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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er:毋能忘却的记忆/2021年12月7日NGA原神版块米哈游账号安全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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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7日NGA原神版块米哈游账号安全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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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图为外部图像且与本事件无关
事件定性 舟米冲突的缩影之一
一滴舟定律的起源
事件时间 2021年12月7日~11日,2023年8月28日~至今
涉及社区 NGA原神版块、哔哩哔哩部分视频评论区、知乎游戏区
现状 昭雪,更多内幕爆出

2021年12月7日NGA原神版块米哈游账号安全事件,简称“武见妙事件”,是指在12月7日用户“武见妙8037”在NGA原神版块发帖称米哈游账号安全存在问题并被多方证实,却被米哈游玩家社区中的一部分人洗为证伪由此导致的一系列事件。这项事件中,原神版版务和超版版主血牙酱都已说经过多方查证情况属实,但因为部分人的从中作梗,导致真相并未准确传达,进而引爆原神玩家社区并导致了与明日方舟玩家的冲突。该事件造成了隐性但极其深远的影响。

事件时间线

2021年12月
7日2021年12月7日,当事人“武见妙8037”(下简称为当事人)发现自己的原神账号被换绑,抽卡资源被盗用。在与客服沟通后,客服表示愿意回档账号,填补漏洞并保证不会再被别人登录;二次沟通后,客服表示可以给出13个相遇之缘,8个纠缠之缘,9万摩拉[1]以及一张鼠标垫的补偿,并且不收回已经抽出的资源——但账号的异况仍旧导致了信任危机,当事人并不满意处理结果。
7日 19:45当事人于19:45在NGA发帖称[2]“米哈游擅自更改用户绑定信息导致账号氪金道具被使用,客服仅愿意赔偿鼠标垫一张”,称由于米哈游的过失,自己的小号[3]被人换绑,抽卡资源共被用掉40抽;联系客服后客服拒绝回档,表示可以赠送鼠标垫。他称,被换绑的号是朋友送的小号,但是有朋友的身份证手机号,被陌生21岁男子换绑。他原谅了陌生男子的作为,并表示了对客服只赠送鼠标垫的不满。

期间回答原神版的玩家们的追问时,当事人单独开了一个新帖[4]说明自己不是造假,并给出了与一个与138xxxx9356的私人手机号的非工作时间通话录音表示这就是客服电话,自己不是在编造。[5]该通话录音实际上为第一栏的内容。另外,“武见妙8037”表示,补偿并非通过邮件系统,因此没有邮件。[6] 值得注意的是,当事人并不只在NGA有发帖,并且该事在知乎等平台都有发酵;在事后发现,这些平台上均有不同程度的为米哈游官方洗地的情况。[7]

7日 约23:30NGA原神版务入场,贴条称“请楼主于24小时内在主楼更新事件解决证据,否则将按自导自演[8]严惩,最低处以逐出版面并禁止浏览[9]的处罚。”自此各方开始下场。

另外,在这一阶段,米哈游旗下游戏的账号安全问题便被爆出,因为在正常情况下玩家的账号并不会出现无故消失资源的问题。

8日凌晨至上午,当事人本人及其好友针对论坛上对其事件真实性的质疑,就该事持续性回复。辩论时,“武见妙8037”自曝说“说句实话就是我朋友们知道这件事他们愤愤不平想要我去微博发帖,然后文案是他们凑的”,证实此事并非当事人一人行为,而是有团队协作推动——笔者认为,该团队确实由其好友为主,但无人知道为什么米哈游对于账号的管控和保管能力如此孱弱,但他们确实是为了当事人而去回复,是自发性的维权行为。
8日 约14:00同日约14:00,当事人称自己再次与400客服对质,通话已录音。随后称通话因为iOS系统限制没有录上,只有截图,并自己总结了通话内容:
  1. 宣称确认了之前私人电话联系他的确实是客服专员。
  2. 宣称官方无法提供发放了9万摩拉的事实证据。
  3. 宣称400客服告诉他,上一位专员因为处理不恰当不会再与他联系。
  4. 另一位专员会重新沟通此事件补偿,并说明账号安全隐患原因。

但围观群众表示iOS录音限制不是借口,否则为什么上一次私人手机号的客服打来电话就有录音。但他却在已经给出一次通话录音之后,宣称因为不知道iOS有通话录音限制不能给出此次400客服的通话录音。他表示下一次会用另一台设备来录像。

8日 约15:00“武见妙8037”宣称“米哈游方再次使用私人手机号联系我”,并且这次录音了,但是不会把内容放出来,而是以个人隐私为由发给了原神版版务进行判断。他说,客服以他账号收邮件会收不到为理由直接把物品塞到背包里了。

