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秧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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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一切怎样变化,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只要你需要,我就一直在。”
——秧秧
秧秧.jpg
基本资料
本名 秧秧
配音 虫虫(汉语)
石川由依(日语)
Rebecca Yeo(英语)
이유리(韩语)
萌点 臂环蝴蝶结短裤贝雷帽背带裙短靴黑色连裤袜军人看板娘黑发黑瞳
出身地区 瑝珑
活动范围 今州
所属团体 踏白
英文名 Yangyang
日文名 秧秧
韩文名 양양
共鸣属性 气动
武器类型 迅刀

秧秧库洛制作的游戏《鸣潮》的登场角色。

简介

夜归下设临时调查员,秧秧。

雀鸟迎风而行、飞向远方,受家境庇护顺遂成长的少女,如今正试图成为保护他人的力量。

角色经历

(待补充)

角色相关

秧秧是《鸣潮》的看板娘,同时也是漂泊者第一个见到的角色。

风声流息——秧秧(气动·迅刀)

技能

名称 类型 描述
风羽为刃 常态攻击
普攻
  • 进行最多4段的连续攻击,造成气动伤害
重击
  • 消耗耐力攻击目标,造成气动伤害
重击·风吟
  • 重击闪避反击后一定时间内短按普攻,将会施放重击风吟攻击目标,造成气动伤害
空中攻击
  • 消耗耐力进行空中下落攻击,造成气动伤害
闪避反击
  • 成功闪避后一定时间内短按普攻,将会攻击目标,造成气动伤害
流风载域 共鸣技能 使用迅刀划分风场,并将周围的目标牵引至风场中心,造成气动伤害
朔风旋涌 共鸣解放 挥刀制造旋风,将周围的目标牵引至旋风中心,造成气动伤害
覆声裁羽 共鸣回路
重击·风袭
  • 当秧秧持有3声【流响】时,施放重击闪避反击后可触发风袭,造成气动伤害
空中攻击·释羽
  • 当秧秧持有3声【流响】时,在空中使用普攻,将消耗所有【流响】,发动连续攻击,并自空中俯冲造成气动伤害
  • 落地后,秧秧将收刀攻击,造成气动伤害,此次伤害为普攻伤害。
流响获取规则:
  • 【流响】上限3声。
    • 第4段普攻命中目标时,获取1声【流响】
    • 重击风吟命中目标时,获取1声【流响】
    • 共鸣技能流风载域命中目标时,获取1声【流响】
    • 施放变奏技能湛蓝礼赞时,获取1声【流响】
湛蓝礼赞 变奏技能 使用迅刀击飞目标,造成气动伤害
衍息 延奏技能 下一位登场角色(或附近队伍中激活延奏技能的角色)回复共鸣能量,每秒回复4点共鸣能量,持续5秒。

共鸣链

名称 描述
底色湛蓝如洗 施放变奏技能·湛蓝礼赞后,秧秧的气动伤害加成额外提升15%,效果持续8秒。
雀鸟衔枝而行 重击命中目标时,秧秧额外回复10点共鸣能量,每20秒可触发1次。
流息声声不绝 共鸣技能伤害加成提升40%,风场对周围目标的牵引效果增强,牵引范围增加33%
若可侧耳倾听 空中攻击释羽的伤害提升95%
绪风于此响彻 共鸣解放朔风旋涌的伤害提升85%
致美好以颂歌 施放空中攻击释羽后,队伍中的角色的攻击提升20%,效果持续20秒。

