友。」

后来风炉与茶釜物尽其用,茶盏的模样也被人们学去。 于是在每个人的案几上、掌心里,都可以有一轮明月。

浮溯之珏

由一块美玉制成的对耳环。有着无比温润的感觉。

沉玉谷有许多山、许多水,与许多故事。其中,最著名的是: 古时曾经有一块璞玉,为了不落入妖邪之手,被沉入了水中…

传说的大河下总会生出许多支流。其中又有故事说, 美玉曾为神山中璞玉,是经帝君之手才被精心雕琢。 而没于清水的奇石也许是珏、璋、玦,抑或是杯盏。 还有这么一说:故事中的「玉」其实是美人的喻体。

传说之中,也曾经有人见过这样的景象…

那是无数尾如同日照下的宝石一般的鲤, 脱离了本应该桎梏水生之物的河流湖泊, 自由地成群随风巡行在山谷之间的空中。 在谁人耳畔琳琅的对玉也化成别的模样。

辰砂往生录

4~5星

2件套:攻击力提高18%。

4件套:施放元素爆发后,将产生持续16秒的「潜光」效果:攻击力提升8%;并在角色的生命值降低时,攻击力进一步提升10%,至多通过这种方式提升4次,每0.8秒至多触发一次。「潜光」效果将在角色退场时消失;持续期间再次施放元素爆发,将移除原有的「潜光」。

祝圣秘境:机巢
璃月>层岩巨渊>岩中幽谷

生灵之华

古老的纪念物,恰如数百年前将它保存的生灵一般鲜活。

在辰砂色的古老山崖上,也曾绽放明丽的花朵。 在污黑之血漫流的年代,未得沾染过丝毫泥污。

千岩牢固,重嶂不移。假使面对的是黯色妖邪也一样。 沉默的山民与铁色的明月,为他们筑成了寂静的阵地。

「峭岩与琉璃晶砂的女儿,千万不要为我哭泣」 「我生在天衡阴影下,为报答岩王的恩荫而战」 「将性命信托四臂的夜叉,向荧光的渊薮而行」 「漆黑深穴的阴影之路,悬浮崎岖岩宫的晶石」 「深渊涌现的污秽潮流,伏行峦底的扭曲妖魔」 「诸多恐怖与不可思议,皆不会令我心感恐惧」

夜风打断了千岩军士的话语,令他没能说出诀别之言。 仅为山民的女儿留下这朵小小的花,作为忘却的纪念。

「我唯一恐惧介怀的事,仅有遗忘与失去而已」 「若厄运将我掩埋在无名之地,请莫把我忘记」

潜光片羽

一片光泽暗淡的翎羽,凝聚着浓重的记忆。

传说在层岩巨渊最高的断崖,曾有英杰手掇飞鹰翎羽。 又有传说,竟此壮举的能士将有资格同仙众并肩赴死。

「尽管为守护众人、追逐所求而赴死,确是好事一桩」 「只不过,仔细想来,此事恰如鱼潜深潭,鸟坠幽谷」 「虽能成就自我之餍足,却不为众人所晓,终被遗忘」 「我等凡人仿佛片羽为龙卷所挟,飘摇落入深空之中」 「所谓拯救、所谓坚守,不过尽做虚无无意义之事吧」

幽黯的耳语呢喃道,悄悄摇撼无法留下名号之人的心…

但最终战事尘埃落定。诸多兵士沉眠岩窟深处。 漆黑军势的诡谲嘶叫也如同涟漪般悄悄消止了… 即使人的岁时短暂,大地也会永远记住这一切。

阳辔之遗

外观坚实的古代时计,有着晶砂的光泽。

传说在岩王尚年轻的时代,太阳曾是巡行大地的高车。 当夜空的三姐妹殉身于灾祸,阳辔之车亦陨落于深谷。 山民皆言日御幸而得以修复,重新照亮了黑暗的苍穹。 虽阳辔重归无穷的西迴,但一块碎片却永远逗留下来。 山民迁入港城后,便将碎片磨成晶砂,卖予识货之人…

「莫要说笑,那都是毫不靠谱的民间传言,怎能轻信呢」 「盛露厅的商人早已尽褪蒙昧,将荒诞不经的过去遗忘」 「毕竟闪光晶砂不宜烧制陶器,亦不适合制作奢侈涂料」 「据层岩巨渊的矿工所说——虽然亦是不大可信的故事」 「这尊时计与些许晶砂,乃是来自五百年前的千岩兵士」

光与暗缠斗的漆黑深渊,即使以夜叉之强亦难以久抗。 凡人更需光照,才不会轻易迷失在噬人的漆黑铁幕中。 千岩兵士收集荧光之砂用以照明,正好似皎白的月光。 为计算凡人逗留深渊的时间,时计是前仆后继的证明。

结契之刻

古老的晶砂之杯,似乎未尝被岁月磨洗暗淡。

名为「层岩巨渊」的这片土地,自古闪烁着辰砂色的光泽。 山中的矿工与市井的宝石商人,至今流传关于夜叉的传说… 人说肩生四臂的孤独旅者曾来到彼时蛮荒的天星坠落之处。 得知驱祟而来的孤客流浪至此,山中的部民闻声纷至沓来:

「远来的客人,请您接受我们的酒,还请一听我们的诉说」 「山中陈酿也许酸苦难咽,不及天衡山中帝君夸赞的琼浆」 「但山民以天赠的奇石珍玉为妙藏,开凿嶙峋岩壁为生计」 「多亏帝君恩义,日子虽不尽如人意,但也尚且宽裕无忧」 「然而,处境不复从前,天星的恩惠被黑暗的阴翳所阻碍」 「今日,我们虽无结契所需高贵祭礼,仍愿斗胆求您拯救」

来客沉默地听完了长老们的求告,又沉默地饮尽了杯中的苦酒。 未尝做出承诺,也未斥凡人无礼,不顾挽留径自向东折返而去。

再后来的故事,便尽人皆知…

但曾与乡老共饮的朴素晶砂酒杯,被作为结契的证物留存至今。

虺雷之姿

据称是山民为夜叉所打造的头冠,外观古朴,但其表面光亮不失润泽。

天遒有夜叉,四臂何磊魁。 远来层岩里,诸部扬讴歌。 丰肴莫虚归,觞至更无余。 扬刃入渊谷,为民息幽祸。 捷疾悍似鬼,紫目烁凶光。 震电绝死翳,虺雷溶青波。 云霓掩渊薮,盘卷吞星河。 狂飙复奔流,辰砂隐昏黑。 石动震山廊,深谷多决坼。 渊崩引地鸣,倏然皆静默。 浓云凝夕照,栖鸟泣残歌: 「君不闻,朔风萧瑟鼓角落,人杰淹冉没回涡」 「竟不见,夜叉酣斗争天曙,空余长叹何蹉跎」

深林的记忆

4~5星

2件套:获得15%草元素伤害加成。

4件套:元素战技或元素爆发命中敌人后,使命中目标的草元素抗性降低30%,持续8秒。装备者处于队伍后台时,依然能触发该效果。

祝圣秘境:七识
须弥>道成林>缘觉塔

迷宫的游人

从森林王的宝冠上摘下的饰金之花。

森林王在诞生之时,曾经得到了草木之王授予的宝冠。 它最后传给了第一个循着王的足印,穿过迷宫的少女。 她曾经收留了许多迷失林中,又不曾踩踏野花的孩子。

因为她只明白随侍王下,为王守卫迷宫的生活, 因为她晓得这个世界只是森林所做的梦的道理, 便将林中狩猎、梦中行走的道理教给了孩子们, 她们要热爱林中的草木,因为那都是王的园圃; 要尊重倒在箭下的猎物,因为那都是王的臣民。

她的传喻在迷失深林的孩子中流传很久,也变化许多。 最后这些教导的起源已经被忘记了。但一些人成为了巡视森林的守护者, 回到了人的世界中,在最漫长的夜幕降临时,点起篝火驱赶黑暗的影子; 也有一人始终在树篱间行走,最终为狩猎野兽,忘记了日月,身披黑血。

她几乎与末代森林王一样古老。在最后她做了一个关于迷宫与狩猎的梦。 这个梦是如此广大,以至于它曾一度将所有森林子民的梦都包裹在其中。 这个迷宫是无限广袤的猎场,树根与溪流勾画的路径比虎的斑纹更绵密, 比流水上的月光更善于变幻。试图布道「死」的深邃低语在迷宫中迷失, 因为只有她与明白森林王教导的孩子才能穿过迷宫,走进无边际的猎场。 直到最后低语消失,恶兽逃逸,被侵蚀透彻的她才与这个大梦一同消散。

她在最后与许许多多梦的碎片一同流入了人子的梦中。 如同破碎的镜子会从许多角度映照出许多各异的形象, 她留下的梦也以诸多不同的形式在人们的叙事中流传。 最终通行(胜出)的故事,与她原本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在故事之中流传的名字,实际上是那顶冠冕的名字。 最后她留给自己的是自己的真名、一掬映着月光的水, 以及从自己爱戴的王手中得到的宝冠上取下的饰金花。

