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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5000(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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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收容,保護(To Secure, Contain, and Protect)——SCP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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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5000
項目編號 SCP-5000
項目等級 Safe
別號 為什麼?
作者 Tanhony

SCP-5000(為什麼)是SCP基金會(Special Containment Procedures Foundation)中記錄的神秘生物,作者為Tanhony。

原文

項目編號:SCP-5000

項目等級:Safe

特殊收容措施:SCP-5000以關閉狀態保存在Site-22的標準收容單元內。所有從SCP-5000中回收的文件與情報均儲存於安全伺服器中並進行備份,備份可在檔案部的要求下提供。

描述:SCP-5000是一無功能的機械制服,通過其內部設計確認,其為基金會設計的「絕對斥外護具」。雖然SCP-5000被認為曾有一系列異常功能以保護並強化穿戴者,其在過去受到的傷害使其目前只具有基本的文件存儲功能。從SCP-5000中恢復的文件記錄見檔案5000-1。

SCP-5000最初出現於12/04/2020,Site-62C中的SCP-579收容室發生的一陣閃光中,其中包裹着一具屍體[1],基因與基金會員工Pietro Wilson一致。Pietro Wilson目前就職於特外站點Site-06[2],記憶強化劑治療已證實他沒有關於SCP-5000的知識,或是與其內檔案所列之事件有關的記憶。


檔案 5000-1:

MoegirlLibrary2014-half.png

萌娘化

(暫無)

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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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含有劇透成分,可能影響觀賞作品興趣,請酌情閱讀

項目編號:SCP-5000

項目等級:Safe


啊,真好。終於來了。

上次我寫解密還是…呼,半年前的事情了吧?Meta Ike那篇真的快把我給榨乾了。但那都過去了,現在我們面前有個新的挑戰——由Tanhony所作的《SCP-5000 - 為什麼?》。本文講述了焦土世界裏的一名使命者的故事,並以巨大的優勢拿下了本次競賽的第一名,可謂實至名歸。今天我們就來分析,為什麼《為什麼?》(誒嘿)其實遠比你曾想像的還要恐怖。

我們在開始之前,一定要讀一讀(或者至少眼熟)以下文章:

你們可能已經聽說過這些SCP了,畢竟你懂得,有兩個是傳承條目,另外那一篇也堪稱經典。不管怎樣,這些條目幾乎是本文的必讀背景資料。不過在之後的文中我也會對我們看到的每一個異常做個簡短的總結。

另外,為了不讓作者Tanhony,《解密SCP》版主Modulum和讀者們找我麻煩,以下是免責聲明:本文為我個人對文章的理解,且恰好為Tanhony所認可的正確理解。由於近日《解密SCP》的政策有所改動,我必須加上這麼一條聲明,更不用說現在Modulum正拿了把槍指着我的後腦勺呢。

沒問題了吧?很好。那麼,我親愛的學者們,系好安全帶,帶上家人朋友,我們出發!


第一部分:「為什麼?」

最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能注意到,這個異常是Safe,而且描述部分挺簡潔。之前的整千編號作描述更長,且要麼是Keter要麼是Thaumiel,我們可算是換了種口味。然而,本文和其他整千作的相同之處在於其精髓全在附錄之中。

收容措施同樣寫得直白:保持SCP-5000處於離線狀態,把它存儲的所有文檔轉移至安全數據庫。相對而言算簡單了。描述部分說,SCP-5000是件叫「絕對斥外護具」的機械制服(但現在已經嚴重受損),設計目的是使用一系列功能保護其穿戴者。然而,由於所受的損傷,它只保留了基本的文件存儲功能——這些文件詳見附錄。

從第二段開始,本文就有點意思了:2020年4月12日,隨着一道閃光,這套裝甲在SCP-579的收容間裏出現了。隨之一起的還有一具屍體,他叫Pietro Wilson,曾是(其實現在還是)一名基金會員工。真正的Pietro Wilson卻在特外站點Site-06活得好好的,他在接受記憶強化後仍然完全不記得附錄中所說的任何事。順便一提,「特外站點」是對CK級現實重構場景和時間異常有抗性的一類特殊站點。

不錯,看起來都挺好,但這麼件怪裏怪氣的衣服是怎麼贏下5000競賽的?