角色档案

频谱检验报告
共鸣者 秧秧
性别
出生 瑝珑
声痕位置 额头
共鸣图谱 与气流、小型雀鸟频率波动接近
检测结果 自然型共鸣者
频谱检验报告

超频临界值低,稳定性较高,超频概率极低,无超频风险。
检测结果正常阶段


角色故事

角色详情

夜归下设临时调查员,秧秧。
雀鸟迎风而行、飞向远方,受家境庇护顺遂成长的少女,如今正试图成为保护他人的力量。

优胜的秘法
(好感度等级达到1后解锁)
相处中,总会有这种人的吧,虽然还没开始或者从没做过,但如果是她的话,就觉得一定能做得到。

秧秧就是会给人这种感觉的人。

“秧秧她……似乎什么都能做好“,这份笃定的信任,大概来自于过往的实例。

自小成绩优异,礼、乐、书、数、武……各科教考每年总是名列前茅,如遇上新的知识点或难题,也是不露惧色,积极尝试。

一年一度的学院评优,秧秧总会是上台发言的代表之一。

但大家所不知的是,秧秧在发言之前,也会按着虎口小小吸气平复紧张的心情,每一次开始或尝试,她都不是抱有完全的把握的。

要说感悟事理,秧秧的确算有些天赋,但那点天赋在真正的天才面前不过尔尔,常人会遇到的问题她也都没法幸免。

第一次修行剑道,她因收不住挥剑的力气险些栽倒,更别提完整地舞出一套剑招。

可越是还不够好,越是要尽力做好。自那之后的两个月里,她每日练习一百下,不断请教更为优秀的前辈师长,毫不避讳地展现自己的不足,再以一种近乎自省的态度,继续每日一百下练习,完善他人指出的不足。如此这般,肌肉适应了酸痛,她已能和人打上几个来回。

而再两个月后,在教考剑道的考场,秧秧便又一次拔得头筹了。

也有人不忍见秧秧如此辛苦,劝慰她道,“人生嘛,哪有那么多的完满,大家的肯定和称赞也已足够,不做到那么好也是可以的吧?”

这种时候,秧秧总是先笑着谢过对方的好意,再摇摇头以作拒绝。

不行呐,少女所求并不是他人的嘉奖,她不是要与旁人争个高低,而是近乎执拗地和自己较着劲。

是不是真的竭尽全力?是不是每个环节都做到了做到了当下范围内的最好,没留下任何遗憾、无愧于心呢?

“不愧是秧秧,果然啊……就知道你没问题!”

在秧秧成为踏白,查出并帮着解决残象区域性聚集异常后,人们一如既往给予了她这样的评价。

这一次的确如此,但是下一次……需要努力的地方还有很多,没能掌握的东西也还有很多,再去请教下夜归的前辈们,该如何做得更好吧?

想成为被笃定信任着的人,要付出难以想象的努力。

不过,既然是秧秧认定的事情,无论会多辛苦,她都会不遗余力。

倾听的秘法
(好感度等级达到2后解锁)
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秧秧有着绝对音感。

这或许是因为秧秧从未主动在人前演唱过,又或许是因为大部分时候,她都退居角落,将舞台让给他人,似乎她生来就只适合担当倾听的角色。

所以当秧秧精准地哼唱出只听过一遍的旋律时,炽霞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这么快就……而且,还唱得这么好听!”

恍然间,大家这才想起秧秧的另一重身份,声乐世家的二小姐,不通乐理、不懂歌唱什么的才说不过去吧。

秧秧的这一身份,让原先的部分困惑合理了起来,那恰到好处的待人处事,那再严苛的人挑不出错误的礼节,原是这么个渊源。但随即,更大的困惑涌上众人心头,世家的小姐放弃原有的优渥安稳、只身来到边境,是有什么非这样不可的缘由吗?

偏偏从没听秧秧提起过,踏白出勤还是日常相处,她没推脱过什么,也没抱怨过辛苦。

真要说起来,反倒是他们麻烦她更多,因为……她总是在听他们说。

有时人们不断讲述,所求并不是对错或者解法,只是想找个方法将郁结的情绪宣泄出去。秧秧深知这点,所以并不预设立场,而是怀着平常心,理解每一位讲述者当下的感受和需要。对方诉说,她并不打断,只在卡壳或为难时出声提示一二,然后又继续到静静聆听的状态。于是乎,那些原本理不顺、掰不清的情绪不知不觉就豁然开朗,一次倾诉真正发挥了功效。

当然,倾听绝不是一味的附和,如需建议,秧秧也从不吝啬,但她给出建议的首要原则,便是以当事人意愿为先。

炽霞的一番宣传,让众人好奇不已,都打趣秧秧什么时候给大家唱上一首。

秧秧却很是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拒绝,“还是……等之后准备好的时候再唱给你们听吧?”

秧秧神情恳切,想来并不是敷衍或托词,而是发自内心真的这么想。只是,那是什么时候呢,恐怕……是要等所有想要被聆听之人统统说完吧?