翠蔓的智者

飘逸如羽的翠色叶片,取自林中智者的衣衫。

那是迷宫之王的年岁… 据说王侍门下最贤睿的少女通晓百兽的语言,能从月光中解读诗文。 守护着静谧的森林、抱月的静水与梦中森林尽头那无边无际的猎场。 「吾等诞生在绿茵的御林中,吾等的世界在树荫之下、草甸之上。」 「取自森林的,都将回归森林。只要遵循天地之理,便无虞生死。」 「因为遵循自然的,终会穿过御林的迷宫,抵达漫无边际的原野。」 她的教导虽曾经启发了许多孩子,最终也像虎的血脉一样渐渐稀薄…

那是异兆之月的年岁… 据说盲眼的少年循着甲胄洁白的长兄的足印穿越诸多王国、山岳与河流, 最终,在黯色的深林中迷失。 尽管痴于剑术,却比谁都温柔。虽然过于恪守教导,却比谁都坚持正义… 在心中永远洁白的幻影的尽头,找到的却是月光般清白的镇林圣物之一。 之后,则是渴求血肉的野兽。当猎手终于循着白枝的微光来到他的身边, 他已经失去了许愿的力量,心中指导他的洁白身影也变得暗淡、消失了…

那是黑夜占了上风的年岁,黎明还远远未到来的年岁。 从噩梦中,智者瞥见了黯色的长剑与水中的晕开的红。

贤智的定期

投身贤睿之道者所用的时计,其中盛装的并非无生命的砂砾,而是细小的芥子。

过往的传说中,森林王是长生不死的, 在寿限的尽头,身躯会融入密林当中, 爪牙化为铁木,斑纹幻为无尽的迷宫, 灼灼的双眼则分为天上与水中的明月。 凡死去的,将借另一副躯体得获新生; 凡腐朽的,将催发出纯净幼嫩的新芽。

「但是,因死而销却的灵魂,永远遗失的记忆,」 「生灭的循环定期之中,可有它们存在的位置?」

「灵魂是虚无的概念而已,而记忆也终将归于大地。」 「本就虚无之物不足为惧,其消弭又有何值得担忧?」 「互相提醒彼此提携,将大家的形象永远铭记便好,」 「如此自然能克服生灭的循环,将记忆长久留存吧!」

很久以后,约定相互提醒的挚友先染上了遗忘的恶疾。 依照未完全忘却的旧梦中描绘的三人、三精灵的形象, 以及被学院所流逐的狂医留下的记录与猜想, 去捕获梦想——捕获能操控梦想的林中居民, 让挚友再度想起自己的形象与一同的记忆吧。

如果主宰记忆的器官已经太过残破无法复原, 那带上另一位老友,一同在过往的梦中生活, 在小树屋中玩耍,在无限深远的密林中探险, 那也不错。在梦中,谁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首先要捕获那些梦中的精灵。 那些佣兵曾经为我做过很多。 这次应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

迷误者之灯

本是沙漠形制的油灯,但其上生出了苍翠荧光的绿叶。

相传在愚昧之主毁灭于自己的野心之后,大漠群王并起,又如火星般爆裂堙灭。 诸多渺小的暴君聚集逃离末日的流民,依托古老废墟建立起神殿、宫城与高墙。 遗迹之城日复一日倾圮不停,自夸强盛一时、极富一时的各路暴君亦朝生暮死。 这座油灯便属于其中一个衰颓王国的年轻王子,是贵胄宝库中剩余的秘宝之一。

「父王为追逐猎鹰而登上高塔,古老的高塔无力支撑肥胖的贵躯,将之甩入了滚烫的流沙」 「就这样,王国的寿数结束了,本当继承王座的我也卷入了无谓的混乱,被阴谋抛来掷去」 「在那时我也曾有至爱的人儿,她一心想做王后,却并不太在乎坐在那王座上的姓甚名谁」 「于是我失去了爱人,为了性命与印玺,用蝰蛇的吻封住她的口,沙的被衾掩盖她的躯体」 「后来,就像记忆中一切王国,内患与外敌、舅父们与叔父们,奴隶们与贱民们自相残害」 「匮乏与争斗就像畸形的双生子,在这片失去神的热砂之上不断轮舞,蜃楼间埋葬着自我」

就这样,热砂上的王国被热砂埋葬,一度豪奢的王子沦为失去一切的流民。 怀着征服新天地的愿望,孤身一人携着仅剩的财物踏上了前往雨林的路途。 但很久以后,意图如长鬓的猛虎般继承丛林的王子,却被静谧的月光征服。 被手持白弓的女猎手矫健的身影所吸引,在夜复一夜追踪与被驱逐的途中, 失乡的王子渐渐明白了雨林的呢喃与猛虎的低语,由普慈的梦想所接纳——

「哈哈哈…那才是好故事。叙述贵种流离,又寻得宿命回到光荣的好故事…」 「黄金的梦乡,在召唤流浪的沙子…」

月桂的宝冠

草木的主神赠送的冠冕,曾在迷宫的王之间代代相传,最终由王的侍者继承。

万物生灭皆有定期,其循环往复不停, 树的君王曾经如是传喻生生不息之道。 凡死去的,将借另一副躯体得获新生, 凡腐朽的,将催发出纯净幼嫩的新芽。 落入大地的果实将会成为走兽的养料, 而走兽最终又将回归大地,变成果实。 森林中始终充满了生命。

传说树木的神为了在沙中造出深林, 先是在大地深处造出了唤雨的机关。 于是明月在水上映出了迷宫的光纹, 而「虎」就从中诞生了。

虎的斑纹千变万化,与树木的路径一致, 于是虎成为了迷宫的王者,名唤毗伽罗。 得到祝福的森林王在其御苑中昂首而行, 管辖灵长之外,仰赖迷宫的飞鸟与走兽。

再后来,石榴的种子落在土里,生出森林的精灵。 森林王在最初的莎兰树下祝福他们,与神主约定, 将迷宫与他们分享,又命令林中鸟兽皆不得加害。

即使阳光一度被遮蔽,流水一度腐败, 最后的森林王为了捍卫生的苗圃而死, 依旧有长鬓的大猫继承了王者的名号, 模仿着王的形姿,巡视着林中的百兽。 尽管不及王的气概与力量的万分之一, 也依旧遵守王的约定,长久守卫森林, 也不曾一次试图伤害过树木的守护灵。 是的,尽管变换无穷的迷宫已经死去, 森林中仍然充满了生命。

饰金之梦

4~5星

2件套:元素精通提高80点。

4件套:触发元素反应后的8秒内,会根据队伍内其他角色的元素类型,使装备者获得强化:队伍中每存在1个和装备者同类元素的角色,攻击力提升14%;每存在1个和装备者不同元素类型的角色,元素精通提升50点。上述每类效果至多计算3个角色。该效果每8秒至多触发一次。装备者处于队伍后台时,依然能触发该效果。

祝圣秘境:七识
须弥>道成林>缘觉塔

梦中的铁花

暗金打造的蓓蕾,再无机会开放的花瓣包裹着赤红的花芯。

「在黄金的梦想中,谁也不必饮下一滴苦水。」 古时的传说中曾经有三名携手同行的挚友。 其中一人最终如蔷薇般凋落,在泥中腐烂。 花的国度被风沙磨成故事,成为歌中的梦。

挚友中的其中一人在沙漠一隅构建了前所未见的大绿洲; 另外一人,耗尽智性与气力在沙中建成了永恒的蜃气楼: 谁人都不应当由悲伤与别离,在脸庞上刻下细密的印痕。

「当月亮从你掌心离去,收回沙海迷宫上孤寂的银光,」 「希望你能记得,梦的伴侣在炫目日光中燃烧的模样。」

就这样,执着的追想从燃烧的新世界中升起,如无烟之火; 就这样,一只眼望着过往、一只眼望着梦乡的,一定会迷失; 就这样,他将视线投向了罪深之处的智慧,倾听如蜜的低语…

裁断的翎羽

曾用来衡量罪人心脏重量的特制翎羽,如今失去了原本的功能。

「在新世界中,一切都是善的。」 古时,高天的诏谕陷于沉默,地上失去了主人。 文明与逸和的过去被遗弃,没入浓稠的深暗中。

后来,时光不可逆转的法则重新衡量着沙漠中的一切生命。 羽毛称量心脏,熔铁衡量神智,用无私的理性施行着统治。 服从神王的裁断,根源于血的律法刻印在那沙漠乐土之上。 当统治的理想被深切的悲愿所扭曲,显贵亦成了助虐之人。 无视渐渐陷没流沙的宫阙地基,向着疯狂无明的未来前行。

