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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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無論一切怎樣變化,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只要你需要,我就一直在。」 | ” |
——秧秧 |
基本資料 | |
本名 | 秧秧 |
---|---|
配音 | 蟲蟲(漢語) 石川由依(日語) Rebecca Yeo(英語) 이유리(韓語) |
萌點 | 臂環、蝴蝶結、短褲、貝雷帽、背帶裙、短靴、黑色連褲襪、軍人、看板娘、黑髮、黑瞳 |
出身地區 | 瑝瓏 |
活動範圍 | 今州 |
所屬團體 | 踏白 |
英文名 | Yangyang |
日文名 | 秧秧 |
韓文名 | 양양 |
共鳴屬性 | 氣動 |
武器類型 | 迅刀 |
簡介
夜歸下設臨時調查員,秧秧。
雀鳥迎風而行、飛向遠方,受家境庇護順遂成長的少女,如今正試圖成為保護他人的力量。
角色經歷
(待補充)
角色相關
秧秧是《鳴潮》的看板娘,同時也是漂泊者第一個見到的角色。
風聲流息——秧秧(氣動·迅刀)
技能
名稱 | 類型 | 描述 |
---|---|---|
風羽為刃 | 常態攻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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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風載域 | 共鳴技能 | 使用迅刀劃分風場,並將周圍的目標牽引至風場中心,造成氣動傷害。 |
朔風旋涌 | 共鳴解放 | 揮刀製造旋風,將周圍的目標牽引至旋風中心,造成氣動傷害。 |
覆聲裁羽 | 共鳴迴路 |
|
湛藍禮讚 | 變奏技能 | 使用迅刀擊飛目標,造成氣動傷害。 |
衍息 | 延奏技能 | 下一位登場角色(或附近隊伍中激活延奏技能的角色)回復共鳴能量,每秒回復4點共鳴能量,持續5秒。 |
共鳴鏈
名稱 | 描述 |
---|---|
底色湛藍如洗 | 施放變奏技能·湛藍禮讚後,秧秧的氣動傷害加成額外提升15%,效果持續8秒。 |
雀鳥銜枝而行 | 重擊命中目標時,秧秧額外回復10點共鳴能量,每20秒可觸發1次。 |
流息聲聲不絕 | 共鳴技能傷害加成提升40%,風場對周圍目標的牽引效果增強,牽引範圍增加33%。 |
若可側耳傾聽 | 空中攻擊釋羽的傷害提升95%。 |
緒風於此響徹 | 共鳴解放朔風旋涌的傷害提升85%。 |
致美好以頌歌 | 施放空中攻擊釋羽後,隊伍中的角色的攻擊提升20%,效果持續20秒。 |
角色檔案
頻譜檢驗報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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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鳴者 | 秧秧 |
性別 | 女 |
出生 | 瑝瓏 |
聲痕位置 | 額頭 |
共鳴圖譜 | 與氣流、小型雀鳥頻率波動接近 |
檢測結果 | 自然型共鳴者 |
頻譜檢驗報告 | |
超頻臨界值低,穩定性較高,超頻概率極低,無超頻風險。 |
角色故事
