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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門:MGP:虛擬UP主專題編輯指引珈樂休眠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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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樂休眠風波
珈樂團服.jpg
A-SOUL團體成員珈樂
事件信息
參與者 A-SOUL(向晚貝拉珈樂嘉然乃琳)、楊沐(小羅)、張依(小一)、蘇軾(A-SOUL企劃負責人)及A-SOUL粉絲群體
起因 企劃及中之人私隱信息泄露;5月10日珈樂休眠,隨後相關信息曝光導致企劃陷入信任危機。
結果
  • 企劃提前14個月解約珈樂中之人,並在解約後的7個工作日內向中之人支付解約金。
  • 原定於5月20日的珈樂休眠演唱會取消。
  • 企劃公佈除珈樂外其他四名成員的收入結構:
    每個月固定收入+獎金+直播(B站和抖音)總流水的10%。
  • 企劃承諾不會為A-SOUL增加新角色,珈樂始終是A-SOUL的成員之一,未來也不會有其他的演員使用珈樂角色進行直播。
  • 企劃稱經內外部調查,A-SOUL企劃不存在「霸凌、壓榨」的情況。
  • 除珈樂外A-SOUL其他四名成員繼續正常開展虛擬UP主活動。
影響 珈樂無限期停止活動,A-SOUL實質變為四人團隊;A-SOUL粉絲大量流失,二創數量銳減;五人團隊粉失去粉絲群體中的最高話語權,A-SOUL原有粉絲群體產生分化。
相關條目
虛擬UP主A-SOUL珈樂

珈樂休眠風波,又稱珈樂休眠事件珈樂畢業事件5.10(5.11)事件珈樂中之人事件A-SOUL事件,是指虛擬偶像團體A-SOUL官方宣佈其成員珈樂進入「直播休眠」,引發粉絲廣泛討論隨後質疑企劃方壓榨中之人、未能對中之人私隱進行保護從而對企劃進行抗議並吸引大量媒體進行廣泛報道的系列事件。

涉事方

朝夕光年

北京朝夕光年信息技術有限公司,由抖音有限公司通過北京游逸科技有限公司100%間接持股,負責與A-SOUL相關的技術支持和日常運營。

蘇軾

朝夕光年江南工作室高管,A-SOUL企劃負責人。

藝方傳媒

杭州藝方傳媒有限公司,主營聲優培訓、虛擬偶像培養、經紀簽約等,負責為朝夕光年招募、運營虛擬偶像。

楊沐

藝方傳媒執行董事兼總經理,A-SOUL企劃PD[1]

看潮

杭州看潮信息諮詢有限公司,由抖音有限公司通過北京游逸科技有限公司100%間接持股,負責與A-SOUL相關的直播和視頻拍攝。

A-SOUL

A-SOUL是字節跳動與樂華娛樂合作共同推出的虛擬偶像團體,於2020年11月23日出道,由向晚貝拉珈樂嘉然乃琳五名成員組成。

2022年5月10日官方宣佈其成員珈樂進入「直播休眠」,5月14日官方宣佈與「珈樂」幕後扮演者提前14個月完成解約。

珈樂

虛擬偶像團體A-SOUL所屬成員,2020年11月26日開始活動,2022年5月14日後停止活動。

粉絲團體

聚集在Bilibili、豆瓣、百度貼吧、QQ群、QQ頻道、微博、知乎、NGA、Stage1等平台,關注A-SOUL相關動向的部分群體。

事件背景

企劃私隱泄露

自四月中下旬開始,A-SOUL頻繁發生企劃和五名中之人的私隱信息泄漏事件,如動捕室照片泄露、疑似五名成員中之人的私人賬號被曝光等。

珈樂畢業傳聞

在4月底中之人信息被曝光的同時,流傳出一張4月29日的聊天截圖,稱珈樂將在5月10日畢業,5月20日舉行畢業回直播。[2]

在當時看來,大部分粉絲對該消息嗤之以鼻,認為是謠言,主要原因是距離珈樂的個人單曲發佈並沒有過去多久[注 1],而且珈樂的Keep活動還沒有開始,因此沒有重視。

朝夕光年曝光A-SOUL幕後

5月7日,「朝夕光年」微信公眾號發佈文章[3],首次曝光A-SOUL幕後,包括動捕房,工作人員的照片,以及新模型和新衣服等。並提示了「未經許可的信息流出均視為泄密,將依法進行追責」,使得粉絲們更加相信企劃將會對信息泄露事件進行回應,並採取有力行動。

事件經過(參考)

A-SOUL企劃官方宣佈珈樂進入「直播休眠」

5月10日,按以往的慣例,A-SOUL官方會在每周二發佈QA,以回應前一段時間粉絲所關心的問題。由於長時間被中之人私隱信息泄漏的消息所困擾,粉絲希望官方會在QA中有所回應。
下午4點30分,A-SOUL製作委員會宣佈,由於身體及學業原因,除已簽約的商業及合作活動外,珈樂將從本周開始終止日常直播和大部分偶像活動,進入「直播休眠」,並將於5月20日舉行「珈樂休眠演唱會」,同時也宣佈本周的QA取消。內容與先前傳聞如出一轍。[4]