嗯,朋友們,我們還剩附錄沒讀呢。而且,這附錄可寫得太棒了。

開頭是Wilson自己寫的一段日誌,說他可能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他告訴我們那天的日期(2020年1月2日),還說萬一他沒能找到絕對斥外護具…然後也沒說更多了。幸虧他在下一條日誌里說了些事情的經過。

Wilson說道,一支名叫Zeta-19(「孤獨一人」)的機動特遣隊——他認為是潛伏的混沌分裂者——包圍了特外站點的所有員工,然後無差別地射殺人群。他設法逃了出去,穿上護具(這讓他在概念上隱形),眼看着他們回去確認所有人都已死去後,直接離開,不帶走任何東西。恐怖而又詭異。

Wilson到達了一座安全屋,喝了點水,說雖然護具讓他無需飲水進食,但他的身體仍想攝入它們。他提到自己在路上聽見有爆炸聲,之後讓計算機系統連上了網。這時,他發現基金會把這麼一條消息發給了全世界的政府、新聞組織和異常團體:

以下信息經O5議會一致同意後撰寫發佈。

致那些尚不知我們存在的人,我們謹代表名為SCP基金會的組織在此宣告。我們曾經的使命,集中於收容與研究異常物品、實體及其它各種異常現象。我組織曾致力於此超過百年。

由於情況超出了我們的控制,這一方針現已變更。我們的新任務是消滅全人類。

不再進行進一步溝通。

哦。哦。

Wilson做了一張表,讓我們看看基金會是怎麼用異常糟踐全人類的。他所給的這些例子中,096的照片傳遍互聯網,662被用來暗殺政治領袖,610遍佈各大城市(儘管被GOC和破碎之神教會合力化解),而682就這麼被放掉了。


我們又看到一小段電視錄像,一個女人讓群眾當心基金會散佈的某種病毒,指導他們如何自救。不幸的是她沒能說完這些,因為全世界的電視信號和互聯網都被切斷了。好吧。Wilson說了些充實人物形象的東西,然後說他要去Site-19看看這他媽是在搞什麼玩意。

前往Site-19的半路上,Wilson遇見了一隊正在備戰的MTF。指揮官走向第一個人,向他的肩膀捅了一刀,之後讓他包紮傷口。之後,她對第二個、第三個和之後的人做了同樣的事。然而,她捅到第八下時,士兵對痛苦有了反應,於是其他士兵全部向他開火,他死了。在指揮官捅完最後一個士兵後,部隊全部撤離。Wilson從屍體上拿了些醫療品,盡力埋葬了他,繼續趕路。

接下來的部分比較不連貫。Wilson找了個舊收音機,它不斷重複着同一條消息。那是個與他年齡相仿的男聲,說道:

七。五。能聽見我說話嗎?你眼瞼之間的洞裏有一個孔在發光。我之前從未去過凡爾賽宮。我想被愛。九。我現在就站在你身後。五。我是我們中的兩者,現在正站在你身後。女神吞噬了海里的城市。九。地板上有個洞,裏面有個答案在等着你。七。看,你在孵化。你在孵化!

「五」,「七」和「九」,還有一堆奇怪的意象。更奇怪的是,Wilson把收音機翻過來看時,卻發現它已經壞到沒救了——而這一瞬間信息也停止了。我們稍後再來回顧這一情節。

Wilson解釋說,因為護具不保護他所使用的載具,如果開車趕路會有被發現的可能,所以他不能開車。他還問自己為什麼會想去Site-19,但之後便自問自答,說是因為他想要答案——即使這意味着他因此而死。

進入Site-19後,他便感慨說基金會研究員所做的事令他恐懼,「討論着如何造成最大的人員傷亡,仿佛他們一直以來研究的就是這個」,以及他們的眼睛缺了某種「光」。Wilson偷了張安保卡,發現了一些關於在基金會大開殺戒之前發生的事情的信息(儘管有部分被編輯了):

  • O5讓所有人重點關注PNEUMA靈魂計劃。它類似於「萬花筒KALEIDOSCOPE」計劃,但更注重於人類心靈空間,也叫集體無意識。他們對它的探索有了某種重大突破,但具體是何種突破卻被編輯掉了。
  • O5和倫理委員會都以全票通過某種被編輯掉的東西。
  • 各高級職員和站點主管收到一系列(已編輯的)指示,隨後是一波自殺和辭職潮。Charles Gears博士也是其中的一員,而眾所周知他幾乎不顯露任何感情。
  • 各高級職員和站點主管收到一系列文件,以及將文件分發給所有下屬職員的指示。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句「硬着心harden your hearts[3]」。之後再也沒有人自殺或辭職。
  • 基金會處決了所有人形異常和對人類友善的異常,並派遣刺殺小隊跟蹤已辭職的人員。
  • 基金會將MTF派遣至特外站點殺人滅口,隨後正式向人類宣戰。

Wilson試着去想O5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毫無頭緒。他還放上了基金會攻擊人類所用異常表的續版:電視上充滿1370的宣傳;1678被核平;1048肆虐巴黎街頭;1290被用來攻擊GOC要塞「Ganzir」,它本被設計用於在XK情景下保護人類倖存者。不過,基金會在圍攻時處處受挫,用了無數個異常才攻破它的大門。

Wilson講他得繼續做些調查,然後——

[文件已刪除]

等等,怎麼回事?

