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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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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
最終兵器白起1.jpg
英雄名稱 白起
稱號 最終兵器
別稱 電風扇
定位 坦克
身高 193cm
CV 劉以嘉
萌點 長柄鐮刀改造人面具嗜殺披風盔甲
星夜王子:王子紅瞳亂發無袖
身份/職業 玄雍武將
所屬團體 玄雍
相關人物 效忠:嬴政羋月
醫師:扁鵲
戰友:蒙恬

白起MOBA手遊《王者榮耀》中出場的英雄,定位是坦克,原型是《黑暗之魂》系列中的深淵漫步者阿爾特留斯坑殺40萬大軍的秦將白起。

簡介

歷史上的白起是個殺戮過重的武將,坑殺40萬大軍,最後死在秦昭襄王手裡,這個秦昭襄王也就是羋八子羋月的兒子。

遊戲中的白起在遊戲早期就登場,經歷重做之後,大招嘲諷自帶瞬間位移,讓他的威脅能力劇增。

他的大招的控制時長受等級和額外生命值影響,這樣的設定讓白起前期不至於太強,平穩發育後也能有所作為。

某一次血族襲擊下,少年時期的白起為了保護幼年君主嬴政而受傷,被賢者治癒後並告誡不可觸碰此傷口。青年時代的白起為了守護新玄雍,不顧誡言忘我征戰,再受重創。最終,他將面具永遠戴在臉上,使傷口逐漸潰爛,讓血族力量完全融入自己的身軀...

從此,世間都將那位掃蕩戰場的腐朽怪物稱之為「戰神」。

生存能力
王者榮耀四維圖標.png
攻擊傷害
攻擊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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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效果
技能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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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能力
上手難度
王者榮耀四維圖標.png
上手難度
難度
王者榮耀四維圖標-m.png
40%
技能
王者榮耀四維圖標-m.png
40%
攻擊
王者榮耀四維圖標-m.png
30%
生存
王者榮耀四維圖標-m.png
80%

英雄背景

舊版官方背景

「我不是人。而是兵器。」

「即使也有過身為普通人的歲月。那段記憶已變得混亂模糊。」

「作為人的時候,我是如此弱小,殘缺不健全。一個普通孩童的力量都可以把我掀翻。」

「從有意識起,我就待在黑暗之中,待在狹小的,沒有光芒的房間。」

「直到有一天,唯一的門被推開,陽光照射了進來。是那個孩子。他是那樣尊貴,那樣聰穎而博識,那樣炫目如同光明。」

「當我被羋月太后找來的奇怪太醫徐福實施的手術折磨時,只有他會來看我。」

「他為什麼知道我渴求着什麼?他竟然承諾要讓我走出黑暗。」

「是的,我如此渴望擁抱光明。為了光,為了照亮我暗無天日的生活中的這道光明。」

「身在黑暗,心向光明。」

「所以我想變強。我想有一天,走出這狹小的房間,堂堂正正站在阿政的身邊,站在陽光之下,為他開疆拓土。」

「徐福發現了這件事。他哈哈大笑,讓我無地自容。」

「幹嘛做這些多餘的事。他說。很快,你將變得強大。比任何人都強大。」

「接下來發生什麼,我就不記得了。徐福找來他過去的弟子,一起為我施行了手術。」

「我……不再是我,甚至連人都不是。」

「堅硬的軀殼,令人窒息的皮膚……」

「但是我的確變得強。我走出狹小房間,在荒原上,輕而易舉埋葬了整整一支軍隊。」

「天與地都變成暗色,就像囚禁我好多年的房間的顏色。」

「徐福說,你不是人,而是一把武器。最強的劍,只會被最強的手所揮動。」

「從那時候起,已經過了多少年了呢?我一直記得這句話。」

「能揮動我這把劍的,永遠只有一個人——阿政。那個過去的小孩子,現在是君臨秦國的君主,而且還將統一六國,爭霸天下。」

「我並不怨恨徐福將我變成這副奇怪的模樣。我實現了自己的夢想。曾經我僅能仰望阿政,現在我可以為他衝鋒在前。」

「徐福的離開一度讓我認為自己會因渴血而死。還好我找到了當年徐福的弟子,醫師扁鵲。他為我再次施行了手術。」

「『你應該知道,做完手術後,你也可以如常人般生存。但你的身體衰敗的速度會異於常人。這樣也沒關係嗎?』扁鵲問。」

「當然沒關係。」

「有件小事,我從來沒有告訴過阿政。在實施過手術剛甦醒時,聽到羋月太后說,逝去武王的孩子,也被送給了徐福作為手術素材之一。那個孩子是我嗎?我不知道。王座本應是我的嗎?我也不在乎。」

