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秧
| “ | 「無論一切怎樣變化,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只要你需要,我就一直在。」 | ” |
| ——秧秧 | ||
| 基本資料 | |
| 本名 | 秧秧 |
|---|---|
| 外文名 | 英:Yangyang 日:秧秧 韓:양양 |
| 別號 | |
| 髮色 | 黑髮、白挑染 |
| 瞳色 | 黑瞳 |
| 共鳴屬性 | |
| 武器類型 | 迅刀 |
| 配音 | 蟲蟲(漢語) 石川由依(日語) Rebecca Yeo(英語) 이유리(韓語) |
| 萌點 | 臂環、蝴蝶結、短褲、貝雷帽、背帶裙、短靴、黑色連褲襪、軍人、看板娘、挑染、進氣口髮型、中分、 |
| 出身地區 | 瑝瓏 |
| 活動範圍 | 今州 |
| 所屬團體 | 踏白 |
簡介
夜歸下設臨時調查員,秧秧。
雀鳥迎風而行、飛向遠方,受家境庇護順遂成長的少女,如今正試圖成為保護他人的力量。
角色經歷
- 世界之初·序幕 萬象新生
與熾霞在邊地野外發現了自稱漂泊者的異鄉人,為避免無音區與殘象的威脅,決定將漂泊者帶入城內。
在與白芷會合時受到殘象的侵擾,白芷發現漂泊者可以不藉助終端肉身吸收殘象留下的聲骸,而有記載以來只有創造瑝瓏的人可以做到如此。
- 瑝瓏 第一章·第一幕 嚶鳴初相召
秧秧與熾霞為漂泊者辦好共鳴者登記手續,並將其帶往邊庭去見今令尹今汐,其在影像里點名要見漂泊者。
在邊庭,一行人因為今汐出差撲了空,但今汐留下了信物:糖果、日晷、莽吉柿葉、莽吉柿,以考驗漂泊者,並約定三日之後見面。但若能解讀出信物含義,則能夠提前解答漂泊者的疑惑。
- 瑝瓏 第一章·第二幕 撞金止行陣
為調查莽吉柿的線索,秧秧與漂泊者跟隨莽吉柿葉頻率的方向,決定出城調查,在出城中遇到了想尋找退役軍士走失的親人卻被攔住的道士鑒心,便與之同行。
在營地後勤處鑒心打聽到失蹤者的消息,同時一行人也得知「莽吉柿」形同舊式武器榴彈,可能意為戰爭。
殘象潮入侵營地,一行人應戰。漂泊者再次與殘象共鳴,看見不遠處青衣將軍與紅衣女子的對戰,秧秧立即知道是忌炎與殘星會交手,而殘星會是一個熱衷將人與殘象融合的極端組織的手筆。
謎底揭曉,最近殘象潮肆虐是因為幕後黑手殘星會,漂泊者根據莽吉柿葉的頻率,指向頻率的終點:祈池村。
- 瑝瓏 第一章·第三幕 奔策候殘星
漂泊者一行人在早已廢棄的祈池村遇見了一個反常的小殘象,在重複幾個意義不明的詞語。秧秧推測這隻殘象是吞噬了某些人類的頻率。
秧秧從小殘象身上感受到了複雜的情緒,這裡似乎不久前發生了非常糟糕的事情,並且某種危險正潛伏在附近。
秧秧從現場發現的幾張卡牌,判斷這裡的慘案很可能是殘星會的手筆。在突然的襲擊中,秧秧與漂泊者隔開,傷痕出現在了漂泊者的面前,一步步引導漂泊者得知祈池村恐怖的過往。
秧秧打破了傷痕的幻境,與漂泊者重聚,並重創了傷痕。傷痕落荒而逃。得知祈池村廢棄的真相,感慨小殘象是祈池村受害者願望的化身。
秧秧與漂泊者返回今州,並將祈池村的情況上報。