期间发生了两件事:

  1. 约15点,其中一名有专属客服的玩家“落叶与星河”称“询问客服,基本确定138不是客服人员了”并放出录音证据。但该贴疑点重重——其一是“138”指代的对象是否有该用户的查证[10],其二是该录音的标题实际上会显示对方的电话号码,但该用户并未给出该电话号码。
  2. 与此同时,原神版的有专属客服的人纷纷联系自己的专属客服,客服均表示客服不会也没有权限直接修改玩家背包。
  • 在这里,笔者认为:排除其他可能,该时间点可能已经出现了一定的信任危机。

上述所说实际上暴露了至少下述几点:

  1. 黑色客服号021-60371760实际上是存在的且专门服务于氪佬,在该事件后该被曝光的号码被半转正,并在2023年8月28日再次出现;外加米哈游官网现在在官网的公开的客服电话021-60371740和该客服号虽不属于直接连号,但参照游戏公司的客服为节约成本多为座机且连号的惯例,可以认为黑色客服号不止一个,故这两个号码实际上为间接连号。
  2. 录音和录像——虽然IOS系统并没有为通话录音的功能,但之后当事者和有人代当事者上传了通话录音且确实是以录像的形式录音(以一台手机拍摄通话的苹果手机的方式且录像中正在通话的手机确实是出现了屏闪)。虽然当事人的视频已被删除,但代发者的视频确实是在当天的17:17:23就上传了[11]——此时该问题已被原神版版务确认为真。
  3. 补偿——这点实际上为真:在昨天(即12月7日)的自证帖发出后,米哈游那边紧急派出了一个客服经理联系了武见妙,专门处理他这事。笔者推测该谈判并未取得进展;推论的证据是之后其第二个自证帖发了他和客服通话的视频,紧随其后的便是版务的确认贴条。
  4. 号码——这点实际上来说,视频中出现的号码实际上是确定为系属米哈游的客服电话[12],而之后出现的400开头的电话号码存疑。在此我们可以假设该400开头是或非米哈游的,但无必要,因为结果皆为一致——当事人接受了补偿。
8日 16:45同日16:45,原神版版务“幻凰溟”贴条称:
经过与楼主沟通核对证据及多渠道核查,确认楼主与客服沟通情況及uid162787819的账号收到客服补偿属实,后续涉及清算、转进、嘲讽、人身攻击等内容将会无条件锁隐并可能招致惩罚。希望各位坛友和谐讨论,同时也希望各位注意保护自己游戏账号和虚拟财产安全。
该贴条等同于为“武见妙8037”站场,也间接证实了米哈游对账号保管能力的孱弱——该做法一石激起千层浪。随后,上述向客服证实138手机号不属实的玩家“落叶与孤星”被禁言。

同时,由于版务下场,事实已确定,有人将此事转载到了手游瓜事件板块。

8日 17:2117:21,NGA最高管理层“血牙酱”下场为“落叶与孤星”解除禁言,并称“基于我知道的情况我们不会处罚那个楼的楼主,其他人如果觉得是假的继续想在那个帖子锤也随意”,仿佛整件事处在亦真亦假的叠加态,语焉不详。 根据事后血牙酱所述:
跟fgo那次一个路数
帮官方换坦嘲讽了
无所谓了
满大街都是这个条
另外 这个条也是我删的 因为我觉得他这个话不合适”
——NGA管理层“血牙酱”
笔者认为参照该时期NGA与米哈游的关系,这时候NGA管理层已经开始着手混淆视线。
8日 18:26约一个小时后,原神版版务“幻凰溟”的多方查证贴条被删除。
8日 19:45有群众提出既然最初版务贴条说24小时内给不出决定性证据就要最低逐出版面并禁止浏览,那么就应当履行此事,把“武见妙8037”永久封禁并销号[13]了。但版务没有对“武见妙8037”进行任何操作。
8日 约21:40“武见妙8037”就针对用户对该事对其进行相关处理,修改帖子主楼称:
米有新内容,随便说几句:反正我没有石锤证据,你们也锤不死我,都没有干货
之后在网盘放出所有内容。虽然并未直接证实原神版版务虚假担保,但达成了米哈游间接入场的先决条件:引爆NGA原神版块。

在该时间点,当事人已经同意了米哈游官方对此次异状的补偿,并对其好友说“息事宁人吧,这事每个结果,他生活很忙,不想因为这点破事天天折腾”——但真的是这样吗?