能夠作為阿政的臣子,為他衝鋒在前,這便足矣。

「身在黑暗,心向光明」

新版官方背景

南荒少年白起曾作為兵器實驗品被送至玄雍宮中。與玄雍幼年君主共同經歷了一次偶然的危機後,兩人從互懷敵意的「他者」變為彼此理解的夥伴,從此一起成長。

當血族之災從南荒變異擴大,二人踏上稷下求學之路,卻遇上包圍而來的血族軍隊,白起從敵方首領處奪取武器殺出路來,自身被血族侵噬。

傷口在稷下得以治癒,賢者告誡再不可觸碰此傷封印,否則無可再治。歸來後,玄雍對血族發起攻擊,白起忘我奮戰,雖最終驅逐了血族軍隊,傷口封印卻被打破。血族之力在身體中捲土重來,傷口潰爛與連續的血色噩夢折磨着白起。

為保存自然天性,君主將他面具揭掉,要他忍受光明中的痛苦。白起度過了艱難的時刻。然而想到新玄雍國力尚弱,卻有着堅忍不拔的意志與理想去追求公正——正如自己一般,他便渴望有更強的力量去守護它。白起將面具重新戴回,以使血族力量完全融入內在身軀。他接受了腐朽佝僂,因為由此獲得的力量,將無人能擋……

怪物

奉太后之命,宮裡要把這個引發騷亂的小傢伙送回它的南荒去。

為防止路途顛簸損壞,他們製作了密不透風的新籠子,把白起使勁推進去,他進去就被什麼東西粘住了。門關上。白起想掙脫那緊緊貼在衣服和皮膚上的東西,這些布條貼在地上,另一面纏着他。他剛叫起來,突然看到斜對角落有個身影。

那個金色頭髮的怪物。也在粘人的布條上掙扎,但沒出聲。

白起多少猜出,這就是怪物干的,只是不慎作繭自縛。因為它不可能被故意安排在這,在那個世界,它再所欲為也只迎來幾句不痛不癢的呵斥。

這是天底下最可惡的一隻小怪物,隔三岔五給自己下絆兒。他睡覺,它舞劍;他進食,食物里包了石頭;它爬到籠子頂端,垂下繫着一段細竹的繩子,前端一撮白毛上有黑色汁水,在他眼前晃蕩不休,還衝他嚷嚷。甚至,它還想把帶火的小木棍扔進朝籠子裡。只有一次,他將信將疑地去拿那顆放籠子外地上的蘋果,好好地吃完了。

無論如何,現在要緊的就是:把膠布扯下,然後揍它。

有一時刻,他真的扯下了膠布。那怪物還沒能救出自己。白起朝他走過去,它慌張地瞪大眼睛,用兇惡的眼神給他威脅。白起眯起眼睛,用嘲諷的眼神回以輕蔑。怪物根本不配和他眼神作戰,因為它就要死了。白起想。他握緊拳頭朝它打去,它一縮頭避開。白起伸出手抓住它,又揮出一拳,可它的腳瞬間從膠布掙脫了出來,抵在他胸前,又沒打着。

接下來幾回也沒占據上風,它突然裝作咬他、嚇他縮手的時候踹他一腳;把雙手擋在他揮拳的前方,正好被砸出一個小小的斷裂,搞得他必須時刻警惕那塊半斷裂的膠布、無法瘋狂進攻。白起承認它運氣好,或者像南荒人所說,玄雍怪物狡詐而可悲,它們捕獵不行,拓荒不行,也從不彼此信任,只非常善於讓自己在犄角旮旯的環境裡生存下來。

很快,怪物開始真的咬人,他躲着出拳,手臂上還是多了一排牙印。他實實在在朝他肚子打了幾拳,它拿腦袋撞他,被揪住頭,丟了幾根金頭髮。這時籠子突然顛簸,他沒站穩跌回了原來的角落並且再次被粘住。

夜色降臨,他們看不見。歷經漫長的眼神廝殺戰,提醒他們時間的是癟下的肚子與情不自禁往下耷拉的眼皮。籠子已經行至沙漠,他們也一無所知。只有視野里的對方提示着,這是個冤家路窄的世界。