「一切背叛都应被无情地裁断,」 「裁断的结果乃是彻底的殛灭。」 到后来,规则为蜃楼般升腾的傲慢腐化,沦为桎梏, 神王的抉择下,不幸如锁链般禁锢了臣民们的命运。

沉金的岁月

暗金光泽的古老日晷,似乎在诉说着沙漠的旧日。

「黄金的愿景将以最古老的身影显现。」 最初,各个部族与沙为伴,将血脉与大地相连。 遵守血的律法,畏惧深入血脉的流散饥馑记忆。

后来,时光携砂砾席卷大地,神王因而崛起,投下宏大的身影。 在那被遗忘的年代里,神明塑造乐土,使绿洲棋布,泉流纵横。 追随神王的榜样,部民树立高墙,建起御座,聚成繁荣的藩国。 模仿着神王的形貌,藩国亦回忆起拥有王者和神官的悠古岁月。 在那时,贤明的王领受来自高天的神谕,大地尚不知何为灾祸…

「王将借智慧将黄金的往日复现,」 「以无垠的神力停下时间的流沙。」

没错。属于沙海的王者与沙之民的黄金岁月终于会到来。 黄金的梦乡在召唤流浪的沙子,其中不会有哀愁与别离。

如蜜的终宴

曾在古老盛大的宴会上使用的酒杯,褪去了往日华丽的颜色。

「有尽的欢愉终以苦涩作结,」 「蜜般甘美的回忆烟消云散。」 最初,欢宴属于鲜花与月夜的女主人,权威属于沙海的王,生命属于草木的养主。 仿若白银的月亮、黄金的太阳与翡翠的绿洲,三位神王立下誓言,结成同盟挚友。

「在那些年代,月光曾将他们的幸福讲述给夜莺与蔷薇,」 「而她们也为之惊惶、为之羞涩,以致唱不出回应的歌。」 「安乐和平,统一的无忧乐园中无分彼此,亦无有灾祸…」 「真希望此刻蜃楼般的幸福能化作永恒,再无分离之苦。」

后来,时光斩断了日与夜的默契,撕毁了古老久远的盟约。 安逸的月夜沉入流沙,而笼罩一切的阳光投下酷烈的目光。 共享神王的欢宴,祭司与民众曾记得如梦美好短暂的年代。 但梦想终究被理性擒获,投入无生命的机械之中研磨殆尽, 而从机械之内,漆黑的梦魇之中,全新的智性将蜕壳而出…

「融万千思绪为一,统万千算计为一,」 「由此,人将为众王之王,众神之神。」 就这样,挽歌为那孤独的众王之王奏响, 而镀金砂砾早已明晓其注定败亡的结局。

沙王的投影

旧日沙漠祭司的镶金头巾,其形制乃是为了效仿传说中的沙民之王。

「王者将随耀眼如日的光明驾临,」 「为人子们除去蔷薇编织的刺冠。」 最初神柱自高空降下,将草甸林木埋入漫流之砂。 黄金的太阳落而复升,为沙之海披上华贵的死衣。

后来,时光的毒风搅扰了沦亡者的沉睡,引来了怀古的妄想。 在那该诅咒的年代里,诸多城邦在肥沃的绿洲之上茁壮成长。 跟从神王的理想,祭司们公正地治理乐土,布撒富足于四方。 曾经,凡人的贤王与神官亲身领受圣谕,他们是大地的主人。 而如今,绿洲之中代施统治的诸多显贵,成为了神主的影子。

「王器与神杖如沙枣在地上遍布,」 「荫蔽之下,臣民得以生长求索。」

许久以后,荒唐的决断伴着海市蜃楼般的狂想下达, 便以美好的期许为诱饵,将臣民引向了苦涩的结局。

沙上楼阁史话

4~5星

2件套:获得15%风元素伤害加成。

4件套:重击命中敌人后,该角色的普通攻击速度提升10%,普通攻击、重击与下落攻击造成的伤害提升40%,持续15秒。

祝圣秘境:沙中孤城
须弥>下风蚀地>赤金的城墟

众王之都的开端

闪烁着奇异光彩的人造之花,侧耳倾听,似有巧笑之声隐隐传来。

陨落尘沙的贵胄,且听我这盲眼老者一言—— 言及居尔城的教训,言及瞬灭的人造之花。 言及卑贱出身的王,与镇灵的狂爱和怨怒…

传说赤砂之王在伴侣逝去后,以镇灵为使前往与凡人立密约。 只有内心未尝被磨砺成为铁石者,未尝被虚假的蜃境腐蚀者, 才有资格成为一方藩王,如先知那般统治羊群般迷惘的民众。 就这样,在伟大主人慈悲而严厉的目光之下,镇灵有了人选… 彼时年轻的牧羊人奥尔玛兹,与睡莲中诞生的利露帕尔相爱。

「我将为你留下百世的祝福,但其代价当为复仇的利刃、鲜红的酒浆」 「因为镇灵的狂爱永远伴随贪婪索求,终结于自以为公正的残酷报复」

月色的缠绵之间,奥尔玛兹并未将这番警告放在心中… 仿佛那命定的惩罚距离年轻勇壮的少年仍旧太过遥远。 在镇灵的扶助下,年少的牧人成为了流浪氏族的首领, 再后来,奥尔玛兹战胜割据的群主,加冕成一方藩王。

居尔城如人造之花在山壁盛开,成为凡人国度的首都。 牧人奥尔玛兹,如今已是凡人藩王,赤砂之主的代行。 然而,鲜花盛开时人人享受她的芳馨,又有谁曾想到… 华丽绽放之后所命定结成的,正是死亡那暴烈的苦果。

携着师父娓娓讲述的古老往事,西福斯踏上前往蓝宝石之城的道路, 昨日掩埋在如金流沙下的教训,明日又将随着无穷的时光之风重演…

黄金邦国的结末

晶莹剔透的人造之羽,古老人类邦国的遗物之一,飞鹰的啸鸣似乎也被封存其中。

初出茅庐的游侠们,来听这盲眼老者一言—— 言及居尔城的丘墟,言及狂妄梦想的终结… 言及宝石般星布的穹顶,言及割据的诸国。

高耸的城楼与金塔被狂怒潮流掀翻,殿堂与行宫被褴褛的贫民所占据… 仇暴的群氓追随着黄铜面具的指引,有识之士则震怖地称之为「大疫」。 居尔城因这场漆黑大疫毁灭后,赤砂的大主人亦陷入自我毁灭的命途… 生于睡莲的镇灵利露帕尔,因恶毒可怖的阴谋而遭到分裂形魂的报应, 宏大丰饶的绿洲王国一夕崩溃在黄沙之中,部族与城邦再度动乱不已… 而后,沙海绿洲间凡人暂列七国,蓝宝石之城图莱杜拉曾为其中翘楚。

「我自认活得够长,在这片镀金原野上见证过太多蜉蝣般的丑角与恶徒…」 「在我年轻时,赤铜铸成的巨墙曾拱卫月光下如海浪起伏的蓝宝石穹顶,」 「在我年轻时,图莱杜拉的运河织成流动的光之网络,灯火与月光争明…」 「如今我已失去双眼,却得见贵胄以奴隶身流离,王子被奴兵赶下高位…」 「如今我已失去双眼,却讲着智者被显贵谋刺、异邦舞姬攫取权柄之事…」 「城邦朝生暮死不过一夕醉梦,其间良人或恶徒,一如麦壳被磨盘碾碎。」

蓝宝石之海因无穷的谎言蒙尘,谎言皆化作了传说与历史—— 曾掳掠无数城邦的将军,最终身边只剩一位奴仆傍身引路, 而年轻的奴仆身怀着故国的「钥匙」,与复国的渺茫希望… 那因猎鹰而荒唐死去的王者,喉咙上遗留着血淋淋的刀痕; 与王子结下誓约的舞妾,心中却仅怀着对暴君的冷酷憎恨…

凡人的妙手塑成飞鹰之形,破碎的镇灵灌注其中。 自居尔城的绝壁呼啸而起,飞过可悲的沙海城邦… 终于落在镀金后裔的手中,遗失记忆如抖掉砂砾。 人造的片羽横躺在沙丘上,静静宣示邦国的结末…

苍老的声音中,流亡的王子回想起故乡燃烧的宫城, 那时师父尚是将军与诗人,为毁灭故国的暴君效忠。 万事万物终得应报,一人失去双眼,一人失去王位… 命运的磨盘继续滚滚向前,向世间播撒破碎的希望。

失落迷途的机芯

一台古老的机芯,镇灵的碎片在其中央熠熠生光,隐隐振动,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母亲…母亲…!」 「方出生便已苍老,破碎的神智支撑着无穷力量…」 「不曾品尝乳汁的甘甜,也未曾感受羊水的温暖…」 「泪水被烈日蒸干,片刻的欢愉也为齿轮所碾碎…」 「我等并非出自爱的结合,而是生自憎恨与疏离…」

