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心桐生可可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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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心桐生可可事件 | ||
桐生可可直播中展示的不當內容 | ||
事件信息 | ||
參與者 | hololive(赤井心、桐生可可、黑桃影、希薇婭、夜霧、阿媂婭、朵莉絲、羅莎琳)、bilibili虛擬區相關運營及觀眾 | |
起因 | 赤井心、桐生可可先後在直播中展示了敏感內容 | |
主要內容 | 中國大陸觀眾集體抗議、抵制hololive相關內容,並對桐生可可(及其中之人)展開網絡暴力活動 | |
結果 | hololive在華業務一度終止,中國分部成員集體畢業 | |
影響 | 中國大陸虛擬UP主業界大洗牌,YouTube和bilibili的虛擬UP主生態徹底割裂。 | |
相關條目 | ||
虛擬UP主、艾澤拉斯國家地理、獨輪車 |
赤井心桐生可可事件,也稱桐生可可事件、9·25事件,港台方面亦有稱呼龍心事件,是指hololive旗下藝人赤井心、桐生可可在不到24小時時間裏先後在直播中展示了YouTube後台數據中涉港、台敏感內容而導致bilibili直播間被封禁,繼而引發的一系列運營爭議與觀眾抗議事件。
涉事方
hololive
日本COVER株式會社所經營的虛擬YouTuber組織。首位藝人時乃空於2017年9月7日開始活動,除日本本部外,另設有印尼、中國和英語分部。其成員在VTuber行業內人氣極高,於2019年1月宣佈進駐平台bilibili,並在2020年12月因此事件而實質性撤出。
赤井心
hololive所屬一期生,2018年6月2日開始活動。
桐生可可
hololive所屬四期生,2019年12月28日開始活動,並在2021年7月1日畢業。
黑桃影、希薇婭、夜霧、阿媂婭、朵莉絲、羅莎琳
hololive中國分部成員,於2019年9月和2020年4月先後展開活動,並在2020年11月至12月間因事件影響而選擇相繼畢業。
hololive官方字幕組
hololive在2019年由民間字幕組招募而成官方字幕組,負責對hololive旗下藝人在YouTube上的直播,在bilibili上代為進行轉播,並協助進行bilibili限定直播(B限)和剪輯翻譯視頻與粉絲互動。
bilibili
中國大陸最著名的彈幕視頻網站,是大陸虛擬UP主及觀眾的主要活動平台。2019年1月與hololive達成合作關係,代理hololive在中國的活動。
YouTube
全球最大的視頻網站,也是僅次於Google和Facebook的第三大網站,中文網絡上時常使用「油管」、「油土鱉」、「優兔」等民間譯名。眾多虛擬YouTuber在該平台上進行直播活動。
NGA論壇
艾澤拉斯國家地理論壇(簡稱NGA),著名綜合性遊戲論壇,擁有ACGN綜合討論分區「二次元國家地理」,其下設置了「Vtuber綜合討論區」。策劃與實行攻擊桐生可可(簡稱「沖蝗行動」)的群體所在的主要活動平台。
事件背景
hololive在大陸的發展
hololive的大陸進出
Hololive作為彼時日本VTuber事務所之一,在2019年1月宣佈進駐平台bilibili[參 1],獲得了不小的成功,其中尤以湊阿庫婭、白上吹雪為頂流。在2019年9月和2020年4月,基於先期入駐藝人的人氣,專門推出了面向B站的漢語虛擬主播分部,共二期六人。
hololive的印尼與英語進出
到2020年中時,隨着海外粉絲逐漸增加,hololive也開始嘗試拓展其他地區的市場,分別推出了hololive印尼組和hololive英語組,其中英語組面向歐美粉絲並獲得了空前的成功,其EN組旗下藝人噶嗚·古拉出道後的訂閱人氣更是迅速的超越了本社所有藝人,到2020年底時已有多位藝人在YouTube上獲得百萬訂閱,並在全球皆有一定數量的粉絲。
hololive官方字幕組志願者機制
由於各方面特殊環境原因、語言原因,大部分中文觀眾觀看在YouTube活躍的VTuber的相關內容時,需依賴字幕組的信息內容翻譯與搬運(主要面向bilibili觀眾)。這些字幕組大多數均為志願者團體性質,提供無償翻譯,俗稱「用愛發電」。而在hololive宣佈進駐bilibili後,基於各種外部不可見以及推測是可能存在經濟支出的原因,最終選擇與原本志願者團體協商,延續了這一體系。雖然後續入駐者的字幕組組織形式略有變化(如三期生的字幕組由當時的字幕組體系抽調人力組建,但四期生的字幕組則由其他觀眾自發組建的字幕組吸收而來),但志願勞動的性質並未變化。
原本志願者團體賬號轉變為官方名義活動後,會配合日方派來人員工作,實質承擔了一定的運營職責,並掌握一定的運營情報。
不正確的政治敏感內容
早期,在bilibili進行轉播是不需要遮擋YouTube評論欄的,如田中姬鈴木雛甚至會將兩側直播間評論同時放出,方便兩方觀眾互動,謂之「雙推流」。但是在2019年1月28日靜凜的直播中,有YouTube用戶利用bilibili方面的審查機制,故意在評論欄發佈政治敏感內容,且截圖在B站舉報靜凜字幕組的轉播間,導致靜凜字幕組的轉播間被永久封禁(當時靜凜尚未入駐)。基於類似事件時有發生,B站規定以後轉播境外直播必須遮擋評論欄。
2019年3月31日,hololive成員湊阿庫婭在晚間直播中聊到珍珠奶茶是哪裏發源的,一開始說是中國的,但評論指出是台灣的,湊阿庫婭就改口是台灣的,將中國與台灣相提並論,導致bilibili直播間被封禁[參 2][參 3]當晚之後直播也臨時取消。[參 4],此即所謂的「台灣奶茶事件」。後在負責人石的爭取下,bilibili直播間於一周內被解除封禁。
2020年6月11日,成員癒月巧可在與友人A和貓又小粥的推特徵集問題回答在晚間的直播中[參 5] [參 6],收錄了網友提供的一道關於「十二生肖沒有貓的國家」的題目,在選項中包括了「西藏」選項(出題者解釋此爲個人知識水平不足導致的失誤[注 1][參 7])。導致bilibili直播間被永久封禁。