5月10日當天A-SOUL官方公告

休眠公告一經公佈激起千層浪,A-SOUL官方動態下湧入大量粉絲評論,相關各大論壇很快陷入混亂。由此開始,各路傳言層出不窮。
此時有關珈樂中之人網易雲音樂個人賬號的動態內容開始大範圍傳播。

珈樂中之人網易雲賬號內容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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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松許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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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松許5.jpg

在以往的直播中,幾位姑娘就曾提起過,節假日沒有休假、平時工作到凌晨三點鐘、不捨得更換新手機等[5]。同時,部分粉絲在翻閱珈樂中之人的網易雲賬號時,發現其曾在2022年2月6日稱自己腿部被動捕服劃傷,而在2月6日直播時,部分粉絲察覺到珈樂狀態異常,並向A-SOUL官方詢問相關情況,隨後A-SOUL官方在2月8日的QA專欄[6]中對此的回應是「小夥伴你好!小夥伴請放心,沒有出現什麼特別的問題的~」
以上內容引發了諸多粉絲的強烈不滿和對企劃的不信任感,據此,部分粉絲認為A-SOUL企劃存在職場霸凌、薪資待遇差、無法保障中之人身體健康、泄露中之人私隱等問題。

粉絲質疑與A-SOUL企劃官方闢謠

2022年5月10日

5月10日當晚,由B站皇珈騎士周報牽頭,包括微博A-SOUL超話、豆瓣魂組、百度貼吧asoul吧、NGA論壇A-SOUL版塊等在內的asoul相關論壇及團體發佈聯合聲明,要求企劃公佈幾位中之人的具體待遇、工作環境情況、具體訓練日程、是否有過度工作、職場霸凌、內部成員泄露私隱的情況,以及要求對於珈樂休眠一事做出更加詳細的答覆。

粉絲群體聯合信

一個魂的聯合信.jpg

2022年5月11日

凌晨2點39分,A-SOUL官方發佈臨時QA專欄[7],對網上流傳的一些信息進行闢謠:

  • 對自稱內部人員的用戶身份進行了否認。
  • 否認團體成員需要自己花錢上課,表示「A-SOUL的所有培訓,均是以公司名義與合作機構簽訂長期合作合同,合同本身並不具備轉賣轉售權利,課程費用均由公司承擔。小姐姐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時間安排和個人習慣,自行預約課程。」
  • 否認「1w1底薪+1%提成」及「每天練到凌晨兩三點鐘」,並回應稱「因薪酬問題涉及到個人私隱無法具體透露」。

由於其中A-SOUL企劃官方「涉及到個人私隱無法具體透露」的相關表態,及未對私隱泄漏等粉絲最關注的問題做出直接回應,粉絲表示無法相信官方的說法。

上午9點44分,一位B站用戶[8]挖掘出了一個視頻[9],疑似為A-SOUL企劃早期直播功能測試,其內容為AI操控的乃琳與觀眾互動,在視頻的最後還有投餵禮物使胸部變大的橋段。
據此,部分粉絲認為A-SOUL企劃有不尊重中之人、搞軟色情的問題。

晚上7點05分,A-SOUL企劃發佈《給一個魂的一封信》[10],由企劃負責人蘇軾撰寫,向全體粉絲和被打擾的人道歉,隨後進行了一些回應:

  • 首先說明了A-SOUL企劃「立項之初是一個互動直播IP企劃,包含了AI直播、中之人直播、短視頻內容等多個板塊。」並表示與樂華公司達成了合作協議,在中之人招募、培訓和管理過程中依託樂華的能力幫助團隊做好內容,且「即使到現在,他們都會有相當比例的收入權益。」
  • 其次說明隨着A-SOUL企劃的爆火,企劃終止了AI和直播互動方向的探索。
  • 然後強調了私隱保護的客觀難度,說明「上次動捕室信息泄露就是疑似it供應商來進行設備維修時泄露的,已在進行追責了。」並表示「會牽頭再次加大和關注這方面的問題」。
  • 最後對中之人「收入低下、被壓榨剝削、工作環境惡劣」的傳言進行了回應:
    • 一是表示確沒聽到過'虐待'這樣的詞語」,並承諾「加強跟小姐姐們的有效溝通」。
    • 二是確認關於收入數據方面的傳言都是假的,並表示由於分成、研發和美術相關的成本,項目仍處於較大幅度的虧損狀態,但一直在努力為團隊成員提供在行業里有競爭力的收入及相關福利。

由於該信件仍然未對粉絲最關切的問題做出明確的回應,大量粉絲對以上回應均表示不接受。

《給一個魂的一封信》

給一個魂的一封信.jpg

直播情況

2022年5月11日

下午3點50分,官方發佈動態[11],表示在徵求成員的同意後決定調整當晚直播安排,先由珈樂在自己的直播間與大家見面,珈樂直播結束後,其餘四名成員到嘉然直播間與大家見面,同時原定於當晚的「嘉然&乃琳直播」和「向晚&貝拉直播」取消。直播安排調整公告發出後,粉絲認為這是故意將其他四位姑娘與珈樂割裂開,搞粉絲分化,引發大量粉絲不滿。

下午4點40分,官方發佈動態[12]向粉絲致歉,稱關注到觀眾們對「珈樂與其他成員被分開到兩個直播間開播」的討論,官方對該問題欠缺考慮,於是更改為統一到珈樂直播間開播。