「母亲…母亲…!」 「我等失却了骄傲的心神,也毫无可夸口的智慧…」 「没有能容身的隙间,也没有供我等休憩的空闲…」 「发声的喉咙被铜管取代,浮肿的腹上没有肚脐…」 「从未生下我等的母亲啊,愿七重疾病降诸你身…」

「母亲…母亲…!」 「我等是无灵魂机械的灵魂,是诸镇灵中的奴隶…」 「我等从未获得姓名,也未曾有人听闻我等呼号…」 「身遭剥削研磨的苦难与恶意,以仇恨驱动自身…」 「万千憎恶凝聚其中,以毁灭的欲望创造着一切…」

「当月光照亮生而残缺的脸,我等立下最后誓言…」 「愿砂砾充满你萎缩的双肺,葱茏万物化作枯焦…」

「终于,我等终于挣脱那生来强加的镣铐与枷锁…」 「终于,回归我等那无辜而受难的生母希琳怀抱…」

迷醉长梦的守护

一尊古老的金杯,形制奇妙华丽,空空如也的腹内回响着呢喃之声。

来痛饮清泉的旅者,请听这盲眼老者一言—— 言及居尔城的哀歌,言及赤砂之主的迷梦… 言及那忠诚残缺的英灵,言及同胞的背叛。

传说在花的女王故去时,她的诸多镇灵眷属转而向赤王效忠。 赤王于天钉坠落处徒劳追寻旧日乐土,便兴建起永恒的绿洲… 其中名「菲莉吉丝」的大镇灵,被赤砂之主拔擢为绿洲总督。 为了守护女主人长眠的陵寝,她曾以镇灵之力维持泉流不息, 因而沙漠中绿地星布,为失去家园的流民们提供葱茏的庇护…

后来,镇灵利露帕尔的引导下,凡人藩王的城邦围绕「永恒绿洲」建成, 怀着对花之女主人的忠诚、对新生国度的怜悯,菲莉吉丝决定做出牺牲。 不顾赤砂之王的挽留,大镇灵将优美的形体囚入了冰冷的构装镣铐之中, 以水晶杯般的封印收敛沙海的盛怒,藉不动不变的形态守护凡人的城邦…

「然而,凡事皆有定时,凡事皆有异变。今日彼此相依,明日也会互相离弃。」 「失去镇灵引以为傲的自由,失去享受欢乐与狂爱的胴体,神智亦与日俱衰,」 「睡莲的妖女以如蜜谎言诱凡人之王堕入毂中,赤砂之王也沉陷疯狂的迷梦…」 「但我一直等待着,一直在无眠之梦中等待着…等待沙王实现他古老的诺言。」

形神拘于丑陋的机械之内,尚在企望着女主人自沉眠醒来, 怀着可悲的执望,她沉默地守卫着沙之国度已破碎的梦想。 即便清泉混入了苦涩的砂砾,即便绿洲为沙丘所壅积埋没… 构装机械运转的永恒搏动之中,仍暗暗倾听着转机的脚步。

流沙贵嗣的遗宝

琥珀金打造的耳饰,其上镶嵌着宝石,闪烁着奇妙的光芒。

躲避沙暴的行商,何不听这盲眼老者一言—— 言及居尔城的过去,言及住民自寻的报应。 言及初生的诸显贵,言及宫阙之下的奴仆…

传说在居尔城崛起之时,人王将诸多绿洲联结为一体。 从此,散碎的部族与短命的诸国臣服于奥尔玛兹一人。 奥尔玛兹以赤砂之王为大宗主,兴建宫阙与殿堂朝拜。 自部族征发奴隶,自属州索取劳役,向城市要求祭品… 城邦欣欣向荣,不论显贵或奴隶都平等地被阴影笼罩。

从高台上遥望如蚁如蝗的神官与奴隶,镇灵爱姬发出了悲哀的叹息—— 身为花神的眷属,自以为拣选了理想的王,却不想他亦被虚荣迷惑。 于是在床笫之间,镇灵发出温柔的谏言,徒然欲诱使人王回心转意… 奥尔玛兹却以奴役为统治的惯例与定理,只将谏言斥作恋人的情话。

「将爱恋寄托于其身,相伴的永远是饥渴的索求——」 「索求梦想,索求家园,索求钟意之人超越凡俗之梦」 「但如今,恋人却沉溺于凡庸暴君的贪婪与虚伪之中」 「为平息被背叛的沮丧与狂怒,我将施以三代的绝罚」

镇灵默然地摘下暴君赠予的耳饰,以示决绝, 变得冷酷的心中,早已有了惩治恋人的毒策。

「西福斯,我的孩子,仇恨如野火燃烧一切,只剩下疯狂的余烬,」 「偏执的爱恋则更要凶险,这世上许多恶事,正源于狂热的爱意…」

乐园遗落之花

4~5星

2件套:元素精通提高80点。

4件套:装备者绽放、超绽放、烈绽放反应造成的伤害提升40%。此外,装备者触发绽放、超绽放、烈绽放后,上述效果带来的加成提升25%,该效果持续10秒,至多叠加4次,每1秒至多触发一次。装备者处于队伍后台时依然能触发该效果。

祝圣秘境:沙中孤城
须弥>下风蚀地>赤金的城墟

月女的华彩

精雕细琢的紫水晶之花,其形态描摹了一种近乎绝迹的古代花朵。

在只有镇灵才能忆及的过去,花的女主人曾被天空离弃。 瑰丽高贵的形体残破不堪,族人亦尽皆受责罚失去神智…

传说,花的女主人曾经在荒芜的大地上流浪了七十二个夜晚… 脚跟被无情的砂砾磨破,伤口流出清泉,化作了无边的溪水。 接着,溪流灌溉出绿色的园圃,从中生长出夜一般蓝的睡莲… 睡莲是镇灵的母亲,镇灵生自迷醉的梦乡与失却的苦涩记忆。

最初的镇灵皆是智慧的造物,她们皆沉迷于天真的梦,与甜梦一般的爱恋。 感念创造之恩,稚嫩的镇灵纷纷挽住女主人的手臂,为她加上野菊的冠冕——

「花的大主人呀,园圃的大主人,求您留在此处,求您不要离弃我等!」 「是呀、是呀,梦乡的母亲,酒与遗忘的夫人,请您做这园圃的女王。」

就这样,禁不住温柔的镇灵们挽留,被流放的神祇就此留在了鲜花盛放的园圃。 在她停驻脚步的地方,月夜般美好的紫色花朵盛放开来——其名为「帕蒂莎兰」。

谢落的筵席

早已绝迹的鸟类留下的羽毛,被古代花神的信徒镶嵌了亮丽的黄金与宝石。

在只有镇灵才会为之哭泣的过去,绿洲的女主人做下了最后的选择。 此刻她终于明晓,自己的命运并非谜题,却是开启秘密门扉的钥匙。

从赤王的话语与梦想之中,她看到了超越世界荒谬规则的可能性。 拒绝了神座降下的恩赐,赤冠君主出于自我意志开拓了新的通路… 尽管她展示的未来景象惨淡可怖,那执着的君王也并未退缩半步。 尽管明知将踏上危险的歧途之旅,尽管明知将目睹深爱之人消堙… 赤红的大君王选择了高贵的谎言,引自己的信徒走向必然的灭亡。

「你所追寻的不过皆是捕风,在诸魔神的墓石之上,人将为众神之神。」 「无忧梦乡的妄想必然破灭,在谎言破灭的废墟上,人将为众王之王。」

花之女王默许友人的愚行,她发觉可贵的叛逆在神的野心中燃烧。 统万千凡人智慧于一的理念,统万千梦想与权力为一的伟大尝试, 其中所藏不仅是谎言,更是属于凡人未来的,如星火一般的希望…

梦想终会凋落,梦景总有湮灭崩塌的那夜——这才是花开的真意。 只有经历过神之狂想的破灭,凡人才会拥有脱离神意崛起的日子… 正如固执神王为她而发起的这场秘密反乱,仅靠自己的意志生存。 只不过,花的女主人从来未体会过如酒的爱意,遑论渺小的人情。 即使智慧如她也难以预测,这些小小的生灵,到何时才能意识到…

「…所谓『神』,于你们而言自一开始便是多余呢?」

凝结的时刻

不再流动的沙漏,无论如何颠倒,都不再回应时间的流动。

在只有镇灵才能为之叹息的过去,赤砂之主曾为他的挚爱修建陵园。 深埋沙下的晶石为源力,镇灵为助力,打造时光也驻足不去的绿洲。

千百年后,沙漠中流浪的诸部族之间流传着「永恒绿洲」的传说。 游牧民说,那是一座不枯不老的绿洲,为永远沉睡的花神所统治。 游牧民说,最后的镇灵母亲菲莉吉丝守护着那片绿洲的宏伟门扉, 她将以千年不变的柔情祝福前来的每一个凡人,不论良人或恶徒…