紧随其后,原神版部分群中发现“武见妙8037”是曾经NGA明日方舟版的重度用户,其本人也在明日方舟的二次创作方面参与颇多。例如,他在某播放量超过百万的明日方舟二次创作视频项目内担任文案工作,另有一名用户“hjhk258”亦在此视频项目中担任测试一职并参与了此次的团建。

介于彼时NGA与米哈游的蜜月关系,NGA在明日方舟的多索雷斯事件中参与了污蔑甚至造谣,以及原神在彼时处于上升期,原神版的玩家们在单方面接受证据的情况下,认为原神版务在没有决定性证据的前提下,说“经过多方求证”,直接造成虚假节奏,导致米哈游官方信誉受损,行为极其恶劣,并否认了该问题背后折射出的账号安全问题,节奏随即开始失控性发酵;同时也直接将矛头指向了明日方舟玩家群体,认为该事件系属为方舟玩家自导自演。另外,在此次发言中,“武见妙8037”说明的客服电话变成了136开头(之前是138)[14]

8日~9日原神版在锁隐了当事人“武见妙8037”发布的所有相关帖子之后,版务锁隐高强度锁隐此事相关的帖子。关心此事的群众纷纷转到手游瓜事件版块进行相关讨论,同时导致了原神版对此事件的不满声音愈发酝酿并爆发。
9日 18:18当事人在哔哩哔哩动态道歉,称此次事件没有专业团队策划,所谓团队是亲友帮忙组织语言希望造势,此事米哈游和他正在协商中(但实际上已经协商完毕),因此不会放出更多信息,也不会进一步对外做出回应。最后,他着重强调了本人已于明日方舟退坑,呼吁大家不要跨游戏带节奏。此外,他还关闭了所有的评论区。
9日 19:07一个小时后,手游瓜事件版块以对版务攻击为由对此事件集中帖被锁定。随后原神版全面引爆。由于原神版版务团队前成员“Edxdyrr”曾在香港修例风波期间发表恨国不当言论,有人一开始利用其在明日方舟的账号来给明日方舟泼脏水,进而企图引发新一轮的大规模冲突——但是该账号后被人发现在8月5日后便再未登陆,但无法阻止原神版的玩家们将此事与最近原神活动里一只含着剑的狗联系到一起,大量发送有关此狗含剑[15]的帖,亦有各种暗示多方求证的回帖,不一而足。
9日 19:48用户“落叶与星河”发帖称“武见妙8037”在编造故事(那边称为rpg)[16],并说明根据“武见妙8037”给出的客服回复是13发粉球和8发蓝球,但实际上他的损失是14颗粉球,并指出了其他一些疑点(私人电话、没有记录、数量也对不上),引发论坛用户广泛认同。
10日 8:30用户“落叶与星河”在NGA原神版发帖称自己询问米哈游客服,不存在当事人“武见妙8037”的通话录音所提到的“8308工号客服”[17]。随后此帖被无差别锁隐。随后在9:13,用户“落叶与星河”在NGA手游瓜事件版重新发帖。[18]
11日 14:56用户“落叶与星河”在NGA手游瓜事件版更新主楼帖称自己询问米哈游客服并放出通话录音。客服告诉他客服看到的电话号码都是星号,即看不到“武见妙8037”的手机号码,更不可能使用私人手机号码打给他。另外,客服再次查询了“武见妙8037”录音所述的8308工号客服,并未查到。因此,“落叶与星河”认为“武见妙8037”此部分(即私人手机号码客服及其录音)造假。

到此,事件可以说是告一段落,但远未停止,原因在于:

  1. 包括“武见妙8037”和“hjhk258”在内的若干人均被开盒。[19]
  2. 之后B站up主“幽城夜”的二创被团建。
  3. 在该事件过了1-2个月后,米哈游就增加了自助换绑功能——该操作封死了不少初始号,在当时引起了一定的风波。
  4. 据当事人之一“hjhk258”在一年多所述:在当年12月下旬,“武见妙8037”的小号被封禁,其本人声称用大号补偿的10万原石(实际上是他自己往里面氪了5000块)和其同群的群友的资助将荒泷一斗抽至完整状态(即6命)。[20]
2023年8月
25日卡维外挂风波爆发。由于其本身是利用了其游戏内部的模型变量缺陷等底层级别的代码及设定,该事一出便获得了大量关注。
28日在一位重度玩家[21]为受害者就该事的补偿和米哈游官方客服通电话的时候,有眼尖的观众发现拨打的号码就是当初此事件中出现的号码。在层层深挖下,该事最终得以昭雪,且更多内部得以被曝光。