下午5點26分,衝鋒派計劃通過獨輪車(即:使用腳本發送大量同質彈幕刷屏)的方法迫使運營在直播中作出回應。

晚上8點整,五位成員輪流在直播間與粉絲交流。彈幕被「不去鳥巢了,我們回家」刷屏,一度使得成員無法與粉絲正常交流。珈樂間接確認了該網易雲賬號確為本人使用,並確認了2月6日晚直播時大腿被動捕服劃傷的真實性,且強調離職原因請以官方發佈為準。剩下四人均表示不會離開,會陪A-SOUL一直走下去。

A-SOUL企劃官方宣佈與珈樂中之人解約

5月14日下午1點30分,A-SOUL官方發佈《對近期事件的說明》[13],內容如下:

  • 企劃提前14個月解約珈樂中之人,並在解約後的7個工作日內向中之人支付解約金。
  • 因解約變動,原定於5月20日的珈樂休眠演唱會取消。
  • 企劃公佈中之人收入結構:每個月固定收入+獎金+直播(B站和抖音)總流水的10%。
  • 企劃承諾不會為A-SOUL增加新角色,珈樂始終是A-SOUL的成員之一,未來也不會有其他的演員使用珈樂角色進行直播。
  • 經內外部調查,A-SOUL企劃不存在「霸凌、壓榨」的情況,歡迎任何形式的監督。
珈樂中之人解約合同照片

珈樂事件(5月14日公佈的珈樂中之人合同).jpg

話題熱度逐漸發酵與A-SOUL企劃官方的冷處理

2022年5月13日

自5月13日開始,在部分粉絲的組織下,A-SOUL相關話題陸續登上微博熱搜,引起了各大媒體的關注與報道。

2022年5月17日

下午6點06分,A-SOUL官方發佈QA[14],稱小姐姐收入低下、被壓榨剝削、工作環境惡劣等均為謠言,而私隱泄漏問題由於本身就涉及小姐姐們的私隱信息,因此不便公開。

事件經過

2022年5月10日

A-SOUL企劃宣佈珈樂進入「直播休眠」

5月10日,這一天是周二,按照以往的慣例,A-SOUL官方會在每周二發佈QA,以回應前一段時間粉絲所關心的問題。由於長時間被中之人私隱信息泄漏等一系列的消息所困擾,粉絲希望官方會在QA中有所回應。

下午4點30分,A-SOUL製作委員會宣佈,由於身體及學業原因,除已簽約的商業及合作活動外,珈樂在和團隊溝通後,將從本周開始終止日常直播和大部分偶像活動,進入「直播休眠」,並將於5月20日舉行「珈樂休眠演唱會」,同時也宣佈本周的QA暫停。內容與先前傳聞如出一轍。[15]

5月10日當天A-SOUL官方公告

休眠公告一經公佈激起千層浪,A-SOUL官方動態下湧入大量粉絲評論,相關各大論壇很快陷入混亂。由此開始,各路傳言層出不窮。

粉絲對企劃產生質疑

疑似珈樂中之人的網易雲音樂動態被曝光

在休眠公告發出不久後,有關珈樂中之人網易雲音樂個人賬號[注 2]的動態內容開始大範圍傳播。其中傾訴了工作中遇到的種種不快的內容。

一條2月6日的動態稱當天被動捕服劃傷了左腿,劃開了半條腿的口子,傷勢比較嚴重。在2月6日晚直播時,部分粉絲察覺到珈樂狀態異常,並向A-SOUL官方詢問相關情況。隨後A-SOUL官方在2月8日的QA專欄[16]中對此的回應是「小夥伴你好!小夥伴請放心,沒有出現什麼特別的問題的~」

有兩條動態提到了續約,其中一條動態中寫到「前天進房間沒有任何徵兆說要續約,不簽字就拿不到漲薪,帶節奏說我真人出道。然後就剩我了,然後說計劃8月份讓寶退出,然後今天又他媽說5月份畢業」,被認為疑似存在帶真人出道的節奏以威脅續約,不續約就不給漲薪,而且讓珈樂提前畢業的情況。

其中一條網易雲動態中提到了「鵝肝手握」,與嘉然的四天後的動態相對應[17]

部分「內部消息」曝光

與此同時,有人爆料A-SOUL中之人的薪資待遇,稱「每個月只有1萬1底薪+1%提成」[注 3]

部分粉絲翻閱以往的錄播內容

事件爆發後,部分粉絲開始翻閱以往的錄播和切片。

在以往的直播中,幾位成員就曾提起過,節假日沒有休假、平時工作到凌晨三點鐘、手機經常死機還進過水而又沒錢換[18]


以上內容引發了諸多粉絲的強烈不滿和對企劃的不信任感,部分粉絲認為A-SOUL企劃存在薪資待遇差、無法保障中之人身體健康、泄露中之人私隱等問題。


粉絲進行抵制

各大粉絲論壇發佈聯合聲明

5月10日當晚,由b站皇珈騎士周報[注 4]牽頭,包括A-SOUL超話、豆瓣魂組、asoul吧、NGA A版等在內的A-SOUL相關論壇及團體發佈聯合聲明[19],要求企劃公佈成員中之人的具體待遇、工作環境情況、具體訓練日程,是否有過度工作、職場霸凌、內部成員泄露私隱的情況,以及要求對於珈樂休眠一事做出更加詳細的答覆。