怪物昏睡着,它的衣服袖子裡被顛出一顆玻璃球,滾到白起腳前。白起見過。這是他倆唯一一次競技賽的道具,在互相併不明白規則的情況下就踢了起來。感覺到袖子的動靜,怪物警覺地睜開眼睛,當它看到是那顆玻璃球朝他滾去,而他們都不能動彈,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們盯着那顆球。

持續顛簸下,它巧合地在二人呆的角落間來回滾動撞擊。

怪物的笑加劇了,它笑出了聲。白起也有點想笑。

它的笑聲越來越大,幾乎不能遏制。白起感到那笑聲里有一絲祈求和哀愁,它借這個好笑的事,盼望自己誇張的笑聲可以影響他,讓他跟自己一塊笑。它是恐懼的,因為它從沒踏上過未知的旅途,可它絕不會表現出來,不會直說出來。它會設計一些東西來達到目的。它可真是個……「政治家」。白起努力記起了幾年前開始流行南荒的詞。

不知何時,籠子門突然打開,那顆球掉了下去。白起看見熟悉的人臉。這才明白回到了家鄉。他和怪物都被解除掉膠布,他回了部族;怪物像他在玄雍的命運一樣,套上繩子被人評議,重新被關起那個籠子。

被他視為怪物的少年站進去之前,轉頭看了他一眼。

白起對他每個眼神都不能更清楚。他是說:我要死了。來世再見吧。

「政治家」。白起對眼神背後的意圖也非常清楚。少年希望他由此獲得

點難過的感覺,然後找個法子救他。

白起撿走了那顆玻璃球。

星夜

血是紅色,夢是黑色。

沙漠裡的漿果是紅色,玄雍城的宮牆是黑色。

冬天裡孩子的臉是紅色,火柴木棍熄滅的那一頭是黑色。

陶罐上的太陽是紅色,手臂是黑色。

瓢蟲是紅色,泥土是黑色。

燃燒的火是紅色,倒塌的房屋是黑色。

前線的人眼睛是紅色,他們埋伏的日夜是黑色。

煎熬是紅色,等待是黑色。

……

他玩着小時候的遊戲,歷數着世界上的紅色與黑色。或許有夥伴在和他輪流說,不然怎麼是個遊戲呢?夥伴蹲在他身邊。關於紅和黑,他總能說得比夥伴豐富而細緻。夥伴至多說冠冕上的垂纓是紅色,圍繞祖母的鳥是黑色,女人的嘴唇是紅色,擱壞的貢品是黑色,有時候會把金色、天藍、杏黃、朱粉也說進來……夥伴爭論說白起見的顏色太少,白起認為正好相反,大海深處浮現着非常多的顏色,他都能分辨,夥伴是輸在對顏色的無知。

夥伴被激怒了,強調他只對金色敏感,以及,對金色敏感是天賦特權,他將來能夠操控數萬金屬兵器從天而降。趁蒙將軍出征,夥伴拉着他偷偷溜到武器庫試驗召喚兵器的能力,夥伴說得對,他有特權,伸手便有十來把閃爍金光的劍嗖嗖飛來。只有一把沉重而斑駁的彎刀摔到白起面前,如同命運的預演。夥伴說,你也是個金系力量覺醒者,可是平民的天賦總是不如貴族。

金色是一種權力。世界的重心是權力。夥伴講長安,講雲中漠地,講倒懸天,封神地,講狼騎,講三分,口若懸河,仿佛他們的威嚴就是他的威嚴,他們的壯舉就是他的壯舉。他的金色有朝一日將融入世界,與諸神諸王爭奪這顆星球。白起麻木地聽着。白起從不滔滔不絕的說話,只是無意講南荒孩子的遊戲,族中老人如何在冬天保存吃的讓他們活下來,在哪裡撿過一個圓形的貝殼,傍晚海水裡有無窮的顏色……夥伴呆看着他。又是顏色。夥伴再次強調,與金色相比,其他所有顏色都無足輕重。

他的金頭髮晃蕩在宮中,他拿金勺子敲碎雞蛋,他把鍍金的史書歸放到書架的頂層,他讓人給他備金色馬鞍,前往稷下。血族軍隊途中襲擊,他召喚出千萬劍陣,如同金色的暴雨落向大地。他在稷下穿着白袍,眼中卻放射着金色。

稷下回玄雍宮裡的路上,白起說,現在我們只能玩紅色與黑色的遊戲了。

為什麼?