- 瑝瓏 第一章·第四幕 庭際刀刃鳴
秧秧與漂泊者回到今州城,與熾霞匯合,並將荒石高地與祈池村的事情告訴了她。
一行人解開了日晷的謎底,內容為瑝瓏類書,建在邊庭底下今州城的資料庫。與今汐會面的時間將至,漂泊者告別秧秧與熾霞,獨自前往邊庭。
- 瑝瓏 第一章·第五幕 欲知天將雨
在與今汐一同擊敗傷痕,成功與今汐會面後,漂泊者離開邊庭,與秧秧熾霞會合,提起了忌炎。秧秧向漂泊者分享了一段說書人講述的故事,闡述為什麼哥舒臨不得民心,與忌炎如何成名的過程。
為與黑海岸人員見面,漂泊者一行人從今汐給的黑花下手,經盆景店店主的提示,來到今州城後山尋找維里奈。維里奈分析自然界幾乎找不到這種植物,可能是人工培育的回音植物。秧秧指出黑花可能是黑海岸成員接頭的暗號,並表示有人跟蹤。為引蛇出洞,維里奈主動用自己的共鳴能力製作出外觀一模一樣的花。隨後秧秧和熾霞返回今州城,漂泊者選擇兵分兩路尋找跟蹤者。
秧秧和熾霞回城後分別戴著黑花在大街上遊走,但沒打聽到什麼有用的情報,反而抓住了行為鬼祟的秋水,並聯繫漂泊者前來處理。秋水表示自己正在尋找搭檔安可。維里奈幫忙帶回城的安可指認了要求跟蹤漂泊者的事實,引得秋水落下安可落荒而逃,漂泊者前往追捕,秧秧和熾霞則留下照顧維里奈與安可。
- 瑝瓏 第一章·第六幕 千里卷戎旌
秧秧參與了殘象潮入侵潮的今州城保衛戰,在今州城成功守住後,秧秧掩護漂泊者前往荒石兵營,與忌炎會面。
- 月華如願 月從今夜滿
秧秧在桃源鄉對追月節進行初步布置,並通過聯繫,邀請漂泊者前來參與遊玩。
- 月華如願 待得團圓時
與漂泊者一起玩猜高難度燈謎遊戲。遊玩結束後,登上桃源鄉的高處,看著熱鬧繁華的桃源鄉,感慨過去的經歷,與加入夜歸軍的使命。
角色相關
- 秧秧是《鳴潮》的看板娘,本作APP圖標上的封面人物,同時也是漂泊者第一個見到的角色。
- 雖然是看板娘,但在煌瓏的主線第一章暫時告一段落、主舞台進入黎那汐塔後,秧秧便與大部分煌瓏角色一樣鮮少乃至不再於主線劇情中登場,因此不少玩家吐槽其戲份與其看板娘的身份不符。
- 秧秧在第一章結束之後常常通過遊戲內的郵箱對漂泊者發送書信交流近況,並且官方在遊戲內也會秧秧的名義向玩家發送諸如遊玩體驗諮詢這樣的調研郵件,同時其在周年過場動畫《難忘的一瞬》中也有一個一閃而過正在寫信的畫面。結合秧秧「路人女主」的待遇,許多玩家戲稱秧秧為「神秘寫信女」並加以迫害。
- 公測版本時曾在第一章第二幕的劇情中因「後方是這樣的」的台詞而風評被害,該台詞已於2024年5月25日(上線後2日)被官方移除。
風聲流息——秧秧(氣動·迅刀)
技能
| 名稱 | 類型 | 描述 |
|---|---|---|
| 風羽為刃 | 常態攻擊 |
|
| 流風載域 | 共鳴技能 | 使用迅刀劃分風場,並將周圍的目標牽引至風場中心,造成氣動傷害。 |
| 朔風旋涌 | 共鳴解放 | 揮刀製造旋風,將周圍的目標牽引至旋風中心,造成氣動傷害。 |
| 覆聲裁羽 | 共鳴迴路 |
|
| 湛藍禮讚 | 變奏技能 | 使用迅刀擊飛目標,造成氣動傷害。 |
| 衍息 | 延奏技能 | 下一位登場角色(或附近隊伍中激活延奏技能的角色)回復共鳴能量,每秒回復4點共鳴能量,持續5秒。 |