塔尼特、乌萨与欣缇等部族的历代主母,皆自称「花神的女儿」。 以信仰为基准,以血脉为纽带,依赖着那幻想中的帕蒂莎兰园圃… 彼此分裂、挣扎求生的沙漠部族追寻着不竭的泉流、无尽的知识。

正如他们的神主所遗下的预言那样,文明暴烈的死亡之后,凡人仍顽强地生存下来… 即使部族失去了神的引导,即使他们不得不借助记忆中早已死去的神明来团结自身, 泪尽的盐漠未令凡人的脚步停滞,「永恒绿洲」的永恒谎言亦未曾令部族停止探寻。

「我的王…你为何命令沙丘停止流动;向流风呼喊,叫它们不再吹拂?」 「正如这时计,其中晶砂若是变成了凝固一团,还有何存在的意思呢?」 「『永恒』的从来不是什么乐园,反倒会是难以分解、无法再生的顽渍。」 「那花一般盛放,花一般毁灭,又在花季重生的,不会有『死』的烦恼。」

那时三位伙伴的闲聊,随风飘荡在千百年后的沙漠之上… 在遥远沙漠的某处,凝滞的绿洲正存在于部族的空想中, 而那些无根的部族却随着流动的沙丘继续着生死的循环…

守秘的魔瓶

紫色水晶雕成的小瓶,被祖母绿的瓶盖紧紧封装着。

在只有镇灵才会为之沉默的过去,赤砂为鲜花倾诉了自己的野心… 月光在石榴酒杯之中投下皎色的倒影,花之女王终于被挚友说服。

那夜赤王言及之事无人知晓,即使最古老的镇灵也宁愿闭口不言。 那夜赤王所显露的欲求无人记得,即使最智慧的神祇也为之震悚。 但花的大主人从中明晓了深意——正如她所预料,正如她所计算, 沙海与绿洲最强大、亦是最高尚的王者,却怀有最为叛逆的狂想。

「我将为你守秘,是因为我对你与那智慧之主怀着同等深切的心意。」 「我将为你搭建桥梁,你将满足你的狂想,但不要恐惧幽蓝的晶钉…」 「我将引导那深邃的知识,即便我早已警告过,你必定将失去许多…」 「尽管如此,请牢记我的教训,牢记天降使者们曾遭遇的酷烈惩罚…」 「请牢记,若受造的世界仍然存在希望,希望一定在碌碌凡人身上。」

在黑暗之中,她为挚友指引了通往天空与深渊一切知识的密道。 以自身为桥梁,以绿洲为代价,为他的狂想消殒于炫目的烈光…

失去一位魔神的乐土风暴骤起,黄沙漫天,很快被灾祸吞噬… 赤王从蔽天的风沙中归来,而花的女主人却再也不见了影踪。

「…我刚刚梦见了你…在水晶迷宫的墙壁之间摸索…所见…只有沙漠…」

紫晶的花冠

镶嵌着紫水晶与祖母绿的冠冕,似乎是古代花神祭司的头饰。

在只有镇灵才会歌唱的过去,绿洲的女主人曾与赤砂的王相遇。 在诸王彼此杀伐的酷烈年岁中,赤王决心与另外二人共享王权。

镇灵们献上了镶有祖母绿与红宝石的孔雀王座,庆祝三位深情的友人达成盟约。 为了永恒的绿洲乐土,为了盛放的帕蒂莎兰,花之女主人戴上了紫水晶的王冠。

「但『永恒』终究是谎言,酣醉与欢爱只会磨却记忆,将之化作破碎的梦呓。」 「你曾问起我为何时常叹息,趁着今夜月光皎亮,且听我为你慢慢讲述旧事…」

「那是一度和平的遥远时代,曾有诸多使者与凡人沟通,传达天空的话语…」 「但后来,入侵者自天穹之外而来,破灭毁坏众多,江河倒转,恶疫横行…」 「自外而来者为我曾经的族人带来了战争,亦为大地带来突破桎梏的妄想…」 「而天的主人恐惧妄想与突破,降下修补大地的天钉,毁灭了凡人的王国…」 「我等亦纷纷招致被逐的灾祸,失去了与天空的联系,失去了教化的能力…」

「我本落难而来,曾被施以不可回望天空的严苛诅咒,幸而维持形态至今…」 「但故乡无时无刻不在呼唤着我,尽管星空与渊薮的灾祸已经自水晶浮现。」 「牢记我的警告,不要追随四重影子的主人,不要窥视天空与深渊的秘密。」 「否则,正如判罚之钉所昭示的那般,接踵而至的乃是灾难与苦涩的结局。」

然而,赤色的君王并不认同伴侣的警告,心中许下僭越的愿望。 月光下拭去伴侣的泪水,他亦将自己的欲求说与花的魔神倾听…

水仙之梦

4~5星

2件套:获得15%水元素伤害加成。

4件套:普通攻击、重击、下落攻击、元素战技或元素爆发命中敌人后,将产生1层持续8秒的「镜中水仙」效果。处于1/2/3层及以上「镜中水仙」效果下时,攻击力将提高7%/16%/25%,水元素伤害加成提升4%/9%/15%。由普通攻击、重击、下落攻击、元素战技或元素爆发产生的「镜中水仙」将分别独立存在。

祝圣秘境:遗世边垒
须弥>铁穆山>熔铁的孤塞

旅途中的鲜花

故事一定会结束,鲜花也终究会凋落。但梦中描绘的花朵永远都会饱满而充满芬芳吧。

…但在最后,王国还是蒙上了阴影。 并不是恶龙战胜了骑士,而是他们一同流离失所。 在无光黑水般厚重的纷乱、悲伤与随后的离别中, 院长为了战胜邪恶之源,与姊妹们一同踏上旅程, 而副院长则登上了战斗的舰船,最终安眠在水中。 水仙勇者与许多的骑士、恶龙、贤人一样失散了。

其中有的为逐影庭或特巡队多收留, 为了不让王国再度蒙上阴影而精进。 有的则是由往返异域的探究者收养, 从此真正踏上目睹世界尽头的冒险。

在那之后又过了许多年月。 有人为了未来的故事不再遭受如此中断, 借由机关之精巧与钢铁的躯壳寻求进路; 有人则为了让故事重新开始而背道而驰, 以水仙之名走上了超越一切常理的旅途; 还有人仍然如同珍藏干枯的花一般, 始终怀念仍待继续的午后冒险故事…

坏巫师的羽杖

原本在礼帽上的装饰鸟羽。墨绿的颜色相比相当吸引眼球吧。

有勇者,那就有邪恶的巫师。有骑士,自然也有恶龙了。 勇者总是手持圣剑,那巫师也总得有像样的法器才行吧。 在冒险的间隙中,勇者与巫师,骑士与恶龙尚未诞生时, 他们总是在觊觎着别在副院长礼帽上的不知名鸟类的翎羽。 那枚羽毛中一定有许多的故事,小小的冒险者们这么想, 副院长一定曾经有许多的故事,就像隐居后的老年勇者。 否则为何即使是应允了我们的院长,也无法将其摘下呢?

「██,██,你们要好好相处,不要打架。」 总是扮演骑士与恶龙的两人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我不在的时候要照顾好███哦。」 「等事情结束了,我和院长马上回来。你们不要乱跑到外面来。」 副院长想了想,在离去之前将墨绿的鸟羽摘下。 「███,你一直想要这个吧?就交给你了。」 「不过,只是请你代为保管喔,如果弄脏了我会很生气的。」

但最后,这羽毛始终不曾如他们所想,能成为坏巫师的神奇法器。 而是随着新主人的足迹,一度抵达了带来别离之祸的源头并折返…

水仙的时时刻刻

早已停止运转的怀表,似乎在徒劳的旋转中见证过许多的年月。

时针的指针总会错位,又再度开始圆周运转。 水仙勇者们的一切,似乎都永远也不会改变。 但年月最终总会将无比精密脆弱的机芯损耗。 直到新的一日再也无法到来。一切都将不再。

这枚怀表原本是一个热衷于机械的小小勇者, 利用各种装置的废料拼凑组装成的练习作品。 在最后这枚怀表与它赠予的对象一同落入了将一切溶解的源流之水。 但早在这之前,它就已经不再随发条运转了。

「在很久很久以后,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有一个黑暗的帝国,由恶龙纳西索斯所统治。 「他原本渴望的公主,连同公主所居住的高塔一同,陷入了静滞的、没有梦想的沉睡,因此也不受恶龙染指。纳西索斯十分愤怒,因此,他让自己无数的鹰眼爪牙分散在帝国各处,搜寻公主的宝物;又建立了许多邪恶魔法的防御机关,来阻止正义的伙伴向他发起反抗。他发誓要夺回公主的宝物,将她唤醒。这样一来,才能彻底将她据为己有。 「有一群勇士,守护着公主托付给他们的宝物。这个宝物,是一滴清澈明亮的水珠。 「有一天,从水珠中诞生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嗯…应该叫什么名字好呢?真是伤脑筋,早知道故事会变成这样,你的名字应该用在这里才对。你还有别的什么好朋友吗? 「『朋友的话…嗯,如果是朋友的话,倒是有一个名字,我觉得适合用在这里。』」