结论

结合上述各点和现在被曝光的事,外加笔者的推测,得出最终下列结论和推论:

  1. 米哈游在彼时就有涉及黑产的迹象,并在该事件中尝到了甜头[22]——一方面这是对当年6月和上海其他游戏厂商建立的反网络黑灰产联盟是严重打击,另一方面仙家军和明日方舟弥撒主祭在之后的22年3月便有了明显的合流迹象,并在同年7月导致了羽蛇事件的爆发和往后大量持有异见的其他游戏的玩家甚至原神玩家的公民个人身份信息的流出。
  2. 鉴于米哈游在此事件中的操作和存在随着事件发展逐渐减弱,笔者推断这是米哈游第一次可以明确的有抹黑其他厂商意图的操作,此前大多都是玩家社群来引爆,在这之后自己的操作和玩家社群的操作兼有,例如[23]白手套“揭露”完美世界股份有限公司旗下的手游“幻塔”在十二月下旬使用6·24茂县山体滑坡中遇难者和失踪人员的身份证为外国人注册,导致后者在几天内在股价大跌。另外,米哈游通过自己的操作引导玩家社区的言论和玩家社群的所见——之后每逢版本更新便出现大量商单和节奏突发时大量洗地小文章和抹黑其他游戏及其玩家社区的评论便能从中可见一斑。
  3. 米哈游在商单和推广的选择上只是单纯的给钱和框定内容,并不将创作者的相关和激情以及二创制作时期放在重要的地位——这一点从“哈米伦的弄笛者”在2022年原神新年纪中抄袭独立游戏制作者的成果,原神每次版本放出后两天内便有相关二创放出等事件中知晓。
  4. 米哈游在该事件后对其系统有一定的维护,但止于表面——之后的诸多良性bug被快速维修,散兵风波,卡维引爆可互动模型外挂(下称卡维外挂事件)等事件便说明了这一点。[24]另外,米哈游实际上并未将玩家放在长远运营中重要的位置——在这之前的兔女郎事件和之后连续两年发生的大版本消息故意泄露,散兵风波等事件都说明了米哈游官方并未将玩家放在长期运营中重要的地位——该因素也导致了原神的衰落。同时,这也暴露出了米哈游内部的处理效率问题和处理结果不达标的问题——一方面,和安全性强相关的账号保管问题和于此强相关的账号持有问题以及用户个人隐私问题在该事之后一直处于令原神玩家和有意向的玩家担忧的状态,且这一系列问题在该事后一两个月才打了补丁且引发了原神账号买卖市场相关的担忧,并在卡维外挂事件中被确认该问题并未得到实际上根本性的解决;另一方面,在卡维外挂事件使得该事件得以昭雪的同时,米哈游在这一系列事件社区发酵后停用了相关客服电话的使用(021开头的和客服经理的私人号码),并否认这两个号码系客服号码——这种做法间接纵容了社区施暴者的行为。

参考资料及注释

  1. 作为参考,每天正常体力可以获得的摩拉资源约50万
  2. 已无法访问
  3. UID:162787819,推断大约在1.1版本注册,其自述大号为UID: 192851479,推断大概在1.6版本注册,比其小号晚半年注册
  4. (已失效)[闲聊杂谈] 有关上个帖子有人说我RPG的解答
  5. 为保护当事人隐私,隐去电话号码全文,不过该号码确实是属于米哈游客服人员,但现在该号码已经销号
  6. 此数目13+8与之后当事人查询抽卡记录数目14+7不符,不过参考后面的事就能猜到真正情况
  7. 米哈游擅自更改用户绑定信息导致账号氪金道具被使用,客服仅愿意赔偿鼠标垫一张
    如何看待网友“武见妙”在NGA平台称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游戏客服更换账号绑定身份信息一事?(最高赞回答有修改历史,且立场存疑)
  8. 即RPG
  9. 即CCQ
  10. 但实际上就是米哈游的客服人员
  11.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Qb4y1B7mV
  12. 包括之后出现的以138开头的私人号码。
  13. 即nuke
  14. 笔者个人认为该号码实际上亦是米哈游客服的电话
  15. 谐音
  16. 为什么我说那个人在rpg
  17.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WF411z7vW
  18. https://bbs.nga.cn/read.php?tid=29787995
  19. 笔者保守估计该视频的制作团队都被开盒
  20. 这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为什么抽卡资源无法对上——当事人需要确保保底能出自己想要的角色
  21. 相关帖子直播间地址
  22. 因为hjhk258在上架了被开盒视频后很快下架了该视频
  23. http://www.gamelook.com.cn/2021/06/443881
  24. 另外,这个也可作为例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