角色詳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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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歸下設臨時調查員,秧秧。 |
優勝的秘法 (好感度等級達到1後解鎖) |
相處中,總會有這種人的吧,雖然還沒開始或者從沒做過,但如果是她的話,就覺得一定能做得到。
秧秧就是會給人這種感覺的人。 「秧秧她……似乎什麼都能做好「,這份篤定的信任,大概來自於過往的實例。 自小成績優異,禮、樂、書、數、武……各科教考每年總是名列前茅,如遇上新的知識點或難題,也是不露懼色,積極嘗試。 一年一度的學院評優,秧秧總會是上台發言的代表之一。 但大家所不知的是,秧秧在發言之前,也會按着虎口小小吸氣平復緊張的心情,每一次開始或嘗試,她都不是抱有完全的把握的。 要說感悟事理,秧秧的確算有些天賦,但那點天賦在真正的天才面前不過爾爾,常人會遇到的問題她也都沒法倖免。 第一次修行劍道,她因收不住揮劍的力氣險些栽倒,更別提完整地舞出一套劍招。 可越是還不夠好,越是要盡力做好。自那之後的兩個月里,她每日練習一百下,不斷請教更為優秀的前輩師長,毫不避諱地展現自己的不足,再以一種近乎自省的態度,繼續每日一百下練習,完善他人指出的不足。如此這般,肌肉適應了酸痛,她已能和人打上幾個來回。 而再兩個月後,在教考劍道的考場,秧秧便又一次拔得頭籌了。 也有人不忍見秧秧如此辛苦,勸慰她道,「人生嘛,哪有那麼多的完滿,大家的肯定和稱讚也已足夠,不做到那麼好也是可以的吧?」 這種時候,秧秧總是先笑着謝過對方的好意,再搖搖頭以作拒絕。 不行吶,少女所求並不是他人的嘉獎,她不是要與旁人爭個高低,而是近乎執拗地和自己較着勁。 是不是真的竭盡全力?是不是每個環節都做到了做到了當下範圍內的最好,沒留下任何遺憾、無愧於心呢? 「不愧是秧秧,果然啊……就知道你沒問題!」 在秧秧成為踏白,查出並幫着解決殘象區域性聚集異常後,人們一如既往給予了她這樣的評價。 這一次的確如此,但是下一次……需要努力的地方還有很多,沒能掌握的東西也還有很多,再去請教下夜歸的前輩們,該如何做得更好吧? 想成為被篤定信任着的人,要付出難以想像的努力。 不過,既然是秧秧認定的事情,無論會多辛苦,她都會不遺餘力。 |
傾聽的秘法 (好感度等級達到2後解鎖) |
大多數人不知道的是,秧秧有着絕對音感。
這或許是因為秧秧從未主動在人前演唱過,又或許是因為大部分時候,她都退居角落,將舞台讓給他人,似乎她生來就只適合擔當傾聽的角色。 所以當秧秧精準地哼唱出只聽過一遍的旋律時,熾霞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這麼快就……而且,還唱得這麼好聽!」 恍然間,大家這才想起秧秧的另一重身份,聲樂世家的二小姐,不通樂理、不懂歌唱什麼的才說不過去吧。 秧秧的這一身份,讓原先的部分困惑合理了起來,那恰到好處的待人處事,那再嚴苛的人挑不出錯誤的禮節,原是這麼個淵源。但隨即,更大的困惑湧上眾人心頭,世家的小姐放棄原有的優渥安穩、隻身來到邊境,是有什麼非這樣不可的緣由嗎? 偏偏從沒聽秧秧提起過,踏白出勤還是日常相處,她沒推脫過什麼,也沒抱怨過辛苦。 真要說起來,反倒是他們麻煩她更多,因為……她總是在聽他們說。 有時人們不斷講述,所求並不是對錯或者解法,只是想找個方法將鬱結的情緒宣泄出去。秧秧深知這點,所以並不預設立場,而是懷着平常心,理解每一位講述者當下的感受和需要。對方訴說,她並不打斷,只在卡殼或為難時出聲提示一二,然後又繼續到靜靜聆聽的狀態。於是乎,那些原本理不順、掰不清的情緒不知不覺就豁然開朗,一次傾訴真正發揮了功效。 當然,傾聽絕不是一味的附和,如需建議,秧秧也從不吝嗇,但她給出建議的首要原則,便是以當事人意願為先。 熾霞的一番宣傳,讓眾人好奇不已,都打趣秧秧什麼時候給大家唱上一首。 秧秧卻很是不好意思地擺擺手拒絕,「還是……等之後準備好的時候再唱給你們聽吧?」 秧秧神情懇切,想來並不是敷衍或託詞,而是發自內心真的這麼想。只是,那是什麼時候呢,恐怕……是要等所有想要被聆聽之人統統說完吧? 能聽懂他人演繹並給出建議的,自身也一定是通曉樂理之人。 但自身精通,未必就要登台獻藝,能聆聽也是好差事啊,少女這樣想着又退後兩步,將舞台讓給了她覺得真正需要的人。 |