共鳴鏈
| 名稱 | 描述 |
|---|---|
| 底色湛藍如洗 | 施放變奏技能·湛藍禮讚後,秧秧的氣動傷害加成額外提升15%,效果持續8秒。 |
| 雀鳥銜枝而行 | 重擊命中目標時,秧秧額外回復10點共鳴能量,每20秒可觸發1次。 |
| 流息聲聲不絕 | 共鳴技能傷害加成提升40%,風場對周圍目標的牽引效果增強,牽引範圍增加33%。 |
| 若可側耳傾聽 | 空中攻擊釋羽的傷害提升95%。 |
| 緒風於此響徹 | 共鳴解放朔風旋涌的傷害提升85%。 |
| 致美好以頌歌 | 施放空中攻擊釋羽後,隊伍中的角色的攻擊提升20%,效果持續20秒。 |
角色檔案
| 頻譜檢驗報告 | |
|---|---|
| 共鳴者 | 秧秧 |
| 性別 | 女 |
| 出生 | 瑝瓏 |
| 聲痕位置 | 額頭 |
| 共鳴圖譜 | 與氣流、小型雀鳥頻率波動接近 |
| 檢測結果 | 自然型共鳴者 |
| 超頻診斷報告 | |
超頻臨界值低,穩定性較高,超頻概率極低,無超頻風險。 | |
角色故事
| 角色詳情 |
|---|
夜歸下設臨時調查員,秧秧。 |
| 優勝的秘法 (好感度等級達到1後解鎖) |
| 相處中,總會有這種人的吧,雖然還沒開始或者從沒做過,但如果是她的話,就覺得一定能做得到。
秧秧就是會給人這種感覺的人。 「秧秧她……似乎什麼都能做好「,這份篤定的信任,大概來自於過往的實例。 自小成績優異,禮、樂、書、數、武……各科教考每年總是名列前茅,如遇上新的知識點或難題,也是不露懼色,積極嘗試。 一年一度的學院評優,秧秧總會是上台發言的代表之一。 但大家所不知的是,秧秧在發言之前,也會按著虎口小小吸氣平復緊張的心情,每一次開始或嘗試,她都不是抱有完全的把握的。 要說感悟事理,秧秧的確算有些天賦,但那點天賦在真正的天才面前不過爾爾,常人會遇到的問題她也都沒法倖免。 第一次修行劍道,她因收不住揮劍的力氣險些栽倒,更別提完整地舞出一套劍招。 可越是還不夠好,越是要盡力做好。自那之後的兩個月里,她每日練習一百下,不斷請教更為優秀的前輩師長,毫不避諱地展現自己的不足,再以一種近乎自省的態度,繼續每日一百下練習,完善他人指出的不足。如此這般,肌肉適應了酸痛,她已能和人打上幾個來回。 而再兩個月後,在教考劍道的考場,秧秧便又一次拔得頭籌了。 也有人不忍見秧秧如此辛苦,勸慰她道,「人生嘛,哪有那麼多的完滿,大家的肯定和稱讚也已足夠,不做到那麼好也是可以的吧?」 這種時候,秧秧總是先笑著謝過對方的好意,再搖搖頭以作拒絕。 不行吶,少女所求並不是他人的嘉獎,她不是要與旁人爭個高低,而是近乎執拗地和自己較著勁。 是不是真的竭盡全力?是不是每個環節都做到了做到了當下範圍內的最好,沒留下任何遺憾、無愧於心呢? 「不愧是秧秧,果然啊……就知道你沒問題!」 在秧秧成為踏白,查出並幫著解決殘象區域性聚集異常後,人們一如既往給予了她這樣的評價。 這一次的確如此,但是下一次……需要努力的地方還有很多,沒能掌握的東西也還有很多,再去請教下夜歸的前輩們,該如何做得更好吧? 想成為被篤定信任著的人,要付出難以想像的努力。 不過,既然是秧秧認定的事情,無論會多辛苦,她都會不遺餘力。 |