勇者们的茶会

精致的茶杯。或许曾与他人共同度过悠闲的午后时光吧。

即使是水仙勇者,在冒险途中也有小憩的闲暇吧。 自鸣钟响起时,许多的勇者与巫师、骑士与恶龙, 都将暂时忘却被囚的公主,秘境的宝藏。 笼罩在远方王国上空的阴云将暂时散去, 苦苦等待的公主也会将目光从窗外移开。 毕竟在骑士们离开的当下。冒险自然是要暂停的。 这就是水仙勇者与其他许多小小的世界都遵循的宇宙法则。 要问为何的话,那是因为副院长准备的茶点实在太美味了。

那是一个阴暗的午后,但这个词似乎没有意义。 因为她所前往的新的家园是看不见日月之光的。 在这里她首先见到的自然是高大又纯净的院长。 虽然她比少女更不知所措,但还是以拥抱迎接, 把她的衣服都弄湿了。副院长与妈妈年龄相近, 她牵起少女的手,把她带到休战的勇者、骑士、恶龙当中。 她觉得这样还不错。而且,这里的茶点很美味。

恶龙的单片镜

精致的单片眼镜。依照古老的轶事传闻,透过它或许能瞥见未来的光景吧。

不同故事中的勇者,自然会找到不同的(权宜的)圣剑,最终又将要面对不同的宿敌。 但常言英雄不死则成恶龙。多个故事交错时彼方的勇者或许对于己方而言也是恶龙吧。 最终沉淀的故事必定会向通行易懂的叙事靠拢。勇者之所以是勇者而非恶龙亦是如此。 所以在所有故事的最后,即使力量强大诡计多端,恶龙终归会被手持圣剑的勇者打败。

恶龙在投身溶解一切的裂隙之前,想起了他曾与勇者一同度过的时光。最后他说: 「是啊,我不会怨恨。我明白,你不曾见到我曾目睹的景象。所以你才会想阻止我。」 「群星之兽会将世界的胎水饮尽。在那之后又是百年,地表所有的生命都将被抹去。」 「我一定会归来拯救所有的灵魂。无论是十年、百年也好,我将作为新的宇宙诞生。」

但战胜恶龙的勇者也在漫长的征讨之中失去了最为珍视的事物。 他将不再相信一切人的智性所不能完全掌握、不能彻底理解的, 在他的余生中他将会构想出由机关与非元素能源所驱动的王国。

花海甘露之光

4~5星

2件套:生命值提升20%。

4件套:元素战技与元素爆发造成的伤害提升10%;装备者受到伤害后的5秒内,上述伤害提升效果提高80%,该提高效果至多叠加5层,每层持续时间独立计算,处于队伍后台时依然能触发该效果。

祝圣秘境:遗世边垒
须弥>铁穆山>熔铁的孤塞

灵光源起之蕊

久远的朝圣者曾佩戴的徽记,是一朵华丽的小花。

「我天真的女儿,我的灵光…」 「我将你交给另一位母亲,请将忠诚与爱意献予她。」 「她的智慧并不下于我,而她的光芒比我更加闪耀。」 「我曾在夜中梦见无面目的梦魇,它令我惊惧不安…」 「于是便将你分离出我的躯体,请你阻止它的来临。」

「我的灵光,我的眼中之光」 「我曾警告她漆黑浪潮的来临,而你将从中获悉职责命运。」 「请不要恐惧退缩,不要令灵光褪色,亦不要让母亲蒙羞。」 「正如为凡人牺牲乃是我的宿命,牺牲是新生的美妙前奏。」 「请前去投入草木母亲的怀抱,在她的国度你将寻到宿命。」

「我的灵光,我纯净的女儿」 「你将要改换面目,你将面临分裂与死亡的考验。」 「而后,你将长生不死,但那是更为黑暗的道路…」 「甘露之主与草木之主都将先于你陨却她的身形…」 「她们将被遗忘,而你们也将只剩下牺牲的记忆。」

「我的灵光,花的女儿…」 「若你决心不为恐惧而退缩…」 「便投入新的养主的怀抱吧。」

琦色灵彩之羽

精巧的羽状饰品,闪烁着绿叶与芳花的光泽。

在某个无人忆起的月夜,在悲剧的沙暴席卷乐园的前夜… 鲜花与草木曾谈及凡人国度,谈及其希望与荒芜的未来。 不可接触者带来灰色的死亡,漆黑的浪潮冲刷生的河岸, 草木走兽的新生将偕起凡人,击退那一轮轮险恶的潮流。

与赤砂之主决裂的孤独岁月里,草木女王将灵光塑成神鸟, 赋予了她看护两个世界的职责,守望着新生与死亡的边界。 神鸟身居松柏与雪莲生长之境,沉眠于盟约尚存的美梦中… 只有那灾祸来临时,她才悠然醒来,走向必然毁灭的命运。 后来,正如那人悲哀的预言,灰暗的死寂在雨林之中弥漫… 正如挚友的警告那般,漆黑兽潮涌来,席卷了新生的雨林…

水之国的旧主在巨变之中陨灭,其身化为纯净的甘露之海, 然而在深渊摧残的荒芜大地上,纯洁的露水终被炙烤干涸, 草木的女主人却无暇为之哀恸,万千子种的母树亟待哺育… 为涤净黑渊的污秽,保证甘露的净洁,西摩格碎裂了神形——

「凡是自花之灵光而生的美丽造物,必然将面临谢落成泥的命运,」 「在谢落之后,由甘露滋润重生为花海者,不再因『死』而忧愁。」

久远花落之时

闪烁着灵光的古老时计,其中盛装着似有生命的纯净液体。

「将一片灵光交予你,我的只有,切望你悉心保存。」 「她来自花的灵智与天空的脉络,拥有生命的精纯。」 「灵光乃花心中的一点,万千甘露之中承光的一滴,」 「请你珍惜我的赠礼,直到黑渊淹没生灵的那一天…」

遥远的预言在绿叶与花朵之间流转,被果实与子钟铭记。 待花的女主人谢落成尘,待到砂海之主被虚妄之梦迷惑, 待到僭主暴君被那万变的沙丘坟茔埋葬,野心终究熄灭, 待到那一切来自泥土的归于黄沙,来自流风的归于雨林… 草木的女王静观着世事流变,铭记着与逝者的诚挚誓约。

「请答应我守护这一点灵光,我的同伴,我挚爱的友人。」 「待我们逝去之后,凡人必如初离襁褓的幼儿那般踯躅,」 「脆弱却足够强韧,终能克服狂风烈火与自身的不完美。」 「但是,我所忧伤的绝非可预的灾祸,而是混沌的漆黑…」 「唯有深黑的恶意与『死』的威胁,才有可能碾碎蓓蕾。」

待往日乐土终于被镀金之砂吞噬净尽,草木之主亦履行了旧日的约定: 倾听灵光的意愿,为之塑造美妙的躯体,将之化形为绚丽无比的生命—— 那便是神鸟「西摩格」,身聚千万飞鸟的色彩,歌唱千万花朵的和鸣… 绿洲的最终之梦集于一身,化作了深藏神鸟体内纯净璀璨的无穷花海。

无边酣乐之筵

曾盛装琼浆蜜露的华丽酒杯,如今已空空如也。

花圃的女主人逝去之后,草木的女王亦与砂海决裂。 舍弃狂爱与威权,她选择重归雨林,谨守生命之道… 由此新生自雨林焕发,贤者们兴风造雨,塑造家园。 狂想通向必然的死亡,死亡的教育时刻警醒着凡人。

花之灵光生自最尽兴的筵席、最纯净的快乐, 其中尝不到苦行的酸涩,也没有威权的腥膻。 她的命运最终将通向死亡、干涸枯竭的结局… 只有智慧之主得以明鉴,得以妥善保管利用。

「然而,大主人的语言不可忘记,既然她已将我托付于您。」 「愚行尚不至令凡人灭亡,但世外的漆黑狂潮将席卷一切。」 「我乃女主人所留的最后遗魂,我乃净化一切的花之精粹。」 「若与至纯的水融合,我将如石榴爆散出千万烁目的光芒。」

于是,神鸟西摩格从花之灵光中诞生。 在主人身侧稍作流连,便向花海飞去…

灵光明烁之心

精致多彩的耳饰,其上仿佛流露着百种花儿的光泽。

「挚友呀,智慧却早逝的挚友…」 「在永远变换的绚烂传说之中,潜伏着灰色的遗忘,」 「正如生命总是与死亡相伴,遗忘也是记忆的爱人。」 「若无死亡的漆黑威胁,任何生命将变得无足轻重,」 「若无遗忘的浪潮冲刷,亦无所谓值得铭记的历史…」