相信的秘法 (好感度等級達到3後解鎖) |
從某種程度來說,十六歲的秧秧和六歲時的秧秧相比,並沒有太大的差異。
她還是對世界抱有同樣的期許,一如既往地相信童話,相信人與人之間的善意,相信奇蹟,相信一切美好終會發生。 有人說,這種僥倖的天真,是沒吃過生活苦頭的寵兒才會有的想法。 的確,秧秧的成長沒多少苦難的參與,優渥的家境、疼愛她的家人,她天然就被隔絕在相對幸運的那一邊,順遂地長大。 但並不是沒體會過。 十一歲那年,名為現實的暴雨,順着偶然撕裂的縫隙,開始斜進她世界的一角。 蟄伏已久的流放者襲擊了家中的商隊,秧秧還沒來得及消化死亡、人類對待同胞的殘忍,就開始了逃竄。她流落到某個不知名的村莊聚落,聚落貧瘠,靠自己的雙手在野外活下來的人瘦削精幹,驚魂未定間,秧秧分不清他們與那群窮凶極惡的歹徒是不是同類。對面同樣警惕又戒備,他們用試探的眼神緊盯衣着華麗又獨自一人的秧秧,疑心這是一個陷阱。 但最終她還是接過了他們遞來的、她從沒見過的食物。 最貧瘠的地方也滋生着善意,秧秧想回報他們率先給出的信任,但她的學識在野外派不上用場,她的劍法在真正的敵人面前又太過稚嫩。她與周邊的一切如此格格不入,偏偏這一切或許才是大多數人需要面對的真實,而這真實如此苦澀,看不見盡頭。 「阿婆,你們……一直這樣生活嘛?」秧秧幫聚落里的阿婆一起清點着並不寬裕的物資,忍不住問出這個略顯突兀的問題。 「咋啦,城裏來的小丫頭,被嚇到了?放寬心,等到以後啊,就好咯。」 「那要到多久以後呢?真會有那樣的以後嗎?」 「當然有,要是你自己都不相信,那還怎麼成真?就像那時候,我們也不敢保證你不是壞人嘛。人呀,總要試着先去相信些什麼,知道結果了才信,那叫個屁的相信啊!」 「至於多久……喏,就你們長大以後吧。「 所以,或許秧秧行至此刻的生命中還沒有經歷足夠的苦難,但又或許,期許與否並不取決於一個人的經歷,而是一個人的本性。 就是會有人在最貧瘠的時候,因一份近乎於期許的相信,釋放善意,而他們的身體力行,又催生出一份新的期許。 從那之後,面對陌生未知的人和事,秧秧會率先一步給出信任。 當然,她的交付不是毫無底線,一旦發現對方辜負了這份信任,和煦的輕風也會化為劃破長空的利刃。 只是相信的心是一切的開始,先抱有美好的期許,再設法使這樣的期許成真,這正是使世界不再變糟的萬千方式中,她所選定的那一種。 |
風教會她的 (好感度等級達到4後解鎖) |
秧秧曾三次於風中墜落。
彼時秧秧剛誕生於人世不久,被愛意包圍,母親將小小的她放在臂彎間晃蕩,玩着假裝騰起又假裝落地的遊戲。一次更為用力的晃蕩,母親一時不察,竟真的讓她短暫騰空。 在通曉人言之前,秧秧先一步聽懂了風的秘語,不過半臂距離的下落,她竟於無形中察覺到暴雨將至的潮濕。 秧秧咿咿呀呀,眾人皆當她是因剛剛的意外受了驚嚇,卻無人想到,其實那是因為片刻後來臨的一場風雨。
隨年歲漸長,原先那種朦朧的感應,已經變成一種可被感知的精準傳達。無形的氣流便在秧秧她掌間匯聚,被她稱做「流息」,大到能量的波動、異常的先兆,小到一個人的服飾、肢體動作、甚至語氣中的沉默,凡是暴露在風場中,她都能有所感知。 但也是因此,秧秧陷入了一種誤區,她不願辜負這種能力,總想着多感知一些……但秧秧越是想把一切納入考量,就越迷失在茫茫細節中。 將後來發生的事歸為墜落,也許並不準確,因為衡量它的維度不是距離,而是時間。 由過載而帶來的負荷,斷斷續續地持續了數個月之久,渾渾噩噩間,秧秧幾乎以為自己只是是被風挾裹的一片落羽,要永無止盡地向下墜去,直到——「面面俱到,面面皆失,我真正該做的……是在限度之內找准真正的關鍵「,如同頓悟一般,少女為自己劃下了停歇的落點。