| 傾聽的秘法 (好感度等級達到2後解鎖) |
| 大多數人不知道的是,秧秧有著絕對音感。
這或許是因為秧秧從未主動在人前演唱過,又或許是因為大部分時候,她都退居角落,將舞台讓給他人,似乎她生來就只適合擔當傾聽的角色。 所以當秧秧精準地哼唱出只聽過一遍的旋律時,熾霞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這麼快就……而且,還唱得這麼好聽!」 恍然間,大家這才想起秧秧的另一重身份,聲樂世家的二小姐,不通樂理、不懂歌唱什麼的才說不過去吧。 秧秧的這一身份,讓原先的部分困惑合理了起來,那恰到好處的待人處事,那再嚴苛的人挑不出錯誤的禮節,原是這麼個淵源。但隨即,更大的困惑湧上眾人心頭,世家的小姐放棄原有的優渥安穩、隻身來到邊境,是有什麼非這樣不可的緣由嗎? 偏偏從沒聽秧秧提起過,踏白出勤還是日常相處,她沒推脫過什麼,也沒抱怨過辛苦。 真要說起來,反倒是他們麻煩她更多,因為……她總是在聽他們說。 有時人們不斷講述,所求並不是對錯或者解法,只是想找個方法將鬱結的情緒宣洩出去。秧秧深知這點,所以並不預設立場,而是懷著平常心,理解每一位講述者當下的感受和需要。對方訴說,她並不打斷,只在卡殼或為難時出聲提示一二,然後又繼續到靜靜聆聽的狀態。於是乎,那些原本理不順、掰不清的情緒不知不覺就豁然開朗,一次傾訴真正發揮了功效。 當然,傾聽絕不是一味的附和,如需建議,秧秧也從不吝嗇,但她給出建議的首要原則,便是以當事人意願為先。 熾霞的一番宣傳,讓眾人好奇不已,都打趣秧秧什麼時候給大家唱上一首。 秧秧卻很是不好意思地擺擺手拒絕,「還是……等之後準備好的時候再唱給你們聽吧?」 秧秧神情懇切,想來並不是敷衍或託詞,而是發自內心真的這麼想。只是,那是什麼時候呢,恐怕……是要等所有想要被聆聽之人統統說完吧? 能聽懂他人演繹並給出建議的,自身也一定是通曉樂理之人。 但自身精通,未必就要登台獻藝,能聆聽也是好差事啊,少女這樣想著又退後兩步,將舞台讓給了她覺得真正需要的人。 |
| 相信的秘法 (好感度等級達到3後解鎖) |
| 從某種程度來說,十六歲的秧秧和六歲時的秧秧相比,並沒有太大的差異。
她還是對世界抱有同樣的期許,一如既往地相信童話,相信人與人之間的善意,相信奇蹟,相信一切美好終會發生。 有人說,這種僥倖的天真,是沒吃過生活苦頭的寵兒才會有的想法。 的確,秧秧的成長沒多少苦難的參與,優渥的家境、疼愛她的家人,她天然就被隔絕在相對幸運的那一邊,順遂地長大。 但並不是沒體會過。 十一歲那年,名為現實的暴雨,順著偶然撕裂的縫隙,開始斜進她世界的一角。 蟄伏已久的流放者襲擊了家中的商隊,秧秧還沒來得及消化死亡、人類對待同胞的殘忍,就開始了逃竄。她流落到某個不知名的村莊聚落,聚落貧瘠,靠自己的雙手在野外活下來的人瘦削精幹,驚魂未定間,秧秧分不清他們與那群窮凶極惡的歹徒是不是同類。對面同樣警惕又戒備,他們用試探的眼神緊盯衣著華麗又獨自一人的秧秧,疑心這是一個陷阱。 但最終她還是接過了他們遞來的、她從沒見過的食物。 