繼續來看Wilson,他說他完全失去了之前三個月內的記憶,此間的所有文檔也被刪除了。很顯然,只有Wilson能刪掉這些文件,所以隨你想像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已然走了半個國家的距離,還感覺他的「目標已經明確起來了」——他不知道他具體要做些什麼,但他手裏多了一個手提箱,裏面是某個「不是圓的」東西,他要把它帶給SCP-579。

啊,沒錯。全都說通了。

Wilson提到579離他還很遠,他已路過了幾千具屍體。他看到一個男孩的屍體上長滿了蟲子,那些蟲子都有男孩的臉;之後便不再埋葬他們。我們又看見了[文件已刪除],之後還會經常見到。

顯然,SCP-055就是Wilson的私人「跳過按鈕」——每當路途艱辛時,他便打開手提箱,接下來就到了好幾里之外,精神抖擻如同喝了心靈雞湯。他又整理了一批被基金會盯上的異常:基金會引爆了黃石,2000化為齏粉;2200被大量複製,數以千計的受害者堆積成山,不斷壓死存活的人;2241被迫襲擊大群倖存者,之後又被用來攻打Ganzir;基金會欺騙2639攻擊各相關組織,但後者了解真相後便拒絕再這麼做。

Wilson偶遇了一隊GOC士兵,設法黑進了他們的數據庫。接下來我們看到了兩名GOC成員和一名MTF特工俘虜間的採訪記錄。

這似乎是頭一位向GOC開口的特工,他說他這麼做不為別的,只因為他以前見過採訪者並覺得特別好笑。他們掃描了他腦中的抹殺觸媒和信息危害,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後便詢問他為什麼要殺害無辜的人。特工只說,GOC是虛偽的,而且「Crow教授的歐羅巴」馬上就要打進Ganzir,他們將無可奈何。

之後,我們看到了幾句奇怪的對話:

Morrison指揮官:如果你只會說些廢話,我們就得用更強硬的方法審問你了。我不想這麼做,但我別無選擇。

Samuel Ross:(大笑)想做就做吧。當你意識到你不該感覺到痛苦,你就再也不會害怕什麼了。

Morrison指揮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Samuel Ross:你……

(停頓。)

Samuel Ross:算了,你不會想讓我說的。

Morrison指揮官:我很希望你說。

Samuel Ross:我沒在跟說話。

…好吧。

緊接着,Morrison指揮官作為採訪者命令特工招供,而特工再次問他們是否確定想要知道。他們又做了一次掃描,還是沒有抹殺觸媒和類似的東西。他們確定了,然後又是一段奇怪的對話:

Samuel Ross:好吧。[無法聽清]

(停頓。)

Morrison指揮官:我……我沒聽清。

Rhodes博士:說大聲點。麥克風收不到你的聲音。

Samuel Ross:[信息刪除]

(可以聽見Morrison指揮官和Rhodes博士在大聲尖叫。同時能聽見濕潤的斷裂聲和狂風呼嘯的聲音。在錄音的剩餘時間裏,尖叫聲越來越高。)

Samuel Ross:看看你們對自己做了些什麼吧。我說過你們不會喜歡的,不是嗎?你們聽聽自己的聲音。可你們就是非要知道不可。我很中意你們這幫人,所以我儘量友善地對待你們。我們對你們真的很好,你們知道嗎。我們在明處戰鬥,好讓你們在暗處死亡。

(停頓。)

Samuel Ross:……令人作嘔。

<記錄結束>

有沒有一點既視感

就在這次採訪之後,Ganzir被其內部和外部的攻擊徹底撕碎。GOC完蛋了,基金會得以繼續屠殺倖存的人類。Wilson感覺難以堅持下去,問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去找579。我們又看到了一張表,如今破碎之神教會正在領導反抗基金會的鬥爭。然而,在基金會利用3179讓破碎之神教會的三派之間內鬥後,他們的襲擊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我們越來越接近文檔的結尾,稀奇古怪的玩意也越來越多。Wilson提到了兩種奇怪的東西:「閃爍者」和「細長人」。所謂閃爍者似乎是650和MTF的結合體,他們是石頭做的人,以刀刃為手,只要不被人看着就能高速移動。他們沒有眼睛,對一切事物具有敵意。Wilson說,他們在被他看着時也會停止行動。這或許會讓他們推測出他的存在,然後砍碎一切,所以他必須得躲避這些士兵。

第二種東西就奇怪得多了。據說:

那東西在地平線上,就像個被拉伸的人——不,這麼描述不夠精確。那就像是它周圍的空間被拉伸了,所以它也被跟着一塊拉伸了,跟某種拙劣的PS特效差不多。它的身體從地面直達雲層,下巴呈直角擺動。另外,還有間隙,黑色的間隙,像翅膀一樣圍繞着它的身體。它就這樣向前漂浮着移動。