同日下午,hololive官方bilibili賬號在直播中的事故發生後發佈動態道歉,並表示加強教育、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參 8]。bilibili直播間於一個月(7月14日)後解除封禁,但是直到同年9月24日之前都沒有恢復轉播。
bilibili的動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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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olive | ||
2020年6月11日 | ||
動態內容 | 非官方翻譯版[注 2] | |
本日、弊社の配信中、不適切な内容が出現し、それについて深くお詫び申し上げます。今後は、配信内容の審査を強化し、このようなミスを二度と発生しないように注意いたします。 |
本日、弊公司的直播中,出現了不適當的內容、對此深表歉意。今後會強化直播內容的審查、注意地不再發生這般的失誤。 | |
2020年6月11日 | ||
動態評論區置頂 | 非官方翻譯版[注 2] | |
上記の問題について弊社は深く反省し、事態の重大さを改めて認識致しました。 |
弊公司對上述問題深刻反省、重新認識到事態的重大性。 |
由於本公告並未在官網或推特等平台發佈,因此不少中國觀眾對此處理不滿。
後來,隨着這種誘導發言行為進一步加劇,出現利用SuperChat(付費的留言)誘導主播發言的情況。對此hololive做出規定,所有讀SC的行為統一留待直播將結束時進行,屆時bilibili方將不轉播該內容。
事件經過
直播間封禁與轉播全面終止
2020年9月24日
成員赤井心在直播中,以口述介紹觀眾構成時,打開了將香港、台灣地區作為「國家」來與其他國家[注 3]並列的YouTube Studio的網頁,在沒有顯示到屏幕情況下,讀出相關敏感內容。導致bilibili直播間被封禁[參 9][參 10][參 11]。
此事雖引發了一些討論,但暫時並未引發大規模衝突。
2020年9月25日
在上述事件發生後8小時後,次日凌晨,成員桐生可可在其的個人節目《早安可可》中,再一次在畫面上直接展示了將香港、台灣地區作為「國家」來與其他國家並列的YouTube Studio截圖。此事件與前一天bilibili直播間被封禁的赤井心如出一轍,轉播隨即中止,桐生可可的bilibili直播間亦被封禁一個月,後轉為永久封禁。該視頻隨後在YouTube被運營隱藏,直到次日凌晨方才重新發佈剪去爭議內容後的版本[參 12]。
而隨後發生的事情更是火上澆油——bilibili上各官號字幕組均放出消息,除中國分部外所有成員的轉播及B限直播均在當天上午被終止(根據hololive en官方字幕組各組長的單方面說法,停播的決策由hololive中國大陸區負責人在當日早上7點30分許在QQ字幕組管理群緊急下達[參 13])。這意味着,當晚成員之一的亞綺·羅森塔爾的B限和次日湊阿庫婭的新衣裝發佈將無法在B站觀看。受此影響,當日起hololive全體成員的bilibili官號關注數開始下降。
同晚,亞綺的B限被取消後在YouTube臨時開播,並對字幕組成員的工作表示感謝。此事得到了B站觀眾的一致讚譽,亞綺的B站賬號關注數一時間回漲,而當日hololive官方未就事件作出任何回應。
2020年9月26日
由於事件發生後遲遲得不到桐生可可和hololive運營的回覆,且短時間內旗下藝人在同一敏感內容上犯事,bilibili方面的觀眾對此十分不滿,hololive被指沒有像6月份公告說的那樣「加強對旗下藝人的教育」。大量觀眾湧入NGA對此事進行討論,在討論中提出了「用垃圾評論在桐生可可的直播間刷屏」的方法,以宣泄不滿。當日晚些時候桐生可可雜談直播[參 14],YouTube直播間即遭大批中文觀眾湧入,桐生可可被迫開啟會員限定發言模式以應付「不友善的評論」。這是此事件以來以NGA為代表的觀眾群體第一次對桐生可可展開的,有組織的網絡暴力行動。
「陰陽公告」與矛盾激化
2020年9月27日
距離事件發生兩天後,27日晚間19:30 hololive的bilibili官方頻道發佈首個回應「關於近日在敝公司旗下藝人的直播中出現錯誤內容一事的聲明」,為不當內容的出現致歉,並表示COVER公司尊重中國主權,《中日聯合聲明》以及《中日和平友好原則》的一個中國原則,以及處分決定將於稍後公開[參 15]。
19:45,正式日文與中文聲明發出,聲明中表示對赤井心與桐生可可做出停止活動3周的處罰,相同內容的英文聲明也在隨後公開[參 16][參 17][參 18]。
該公告發佈後,隨即被人發現其不同版本的公告存在不一致:
- 其第一份「關於近日在敝公司旗下藝人的直播中出現錯誤內容一事的聲明」提及到尊重一中原則的該公告,但該公告並未在推特以及Cover官網發佈[注 4]。
- 其第二份「關於敝公司旗下藝人在直播中的部分言行的聲明」提及懲罰理由是「泄漏機密信息」,且在中文版公告中的第五段的第四句使用「及損害一部分地區人民感情的言行」,在日本版則使用「…對nationalism(民族主義)欠缺考慮的言行等(ナショナリズムの配慮に欠けた言動など)」。
此事立刻引發了全球範圍內hololive觀眾的震動。對於中國大陸觀眾,其無法容忍在其他版本公告中沒有如中文版公告承認甚至提及一個中國原則,以及在日文版公告將觀眾行為稱為「民族主義」的舉動,將這兩份公告稱為「陰陽公告」;對日本觀眾和歐美觀眾而言,基於不同的價值觀,他們無法理解該處罰(將收益情況定義為機密信息,並以此為理由處罰主播),紛紛痛斥hololive「向中國低頭」,並製作出了大量將hololive徽標漆紅並塗上五星、hololive向中國國旗磕頭的圖片以示抗議。日文推特上「一つの中国」(一個中國)一度登頂趨勢。
同日當晚,bilibili上負責桐生可可官號的桐生可可官方字幕組組長宣佈字幕組解散,清空了官方賬號內的翻譯投稿以表抗議。這成為事件發生以來第一個解散的官方字幕組[參 19]。隨後,主要由華人負責的,在YouTube負責翻譯hololive視頻為英文的HoloLive Moments字幕組在輿論壓力下宣佈解散,隱藏全部投稿[參 20]。此舉遭遇歐美社區一致譴責。