同時為了引起官方的注意,當晚也有不少粉絲選擇以取關A-SOUL五名成員及官號的方式進行抵制,由此開始賬號大量掉粉。[20]

寬屏模式顯示視頻

2022年5月11日

官方於凌晨發佈臨時QA回答部分相關疑問

凌晨2點39分,A-SOUL官方發佈臨時QA專欄[21],對網上流傳的一些信息進行闢謠:

  • 對部分自稱內部人員的爆料進行了否認。
  • 否認團體成員需要自己花錢上課,表示「A-SOUL的所有培訓,均是以公司名義與合作機構簽訂長期合作合同,合同本身並不具備轉賣轉售權利,課程費用均由公司承擔。小姐姐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時間安排和個人習慣,自行預約課程。」
  • 否認「1w1底薪+1%提成」的傳聞,並回應稱「因薪酬問題涉及到個人私隱無法具體透露」。
  • 對於加班問題,官方回答「一般也不會安排在晚上進行訓練,常規情況下,舞蹈訓練室最晚22:00點就會關閉。」「小姐姐們的工作時間是相對彈性的」
    並且給出了自運營以來五名成員超過規定工作時間的訓練情況:
    • 向晚近期因準備6月12日的生日會,會留下練舞,均在23:00左右結束。
    • 貝拉與劉建宏老師連麥回[注 5],當天在23:00左右結束。
    • 嘉然生日會,有綵排練舞到凌晨1:00的情況,除此之外其他時間未超過22:30。
    • 乃琳回憶沒有相關情況。
    • 珈樂近期有兩次約舞蹈老師到晚上24點整。

由於其中A-SOUL企劃官方「涉及到個人私隱無法具體透露」的相關表態,未對私隱泄漏等粉絲最關注的問題做出直接回應,且沒有提供證據,僅僅是為流傳的網圖加上了「以上信息均為假」,粉絲們表示無法相信官方的說法。

隨後有人發現乃琳曾在50W粉絲紀念回直播的綵排vlog中提到晚上11點還在綵排[22],再加上本則QA發佈於凌晨時段,使得粉絲們更加不信任官方給出的說法。

官方調整當晚直播安排

下午3點50分,官方發佈動態[23],表示在徵求成員的同意後決定調整當晚直播安排,先由珈樂在自己的直播間與大家見面,珈樂直播結束後,其餘四名成員到嘉然直播間與大家見面,同時原定於當晚的「嘉然&乃琳直播」和「向晚&貝拉直播」取消。直播安排調整公告發出後,部分粉絲認為這是故意將其他四名成員與珈樂割裂開,搞粉絲分化,引發不滿。

下午4點40分,官方發佈動態[24]向粉絲致歉,稱關注到觀眾們對「珈樂與其他成員被分開到兩個直播間開播」的討論,官方對該問題欠缺考慮,於是更改為統一到珈樂直播間開播。

企劃發佈《給一個魂的一封信》

晚上7點05分,A-SOUL企劃發佈《給一個魂的一封信》[25],由企劃負責人蘇軾撰寫,向全體粉絲和被打擾的人真誠道歉,隨後進行了一些回應:

  • 首先說明了A-SOUL企劃「立項之初是一個互動直播IP企劃,包含了AI直播、中之人直播、短視頻內容等多個板塊。」並表示與樂華公司達成了合作協議,在中之人招募、培訓和管理過程中依託樂華的能力幫助團隊做好內容,且「即使到現在,他們都會有相當比例的收入權益。」
  • 其次說明隨着A-SOUL企劃的爆火,企劃終止了AI和直播互動方向的探索。
  • 關於AI直播功能相關的截圖和視頻,官方後續會對此核查清楚並同步。
  • 然後強調了私隱保護的客觀難度,說明「上次動捕室信息泄露就是疑似it供應商來進行設備維修時泄露的,已在進行追責了。」並表示「會牽頭再次加大和關注這方面的問題」。
  • 最後對中之人「收入低下、被壓榨剝削、工作環境惡劣」的傳言進行了回應:
    • 一是表示「的確沒聽到過'虐待'這樣的詞語」,並承諾「加強跟小姐姐們的有效溝通」。
    • 二是確認關於收入數據方面的傳言都是假的,並表示由於收入分成、研發和美術相關的成本,項目仍處於較大幅度的虧損狀態,因此暫時無法為中之人提供比擬當紅藝人的收入。雖然無法透露她們的收入,但企劃一直在努力為團隊成員提供在行業里有競爭力的收入及相關福利。