最貧瘠的地方也滋生著善意,秧秧想回報他們率先給出的信任,但她的學識在野外派不上用場,她的劍法在真正的敵人面前又太過稚嫩。她與周邊的一切如此格格不入,偏偏這一切或許才是大多數人需要面對的真實,而這真實如此苦澀,看不見盡頭。 「阿婆,你們……一直這樣生活嘛?」秧秧幫聚落里的阿婆一起清點著並不寬裕的物資,忍不住問出這個略顯突兀的問題。 「咋啦,城裡來的小丫頭,被嚇到了?放寬心,等到以後啊,就好咯。」 「那要到多久以後呢?真會有那樣的以後嗎?」 「當然有,要是你自己都不相信,那還怎麼成真?就像那時候,我們也不敢保證你不是壞人嘛。人呀,總要試著先去相信些什麼,知道結果了才信,那叫個屁的相信啊!」 「至於多久……喏,就你們長大以後吧。「 所以,或許秧秧行至此刻的生命中還沒有經歷足夠的苦難,但又或許,期許與否並不取決於一個人的經歷,而是一個人的本性。 就是會有人在最貧瘠的時候,因一份近乎於期許的相信,釋放善意,而他們的身體力行,又催生出一份新的期許。 從那之後,面對陌生未知的人和事,秧秧會率先一步給出信任。 當然,她的交付不是毫無底線,一旦發現對方辜負了這份信任,和煦的輕風也會化為劃破長空的利刃。 只是相信的心是一切的開始,先抱有美好的期許,再設法使這樣的期許成真,這正是使世界不再變糟的萬千方式中,她所選定的那一種。 |
| 風教會她的 (好感度等級達到4後解鎖) |
| 秧秧曾三次於風中墜落。
彼時秧秧剛誕生於人世不久,被愛意包圍,母親將小小的她放在臂彎間晃蕩,玩著假裝騰起又假裝落地的遊戲。一次更為用力的晃蕩,母親一時不察,竟真的讓她短暫騰空。 在通曉人言之前,秧秧先一步聽懂了風的秘語,不過半臂距離的下落,她竟於無形中察覺到暴雨將至的潮濕。 秧秧咿咿呀呀,眾人皆當她是因剛剛的意外受了驚嚇,卻無人想到,其實那是因為片刻後來臨的一場風雨。
隨年歲漸長,原先那種朦朧的感應,已經變成一種可被感知的精準傳達。無形的氣流便在秧秧她掌間匯聚,被她稱做「流息」,大到能量的波動、異常的先兆,小到一個人的服飾、肢體動作、甚至語氣中的沉默,凡是暴露在風場中,她都能有所感知。 但也是因此,秧秧陷入了一種誤區,她不願辜負這種能力,總想著多感知一些……但秧秧越是想把一切納入考量,就越迷失在茫茫細節中。 將後來發生的事歸為墜落,也許並不準確,因為衡量它的維度不是距離,而是時間。 由過載而帶來的負荷,斷斷續續地持續了數個月之久,渾渾噩噩間,秧秧幾乎以為自己只是是被風挾裹的一片落羽,要永無止盡地向下墜去,直到——「面面俱到,面面皆失,我真正該做的……是在限度之內找准真正的關鍵「,如同頓悟一般,少女為自己劃下了停歇的落點。
當過載在發間留下不可逆轉的印記,秧秧也徹底擺脫了過載的負荷。 流息依舊反映著冗雜的細節,但感知者卻學會集中於所需的一點,篩選出真正有用的信息。 失蹤處掙扎的痕跡,城郊外異常的波動,持續增強的能量反應……秧秧從沒在如此急迫的情況下感知過,但她決意先不管結果的好壞,只純粹地採取想要採取的行動。 流息涌動,逐漸匯聚成明確唯一的線,而那線所指向的盡頭,正是失蹤孩童的身影——被殘象緊逼,她惶惶然就要跌落山崖,顧不得思索,秧秧躍向崖底,朝她伸出了手。 雀羽飄蕩,氣流飄蕩的軌跡構成風場,輕柔卻有力地托住了墜落的少女和孩童。 孩童看著四散的羽毛,驚喜地拍著小手,「姐姐,你是會在風中飛飛的雀鳥仙人嗎?」 秧秧怔愣,在想起那些與風交纏的過往後淺笑,大概……真是如此吧。 |