由於此時桐生可可已停播,大量因此事聚集在NGA的觀眾開始組織在推特上對桐生可可進行人身攻擊,並對桐生可可使用的多個tag發送大量無關乃至令人不適的內容進行污染。
與此同時,桐生可可中之人kson宣稱自己做好了直播準備[參 21],亦有觀眾準備對其直播間進行攻擊。
2020年9月30日
hololive官方對27日的聲明做出了進一步解釋,說明了該27日中文公告為與中國合作企業指導下發佈公開,對中文和日文版本內容上用詞混淆一事道歉,股東進行了緊急會議並對時任執行長YAGOO進行嚴厲警告和處分。[參 22][參 23][參 24][參 25]
COVER在該公告內聲稱中文公告系合作公司指導發佈,而兩份公告並不一致且後續宣佈公告「以日文為準」。在此種情況下,部分大陸觀眾認為COVER變相否認了對一個中國原則的尊重,以及承認了稱觀眾行為為「民族主義」的言論方為其真實想法,因此,此公告並未完全平息大陸一側觀眾的憤怒。隨後hololive又在推特補充公告,聲明開始在直播間添加屏蔽詞,以預防政治誘導行為。[參 26]
推特的補充公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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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バー株式会社@cover_corp | ||
2020年9月30日 | ||
官方公告 | 非官方翻譯版[注 2] | |
【大切なお知らせ #1】 |
【重要的通知 #1】 | |
2020年9月30日 | ||
官方公告 | 非官方翻譯版[注 2] | |
【大切なお知らせ #2】 |
【重要的通知 #2】 |
涉事藝人復播
2020年10月18日
hololive官方對19日赤井心和桐生可可將要進行復播的相關事宜進行說明,並成立了合規委員會來進一步預防敏感內容[參 27]。
2020年10月18日公告(中日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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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olive | ||
2020年10月18日 | 中文版[參 28] | 日文版[參 29][參 30] |
「赤井心」與「桐生可可」將於10月19日(星期一)恢復活動,在此,希望能對本次停播的一些相關事宜以及敝公司目前正在進行的應對措施進行說明。 |
【お知らせ #1】 |
同時,hololive在推特上發佈公告,稱會就桐生可可遭遇毀謗攻擊一事尋求法律途徑。
推特的補充公告[參 3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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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バー株式会社@cover_corp | ||
2020年10月18日 | ||
官方公告 | 非官方翻譯版[注 2] | |
【お知らせ】 |
【通知】 |
該公告為桐生可可尋求法律幫助的行為被部分大陸觀眾視為一種挑釁,認為其實質上已經放棄了對大陸觀眾的安撫,bilibili上hololive全員再度迎來取關潮。
23時(東九區時間19日0時),二人發佈推文宣佈恢復活動,相關內容均未在bilibili發佈。
2020年10月19日
當日凌晨五點,桐生可可回歸並直播《早安可可》,根據直播時的評論欄滾動情況,推測其實際為錄播[參 32]。而在直播最後放出的圖中顯示了「如果你討厭這個節目,滾遠點別回來看(FUCK U and never come back)。」此舉被攻擊者視為挑釁,導致其被攻擊的力度進一步加深。
bilibili全體官方字幕組在此前後紛紛解散、刪稿或轉為非官方[參 33][參 34]。其中由於白上吹雪字幕組內部出現分歧,鬧出了向運營請示白上吹雪本人同意的笑話,並留下了「她同意了」的名場面。
字幕組們的最後留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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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白牡丹字幕組:歷史會記住這個用國家和民族仇恨吸血的企業的[注 5] |
同日赤井心正常開播,未遭受大規模人身攻擊。
中國分部集體畢業
由於六人畢業後全部信息被hololive運營方刪除且缺乏存檔,部分的日期無法準確敲定。
2020年10月20日
hololive中國分部成員相繼刪除b站簽名中關於hololive的部分。阿媂婭進一步將自己的推特名由@Artia_Hololive變更為@Artia_OW和hololive進行切割。
2020年10月22日
hololive中國分部成員黑桃影、阿媂婭、朵莉絲、希薇婭等相繼在各個平台的直播中透露將離開hololive,轉為個人勢繼續活動。同時表示,在中國方面的運營爭取下,本社不會對這個月的收入進行抽成。
2020年10月27日
數名成員皆發表了意義不明的動態,希薇婭直播中一言不發,放出了包括新衣裝等未公開計劃,最後用本音發言後匆忙下播。有傳言放出「之前的帶皮離開hololive為中國方面運營單方面允諾,本社未批准」。
當天,阿媂婭直播證實了部分說法,已經無法全身而退[參 35]。至此,中國分部集體畢業已成定局。
此後,黑桃影和阿媂婭公開為自己新開設的賬號引流(這兩個賬號即後來永雛塔菲與赫卡Tia的賬號)。
2020年11月12日
hololive官方發佈公告,公佈了除黑桃影外的五名hololive CN成員的畢業時間,後於同月16日公佈了黑桃影的畢業時間,並將12日公告中阿媂婭原定的畢業時間12月19日提前到了11月19日[注 8][參 36][參 37][參 38]。