當過載在發間留下不可逆轉的印記,秧秧也徹底擺脫了過載的負荷。 流息依舊反映着冗雜的細節,但感知者卻學會集中於所需的一點,篩選出真正有用的信息。 失蹤處掙扎的痕跡,城郊外異常的波動,持續增強的能量反應……秧秧從沒在如此急迫的情況下感知過,但她決意先不管結果的好壞,只純粹地採取想要採取的行動。 流息涌動,逐漸匯聚成明確唯一的線,而那線所指向的盡頭,正是失蹤孩童的身影——被殘象緊逼,她惶惶然就要跌落山崖,顧不得思索,秧秧躍向崖底,朝她伸出了手。 雀羽飄蕩,氣流飄蕩的軌跡構成風場,輕柔卻有力地托住了墜落的少女和孩童。 孩童看着四散的羽毛,驚喜地拍着小手,「姐姐,你是會在風中飛飛的雀鳥仙人嗎?」 秧秧怔愣,在想起那些與風交纏的過往後淺笑,大概……真是如此吧。 |
答案在風中 (好感度等級達到5後解鎖) |
離家遠行的路上,秧秧曾見過這麼兩類人。
一類行色匆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奔忙,最終迷失在路途之中,悻悻而返。而另一類,他們目標明確,哪怕偶有停歇、繞了遠路,也總能抵達終點。秧秧望了望不遠處依稀可見的今州城,不確定自己可否算作第二類,但這兩類人的存在讓她不置可否,又一次想起那個叫做「一生一器」的詞。 一生一器,是秧秧家學中的最重要一條,本意為家中成員盡可以無所不長,但需擇定一種樂器為專,終其一生不斷修練,成為此間大拿。後隨事局變化,漸漸衍生為一生只為一事,砥礪至極致,以求不枉此生。 母親的「器」,應該就是制曲,秧秧見過大家在母親的曲子中歡興起舞,而姐姐,也已經能在商會獨當一面了。 但秧秧卻無法像她們那樣輕易地做出決定,什麼樣的事才值得獻上一生?她到底該孩成為什麼樣的人? 她向母親求助,您希望我繼承家業嗎?或者說,您希望我做什麼呢?我什麼都可以一試,也一定會將嘗試做到極致,人生雖有無限可能,但終究也只能選擇其中一條吧? 母親慈愛地看向她,孩子,正因如此,你才不該從我這尋找答案,而是該問一問自己的心,這本就是很難的問題,你不必着急。 於是,秧秧將這個問題放在心裏,積壓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從貧瘠聚落重新返回家中,從永無止盡墜落再度爬了回來,久到她終於厭倦了家境的庇佑,想要走入她曾見過的其他人群里,如他們一樣感悟世界的坎坷。她不想再只是輕薄一片,她想要變得充滿份量,想要真實將她侵染。 野外突然襲擊,前線因殘象損失慘重的消息傳回城裏,哀戚、憤恨、絕望……情緒在聚集的人群中翻湧,仿佛下一秒就將滾沸。大家就着篝火,不止是誰先起的頭,低沉的男聲、沙啞的女聲,大家抽噎着哭得厲害,但在第二日清晨就恢復如初了,悲傷變得奢侈,而秧秧沒有具體的失去,她因他們的哭泣而流淚。 他們悲慟的淚光與被救下的孩童的笑容交相閃過,所有經歷種種融會貫通,終於讓她意識到自己想要成為怎樣的人——她想要保護他人,如同曾被保護的自己一樣,讓他們免受不幸,讓他們既可以放聲哭泣,也可以期許美好。 授資加入踏白的那個夜晚,秧秧獨自來到今州城的最邊緣,她仰望天空,也俯瞰生活着的居民,她詢問自己,這城市如此鮮活,自己是否真能如自己所想,擁有保護他們的力量? 流息從遠方湧來,將少女輕柔地擁入懷中,拂去她最後一絲疑慮。 它告訴她,今州城,是世家二小姐秧秧的終點,但卻只是踏白成員秧秧的起點。 |
註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