更奇怪的呢?基金會居然在攻擊它。不管這是什麼東西,它一定站在了基金會的對立面,似乎正出於某種原因保護着人類。

之後又有一篇文件,說蛇之手/被放逐者之圖書館逃離了這個宇宙,另外基金會讓全世界進入聖誕節,讓4666可以攻擊所有人。然而,Wilson解釋到一半時卻說:「去他的,反正不會有人看的。」

接下來我們看到Wilson碰見了一個戴着紅寶石護身符的女孩——SCP-963,也就是Bright博士。(給不知道的各位解釋一下,Bright博士的靈魂被鎖在SCP-963內,讓他擁有了附身於他人的能力。)閒聊片刻後,兩人聊起了發生的一切和未來的打算。Bright博士說第二份文件(上面寫着「硬着心」的那份)只是幾段用蛋、樹和宗教意象的圖片組成的密信。然而,由於SCP-963的性質,Bright沒有受到影響。

我們注意到以下重要細節:

Pietro:(坐下)所以那就是一個模因觸媒……

女孩:(皺眉)不清楚。基本上,凡是我能受的罪,嗯,我全受過了。我知道模因觸媒是什麼感覺。那感覺和它不一樣——比起被施加什麼,更像是把我從什麼東西里釋放了出來。

有趣。總之,Bright說他記不起第一份文件是什麼,所以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而且他要把963扔進1437——一個連接平行宇宙的洞。她離開了,片刻之後Wilson同樣動身上路。

我們來看下一篇記錄,Wilson來到了收容SCP-579的Site-62C附近。它似乎已被廢棄,而考慮到579的文檔中所述的收容措施極其嚴格,這顯得尤其可疑。在雙腳踏入站點的一瞬間,他意識到儘管他不知道579在哪裏,579卻知道他在這裏,他的戰逃反應也「活躍到了極點」。他進入了建築。

不幸的是,他並非孤身一人。

<記錄開始>

(視角為Site-62C一走廊的內部。牆上可以看見一些破損,似乎是由大型刀刃造成的。上方的燈光在閃爍。)

Pietro:操。操。

(燈光再次閃爍。當燈光亮起時,一個雕像士兵出現在下方。其手臂部分為刀刃,兩眼的位置空無一物,面部表情猙獰。)

<記錄結束>

更加不幸的是,Wilson言中了一件事:閃爍者動彈不得時便意識到他在此處,但不知道具體在哪裏——於是開始四處砍殺。Wilson必須趕在他們之前找到579,而在幸運女神的眷顧下,他搶先一步,鎖上了身後那扇厚重的門。

然而,還有一件難事:SCP-579處在收容單元內的一個洞的底部。雖然裝着055的手提箱能被帶進這個洞,但它無法接觸到579,除非在靠近洞底的位置將它扔出去。而巨大的高度差意味着他在撞擊地板後不久便必死無疑。

他找不到答案,他甚至不清楚這是否能有用,但無論如何他總要死在閃爍者的刀下。別無選擇的他邁出了註定要邁出的一步,一躍而下。

文章的尾聲是這張叫做「SCP-579」的圖片,以及Wilson的最後一條信息:

哦……原來如此。

生命體徵消失


第二部分:為什麼?

那,這他媽都是什麼?

若你心生疑惑,那完全正常。我可以肯定,你在閱讀文章的過程中能夠拼湊出一些線索,但總的來說,你仍然不明白它都說了些什麼。下面的這些問題或許正是你的問題,或許不是,也是我們今天所要解答的東西:

  • 為什麼必須要用SCP-055和SCP-579?把它們湊在一起又有什麼用呢?
  • 「痛苦」到底代表着什麼?為何基金會特工無法感受到痛苦?
  • 那個壞掉的收音機裏的聲音是誰?他為什麼要說話?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既然它壞了,為何Wilson還能聽見?
  • 「PNEUMA計劃」和「萬花筒計劃」都是什麼?結果怎樣?O5和倫理委員會的投票目的是什麼?
  • 高級職員和站點主管怎麼了?為何他們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
  • 那三個月里Wilson在哪裏?為什麼總是有文件被刪除?
  • Samuel Ross口中的「你」是誰?被刪除的信息是什麼?他的最後一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 為何採訪記錄致敬了SCP-682?指揮官和其助手怎麼了?
  • 那個瘦長的人影是誰?為什麼基金會要攻擊它?
  • Bright博士感覺他不再被某樣東西所影響,而非被某樣東西強迫,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最終他沒有受影響?
  • 結尾的圖片是什麼意思?
  • 引發這一切的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