發佈消息後,黑桃影表示「不會舉辦畢業直播」。阿媂婭則是因為周圍環境干擾,不得不取消了原定的畢業直播計劃,在一次突擊直播後結束了全部活動。
2020年12月2日
hololive官方發佈公告,更改了朵莉絲的畢業直播時間[參 39]。同時宣佈將對畢業成員所有內容進行刪除[參 40]。此為hololive在事發後直到2023年恢復投稿前,bilibili官方賬號所發佈的最後一條動態。
2020年12月20日
夜霧舉辦畢業3D直播,由雪風軍團負責,這是hololive中國分部唯一一次3D直播。
2020年12月27日
羅莎琳舉辦
後續
自復播以後,赤井心基本遠離了事件中心,而桐生可可的直播間長時間遭遇NGA上網民的攻擊與集中點踩。作為應對,桐生可可持續在直播間內設置了更多的屏蔽詞,並將管理權限下發至粉絲來加大力度封禁賬號,並在聊天室使用會員限定模式進行直播。到2021年3月時,基於種種新的防護機制的實裝,獨輪車攻擊被暫緩乃至幾乎無效化,但對應的,大部分正常的評論也無法被發出。且桐生可可與社內其他成員聯動時,仍會遭到大量獨輪車的攻擊。
2020年10月24日
YouTube平台對該統計數據的Youtube Studio爭議標題進行修正,修正後日語、英語、漢語環境下的標題分別為「上位の地域」「Top geographies」與「熱門地理位置」。
2020年11月23日
有傳Yagoo就之前發生的事情向字幕組成員道歉[參 41]。由於事件已無法挽回,字幕組成員對其道歉均持嘲諷態度,亦有字幕組員用桐生可可直播中「如果你討厭這個節目,滾遠點別回來看」中的後半句「FUCK U and never come back」回復yagoo。
Yagoo的道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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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內容 | 非官方翻譯版[注 2] |
今までホロライブにVTuberの字幕化や動画制作等にご協力頂き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 |
字幕組的大家 |
2020年11月27日
桐生可可宣佈因「要保護桐生可可」而即日起休止活動[參 42],在會限直播最後的圖裏,有人發現桐生可可實際上發了一段藏頭詩,推測可能受到了來自運營的阻力。
2020年12月13日
桐生可可宣佈次日恢復直播[參 43]。
2021年2月5日
hololive官方公告,將對在桐生可可直播間被誤封的觀眾提供幫助[參 44]。
2021年5月2日
在當日和雪花菈米的聯動直播中[參 45],桐生可可實際停止了頻道此前常時啟用的會限發言模式。
2021年6月9日
桐生可可在午間發佈重大告知[參 46],稱自己因與運營理念不合,將於7月1日畢業[參 47]。隨後Cover在官網以三語四份公告的形式發佈了桐生可可的畢業通知。[參 48][參 49][參 50][參 51]
2021年7月1日
桐生可可於YouTube上舉行畢業直播。
2021年7月
COVER官網上有關bilibili的連結均已移除。
2023年8月
8月21日,官方Bilibili平台賬號自爭議事件導致停止更新後時隔三年再度重新發佈視頻[參 52]。
相關活動與影響
沖蝗行動
請協助添加多方面可靠來源以改善該段落,無法查證的內容可能會因為異議提出而移除。
泛指各類對桐生可可(包括中之人kson)進行攻擊的活動,「蝗」這一稱呼由早期對同接(同時觀看人數)斗蟲時稱桐生為「龍皇」[注 9],事發後一轉「蟲皇」,最後二字合體而來。該行動主要以NGA為交流平台,設有集中討論貼(俗稱「蝗樓」),亦有在B站活動者。除去經典的使用獨輪車評論攻擊評論區、污染推特標籤外,亦有圍繞這一行動進行的其他活動,如製作節目《早安沖蝗》,印製《沖蝗日報》,對相關參與人員進行政委式宣傳等等。
該群體自稱「行動是非中心的」,不存在一個明確的領導人,但亦存在一些人在後續活動中因自身行動積極(如在桐生可可的Ark觀眾參加回中,在遊戲聊天框內對桐生可可指責「桐生可可給我畢業」)而取得了一定的關注。該群體的組成人員動機與對hololive的態度並不一定相同,但在對桐生可可的攻擊行動上能夠達成一致。該活動在桐生可可復播以及湊阿庫婭的最後投稿前後達到高潮,但隨時間推移參與人員持續減少,組織度也持續下降。桐生可可畢業後,絕大部分成員不再參與相關活動,但亦有極少數成員依舊試圖組織對中之人kson和其他hololive成員的攻擊行動。
對這一行動與群體的評價,參見後續章節。
字幕組的活動
由於大量原hololive字幕組人員在事發後「失業」,不少其他字幕組都放出招人告示,被戲稱為「收留心碎杏人」。但也有一部分成員在此事後
2020年10月19日起至11月1日,前hololive官方字幕組成員開啟了一系列直播(俗稱「字幕組故事會」),合計長達60小時,介紹了更多關於事件背後的運營細節[參 53]。
2020年10月22日,由天音彼方的非官方字幕組發起「協會女裝之戰」,前hololive相關字幕組成員均在動態開啟了女裝大戰。隨後該活動迅速鋪展到整個bilibili的虛擬UP主字幕組團體。據說還有字幕組拿自己家主播來湊數的。
對相關虛擬UP主影響
桐生可可
對相關網絡暴力行動對桐生可可本人的影響,由於桐生可可本人對相關行動未發表任何言論,因此對相關影響的看法被分為了多派:
- 一派觀點認為,持續的網暴活動對桐生可可的心理與商業價值均造成了沉重打擊,此判斷基於以下緣由:
- 桐生可可及其中之人kson在各個平台發佈的言論與自拍均呈現出遭受攻擊期間其精神狀態不佳,存在服用藥物以維持精神穩定的情況。這一說法僅基於推論,且由其頻道對相關藥物的屏蔽詞設定可印證一部分,但難以進一步證實。
- 營收排名確實發生了下降,自2021年起開始被同社成員陸續超過——對於之前SC收入世界第一的她來說,其聲譽價值銳減。