由於該信件仍然未對粉絲最關切的問題做出明確的回應,大量粉絲對以上回應均表示不接受。

珈樂直播

晚上8點整,珈樂直播開始。彈幕被「不去鳥巢了,我們回家」刷屏,一度使得成員無法與粉絲正常交流。

當晚按照「珈樂、嘉然+乃琳、向晚+貝拉」(1+2+2)的方式輪流上場直播。

當晚直播部分細節:
  • 珈樂部分:
    • 沒有透露自己的具體薪資,但是否認了網傳的「工資只有11000+1%提成或者7000」的薪資傳聞;
    • 腿確實被劃傷了,因為自己膚質軟,傷疤很長,並提及了其他人還幫她劃開衣服給傷口通風;
    • 嗓子的問題是急性咽喉炎,胸椎有扭傷,關於自己的聲帶,醫生說很脆弱了,建議不要長時間直播,要好好靜養;
    • 每周都會有休息時間的,但是會在休息日自行加練,「卷自己」,已經卷到了讓自己休息下來反而會感覺很焦慮的程度;
    • 問到有沒有被領導罵哭過,珈樂回答「你說的是哪個?」「他們覺得有我這樣的打工小狼是讓他們很頭疼的一件事情」;
    • 對於後續的工作,稱「甲方有需要隨叫隨到」,但「可能是另外的價錢」。
  • 嘉然和乃琳部分:
    • 兩人向大家匯報了關於自己近期的身體狀況,嘉然稱曾因為練舞而導致腰傷,乃琳稱自己的嗓子確實有受一些影響,醫生建議要好好靜養,會控制自己節目的量和擔任MC(主持人)的場次;
    • 乃琳提到有休息日,但是會自己約舞蹈課和聲樂課自行加練,不過感覺自己吃不消的時候會好好休息。
  • 向晚和貝拉部分:
    • (待補充)

五人明確否認了薪資待遇差的傳言,也否認遭受運營人員霸凌。珈樂間接確認了該網易雲賬號確為本人使用,並確認了2月6日晚直播時大腿被動捕服劃傷的真實性,且強調休眠原因請以官方發佈為準。剩下四人均表示不會離開,會陪A-SOUL一直走下去。


2022年5月12日

2022年5月13日

A-SOUL相關話題陸續登上微博熱搜

自5月13日開始,在部分粉絲的組織下,A-SOUL相關話題陸續登上微博熱搜,引起了許多圈外人士及各大媒體的關注與報道。


2022年5月14日

A-SOUL企劃官方宣佈與珈樂中之人解約

下午1點30分,A-SOUL官方發佈《對近期事件的說明》[26],內容如下:

  • 企劃提前14個月解約珈樂中之人,並在解約後的7個工作日內向中之人支付解約金。
  • 因解約變動,原定於5月20日的珈樂休眠演唱會取消。
  • 企劃承諾不會為A-SOUL增加新角色,珈樂始終是A-SOUL的成員之一,未來也不會有其他的演員使用珈樂角色進行直播。
  • 企劃公開四位成員中之人的收入構成:每個月固定收入+獎金+直播(B站和抖音)總流水的10%。
  • 經內外部調查,A-SOUL企劃不存在「霸凌、壓榨」的情況,歡迎任何形式的監督。

2022年5月16日

杭州市濱江區人力社保局對本次事件作出回復

  • 5月16日,浙江省杭州市濱江區人力社保局在信訪工作平台回復了相關疑問[27],內容如下:
    • 珈樂與北京字跳網絡技術有限公司簽訂《藝人簽約合同》,合同期限為2020年7月15日至2023年7月15日合同;
    • 2022年3月底,因字節內部業務規劃,杭州看潮作為經紀公司與A-SOUL團隊各成員溝通續約事宜,珈樂不同意續約,另外四人經協商達成續約;
    • A-SOUL項目組決定從5月20日開始停止珈樂直播工作,並在5月10日對外宣佈該決定。
    • 該問題系珈樂經紀合同變更問題引發的。
    • 濱江區人力社保局在調查中未發現杭州看潮信息諮詢有限公司存在剋扣工資和強迫簽訂勞動合同的情況。

2022年5月17日

A-SOUL企劃發佈QA

下午6點06分,A-SOUL官方發佈QA[28],稱:

  • 企劃秉承着「合法、合規、合情、合理」的運營標準開展工作,問心無愧。
  • 成員收入低下、被壓榨剝削、工作環境惡劣等近期我們也配合接受了監管部門和公司的多輪調查,確為謠言。
  • 對於成員私隱泄漏問題,有觀眾建議公開證據回應,但處理的難點在於,一些需要公示的證據本身就涉及成員的私隱和人身安全,因此不公開。
  • 針對挖掘演員信息、竊取商業機密等違法問題,企劃已聯繫警方進行處理。

2022年5月18日

暫停「衝鋒」行動

5月18日,反A頻發佈「停戰」公告,聲稱「今天有能代表國家機關的上層人員找到了我們並進行了接洽,對我們說明了事情的情況和嚴重性,並表示會繼續跟進」「上層需要我們暫停活動來證明我們的理性」,隨後暫停了一切在各大平台的行動,本次事件就此告一段落。

其它爭議

AI乃琳

5月11日上午9點44分,一位B站用戶發佈動態[29],稱在2021年12月6日翻tag時挖掘出了一個視頻[30],疑似為A-SOUL企劃早期直播功能測試,其內容為AI合成音的乃琳與觀眾互動,投餵禮物中有「胸部變大」和「向上氣流」的選項。

寬屏模式顯示視頻

該視頻引發了粉絲們的懷疑,認為A-SOUL企劃有不尊重中之人、搞軟色情的問題。

晚上7點05分,A-SOUL企劃發佈《給一個魂的一封信》[31],當中有寫到在項目立項之初,有包括AI直播的版塊,後來隨着A-SOUL企劃的爆火,企劃終止了AI和直播互動方向的探索。