以上這些問題都問得很好,這裏為了推導出一些別的線索,我想先回答倒數第二個問題。

我們可以把這張圖片扔進編輯程序(我用的是paint.NET),連續調高飽和度,然後就能看到下面這張圖了。

http://scp-wiki-cn.wikidot.com/local--files/scp-5000-why/pic1.jpg
‌外部圖片
經處理後的圖片。

我們發現圖片的左邊有一群各種顏色的小色塊。但這又是什麼意思呢?嗯,我們的好朋友Brewsterion 1017為我們揭曉了答案:如果把原圖放入這個網站,便會得到以下對話:

My hands shake as I hold the document. "This is confirmed?"
我顫抖着拿着文件的雙手。「確定是嗎?」
He nods. "We got the report from PNEUMA staff yesterday. It's everyone."
他點了點頭。「我們昨天收到了PNEUMA成員的報告。每個人都是。」
"Even us?"
「連我們也是?」
"Even us, Tejani. To think I'd find myself agreeing with that damn lizard…"
「連我們也是,Tejani。想到有朝一日我也會贊成這個該死的蜥蜴…」
"What do we do?"
「我們該怎麼辦?」
"You know what we have to do. We'll have to disseminate a cure, I think, among personnel before we get things underway. It'll try to stop us otherwise."
「你知道我們該怎麼辦。在我們開始動手前,我想,我們必須散佈解藥。否則它會出手制止我們的。」
"God help us, One."
「上帝保佑我們,一號。」
"Don't be like that, Tejani. That's IT talking."
「別這樣,Tejani。那是在說話。」

另外,在Tanhony的設定中,Tejani是倫理委員會主席,他所著的不少文章內都有此人出鏡。

不過,隱藏的信息可不止有這些。如果你讀了原文,你可能會發現文章結尾有一大塊空白。這並不單純是為了排版上的美觀——我們點開頁面原始碼後,可以發現這是一段二人對話中其中一個人的話。但是…它有點難以理解。

你剛說入侵,對吧?或許不會再有多少次了。

對。

別這麼說。你肯定更不好受。人在發現自己討厭的東西時都會這麼說。

老天。

這不是什麼幾小時就能接受的東西,夥計。你能安靜個一分鐘嗎?我當然不行。不,還不行。被入侵的感覺。

為什麼不行?

別這麼說!
提都別提這事。

我們不該畫蛇添足。

我一直在想,就,既然我們已經發現了這些,那還是結束一切為好。這又能花多少時間?但並不是這樣。我的一切。你知道他們會怎麼說。

是我。
結束了。
要耐心。

你有潔癖,對吧?

收到回復了嗎?我們不該看的。你也一樣。我估計之後再也不會有任何人談起別的事情了。

我覺得噁心。

好…的吧。

我還想談談一件大多數人知道,但有的人,尤其是對本圈子涉獵不廣,沒怎麼看過文章的人,可能會感覺雲裏霧裏的事情。為什麼必須要用SCP-055和SCP-579,把它們湊在一起又有什麼用呢?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得先上一堂小小的歷史課,看一看另外兩篇文章:Roget的提案SCP-2998

Roget的提案(它也有一篇超棒的解密,強烈推薦)寫的是一座設施,裏面有數百對相互「自收容」的異常。每間房間內都有一對異常,使其性質相互抵消——一旦一對異常的交互不起作用而引發收容失效,就會引發一次CK級現實重構場景,通過重新構建物理學來適應異常。文中的表格列舉了一些相互自收容的異常,並詳細地解釋了它們的異常效應是如何抵消的;然而,寫到579和055時,我們發現雖然他們能夠互相收容,但唯一的解釋是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圓榫打不進方洞。」

SCP-2998則進一步拓展了兩個異常間的關係。文中外星種族大舉侵略地球,控制了全人類。文章的最後幾個迭代告訴我們,基金會實際上已經垮台,只有少部分員工倖存。其中有一個藏身於Site-62C的員工聯繫了Maria Jones(RAISA主任),後者讓他取來SCP-055,把它放進SCP-579的收容間裏,這樣就能「拯救一切」。在他如此做之後,我們進入下一迭代,整個頁面都被打上了黑條,而接下來的那個迭代乾脆就是空的。最後的迭代中一切都回歸正常,基金會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再回到SCP-5000,我們剛剛知道SCP-055和SCP-579的組合足以重啟全宇宙,讓一切回到亂套之前的樣子。儘管我們不知其具體原理,但只要它們互相接觸,就能阻止正在進行的任何XK級事件,從源頭上防止其發生。理論上講,055/579組合是整個SCP宇宙內最終級也最有力的一道防線。

最後,我們再說說「萬花筒」計劃。「萬花筒」是SCP-4156中大規模記憶刪除計劃的代號,用於對SCP-4156內的居民進行集體洗腦與控制。而PNEUMA計劃看起來與之類似,但這一計劃似乎遭遇了意外狀況,半途而廢了。