能听懂他人演绎并给出建议的,自身也一定是通晓乐理之人。

但自身精通,未必就要登台献艺,能聆听也是好差事啊,少女这样想着又退后两步,将舞台让给了她觉得真正需要的人。

相信的秘法
(好感度等级达到3后解锁)
从某种程度来说,十六岁的秧秧和六岁时的秧秧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差异。

她还是对世界抱有同样的期许,一如既往地相信童话,相信人与人之间的善意,相信奇迹,相信一切美好终会发生。

有人说,这种侥幸的天真,是没吃过生活苦头的宠儿才会有的想法。

的确,秧秧的成长没多少苦难的参与,优渥的家境、疼爱她的家人,她天然就被隔绝在相对幸运的那一边,顺遂地长大。

但并不是没体会过。

十一岁那年,名为现实的暴雨,顺着偶然撕裂的缝隙,开始斜进她世界的一角。

蛰伏已久的流放者袭击了家中的商队,秧秧还没来得及消化死亡、人类对待同胞的残忍,就开始了逃窜。她流落到某个不知名的村庄聚落,聚落贫瘠,靠自己的双手在野外活下来的人瘦削精干,惊魂未定间,秧秧分不清他们与那群穷凶极恶的歹徒是不是同类。对面同样警惕又戒备,他们用试探的眼神紧盯衣着华丽又独自一人的秧秧,疑心这是一个陷阱。

但最终她还是接过了他们递来的、她从没见过的食物。

最贫瘠的地方也滋生着善意,秧秧想回报他们率先给出的信任,但她的学识在野外派不上用场,她的剑法在真正的敌人面前又太过稚嫩。她与周边的一切如此格格不入,偏偏这一切或许才是大多数人需要面对的真实,而这真实如此苦涩,看不见尽头。

“阿婆,你们……一直这样生活嘛?”秧秧帮聚落里的阿婆一起清点着并不宽裕的物资,忍不住问出这个略显突兀的问题。

“咋啦,城里来的小丫头,被吓到了?放宽心,等到以后啊,就好咯。”

“那要到多久以后呢?真会有那样的以后吗?”

“当然有,要是你自己都不相信,那还怎么成真?就像那时候,我们也不敢保证你不是坏人嘛。人呀,总要试着先去相信些什么,知道结果了才信,那叫个屁的相信啊!”

“至于多久……喏,就你们长大以后吧。“

所以,或许秧秧行至此刻的生命中还没有经历足够的苦难,但又或许,期许与否并不取决于一个人的经历,而是一个人的本性。

就是会有人在最贫瘠的时候,因一份近乎于期许的相信,释放善意,而他们的身体力行,又催生出一份新的期许。

从那之后,面对陌生未知的人和事,秧秧会率先一步给出信任。

当然,她的交付不是毫无底线,一旦发现对方辜负了这份信任,和煦的轻风也会化为划破长空的利刃。

只是相信的心是一切的开始,先抱有美好的期许,再设法使这样的期许成真,这正是使世界不再变糟的万千方式中,她所选定的那一种。

风教会她的
(好感度等级达到4后解锁)
秧秧曾三次于风中坠落。


第一次,是从母亲悠荡起的怀抱里。

彼时秧秧刚诞生于人世不久,被爱意包围,母亲将小小的她放在臂弯间晃荡,玩着假装腾起又假装落地的游戏。一次更为用力的晃荡,母亲一时不察,竟真的让她短暂腾空。

在通晓人言之前,秧秧先一步听懂了风的秘语,不过半臂距离的下落,她竟于无形中察觉到暴雨将至的潮湿。

秧秧咿咿呀呀,众人皆当她是因刚刚的意外受了惊吓,却无人想到,其实那是因为片刻后来临的一场风雨。


第二次,是因为过载而陷入昏厥。

随年岁渐长,原先那种朦胧的感应,已经变成一种可被感知的精准传达。无形的气流便在秧秧她掌间汇聚,被她称做“流息”,大到能量的波动、异常的先兆,小到一个人的服饰、肢体动作、甚至语气中的沉默,凡是暴露在风场中,她都能有所感知。