官方提到後續會對關於AI直播功能相關的截圖和視頻核查清楚並同步。截至目前,A-SOUL企劃未對AI相關內容作出進一步的回覆。

事件影響

社會影響

自5月13日開始,#A-SOUL成員遭遇公司PUA#、#A-SOUL稱不存在霸凌壓榨成員情況#、#央視網評a-soul事件#等tag陸續登上微博熱搜。

媒體報道

該事件引起了主流媒體的較大關注,多個媒體使用了較大篇幅對此事件進行報道。

2022年5月17日上午7點18分,央視網公眾號推送了《一個「頂流偶像」決定辭職》一文,其中對這一事件進行了評論:「再好的技術,也是用來為人服務的,脫離了人、忽視了人,都將毫無意義。」「切莫為捧紅虛擬人,而壓制中之人」。(目前原內容已刪除)[32]

《一個「頂流偶像」決定辭職》原文截圖

央視網《一個「頂流偶像」決定辭職》原文.jpg

2022年5月17日下午9點22分,人民網-觀點頻道就此事件發表文章《人民藝起評:警惕「飯圈文化」席捲「虛擬偶像」》。其中認為該事件應當回歸法律框架,粉絲的衝鋒行為是不理性行為。並認為「針對這起事件,從有關方面的回應來看,所謂職場霸凌、薪資分配不公的指控,是憑空想像的。」[33]

  • 2022年6月28日,人民網-社會·法治頻道發佈長篇專題報道《人民直擊:虛擬偶像「塌房」之後》,以粉絲的角度來介紹了該事件的影響。[34]

2022年5月18日,《成都商報》刊載專題文章《頂流虛擬偶像「塌房」記:粉絲、公司、扮演者三方博弈》,用較大篇幅梳理了該事件的來龍去脈,並分析了該事件對樂華娛樂的上市可能造成的影響。 [35]

2022年5月20日,《中國青年報》刊載評論《虛擬偶像並非永不「翻車」的流量密碼》,對該事件作出評論。反思不少虛擬偶像形象單薄,仍受限於流量邏輯。 [36]

  • 2022年6月15日,《中國青年報》再次發佈長篇專題報道《那個「不存在」的少年確實存在過》,以該事件為引,對A-SOUL以及虛擬偶像文化進行詳細介紹,更多從粉絲與其他虛擬偶像的角度介紹該事件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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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上述媒體以外,還有包括但不限於以下的媒體對此事件進行了報道。
境內媒體
  • 《濟南時報》:《字節系虛擬偶像「離職」,引發一場羅生門》[37]
  • 《證券日報》:《虛擬偶像也非零風險 A-SOUL粉絲維權戰:離不開「中之人」?》[38]《杭州社保局答覆A-SOUL粉絲事件:未發現剋扣工資和強迫簽訂勞動合同情況》[39]
  • 《新京報》:《「珈樂休眠」事件:虛擬偶像何以遭遇真實世界撞擊》[40]
  • 《科技日報》:《真人愛豆「倒」下去,虛擬偶像「站」起來?》[41]
  • 廣東電視台《珠江新聞》:《虛擬偶像退圈事件引熱議 杭州社保局回應:未發現剋扣》[42]《虛擬偶像「中之人」的勞動價值應該依法爭取》[43]
境外媒體
  • 香港01:《內地VTuber百萬訂閱 收入竟低過香港白領|網民爆黑心企業內幕》[44]
  • 《The Economist》(《經濟學人》):《China ponders the people behind 「virtual idols」》(《中國思考「虛擬偶像」背後的人》)[45][46]

圈內影響

企劃一度陷入信任危機與粉絲流失

在事件前,許多粉絲對企劃的產能不足、製作拖延及技術故障(如22年4月頻繁出現直播故障的問題)等種種問題已有抱怨,再結合企劃以往的經歷(如血色新春BW握手會等),而已長期對企劃運營方不滿,但在5月初,也有許多粉絲等待企劃將在不久後對5月10日前段時間的相關節奏作出回應。由於5月10日的珈樂休眠的公告一經發出,印證了此前所爆出「5.10珈樂畢業」的小道消息,再加上一系列的消息曝光等影響,致使企劃一度陷入信任危機,許多粉絲對企劃失去了信任。

事件爆發以來,A-SOUL下的各個賬號出現了大規模的掉粉現象,在5月10日到5月18日這段時間,五名成員的賬號及A-SOUL官號各流失了8-9萬的粉絲[47],而A-SOUL企劃官號及成員賬號相關的動態、視頻、直播的數據也均有較大幅度下降。

同時受到衝鋒影響,朝夕光年旗下遊戲《花亦山心之月》《代號:降臨》收到了大量的差評

原有粉絲群體產生分化與混戰

在事件前,A-SOUL的粉絲群體中五人團隊粉(即團推、箱推)數量最多,且擁有粉絲群體的最高話語權,團推認為A-SOUL是五人團隊並缺一不可,珈樂休眠標誌着A-SOUL實質變為四人團隊,再加上文提到的對企劃失去信任等影響,無法接受珈樂休眠及粉絲環境的變化等,而紛紛退坑。

在大量粉絲退坑後,加上內外多方面因素的影響,五人團隊粉失去了在A-SOUL粉絲群體中的最高話語權,原有的「三寄一加」[注 6]、「去中心化」[注 7]、「反小團體」[注 8]等共識崩塌,剩餘A-SOUL的粉絲也產生了分化,大規模轉化為四人團隊粉[注 9]、成員唯粉(單推)、CP粉等。