- 另一派觀點認為,桐生可可受到的影響可以被忽略不計。事發之後桐生可可的SC收入排名雖然有所下降但依舊相當可觀,且由於長期會員限定發言模式而導致的會員人數上漲無法被相關網站統計。此外,事發後桐生可可接到的商業推廣並未減少。另外,在事件後期,防禦措施的增強以及網絡暴力方人員的自然流失,相關攻擊已不再構成威脅。
- 相對摺中的觀點認為,無論該事件發生與否,桐生可可與運營方的衝突必然發生。
白上吹雪
在桐生可可第一次停播期間,不少觀眾就白上吹雪的部分行動做出了過度解讀,並幻想其「能夠站在自己一邊」,這一系列陰謀論說法被人戲稱「狐學」。
部分「狐學」陰謀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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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着桐生可可復播後白上吹雪對桐生表示歡迎,以及字幕組在刪稿事件上的猶疑不定,不少幻想破滅的觀眾遷怒於她,致使白上吹雪也一併受到了網絡暴力攻擊。在桐生可可畢業後,部分網暴分子遂將網暴目標轉移到白上吹雪身上,不管是白上吹雪本人還是與白上吹雪聯動的主播基本都會受到網暴分子的攻擊,這種攻擊行為一直持續到2022年下半年才逐漸消失。
其他hololive成員
在事件早期,除非與桐生可可聯動,否則其他hololive成員基本不會遭遇指向性的攻擊。但隨着相關攻擊行動的組織度持續下降,在後期也出現了「提及桐生可可就會遭遇攻擊」的情況[參 57],不過沒有相關方面宣稱對該類行動負責。
由於早期的獨輪車可控性較差,桐生可可下播後依自動連播功能,會自動切換到下一個人的直播,這使得正在直播的兔田佩克拉無辜躺槍[參 58]。對此兔田表示情緒穩定,後來甚至還有獨輪車主過來道歉了。而隨着後來獨輪車功能的更新,因軟件機制而誤傷情況基本消失。
其他虛擬UP主
在事件發生之初,有QQ群傳截圖,內容為疑似桐生可可(官方或非官方)字幕組的成員將彩虹社的阿露絲·阿爾瑪展示油管觀眾分佈並用大號文字展示的圖片(含有與桐生可可涉事時類似的問題文字)作為「轉火資料」散佈,被阿露絲的非官方字幕組組長怒斥並指出該文字系後期惡意添加,原錄播不含額外文字[參 59][參 60]。但可能是受此事件影響,原本已建立並認證的官方賬號時至今日未被啟用。
2020年10月19日,即桐生可可等復播當天,Noripro在bilibili的運營組即就此事發表聲明。考慮到NoriPro平時與hololive關係緊密,此事稍有不慎就會有嚴重危機,故一切在B站的活動延期舉行,並終止轉播和翻譯hololive相關內容。同時明確表示「聯動嘉賓之言論並不代表Noripro成員與本運營組的立場」[參 61]。直至2021年1月13日,犬山玉姬舉辦B限親自回答來自B站觀眾的問題,方才恢復Noripro在B站的正常活動。
彩虹社在B站的運營亦下達了類似的禁令,如西園千草的非官方字幕組就被告知不得轉播西園千草與夏色祭的聯動。此外,日後加入了Vshojo的kson也曾抱怨彩虹社不允許她與彩虹社成員聯動。
但NoriPro和彩虹社與其他hololive成員之間在YouTube的聯動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實際上NoriPro和彩虹社仍然是Hololive外部聯動次數較多的團體。
b站字幕組在轉播與hololive成員聯動的直播時會更為謹慎,通常會在轉播時打碼大部分hololive相關人員或是不轉播,但也有字幕組不作任何處理。
在桐生可可發佈畢業聲明之後,不少對桐生可可表示同情的且在bilibili活動的虛擬UP主(如三日暦)亦遭到圍攻,不得不道歉。
BLS名單風波
2020年10月28日,B站官方公開了神樂Mea的BLS Live消息。但公佈的參演人員仍按去年活動所確定的名單,即湊阿庫婭會出席,引發輿論轟動。雖然官方時隔一周後才宣佈阿庫婭「因個人原因」無法參加,但此事件已對Mea產生了極大影響,隨後因Mea情緒波動而做出的一系列關於兩平台活動取捨的舉動引發了二次炎上。此後神樂Mea在B站的關注增長陷入長期低迷,直到2021年底參與Virtual Cinderella Project企劃之後才略有好轉,但仍遠無法與此事件發生之前相提並論。
各廠商反應
事發後,大量中國的遊戲廠商或發行公司均在實質上收回了hololive成員(不含中國分部)的相關遊戲直播授權。如悠星發行的蔚藍檔案日服在事發後長時間未見hololive本部成員直播遊玩,但由NEXON發行的國際服則未受此限,英語分部主播曾直播中遊玩。
武士道在事件前的2020年9月22日,於推特上宣佈了旗下的D4DJ企劃與Hololive的聯動活動預告。而在不當內容事件爆發後,出現了大量網民指責武士道和會長兼企劃總指揮木谷高明「屁股不正」等相關負面言論,並在同屬武士道遊戲的中國區《BanG Dream! 少女樂團派對!》運營下面惡意打低分並發表相關負面言論。隨後D4DJ Groovy Mix與Hololive的聯動活動按計劃舉辦。中間雖然有部分網民在社交網絡表達了不滿,但活動並沒有受到影響。此事發生後,作為該企劃製作人之一的水島精二關於其對某敏感事件發表不當言論一事被再次挖出,這兩件事令D4DJ整個企劃成為部分網民口誅筆伐的對向,關於該企劃相關作品的大陸引進(動畫和手遊)因上述兩件事目前無望 。
2020年9月26日,即事發後第二天,原神內「桐生可可」相關詞彙已被屏蔽,無法在私信中發送,亦不可設置為簽名[注 10]。後續米哈遊出品的其他遊戲(如崩壞:星穹鐵道)也採取了類似的設定。
2020年10月26日,湊阿庫婭投稿《Take Over》的翻唱[參 62]及原創應援曲《For The Win》[參 63][參 64]。是社本部最後一次在bilibili的視頻投稿活動。此時早有傳聞稱,原定英雄聯盟S10的高能觀賽團,與京華搭檔的是阿庫婭。因此在兩個視頻發出後,阿庫婭中國粉絲認為「hololive在此事上的不當處理導致阿庫婭失去了一個登上大舞台的機會」。希薇婭和阿媂婭亦在推特上發聲聲援此事[參 65]。
2020年11月3日,赤井心因直播Muse Dash,導致該遊戲在Steam平台遭遇中文網友差評轟炸,為此發行方心動網絡在NGA論壇發表聲明表示將禁止hololive成員直播旗下發行的遊戲作品,但因該聲明並無公司章並一度中途修改聲明內容而且並未下架與hololive成員相關的歌曲導致炎上,心動網絡自身也受到波及,另因hololive隨後將相關遊戲錄播下架的緣故,Steam平台上再度出現一波來自海外的差評轟炸,最終因短時間出現大量與遊戲不相關的負評,Steam的評論機制也將多數無關負評移除。