但也是因此,秧秧陷入了一种误区,她不愿辜负这种能力,总想着多感知一些……但秧秧越是想把一切纳入考量,就越迷失在茫茫细节中。

将后来发生的事归为坠落,也许并不准确,因为衡量它的维度不是距离,而是时间。

由过载而带来的负荷,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数个月之久,浑浑噩噩间,秧秧几乎以为自己只是是被风挟裹的一片落羽,要永无止尽地向下坠去,直到——“面面俱到,面面皆失,我真正该做的……是在限度之内找准真正的关键“,如同顿悟一般,少女为自己划下了停歇的落点。


第三次,但或许不是最后一次,是秧秧主动跃起,拥风入怀。

当过载在发间留下不可逆转的印记,秧秧也彻底摆脱了过载的负荷。

流息依旧反映着冗杂的细节,但感知者却学会集中于所需的一点,筛选出真正有用的信息。

失踪处挣扎的痕迹,城郊外异常的波动,持续增强的能量反应……秧秧从没在如此急迫的情况下感知过,但她决意先不管结果的好坏,只纯粹地采取想要采取的行动。 流息涌动,逐渐汇聚成明确唯一的线,而那线所指向的尽头,正是失踪孩童的身影——被残象紧逼,她惶惶然就要跌落山崖,顾不得思索,秧秧跃向崖底,朝她伸出了手。

雀羽飘荡,气流飘荡的轨迹构成风场,轻柔却有力地托住了坠落的少女和孩童。

孩童看着四散的羽毛,惊喜地拍着小手,“姐姐,你是会在风中飞飞的雀鸟仙人吗?”

秧秧怔愣,在想起那些与风交缠的过往后浅笑,大概……真是如此吧。

答案在风中
(好感度等级达到5后解锁)
离家远行的路上,秧秧曾见过这么两类人。

一类行色匆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奔忙,最终迷失在路途之中,悻悻而返。而另一类,他们目标明确,哪怕偶有停歇、绕了远路,也总能抵达终点。秧秧望了望不远处依稀可见的今州城,不确定自己可否算作第二类,但这两类人的存在让她不置可否,又一次想起那个叫做“一生一器”的词。

一生一器,是秧秧家学中的最重要一条,本意为家中成员尽可以无所不长,但需择定一种乐器为专,终其一生不断修练,成为此间大拿。后随事局变化,渐渐衍生为一生只为一事,砥砺至极致,以求不枉此生。

母亲的“器”,应该就是制曲,秧秧见过大家在母亲的曲子中欢兴起舞,而姐姐,也已经能在商会独当一面了。

但秧秧却无法像她们那样轻易地做出决定,什么样的事才值得献上一生?她到底该孩成为什么样的人?

她向母亲求助,您希望我继承家业吗?或者说,您希望我做什么呢?我什么都可以一试,也一定会将尝试做到极致,人生虽有无限可能,但终究也只能选择其中一条吧?

母亲慈爱地看向她,孩子,正因如此,你才不该从我这寻找答案,而是该问一问自己的心,这本就是很难的问题,你不必着急。

于是,秧秧将这个问题放在心里,积压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从贫瘠聚落重新返回家中,从永无止尽坠落再度爬了回来,久到她终于厌倦了家境的庇佑,想要走入她曾见过的其他人群里,如他们一样感悟世界的坎坷。她不想再只是轻薄一片,她想要变得充满份量,想要真实将她侵染。

野外突然袭击,前线因残象损失惨重的消息传回城里,哀戚、愤恨、绝望……情绪在聚集的人群中翻涌,仿佛下一秒就将滚沸。大家就着篝火,不止是谁先起的头,低沉的男声、沙哑的女声,大家抽噎着哭得厉害,但在第二日清晨就恢复如初了,悲伤变得奢侈,而秧秧没有具体的失去,她因他们的哭泣而流泪。

他们悲恸的泪光与被救下的孩童的笑容交相闪过,所有经历种种融会贯通,终于让她意识到自己想要成为怎样的人——她想要保护他人,如同曾被保护的自己一样,让他们免受不幸,让他们既可以放声哭泣,也可以期许美好。

授资加入踏白的那个夜晚,秧秧独自来到今州城的最边缘,她仰望天空,也俯瞰生活着的居民,她询问自己,这城市如此鲜活,自己是否真能如自己所想,拥有保护他们的力量?

流息从远方涌来,将少女轻柔地拥入怀中,拂去她最后一丝疑虑。

它告诉她,今州城,是世家二小姐秧秧的终点,但却只是踏白成员秧秧的起点。

注释


参考资料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