這一事件也成為了後續粉絲之間長期混戰的開端。隨着事件後A-SOUL現有成員和珈樂中之人的言行及疑似五人之間或企劃的傳聞等,加上粉絲的個人喜好、猜測與發散等各種影響,各粉絲群體對本次事件、A-SOUL企劃、現有成員及其中之人、珈樂及其中之人的評價各執一詞,粉絲間矛盾不斷加深而爭吵不斷。

  • 2022年6月21日,位於遼寧省瀋陽市渾南區富民橋南岸的珈樂塗鴉在繪製完成後不到一周的時間內遭到不明人士破壞[48],該事件引起粉絲間熱議,並致使粉絲混戰進一步升級。

A-SOUL二次創作數量銳減

隨着該事件的影響和大量粉絲的流失,A-SOUL的二次創作亦受到了影響,由b站用戶@SkyBigBlack的數據[49]顯示,事件影響後,以2022年10月和11月為例,A-SOUL的二創數量相比於去年同期大幅下降。

A-SOUL相關二創(視頻+圖片)數量統計對比-2021.11與2022.11
由b站用戶@SkyBigBlack統計和製作(22年11月26-27日的二創數量合併計算)[50]

部分二創作者亦無法接受粉絲環境的變化,甚至有部分二創作者(如《病名為爹》的作者@DJ魚谷等)受到粉絲混戰的影響,被辱罵、污名化,這使得他們選擇減少或不再產出A-SOUL相關的二次創作,甚至退坑。

個人信息被大範圍傳播

2022年5月初開始,A-SOUL相關人員的個人信息、照片等被大範圍傳播,亦出現了非法使用其個人信息、對個人照片進行惡意p圖、對相關人員乃至家屬作出造謠、誹謗、騷擾、辱罵及容貌攻擊等行為。

在粉絲混戰中,也出現有部分激進粉絲或非A-SOUL粉絲對其他粉絲進行騷擾,甚至是挖掘其個人信息的行為。


註釋

  1. 珈樂的個人單曲是《Wandering Singer》,MV發佈於2022年4月22日
  2. 曾用暱稱為「二手月季_1oE7」,現名為「三松許」
  3. 另外一個說法是只有7000,續約後才漲薪到1w1
  4. 由粉絲自行創辦的民間組織,平常負責轉發與珈樂相關的二創及切片等
  5. 2021年7月23日的抖音「奪冠2021」活動
  6. 指不接受別人隨意指導或者代表自己和自己隨意指導或者代表別人,稱為「反指導」,全寫是:你寄吧誰、我寄吧誰、他寄吧誰,誰代表我誰4000+(死全家)
  7. 指通過「反粉頭」、「反小團體」等保證A-SOUL粉絲只有A-SOUL這一個中心,除A-SOUL官方以外的其他人沒有話語的領導權,來實現粉絲自我的去中心化,從而構築A-SOUL粉絲間人人平等的架構。
    相關專欄:《AU泛文化圈底層邏輯建構——「宗旨-共識-行動」》《為什麼我們要反小團體》(作者:培根沖沖沖)
  8. 「小團體」指信息封閉,不對外公開的A-SOUL相關的粉絲聚集地,如群聊等。
    不少粉絲認為這類粉絲聚集地可能會容易產生「粉頭」等會搶奪粉絲群體的話語的領導權,及擁有比其他粉絲更高的權利(如能得到官方相關的一手信息)的人,或者能夠對A-SOUL及整個粉絲群體有不利影響,「反小團體」是為了穩定「去中心化」,以保證A-SOUL粉絲間人人平等的架構,因此在事件前許多粉絲不會設立或加入A-SOUL相關的群聊,若要設立(如合作的二次創作項目、粉絲二次創作的周邊售賣等)則全體禁言或對外公開聊天記錄而讓其他粉絲監督。
    相關專欄:《為什麼我們要反小團體》(作者:培根沖沖沖)
  9. 「四人團」指不含珈樂在內的A-SOUL團體