2020年11月24日,戌神沁音直播《迷失島2》,開發商胖布丁遊戲在微博發表相關聲明[注 11]。
2020年12月27日,華碩旗下品牌ROG玩家國度的日本區運營原預定與hololive成員進行工商直播,但相關直播因中國區運營干涉而最終遭到取消。台灣地區一度因此出現只要購買ROG商品就送中國菜刀的梗。
2021年3月7日,《人中之龍7》在國際版發售之時,由於在海外請到了桐生可可做工商直播導致世嘉在中國大陸地區的官方號(微博和B站)的評論區遭遇炎上刷屏,旗下部分遊戲(如《全面戰爭》系列)在Steam也遭遇差評衝擊,而世嘉官方並未就此事發表任何聲明,而世嘉在B站和微博的官號也曾在很長一段時間處於停擺狀態。
2021年5月12日,武士道WS等卡牌遊戲的中國區代理名家數碼宣佈將不再引進與Hololive相關的卡牌,並禁止在官方比賽中使用相關卡牌。實際上,在此之前一些卡牌店就已經不再進貨含有Hololive相關的卡包了,部分卡牌店也對相關的庫存進行銷毀處理。
2021年7月5日,華立科技發佈了其代理的世嘉旗下街機音遊《舞萌DX》的國行更新預告,並宣佈即將於國行新版本更新「空巫女」區域。此預告隨即引起部分玩家的強烈不滿及負面反饋,並最終導致「空巫女」區域於國行版本取消實裝。華立科技未就此事做出任何官方聲明。
2021年7月30日,柚子社旗下品牌YUZUSOFT SOUR的作品《PARQUET》在宣傳直播中邀請了櫻巫女作為嘉賓,中文版的代理發行方光領(HIKARI FIELD)在B站和微博發佈其開場動畫時附帶了相關的聲明[注 12]。
2021年9月19日,BanG Dream! 少女樂團派對!(以下簡稱GBP)日服在晚間生放送宣佈將與hololive聯動。由於該遊戲在GBP中國大陸地區存在B站代理的運營版本,部分大陸玩家湧入GBP中國服運營賬號的評論區詢問運營會怎麼處理。同日晚上19點半前後,GBP中國服運營在B站與新浪微博發佈聲明,由於GBP在各地區的發行均由各區域的發行方獨立獲得授權並進行活動策劃,各區域發行方均有進行獨佔聯動的權利;很遺憾中國運營組無法直接干涉其他地區的運營活動,所以中國服無法決定此次聯動合作的結果。但中國服保證未來不會上線相關聯動。中國代理運營這一光速回應被大陸玩家點讚[參 66][參 67]。此外,《寶石幻想 光芒重現》(現《七千兆億的星空》)日本的發行方邀請星街彗星擔任直播節目的嘉賓時,中國大陸運營方也發表了類似的聲明。
2021年10月3日,因《小魔女諾貝塔》邀請hololive所屬成員擔任角色聲優而遭到大陸網民的炎上,製作方Pupuya Games在Facebook發文對此事作出回應,但並未消解爭議。
2022年6月,完美世界開發,騰訊負責海外版的手遊《幻塔》,在2022年6月先後被NIJISANJI EN的Nina Kosaka,Vox Akuma(6月26日)和hololive ID的Moona Hoshinova,Airani Iofifteen(6月30日)直播,但在第二天(7月1日),Moona Hoshinova和Airani Iofifteen的幻塔錄播被設為私享,Moona發推文解釋說是因為遊戲仍不完善,直播中展示了些遊戲未完成的部分所以會將錄播隱藏[參 68],但是前幾天同樣直播幻塔的Vox和Nina卻沒有隱藏錄播。
因受此事影響,有hololive成員參與或配音、演唱相關音樂的部分動畫作品(如《偵探已死》《賈希大人不氣餒》等),在中國大陸地區bilibili,愛奇藝,騰訊等平台上的版本遭到閹割並刪減去相關內容,就算是BiliBili上的台港澳地區版本亦同,唯在東南亞版本上保留原版。
- 《偵探已死》第三話白上吹雪和夏色祭客串登場的片段被剪掉,片尾的演員名單中也被刪掉名字。
- 《賈希大人不氣餒》動畫ED由湊阿庫婭、大空昴、桃鈴音音演唱,B站代理版本將ED消音。
- 《世界頂尖的暗殺者轉生為異世界貴族》中角色ケリー聲優為桃鈴音音,B站版將ケリー從畫面摳除,演員表中的名字亦被刪掉。
但由時乃空等hololive成員直接參演的《四月一日三姐妹之家庭故事》第一季和第二季,bilibili未做任何處理。
對大陸虛擬UP主環境的影響
短期影響與「鯨落」
2020年10月19日,有NGA用戶「山科那奈」在論壇發佈了一篇主題帖,描述了他在緋赤艾莉歐直播間的見聞,並將這時的人氣突然上漲歸因於「hololive的離去而留下的市場空缺」,形象地將這一現象比喻做「鯨落」,即鯨魚死去後屍體滋養深海生態體系的現象。這一主題帖在當時作為反桐生可可大本營的NGA產生了極其熱烈的反響,大量觀眾湧入緋赤艾莉歐的直播間打賞,這種報復性消費直接讓她打破了bilibili直播區的數項記錄,奪得當年Bilibili Live Star虛擬區選戰的總冠軍,並於次年獲稱號「年度虛擬UP主」。以此事為契機,包括緋赤艾莉歐在內的P家與泛P家人士,以及在事件前後進駐的美波七海、夏諾雅等「鯨落一代」,還有以咩栗、嗚米等為代表在該事件前後出道或爆紅的中文虛擬UP主,勉強填補了hololive留下的市場空缺。同時由於該事件的話題度,整個虛擬區的月收入較之前近乎翻番。
同時,隨着部分前hololive字幕組轉入其他字幕組,不少外語虛擬UP主長期面臨的字幕組用人荒得以緩解,更多的直播切片得以產出。
長期影響
事件後,大量二次創作者憤而退坑,hololive原先精心運營的二次創作體系瓦解,前一節所述的「鯨落一代」,在二次創作與社區方面難以與事件發生前相匹。與此同時,由於大部分字幕組成員在事發後不再從事相關翻譯工作,加上觀眾就此事對外語虛擬UP主產生的不信任以及志願字幕組制度固有的各種缺陷,字幕組體系越發難以維持。而「鯨落一代」在直播內容的提供上,也並不能完全替代先前hololive的成員。再加上以BLS名單風波為標誌,興起了「B限警察」,一部分觀眾將B限次數和時長作為外籍虛擬UP主是否重視中國大陸市場和粉絲群體的重要指標,此外YouTube和推特上也出現了反對Vtuber進行B限直播的「反B限警察」,許多Vtuber難以在兩個平台間進行平衡。並由此導致了此後對椎名菜羽、貝倫修坦因的炎上。