在久远的年代里,草木的女王曾遵从她的嘱托, 将神鸟的形态赋予花之灵光,守护雨林的一隅。 恰似鲜花的命运是谢落,西摩格的宿命是牺牲, 苍翠的养主从与花王僭眠的那夜便已知晓此理…

「于是,翠绿的神鸟绽放出万千朵灵光,戴胜那般飞散…」 「灵光散落在甘露之主清澈的尸身之上,生出璀璨花海。」 「花海有灵百种,怀着草木露水的愿望,涤净一切污浊,」 「花海有灵百种,歌唱着那草木、甘露与鲜花三位母亲。」

终有一夜,女儿将离开三位母亲的怀抱, 因为世上污秽众多,只有牺牲得以涤除…

逐影猎人

4~5星

2件套:普通攻击与重击造成的伤害提高15%。

4件套:当前生命值提升或降低时,暴击率提升12%,该效果持续5秒,至多叠加3次。

祝圣秘境:谐律
枫丹>罪祸的终末

猎人的胸花

老旧的勋章,在过去曾被用来配发给在战斗中做出了杰出贡献的人。

在过去,用于褒奖曾为枫丹安定而做出战斗贡献的人, 而设计、制作的勋章。这种勋章大部分是光荣的象征, 但得主有时会将其藏在不见光的地方,或是投入水中。

「追寻森森鬼影,将其尽数驱逐、猎杀」, 这是后来被充满尊敬地称为「黄金猎人」, 而本人却将这一名号视为耻辱的卡西奥多, 协助建立「逐影猎人」这一职的名称由来。 但世间邪道与妖魔罕有,被贬为邪道与妖魔的人常有。 如今的逐影庭更专注于犯罪调查而非战斗, 并大量吸收了作为种族相对年轻的美露莘。

这枚勋章曾经属于一名参与指挥白淞之围的逐影猎人。 他因此离开了逐影庭的行列,计划与杯中物度过余生。 直到旧友的托付让他不情愿地再度尝试与人一同生活, 再度开始尝试为了儿女创造一个没有森森鬼影的世界。 在最后,迎接他的是消除一切藩篱与隔阂的平静海洋。

杰作的序曲

用于调整旧式机关发条力矩的便携工具。如今失去了实用价值。

调整机关发条力矩的小工具,适用于各种规格的发条盒。 随着阿兰·吉约丹的「新式」发条机关普及而失去效用。 如今后者已经过了数百年的验证,不再被称为「新式」。

关于阿兰·吉约丹其人。 在加入并离开逐影庭,并最终枫丹建立动能工程科学研究院前, 吉约丹曾在如今沦为废墟的自然哲学学院主持有关能源的研究。 据说他一生中从未与同样曾在逐影庭效力的妹妹以外的人亲近。

关于他有诸多传说。其之一: 据说他在学院时期就制造出了拥有思考能力的机械, 并曾借助这台机械协助自己与妹妹在逐影庭的工作。 这些说法来自曾与他共事者(多数殁于厄里那斯), 加上没有实际物证,因此从未进入相关的官方记载。 被问及时他有一次评论道:很遗憾。没什么可说的。 除此之外再没有对相关的提问与调查做出任何回应。

其之二: 老年时他从枫丹科学院退休并投身工坊,不再见人。 他在他的岁月尽头从事的研究成果从未公开发表过, 事后在个人工坊中,只能找到建造何物留下的痕迹。

在后来,这些传说与科培琉司未能演完的遗作一样, 激起了无数人的遐想、灵感与努力。

裁判的时刻

制式的怀表,走时精准度并不算高。

过去配发给枫丹执法者的怀表, 作为怀表而言精确度并不算高, 但能在执勤时起到徽章的作用, 在枫丹曾有非常广泛的认知度。

大魔术师「帕西法尔」请求比武审判的消息经由报刊报导, 连同她出人意料的罪行一同,在枫丹廷引起了相当的轰动。 审判庭之后对此要求的应允与人选,更是甚嚣尘上的消息, 由决斗代理人玛尔菲莎为控方的代表,参与此次比武审判。 关于玛尔菲莎的出身是否会令她在决斗中判断或表现失常, 她与帕西法尔过去可能存在的联系…以及更为通俗易懂的, 两者「战斗力」孰高孰低,都是当时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过去曾经与「帕西法尔」相识的记者卡尔·英戈德彼时已经辞职, 他决定不再以此为业,情愿作为探险者与荒野、废墟和遗迹为伍。 但出于职业的骄傲或是怀旧,他一直珍藏着身为记者拍摄的画片。 数年后,一次他回到枫丹时应时任水仙十字院副院长的旧友之约, 来为当时水仙十字院的成员合影时,透过镜头看着另一侧的面容,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怀着许多希望在白淞镇与枫丹廷之间来回奔波, 那是有梦幻般虚幻的数月,对有的人而言太长,对有的人则太短。 想起即使事态像能够消去一切的洪水升起般,渐渐看不见一丝光, 即使所有人都劝他应及时抽身,却始终不愿意放弃的年轻的自己。 想起了自己透过镜头看到的许多笑容,听到的许多对未来的畅想, 还有后来隔着砖石土地闷闷地传来的喊声、破裂声与金属碰撞声。 想起最终用「戏法」强行将自己转移到漆黑而安全的地窖的少女, 没能作为记者在比武中记录她最后一战的懊悔才将他的视野席卷。

遗忘的容器

容纳烈酒的便携金属容器,适合放在大衣口袋中随时使用。

过去,某个曾为枫丹廷效力之人的酒壶。 从事某些特定工作的人,若非生性冷酷, 最终若不依赖其中灵药,迟早走向崩溃。

它曾属于曾经为枫丹的安定而做了不得不做之事的人。 而他在负伤退役许多年后在最后一次调查时,才明白, 循着足迹跳入兔子洞,迎接他的不是仙境,总是漩涡。

… 记忆如同破裂的潜水护具中涌出的气泡一般浮现出来。 他想起了自己幼时与德怀特、贝瑟,还有卡尔的游戏, 在当时他总是扮演英雄,卡尔总是扮演恶龙贾巴沃克, 而他熟悉无比的院长的怀抱与此刻的感受有多么相似。 想起白淞镇的赤红火光照亮的无数被仇恨扭曲的面庞。 他这才想到自己也曾将无罪的孩子送进了水仙十字院。

最后最为鲜明的,是初次遇见「儿子与女儿」的心情。 仿佛看到漫长隧道尽头的光,看到戴上面具前的自己。 但就如同在漆黑的地狱深处紧紧攫着蛛丝的徒劳一般。 「亲爱的阿兰,亲爱的玛丽安…我从不和你们亲近,」 「直到最后,我也不知该如何成为你们的『父亲』。」 「但是只有看着你们长大的记忆,我实在不想失去…」 酒醒时,所有荣誉、耻辱、爱与执着,都已溶于水中。

老兵的容颜

老旧的面具,能够一定程度上替代因伤害而损毁的面容。依据伤残的面积、使用者的性别,有不同的设计。

过去,配发给为枫丹廷效力而面部负伤者的假面。 能够替代骇人的面容,是老兵的光荣或耻辱之相。 即使能将伤痕完全遮盖,心里的伤也不会消失吧。

「如果我没能回来,那两个孩子就托付给你了。」 一同长大、又一同曾经为枫丹廷效力的友人说道。 已经没有请你来并肩战斗了,友人原本想这么说, 但是如今她与他之间的默契,是一段空白的年月。 仿佛只要不去谈论,白淞镇的事情就不曾发生过。

这回院子恐怕会被淹没,我和院长不在也不安全, 想把孩子们托付给值得信赖的人,像你和英戈德, 友人看出了无法发言的他面具下的神色,解释道。

「等凯旋回来,再叫上拉斯克和英戈德一起吧。」 「这次就由我来下厨吧!让你们好好见识见识。」 看到他眼里流露出的狐疑,友人气鼓鼓地补充道: 「这几年我可学会了烘培!孩子们都很喜欢的!」

「那么再见喽,吉约丹…我亲爱的埃马纽艾尔。」 「你那头也一切顺利才好,不要遇上什么事情。」 「希望我的斯彭西安还没有被小伙子们折腾坏…」

虽然不喜欢小孩子——应该说,不想与任何人来往, 因为只要看到人,就会想到他们体内也流着红血。 但既然是老友的请求,那就暂时帮忙看着他们吧, 等贝瑟回来,就把烫手的山芋还给她…

黄金剧团

4~5星

2件套:元素战技造成的伤害提升20%。

4件套:元素战技造成的伤害提升25%;此外,处于队伍后台时,元素战技造成的伤害还将进一步提升25%,该效果将在登场后2秒移除。

祝圣秘境:谐律
枫丹>罪祸的终末

黄金乐曲的变奏

由砗磲、贝母、和金箔精心制成的花朵,正骄傲地盛放着。

命运之曲曾沿各处水道奏响,传播着文明与秩序的谐和旋律。 音符所落,蛮荒被文明扫荡取代,无序的原始之地改换新颜。

强盛的海风席卷而过,浮游而生的无根萍草随之飘摇。 在某个如海草般短命的部落,年轻的乐师与勇士相遇。 繁星般的征服史诗之中,这段谣曲并不那么引人瞩目, 但海浪见证了两位战士的情谊,亦预示了他们的结局。