外部連結

  1. 聽話的小羅
  2. 4月30日知乎上關於珈樂畢業傳聞的提問
  3. 朝夕光年. 大揭秘!A-SOUL幕後首次曝光!. 微信. 2022-05-07. 
  4. A-SOUL_Official. A-SOUL製作委員會宣布珈樂進入「直播休眠」的動態. 嗶哩嗶哩. 2022-05-10. 
  5. 珈樂不捨得換手機的相關切片
  6. A-SOUL_Official. 【A-SOUL製作委員會的每周QA 2.8】. 嗶哩嗶哩. 2022-02-08. 
  7. A-SOUL_Official. A-SOUL製作委員會的臨時QA. 嗶哩嗶哩. 2022-05-11. 
  8. AI乃琳視頻相關動態
  9. AI乃琳視頻補檔
  10. A-SOUL_Official. A-SOUL_Official的動態. 嗶哩嗶哩. 2022-05-11. 
  11. A-SOUL_Official. A-SOUL官方調整5.11晚直播的動態(1). 嗶哩嗶哩. 2022-05-11. 
  12. A-SOUL_Official. A-SOUL官方調整5.11晚直播的動態(2). 嗶哩嗶哩. 2022-05-11. 
  13. A-SOUL_Official. A-SOUL製作委員會對近期事件的說明. 嗶哩嗶哩. 2022-05-14. 
  14. A-SOUL_Official. 【A-SOUL製作委員會的每周QA 5.17】. 嗶哩嗶哩. 2022-05-17. 
  15. A-SOUL_Official. A-SOUL製作委員會宣布珈樂進入「直播休眠」的動態. 嗶哩嗶哩. 2022-05-10. 
  16. A-SOUL_Official. 【A-SOUL製作委員會的每周QA 2.8】. 嗶哩嗶哩. 2022-02-08. 
  17. 嘉然今天吃什麼的2022年2月17日動態
  18. 出自2022年4月15日的直播:珈樂不捨得換手機的相關切片
  19. 皇珈騎士周報. 皇珈騎士周報與各大A-SOUL相關論壇及團體發起聯合聲明的動態. 嗶哩嗶哩. 2022-05-10. 
  20. 2022年5月10日掉粉榜(截止至晚上11點)
  21. A-SOUL_Official. A-SOUL製作委員會的臨時QA. 嗶哩嗶哩. 2022-05-11. 
  22. 乃琳50萬粉絲紀念回的綵排vlog
    出自:2022年1月2日乃琳50萬粉絲紀念回錄播的P2 1:04:16處
  23. A-SOUL_Official. A-SOUL官方調整5.11晚直播的動態(1). 嗶哩嗶哩. 2022-05-11. 
  24. A-SOUL_Official. A-SOUL官方調整5.11晚直播的動態(2). 嗶哩嗶哩. 2022-05-11. 
  25. A-SOUL_Official. A-SOUL_Official的動態. 嗶哩嗶哩. 2022-05-11. 
  26. A-SOUL_Official. A-SOUL製作委員會對近期事件的說明. 嗶哩嗶哩. 2022-05-14. 
  27. 杭州市濱江區人力社保局. 辦件詳情. 浙江省民呼我為統一平台. 2022-05-16. 
  28. A-SOUL_Official. 【A-SOUL製作委員會的每周QA 5.17】. 嗶哩嗶哩. 2022-05-17. 
  29. AI乃琳視頻相關動態
  30. AI乃琳視頻補檔
  31. A-SOUL_Official. 給一個魂的一封信. 嗶哩嗶哩. 2022-05-11. 
  32. 央視網. 一個「頂流偶像」決定辭職. 2022-05-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7). 
  33. 人民網. 人民藝起評:警惕「飯圈文化」席捲「虛擬偶像」. 2022-05-17. 
  34. 黃鈺. 人民直擊:虛擬偶像「塌房」之後. 人民網. 2022-06-28. 
  35. 成都商報. 頂流虛擬偶像「塌房」記:粉絲、公司、扮演者三方博弈. 2022-05-18. 
  36. 中國青年報. 虛擬偶像並非永不「翻車」的流量密碼. 2022-05-20. 
  37. 新黃河記者:李運恆. 字節系虛擬偶像「離職」,引發一場羅生門. 濟南時報. 2022-05-18. 
  38. 李豪悅. 虛擬偶像也非零風險 A-SOUL粉絲維權戰:離不開「中之人」?. 證券日報. 2022-05-16. 
  39. 許潔. 杭州社保局答覆A-SOUL粉絲事件:未發現剋扣工資和強迫簽訂勞動合同情況. 證券日報. 2022-05-17. 
  40. 新京智庫研究員:李瀟瀟. 「珈樂休眠」事件:虛擬偶像何以遭遇真實世界撞擊. 新京報. 2022-05-18. 
  41. 羅洪焱、陳科. 真人愛豆「倒」下去,虛擬偶像「站」起來?. 科技日報. 2022-06-13. 
  42. 廣東台記者:鄭澤燕. 虛擬偶像退圈事件引熱議 杭州社保局回應:未發現剋扣. 荔枝網. 2022-05-18 (粵語). 
    以上內容來自廣東電視台《珠江新聞》2022/05/18的16:03~21:01處
  43. 廣東台特約評論員:王則楚. 虛擬偶像「中之人」的勞動價值應該依法爭取. 荔枝網. 2022-05-18 (粵語). 
    以上內容來自廣東電視台《珠江新聞》2022/05/18的16:03~21:01處
  44. 林卓恆. 內地VTuber百萬訂閱 收入竟低過香港白領|網民爆黑心企業內幕. 香港01. 2022-05-12 (中文(繁體)). 
  45. MIRZA SHEHNAZ. China ponders the people behind 「virtual idols」. The Economist. 2022-06-16 (English). 
  46. 知乎對《經濟學人》報道的搬運及翻譯
  47. 數據來源:06數據觀測站: 向晚貝拉珈樂嘉然乃琳A-SOUL企劃官號(已失效,標記)
    相關視頻:2022年5月掉粉榜(由@番茄數據官方製作)
  48. 塗鴉畫師發佈的珈樂塗鴉遭到破壞的動態
  49. A-SOUL相關二創數量統計對比-2021.10與2022.10
    A-SOUL相關二創數量統計對比-2021.11與2022.11(22.11.26與22.11.27的二創數量合併計算)
  50. 22年11月26-27日的二創數量統計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