這一路不是只有紅色和黑色麼。

夥伴沉默,隨後說,來玩這個遊戲。但我輸了,你來說。

其實從小他只看得見金色。其他所有顏色,都無法分清。

過去的皇族長老說,這是某些時候會在貴族中發生的、金系力量覺醒者的代價。一般來說發生間隔的時間非常長,好幾代也難出現一次。

所以每當他要召喚力量,就像瞎子那樣眨着眼睛。

所以每當他要召喚力量,就像瞎子那樣目中虛空、眨着眼睛……

他不是在召喚力量,他是在乞援力量……

夥伴蹲在他的身邊,他們繼續着紅與黑的遊戲。天色在宮牆邊緣暗淡下去,很快就是夜裡。遠處有小販在賣東西。有人呼喚着青年君主去登基。夥伴戴上了冠冕但還蹲在他身邊。白起說了上百個紅色和黑色。夥伴一聲不吭地聽着。不,不對,他拿走了他一個重要的東西。剛才這個遊戲只是哄他分心的方式。他想站起來,夥伴拉他坐下。小販問他是否買東西。白起在身上搜找。他要找什麼?夥伴拿走了一個東西。

小販已經湊近了他的耳邊,他聽到低語,好像是小販的,也好像是自己說出的。

「獻身於我……」


「來解脫吧……」

一滴血落在手上。心像被刀鋒刺穿一般,白起猛地跳起來,抓住夥伴的手飛快奔跑。他們跑出王宮,向南跑過泥濘的道路,跑出無主之城,跑到南荒的沙漠,一些怪獸朝他們撲過來,白起什麼也看不見了。南荒老人說當人作惡到一定的程度,可怕的怪獸就會從海上過來,人將跌落在自己的噩夢,永無解脫。

夥伴蹲在他的身邊,白起數着世界上的紅色和黑色。夥伴的聲音變得清晰,他說一直以來,一直以來,他悄悄學着生活的要義,金色不比其他顏色更重要,人不是萬物的中心,也不是他族的中心;人需要了解別人,關心別人;被宣告的重要並不重要,在人心裡發生過的東西才重要。夥伴的身邊有個醫師,他說,你既然問到自己是誰,發生了什麼。我來告訴你這是怎麼回事。你是南荒,又是玄雍,你是自己,也是你見到的每一個人。你是你的旅程,你的故鄉,你與世界一起掉進了血里。

南荒的大海也成了紅色。其它顏色呢?白起朝海里看,什麼也沒找到。

在沙灘上找到了別的,小時候埋進沙子裡的圓形貝殼。白起把它握在手心,沉沉睡去。夜晚的海邊非常冷,刮着寒風。他發現自己的手讓貝殼變黑了,因為整個身體都變了,血液亮紅,皮骨淤黑。他把臉埋進沙子,或者那個貝殼。

夥伴和他爭奪着貝殼。夥伴把貝殼叫做面具。你不能戴上面具,你在這裡,而不是那裡。你在玄雍,而不是南荒。你醒着,而不是睡着。你活着,而不是死了。不要在噩夢和詛咒里尋求力量,不要去尋求有代價的力量。不要像我一樣,什麼也看不見。白起搖搖頭,把臉探進貝殼,它漸漸完全包裹了他的臉,傍晚海中所有柔和的顏色融入到他的心,南荒童年裡所有的事情……一顆微弱的星星在天河中孤立的閃爍,卻是最強的光,足以擊碎整個天幕。

「我是活着。在夜裡,也看得見。」

給予

無主之城橫亙在玄雍與南荒間的過渡地帶,許多人聚集在這做生意。仿製品、簡單生計和消磨時間的小玩意兒層出不窮,是滋養快樂哲學的源泉。南荒分給它烈日的一絲,玄雍的山崖給它投下了一小片陰涼。一位青年坐在木製小櫃邊,小櫃開着,裡面有好幾層,放着草藥、紗布、酒、書籍、稷下鵲小七仿製品在最上面一層,歪着頭看着路人。

青年拿着一本書,這是當時玄雍蒙將軍借去的,隔了幾日,盛傳着他們這樣的人有生命危險。又隔了幾日,他被叫去玄雍,和許多人聚集在大殿外的廣場,但新君主沒說兩句,把書還給了他們。