年轻的乐师尚未褪去蛮族的朴拙性情,与被征服的奴仆很快成为朋友。 那奴仆的名字如今已无人知晓,但日后「卡西奥多」之名将广布天下。 后来,年轻的勇士追随年轻的乐师前往黄金帝都最高之城卡皮托利姆… 他们完成了严苛的课业与试炼,从而被黄金神王擢升成为骄傲的主人。

「骄傲正如黄金之花在荣耀王国公民的胸前盛放,神王的远见之下将再无贫弱蛮荒」 「骄傲是荣耀王国的尊严之盾,也是金光闪烁的矛头,守护着神王无可优致的威权」 「只有在威权的管束下,秩序才得以诞生,秩序的统领下,艺术与美自由蓬勃绽放」 「在美好的黄金国,弱小、蒙昧与野蛮永不受容忍与庇护——要么臣服,要么灭亡」

「我的好友,我的兄弟,莫要留恋那贫微的过去,切莫贪念旧日之人虚假卑贱的尊严」 「既已抛弃朴拙的身躯,弱小的精神,成为钢铁般的纯粹之人,又何以为小事叹息?」 「我的朋友,我的兄弟,且听你如发条般永恒不变的内心旋律:那是神王在向你低语」 「荣耀王国的双眼只望向黄金的完美未来,未来亦将为旧日之人的必然灭亡奏响终曲」

黄金飞鸟的落羽

黄金与白银掐丝打造的鸟羽,其上一颗蓝宝石晶莹剔透。

千桅泊处,海鸟不曾停留,仅散落片片飞羽。 海风渐落的时刻,天空慢慢染上了粉红暮色。

一度谐和宏大的交响乐曲也有谢幕的时刻,正如任何帝国都无法永治长安。 随着水道的扩展,威权不仅带来进步与秩序,也带来了傲慢、暴力与剥削。 「旧日之人」的遥远城邦里、隐士流亡的山谷中,甚至卡皮托利姆山脚下… 协调曲调的高贵乐师与盔明甲亮的钢铁军团到来,从人们手中接管了一切。 而那些尚未被征服、尚未被夺去水滴的顽强之人则各自团结起来誓死抵抗。

「正如我所忧心,正如我所叹息,我的兄弟。当你在高歌奏乐之时,也当倾听弱者的呼声」 「并非所有人情愿被剥夺家乡与自然,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我们的曲调」 「你曾称他们为『旧日之人』,我的兄弟。但忠于旧日的人,也有不容忽视的执着与尊严」 「我们曾以为可任意征服与支配他人,但荣耀王国的光辉又怎可能——」

「软弱!软弱!懦弱的怜悯心蒙蔽你的神智,令你的心变得柔软,成为暴露在背后的弱点」 「既然蛮荒与蒙昧依然隐藏在枫丹的任何土地,毒害着枫丹的任何水源,我们便灭绝它们」 「假若蛮族愿意融入黄金的宏伟秩序,我们就接纳他们,正如光荣王如何接纳了我们那样」 「但自毒龙斯库拉摧毁我们的高塔,屠害我们的乐师,被荼毒的蛮族已不值得拯救与接纳」 「既然不值得接纳,便应当从土地和水源中将他们清除,如我们消灭瘟疫、扑灭野火那般」

就在这一刻,黄金的时代骤然停滞,从而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战争与叛乱。 王座间充斥着征服与消灭的呼声与蛮族痛苦的哭嚎,从中神王骤然惊醒…

黄金时代的先声

黄金与白银镶嵌而成的美妙日晷,似乎晷盘之上时间早已停止了流动。

欢快自在的黎明海风,将这古老的诗曲吹送—— 时光之流不再向前涌动,而是随歌手退回那往昔。

沿着海流一路漂荡,经过荣耀王国饰金的穹顶, 在夏日的轻风之中,穿过高墙围绕的绿色庄园。 不论那些泛着轻舟的贵人,或被俘而来的蛮族, 都沉浸在美好时代的乐曲当中,迷醉于回忆里…

因为这是金灿灿的盛世——正值光荣王好时代。

「我来自孤岛上的狭隘王国,生于棚屋,长于苇草搭建的村社」 「当身穿闪亮盔甲的武士来到我家乡,宣告了『征服」的消息」 「我还只是一介孩童,天真地追随着这些高大的半神前往首都」 「幸而凭着灵巧的手指与清亮的嗓音,我避免了受奴役的命运」 「自此之后,受到神王赏识的我才初次接触文明与秩序的力量」 「脱胎换骨,舍弃我的名与族,世人将只知『波爱修斯』之名!」

就这样,生于蛮族的孩子为黄金帝宫所震撼,为宏伟的威权之美所征服。 努力抛弃与遗忘蛮荒的旧日习俗,如初生婴儿般饥渴地吞噬着新的知识… 一切只为脱胎换骨成为这伟大文明的一部分——成为真正身怀荣耀之人。 不为其他,正因为这是金灿灿的盛世——正值光荣王高居王座的好时代。

黄金之夜的喧嚣

形制古老的银瓮,曾经满盛着红宝石般的美酒,如今其中的却是苦涩的海水。

平静的海面一阵涌动,送扁舟滑入清寂的庄园与神殿之间。 苍白的月光下,白日里曾夺目璀璨的黄金穹顶也失了颜色。

神王从威权的大梦中骤然惊醒,清幽的星光已消失不见。 暴力与隔阂萦成比黑夜更深的黑暗,笼罩了黄金的穹顶。 惊悸与悔恨之中,他召集身边最忠诚的卫士与调律乐师, 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意图将分裂的疆土重归和平如一…

然而正如覆水难收,积重难返的傲慢与偏见压垮了调律者与执权之人… 一切高贵的牺牲,一切无私的计划被奸人所破坏,最终化作一片瓦砾。 不论是魔龙亲王的蛮族大军,还是决意耗尽自身力量拯救帝国的神王, 都被无可控制的风暴席卷而去,连华丽的宫阙、碧绿的庄园一同毁灭… 而失去了黄金乐曲的引导,一度高贵的荣耀王国人化作了残缺的魔像…

在黄金之夜的最后喧嚣平息之后,调律师波爱修斯躺在瓦砾之间, 只有瓦砾听清了他神志不清的低语,只有瓦砾记录了叛徒的罪恶…

「只因一时的疯狂,他背叛了我们所有人」 「秩序不会轻易改变,人的悔改亦是如此」

黄金剧团的奖赏

形制古老的王冠,相比起君主的头饰,不如说更像是舞台道具。

在那片庄严静默的深海底部,荣耀王国曾经高耸的王城所在, 如那盛大旧梦的可怜残影一般,矗立着一座褪色的黄金城堡。 黄金时代的宏伟歌剧已然落幕,谐和有致的乐章亦不再回响。 在野心与背叛毁灭的废墟上,「旧日之人」建起了新的国度。

「可怖,可怖!完美的秩序又被野蛮践踏,弱者与蒙昧占领了帝国的旧土」 「精灵与泉水,泉水与骑士…孩童的呓语取代史诗,松散的歌谣替代了乐章」 「本应永恒的威权被神王的一时疯狂摧毁,如今又被新生的蛮族国家嘲弄…」 「难道伟大的帝国终将复归野蛮?难道蒙昧与无知终将把文明和理性征服?」

在褪色城堡的黄金剧场之上,失去乐章的乐师如是放声哀歌不再归来的往日, 而静静地聆听着的,则是沉默而饥渴的魔像,等待着猎食与吞噬无辜的灵魂。 待到黄金的大乐章重新奏响之时,「金色剧团」终将领取诚实者应得的报酬。 待到完美的秩序在人类中分出主人与奴仆,健全与美令荣耀王国再度光荣… 待到那一日,待到那一日… 「金色剧团」的每一位成员,自当赢得整个未来作为奖赏。

圣遗物的获取

玩家在大世界中与某些亮点/光点交互后,可能获得品质星级为一星二星的圣遗物,这些圣遗物因品质较低而往往被作为高品质圣遗物的培养耗材,所以被各玩家称呼为“狗粮”。

这种可交互的亮点除了圣遗物狗粮点之外,还包括矿石点(注)直接交互获得的矿石而非角色攻击后获得的矿石、零散武器点、零散食材点和元素晶球点。为了防止玩家速刷材料等原因,玩家与亮点交互的次数上限被服务器设置为每日100次。不过在游戏中只有重新加载地图才会刷新调查点(按地图分块刷新),所以通过特定的路线和采集手法以及多人联机卡点位等方式可以突破上述100次的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