自2021年1月起,日語虛擬UP主在bilibili的影響力逐漸式微,一部分在此事件後進駐的日語虛擬UP主又逐漸退出。而與此相對的,漢語虛擬UP主(包括以星奈鈴、九重紫為代表的日籍漢語者,其中也包括在holo時代已有一定知名度的京華、雫Lulu等中日雙語虛擬UP主)在此後全面崛起,在全盤營收和討論度上已全面取代事件發生前的日語虛擬UP主地位。此外,二次創作體系也隨着A-SOUL的崛起而逐漸恢復,並吸引了一些主要投稿並非虛擬UP主相關內容的知名UP主參與。
此外,hololive在此次事件後也沒有像「沖蝗人士」早先預想的那樣因為自身對有着極高營收的桐生可可的持續攻擊和一系列的運營事故而在內外交困中解體,反而在歐美市場取得了決定性的巨大成功並同彩虹社在日本本土市場的競爭中佔據優勢。至此hololive成為了在營收和討論度上毫無爭議的「全球第一大箱」,同時也標誌着bilibili和YouTube兩個虛擬UP主社區的最終分裂。
因此次事件風評被害的事物
- 因與桐生可可形象相似,《明日方舟》角色風笛及《東方Project》角色伊吹萃香[注 13]無辜風評被害,並波及曾為以上兩個角色配音的著名聲優豐崎愛生。
- 此次事件發生期間的兩波[注 14]「掉粉潮」曾波及除hololive成員以外的其他虛擬UP主。
媒體報道
- 2020年9月28日,日本《哈芬登郵報》[注 15]刊載了事件,報導了Hololive於中國發佈之公告引發中國與日本當地粉絲的同時抗議,並簡述了日本創作內容於中國同時播送時所可能造成的問題[參 69]。
- 2020年9月29日,海外網[注 16]簡短地報道了此事[參 70]。
- 不過此報道實際上存在錯誤,其中提到赤井心在提及台灣時放出相關旗幟配圖,實際上為國外視頻主二次創作添加。又提到桐生可可稱呼台灣為「國家」,實際上桐生可可並沒有說出國家一詞,只是展示的Youtube數據圖中台灣被列入國家。
- 2020年9月30日,日本新聞網站P2y.jp解除旗下某記者合同,該記者在虛擬主播欄目下撰寫發表的相關文章存在「有意、有計劃地誤導用戶向Cover公司捐款,並貶低VTuber行業的其他公司」的行為[參 71]。
- 2020年10月2日,日本《Cyzo woman》,報導了事件一事。[參 72]。
- 2020年10月10日,日本《日本時報》,報導了事件一事以及Hololive相關公告造成中國與日本網民的激烈反應,並造成日本推特上的一系列推標趨勢[參 73]。
- 2020年10月25日,觀察者網在微博轉載了旗下「風聞社區」一名用戶的帖子,稱讚此事件「證明年輕人完全能接過老一輩為國家領土和主權完整鬥爭的接力棒」[參 74]。
- 2021年6月9日,日本《雅虎新聞》報導了桐生可可畢業以及簡述了事件與公告的相關問題[參 75]。
二次創作
各方評價
對相關藝人的評價
赤井心是較早一批入駐B站的成員,在互動中留下了不少的梗,因此B站觀眾對其好感普遍高於實際未在B站活動過的桐生可可。加之作為初犯且有一定的意外性(並無直接展示的敏感內容),在復播後低調致歉[參 76],且事後觀眾注意力基本聚焦在桐生可可上而遠離了事件中心,因此對於赤井心的負面評價較少。甚至,2021年3月赤井心的視頻企劃被運營喝止後曾經停播一段時間,其復播時曾引發一定的中國觀眾關注。
而對於桐生可可,兩方觀眾分歧極大:
各方觀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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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觀眾主流觀點 | 日本及歐美觀眾主流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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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有相對中立的觀點認為,桐生可可或許在犯事時並非故意,但事後直到復播時的態度是徹底激怒部分大陸網民,使後者堅持對其實施網絡暴力(直至其畢業為止)的主要原因。
對於中國分部成員,雙方基本持正面評價,但基於的立場完全不同。大陸觀眾是基於其身處hololive的遭遇而給予同情,而歐美觀眾則反過來擔心其遭受大陸觀眾的侵害(然而隨着阿媂婭本人表明立場,並在Reddit上利用管理員權限進行控評背刺,很多原來海外的支持者反過來對其進行了批判)。
對hololive的評價
群體觀點
事發後,經過字幕組茶話會等一系列事件,多數中國觀眾對hololive的集體評價逐漸形成:
- 本次事件的公關堪稱災難級,事發後各分部無法核對公告內容,在有能更好安撫兩邊觀眾的中文公告版本的情況下選擇了以更具爭議的日文版本為基準。
- 同時,基於在Cover中國負責人石事件中離職的Cover中國負責人石巍斌,因之前在阿庫婭的「台灣奶茶事件」公關處理,部分觀眾將前時乃空組組長「到胃了mua」所評價的「yagoo沒了石先生寸步難行」的口嗨奉為正論。
- hololive長期忽略大陸市場的需求是本事件爆發的根本因素。新冠疫情爆發以來,hololive在各平台數據均有爆發式增長,但很明顯hololive沒有精力顧及兩個平台的不同需求,本部幾十個人在B站開設官方賬號,但負責的運營只有兩位。hololive在華收入佔總比重不足10%,很多hololive成員周期性的bilibili限定直播,頻率難以和在YouTube的直播相比。
- 另有分析,事發前hololive的英語分部剛剛啟動,且反響良好。倘若在這份公告上沒法安撫歐美觀眾,可能會導致EN分部夭折,即hololive實際上做出了二選一的抉擇。
當然,對於hololive還存在着一種「過度批判」,其背景為hololive在華業務實質終止後,虛擬區發生的一系列變化與前hololive時期有天壤之別。這種批判一開始僅針對hololive運營方針本身,但很快誕生出了很多極端思想,如「不主B站直播就是對不起大陸觀眾」「企業勢沒一個好東西」,這類極端思想曾經導致美波七海在空降B站時普遍存在負面評價,亦曾導致椎名菜羽的「排班表事件」。這一點甚至可能影響到了A-SOUL出道時觀眾對其的評價。