好了,把上述這些東西扯清楚之後,我們就可以正式地解析本文,看看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第三部分:為什麼。

咱們開始吧。

我們首先來看基金會宣戰之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我們知道,PNEUMA計劃在進行到探索集體無意識時發現了某個東西,然後O5議會就這麼個東西搞了個投票,接着倫理委員會也投了票。之後他們開始發送一系列指示,導致高級職員和站點主管間產生自殺潮和辭職潮。然後,他們發送了第二份文件(據Bright說含有某種非模因性的觸媒),於是再無自殺和辭職發生。緊接着,他們開始殺死人形異常和對人類友善的異常,然後宣戰。

那張圖中的秘密信息就和以上這些事情有關。O5-1提到要在「開始動手前」給員工散佈解藥。這意味着以上對話是在基金會散佈「解藥」之前發生的。另外,既然倫理委員會主席(Tejani)也是剛剛知道這一切,此事似乎還發生在倫理委員會投票之前。

我們還可以對「它」的本質作出一定的推測。不管「它」是什麼,它在被基金會發現的時候已經影響了地球上的每一個人,包括O5-1和Tejani。另外,儘管O5-1和Tejani都嚇壞了,儘管他們還沒有把自己或整個基金會暴露與「解藥」中,他們仍然達成了要「動手」的共識。這似乎暗示着,他們在發現「它」的那一刻起就決定要消滅全人類。

還有,很顯然的是,這一「解藥」所針對的東西處於人的內心之中,如果它沒有被「治癒」,就會阻止他們殺死所有人。

我們繼續回顧接下來的事情。他們發送了一系列僅供高級職員和站點主管查看的指示,引發大規模自殺和辭職浪潮。基金會見狀,又散佈了「非模因」觸媒,平息了一切。這一信息附帶三個字:「硬着心」。

我們從Bright那裏了解了一些情況,我們知道「它」早已進入人類的集體無意識,我們還知道在散佈非模因觸媒後屠殺立即開始。綜合考慮以上信息後,我認為不難得出以下結論:第二份文件便是所謂的「解藥」。至於第一份文件,它的內容仍是個謎。它可能是某種模因觸媒,但第二份文件中的「硬着心」似乎暗示了高層並不希望看到收件人如此劇烈的反應。最有可能的情況是,被編輯的那份文件包含了O5議會與倫理委員會發現的可怕真相,以及基於這一事實如何行動的指示。這份文件僅限高級職員查看,更支撐了這一猜想。

這段文章中的最後一個要點是倫理委員會。倫理委員會一般不會閒着沒事就搞投票——恰恰相反,倫理委員會只對倫理道德的議題發起投票。怎麼說呢,畢竟這是他們的工作。你有沒有發現,在發送第一份文件前,倫理委員會全票通過了某項決定?我們可以據此推測,他們投票決定的內容與這些指示是否符合倫理道德有關。

但是稍等片刻!倫理委員會以全票通過了這一系列指示,也就是說這些指示是符合倫理和道德的。既然這樣,為什麼高級職員和站點主管們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為了回答這個問題,我想讓各位着重品味本文中的這麼兩句話:

當你意識到你不該感覺到痛苦,你就再也不會害怕什麼了。

以及:

我們對你們真的很好,你們知道嗎。我們在明處戰鬥,好讓你們在暗處死亡。

兩句話都出自Ganzir採訪中,被俘虜的基金會特工Samuel Ross之口。第一句話似乎在說人類本不應該感到痛苦,第二句則是說基金會消滅全人類不是什麼鬼「屠殺」,而是一種善行。然而,這兩句話都足以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以解釋為何倫理委員會能做出讓所有高級官員失去理智的決定——倫理委員會很可能認為,消滅全人類是符合倫理道德的。具體的細節我們留待下文討論。

目前為止信息量實在有點大,所以我們不妨暫停片刻,做些簡要的概括與解釋:

  • PNEUMA計劃成功地對集體無意識進行了探索,但在我們腦海中發現的「它」震驚了基金會。原來地球上每個人的心裏都有「它」。
  • O5們嚇壞了,同意制訂消滅全人類的計劃。提案被交給倫理委員會審批並通過。
  • 站點主管和高級職員收到一系列指示,其中可能包括「它」的詳細信息與消滅人類的具體計劃。收到指示的員工們情緒失控,有的人無法接受真相而選擇自殺,還有人(或許是為了逃避真相)而辭職。
  • O5議會向全體高級職員散佈解藥,並附有「硬着心」三字。全體基金會員工意識中的「它」被消滅,再沒有人自殺或辭職。
  • 基金會被解藥「治癒」後,開始執行計劃,消滅全人類。

此外,我們對「它」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 「它」存在於全體人類的集體無意識中。
  • 「它」是痛苦的源頭,且很可能還導致了人類的某些其他負面因素的產生。
  • 「它」似乎能夠阻止O5們消滅人類。