| 答案在風中 (好感度等級達到5後解鎖) |
| 離家遠行的路上,秧秧曾見過這麼兩類人。
一類行色匆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奔忙,最終迷失在路途之中,悻悻而返。而另一類,他們目標明確,哪怕偶有停歇、繞了遠路,也總能抵達終點。秧秧望了望不遠處依稀可見的今州城,不確定自己可否算作第二類,但這兩類人的存在讓她不置可否,又一次想起那個叫做「一生一器」的詞。 一生一器,是秧秧家學中的最重要一條,本意為家中成員盡可以無所不長,但需擇定一種樂器為專,終其一生不斷修練,成為此間大拿。後隨事局變化,漸漸衍生為一生只為一事,砥礪至極致,以求不枉此生。 母親的「器」,應該就是制曲,秧秧見過大家在母親的曲子中歡興起舞,而姐姐,也已經能在商會獨當一面了。 但秧秧卻無法像她們那樣輕易地做出決定,什麼樣的事才值得獻上一生?她到底該孩成為什麼樣的人? 她向母親求助,您希望我繼承家業嗎?或者說,您希望我做什麼呢?我什麼都可以一試,也一定會將嘗試做到極致,人生雖有無限可能,但終究也只能選擇其中一條吧? 母親慈愛地看向她,孩子,正因如此,你才不該從我這尋找答案,而是該問一問自己的心,這本就是很難的問題,你不必著急。 於是,秧秧將這個問題放在心裡,積壓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從貧瘠聚落重新返回家中,從永無止盡墜落再度爬了回來,久到她終於厭倦了家境的庇佑,想要走入她曾見過的其他人群里,如他們一樣感悟世界的坎坷。她不想再只是輕薄一片,她想要變得充滿份量,想要真實將她侵染。 野外突然襲擊,前線因殘象損失慘重的消息傳回城裡,哀戚、憤恨、絕望……情緒在聚集的人群中翻湧,仿佛下一秒就將滾沸。大家就著篝火,不止是誰先起的頭,低沉的男聲、沙啞的女聲,大家抽噎著哭得厲害,但在第二日清晨就恢復如初了,悲傷變得奢侈,而秧秧沒有具體的失去,她因他們的哭泣而流淚。 他們悲慟的淚光與被救下的孩童的笑容交相閃過,所有經歷種種融會貫通,終於讓她意識到自己想要成為怎樣的人——她想要保護他人,如同曾被保護的自己一樣,讓他們免受不幸,讓他們既可以放聲哭泣,也可以期許美好。 授資加入踏白的那個夜晚,秧秧獨自來到今州城的最邊緣,她仰望天空,也俯瞰生活著的居民,她詢問自己,這城市如此鮮活,自己是否真能如自己所想,擁有保護他們的力量? 流息從遠方湧來,將少女輕柔地擁入懷中,拂去她最後一絲疑慮。 它告訴她,今州城,是世家二小姐秧秧的終點,但卻只是踏白成員秧秧的起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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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