多數海外觀眾則同樣對hololive極為糟糕的公關進行了批評,甚至有日本議員對事件公告一事進行「關心」,但基本多數海外粉絲對於hololive撤出大陸市場表達了支持的態度。
- 事實上hololive在事件發生時似乎並無公關部門,在事件發生後一段時間後才發佈了各種對公關人才的招募。
- 在日後訪談中YAGOO透露了在大陸市場長期皆為虧損,並在未能營利前因事件撤出而遭到股東們的指責。
公眾人物評價
9月27日(即COVER事發後首次發佈公告當日),知名遊戲主播、時任NGA艦隊Collection版版主、二次元國家地理版版主的ywwuyi即在NGA就該公告的措辭發表批評:「大變身沒有大便,等於沒有道歉,田中都比你有誠意。」[參 80]
同日水龍敬亦發表評論稱「完全沒必要因為YouTube單方面的錯誤顯示而做出與日本政府立場相悖的表態」[參 81][注 17],後旋即刪除了相關推文。
10月19日(即涉事藝人復播當日),時任拜年祭(拜年紀)導演平安夜的噩夢對此事發表看法[參 82]。其並未直接對hololive相關舉措進行批判,而是總結了近期一系列文化行業的辱華事件,並由此呼籲「要想辦法發展自己的文化」。不過,在該動態的評論區下,當被問及是否繼續與hololive合作時,平導表示「這企業有毒……一言難盡,當時就覺得早晚要出事」「總之是很傲慢的企業」。
10月21日,知名動畫區UP主瓶子君152就該事件發佈視頻《Hololive死了》[參 83],對hololive入駐以來的不當運營行為(包括無償字幕組制度、長期忽視B站方面運營以及本次事件中的無能行為)進行了言辭激烈誇張的批判嘲諷乃至辱罵,在當時得到了多數b站觀眾的好評。但由於後續hololive並沒有像視頻中所說的「死了」,反而繼續在海外市場獲得成功,一些極端hololive粉絲與部分黑瓶人士藉此視頻對瓶子予以嘲諷。2023年8月18日,即hololive的B站官號恢復投稿的前四天,該視頻和後續瓶子君表達對hololive負面情緒的直播切片轉為「已失效」狀態,視頻和切片的部分補檔亦光速失效。
10月28日,虛研社的小希小桃更新了沙雕觀察系列3.23期,題為《手把手教你做跨國大企業》,其中虛構的跨國企業便以hololive為原型,並對其運營行為進行了誇張的演繹與嘲諷[參 84]。
對觀眾抵制行為的評價
在事件爆發早期,出於對hololive不滿而對進行桐生可可進行的攻擊行動受到了絕大部分中國觀眾的支持,部分前字幕組成員也成為這項活動的成員。這一情緒在湊阿庫婭最後投稿之後達到了高潮。而隨着桐生可可直播間的反制措施進一步加劇,評論區和點踩攻擊愈發難以取得成效。此外,NGA內部存在搞「精神勝利」,對異見者實施愈發嚴厲的「獵巫行動」以及部分人士借所謂「內部信息」進行造謠等情況。這些因素使該群體的風評逐漸降低。
此外,由於攻擊過程中使用語言文字以中文為主,相關抵制行為一方面對港台及海外中文用戶的直接衝擊巨大,另一方面其他觀眾群體並不會刻意區分中文群體,因此部分港台觀眾堅稱自己也是一系列網暴行動的受害者,稱該行動「嚴重破壞了海外的中文圈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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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 ↑ 其他三個選項爲A.「蒙古」C.「泰國」D.「越南」,網友提供的正確答案是蒙古,但是事實上除了越南生肖有貓之外,其他地區文化中的第四個生肖皆爲兔。
- ↑ 2.0 2.1 2.2 2.3 2.4 2.5 可能有誤,僅供參考。
- ↑ 值得一提的是,在當時這個列表在中文環境下顯示的是無爭議的「熱門國家/地區」,但在主播所處的日文環境和英文環境,分別寫作「上位の国」與「Top countries」。
- ↑ 根據hololive官方9月30日發佈的公告,該中文公告由合作公司(代指bilibili)發佈。
- ↑ 該簡介內容被運營方上號刪除
- ↑ 拉丁語,語出古羅馬詩人賀拉斯,意為:「現在是舉杯的時候了,我們現在在自由的土地上。」
- ↑ 此言在感嘆來自於大神澪於6月份對自己9~11月份的塔羅占卜,參見【熟肉】大神澪對自己9-11月的塔羅占卜
- ↑ 據知情人士稱,先前Yagoo口頭答應了六人帶着虛擬形象退出的請求,但在之後的談判中Cover公司並未同意。這與阿媂婭之前透露的消息吻合。
- ↑ 「皇」有兩種解釋,作為從英雄聯盟賽事討論用語舶來的詞彙,屬蔑稱,但在同接斗蟲中則可能作為同接上萬者的尊稱。
- ↑ 事實上,當時的原神正在進行Microsoft Windows版技術性開放測試(OB1測試),因此當時對此詞彙的屏蔽僅限於Windows平台,而在當年9月28日全平台公測和2021年4月28日登陸PS5平台後,此屏蔽才擴大至全平台。
- ↑ 根據聲明,胖布丁與Cover並無合作關係,也並沒有對其給予任何直播授權,並表示日後也將不會為其提供遊戲直播授權。此外,《迷失島2》當時的直播授權是其在日本的代理發行商提供,而非開發商胖布丁。
- ↑ 根據光領官方的聲明,《PARQUET》自身並不包含與hololive相關的內容,且光領在中文版的宣發方面不會與其進行合作,並申明在不同語言地區的宣發工作是相互獨立進行的,具體宣發方式由相應的發行方各自作出決定。
- ↑ 同人動畫《夢想夏鄉》cv為豐崎愛生
- ↑ 轉播全面終止至hololive發佈陰陽公告和#涉事藝人復播
- ↑ 日本朝日新聞合資網站
- ↑ 《人民日報》海外版官方網站
- ↑ 根據1972年《中日聯合聲明》第三條「台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日本國政府充分理解和尊重中國政府的這一立場」,日本政府的立場是「理解和尊重」,而COVER在bilibili上發表的則是「堅決擁護」。
參考資料(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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