是時候更仔細地分析「它」的本質了。

你可能已經注意到至今為止,我一直避免使用「心靈空間」這一詞,而只說「集體無意識」。儘管文章中對兩種說法都有提及,但相對而言,「集體無意識」這一表達的定義要完善得多,也和本文關聯性更大。維基百科[4]上說:

「集體無意識」一詞最初見於1916年榮格所著論文《無意識的結構》中。該論文將無意識分為兩種:充滿性幻想與壓抑意象的弗洛伊德式「個人」無意識,與在全人類之靈魂中普遍存在的「集體」無意識

「這些『原初意象』或是『原型』,如我所說,是無意識心理的基本組成部分,且不能用個人後天的獲得來解釋。它們共同構成了一個精神上的層面,又稱集體無意識。[...]那麼,以下便是我的理論:我們的直接意識是徹頭徹尾的個人本性,也是我們所知的唯一一類經驗性的心理(或許個人的無意識也可以作為其註腳),但除此之外還有第二套集體的、共有的、非個人的精神系統存在於每個人之中。這一集體的無意識不隨個人發展而是繼承而來。它包括先存的諸形式,也即原型,僅可間接被意識到,並給予某些精神內容以定型。」

你們可能覺得以上這段話令人看不下去,那我就總結幾句:集體無意識是普遍存在於每個人心中的潛意識。它包括人的思維和行為方式(例如人的本能),是我們從祖先處繼承而來。如該理論的創造者榮格所說,集體無意識能夠「對個人的心智產生極大的影響」,而人類會盡力改變自身以融入集體無意識所安排給他們的角色。雖然有人說這套理論是偽科學,但既然基金會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想必對於我們也夠用了!

以上這些分析不僅滿足了我的心理學性癖,還告訴我們有些東西融入進了人類內心。「它」是我們集體無意識的一部分,這也意味着我們從祖先那兒繼承了「它」,或許它已經在人類的內心中存在了許久。另外,它對人類心智有着巨大的影響,而對於每個人都是這樣。

我的天啊。

不過,這倒是解釋了為何Bright博士沒有受到「解藥」的影響——他的心靈在護身符裏面,這保護了他的意識。儘管他所在的身體可能會被「治癒」,他本身則不會。暫且不論SCP-963,我不覺得一個14歲的小女孩也會被基金會招來工作,所以我們可以推測Bright是在這場大屠殺期間切換身體的。他仍然在被那個「它」所影響。

我們接着分析原始碼裏面的隱藏文字。有幾句話說,「我們不該畫蛇添足」,「既然我們已經發現了這些」,還有「我們不該看的」,這表示說話者是一名與PNEUMA計劃緊密相關的基金會員工。這位研究員兩次提到被「入侵」的感覺。很顯然,入侵者就是「它」。然而,這句話的言下之意是「它」能夠去侵略人心,所以這一異常很可能具有智能。很快我們就能給出上述假說的證明。

目前一切都順理成章,我們也了解了這東西的性質,但它究竟是什麼?我們似乎只專注於觀察畫的邊緣,而沒有看見整幅畫。嗯,沒想到吧,雖然我們尚未意識到這一點,但我們早就在文章中見過「它」的真面目了:你是否還記得文章後半部分里,基金會在和某個異常作戰——一個高高的,瘦長的人影,以現實的間隙為翅膀,向前漂浮着移動,下巴甩成直角。本文的其他任何地方都沒有提到基金會在反抗異常——當然,除了計劃抹殺「它」的那段。

雖然費了不少勁,但我們好像抓住真兇了!

哇,要是我看見每個人的腦子裏都有個這玩意,我也會想殺掉所有人吧!我會覺得它…令人作嘔。這或許就是SCP-682憎惡人類的原因,也是文中的基金會認為人類令人作嘔的緣由。

那麼,我們再來總結一下吧!

  • 這一實體存在於人類的集體無意識中,極大地影響着人類的無意識心靈。
  • 這一實體令人類產生了諸多負面特徵,如痛苦。
  • 這一實體最初並不在人類的集體無意識中,但在遙遠的過去「入侵」了人類,進入了集體無意識。
  • 這一實體能夠潛移默化地影響人類行為,但不能直接控制人類(否則它起初便會阻止O5)。
  • SCP-682知曉這一實體的存在,並因此厭惡人類。

太好了!我們慢慢地拼出了事情的全景。然而,為了找到最後一塊拼圖,我們還要看看或許是本文中最令人頭疼的部分:廣播。不瞞你說,我並沒有解出這一部分,所以我問了問Tanhony本人,請他來解釋我他媽都看了些什麼。我們一起來看看。

首先的首先:這個收音機是壞的。它並沒有播送任何消息,本文中也沒有提到任何能夠通過損壞的設備播送消息(何況是這麼詭異的一段消息)的異常。還有,記住契訶夫之槍[5]。可以合理地猜測這條消息只是幻覺。另外值得注意的是,文章特意強調了聲音是個男聲,年紀與Wilson相仿。考慮到幻覺的本質,以及人難以辨認外部所播放的自己的聲音——如果我們猜測這個聲音就是Wilson本人,它同樣合情合理。

但我們要時刻記住契訶夫之槍——為什麼Wilson總會產生幻覺?

好吧,Wilson是個人類,而且沒有被「解藥」所治癒。他受到了那個東西的影響。這便是它交談的方式。

文章中,實體不停重複着數字5、7和9。儘管其排列順序不對,這些數字仍然可以組成Site-62C內收容物的編號:SCP-579。出於某種原因,那東西想讓Wilson看向579。這段話中還提到了文中的其他情節,例如Ganzir的毀滅。正如Tanhony所說,「這就是這個實體說話的方式。」

從這裏開始,一切都水到渠成。Wilson受實體的影響,決定前往Site-19調查。在他決定繼續調查時,出現了三個月的空窗期,之後他手裏就有了055,而且正在前往579。每當事情變得「棘手」時,Wilson便使用055「跳過」時間,回來時總是像被灌了雞湯一般——很可能是因為這一實體正在鼓勵他向579前進。此外,Wilson很可能是在它的影響下刪除了有關055和實體本身的文檔,如此它便不會暴露自身。

在Ganzir的採訪中,Ross口中的「你」便是這個東西。另外,被刪除的那些信息導致指揮官和助手「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這讓他們驚恐萬分(他們很可能了解了關於該實體的真相)。就在他們驚慌之時,基金會開着奧林匹亞攻破了圍城,碾碎一切。

Ganzir被毀後,Wilson被灌的雞湯也顯着地變少了。這可能是因為實體在現形後被基金會定位並殺死,或者人類已經被消滅。

該解釋的似乎都解釋完了,現在只剩一個巨大的問題:實體的動機是什麼。雖然我們不清楚這東西到底在他媽搞什麼玩意,但我們知道它的首要目的是確保人類的生存——因為如果人類滅絕,它顯然也會隨之而死。它明白055/579是宇宙的終極防線,通過對Wilson潛移默化的影響讓他結合二者,防止基金會消滅人類。Wilson把055扔向579的瞬間,宇宙重啟,人類和這一實體得以繼續生存。

這時,可怕的真相終於浮出水面。從發現這一實體的人們的反應來看,從它導致了人類的諸多負面特點來看,我們知道這個實體的動機很不好。倫理委員會甚至覺得,與其放任它擺佈人類,消滅全人類會是更合乎倫理道德的選擇。而Wilson卻重置了整個宇宙,如今那個實體正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基金會的失敗是個壞結局。

基金會的失敗是個壞結局。

基金會的失敗是個壞結局。

隨着這一可怕的結論,我們為SCP-5000畫上了句號。


總結

  • PNEUMA計劃在人類意識中發現了一個外來實體,它是人類中痛苦等負面因素的源頭。它的目的極其邪惡,儘管我們從未知道這一目的具體是什麼。
  • 這一發現震驚了O5,他們決定必須以消滅全人類為代價,消滅這一實體。它的計劃恐怖到讓殺死全人類顯得更像是一種解脫,於是倫理道德委員會同意了這一提案。
  • O5將指示發送至其他高級成員,後者反應極其強烈。於是O5「治癒」了其餘所有員工,不再有人自殺或辭職。
  • 屠殺開始後,Wilson通過SCP-5000逃了出來。該實體開始引誘Wilson前往Site-19,了解更多關於055/579組合的信息。
  • 三個月過去了。Wilson成功取得055,在實體的鼓勵下前往579。
  • 基金會將Ganzir夷為平地。實體的力量不斷減弱,Wilson受到的鼓勵同樣開始減少。基金會開始直接攻擊已現身的實體。
  • Wilson成功讓SCP-055與SCP-579結合。他因此死亡,但成功地重啟了宇宙。
  • 時間線跳躍至基金會從未實施PNEUMA計劃的情形。人類繼續發展,走入實體佈下的可怕的天羅地網。

總結的總結:我們很可能要涼了。

註釋及外部連結

  1. 死亡原因確認為從較高處墜落並撞擊地面產生的鈍性創傷。
  2. 設計用於在現實扭曲或其它時空重構事件中保存信息的一系列設施。
  3. 譯註:語出《聖經》。
  4. 譯註:以下引文譯自英文維基百科條目:Collective unconscious內的相應段落。
  5. 譯註:又稱契訶夫法則:「在第一幕中出現的槍,在第三幕中必然會發射」——令故事早期出現的元素直到接近結尾處才顯示其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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