隔壁同行說,這樣的蠢事他決不會去做。如果書被收了,就立刻收攤躲一陣子,或者離開這。他甚至有一個隨時用以逃離的、準備全面的行囊。他告誡說,記住自己出生的這個地方,這個縫隙地。夾縫之中,生存的第一要義,是躲。躲一陣還能曬得到太陽,就是幸福。

青年偏把人世看得輕鬆。有人叫他去,他就去;被還了書也就走,對所謂權力並不害怕。有太陽就曬;沒有這個夾縫裡的太陽,他也照得到光。在他心裡,有一種無比的靜謐的光。

他翻着還來的書,檢查書頁,修補破損,絲毫未注意他人。在巷子另一邊,新君主正在看他。當他抬起頭時,他已經走了。

白起和君主走在無主之城,他困難地跟隨着那隔着好一段距離的身影。他沒拿武器但戴着面具,一踏進這裡,許多目光瞬間就捕捉到他,又不經意地挪開。沒有幾個人看到新君主。他輕裝出行,比這裡的混混更靈敏,悄無聲息地在一個地方晃了又走。

他不願再來這裡。但君主堅持要他和自己一同前來,他有一個祈願。

上一次來這時,白起尋求到了一副面具,躲過血與目光,在恍惚中走出城門,回到玄雍。

那是和君主稷下歸來,借兵魯班大師,聯同蒙將軍與血族交鋒。無主之城的激戰是最後一役,將血族徹底驅逐回南荒。玄雍人士氣高漲,讚美新君主,將那位堅韌不屈的戰士尊為勝利的象徵。之後幾年,無主之城也會在這一天放煙火,表達對玄雍的敬意和臣服。但在那一年的那一天,白起收兵後,沒有人可以去放煙火,因為遍地是永久沉睡的人。

那天晚上,最後穿過這裡的人是他。那把讓人聞風喪膽的武器壓在背上,它很重,在他背上的時間太長,他從來沒有這樣覺得:自己的背仿佛要被壓斷了。也因此垂着頭,目之所及是無數靜止的眼睛。這些眼睛過後也在他的夢裡。

臉在戰鬥中被劃了一道,碰巧是舊時傷口。在前往稷下的途中,他便挨過這麼一下。血族病源由此侵襲,那時賢者為他治療,封印邪血。還說,當心這處舊傷。

即使捂住臉,血也從指縫裡滲出來,滴落,和地上所有的血匯聚。

一息尚存的人,年紀和他父親差不多。白起走過去,沒站穩摔倒了。他撐起身體來,半跪坐着,恍惚而迫切地問他怎麼止住臉上的血。或許他又問,怎樣能看不見自己在流血。

那人說他不知道。但如果不想看見自己在流血,可以戴一個面具。他是鐵匠,手邊剩着個別人訂製的面具。如果急需,就拿去。

他點點頭。那人伸手給他拭了還在冒的血,幫他把面具戴好。

事後想到,那人是血族。那隻手拂過傷口時,白起腦中一陣輕微的眩暈,被禁錮的什麼東西在復活。

幾年來,面具下的傷口持續感染,臉已經徹底毀掉而不為人知。旁人只見他作戰時趨於癲狂,被一種洶湧的能量裹挾,揮打出那把巨鐮,大地上便鑽出獠牙般的巨齒,將獵物鈎鏟到他面前,快意與空洞的血流在體內循環震動。他知道,那老人是有意還是無意並不重要。這是那場戰爭對他的必然給予,一個永無終結的噩夢。他無法走出。

他們穿過無主之城,一直走到南荒的邊界,荒野和廢墟,這裡叫長眠地,埋着那場戰爭中所有人。白起和君主講到過那隻擦拭了他臉上血跡的手,那為他戴上面具的手。雖然有一個壞的結果,但在那個瞬間,讓他覺得自己可以活下去。

白起站住,不往前走。君主一腳邁入這片土地。

你給予他的,我已經歸還了。君主對着長眠地說。我永遠不會傷害你的孩子,我不會傷害和他一起生活的所有人,我不會傷害他所在的世界。你喚起的力量,也不要再傷害他。

那場戰爭是我的意志。如果還未讓你覺得平等,你可以剝奪我,剝奪屬於我的東西。我不可一世的名譽,我頭髮上刺目的金色。把你給予他的噩夢,給予我。

台詞

最終兵器
  1. 黑色,光明的預演。
  2. 血濃於血......
  3. 昨日今日,此心如一。
  4. 終有一天,不再孤軍奮戰。
  5. 在我手中,開出路來!
  6. 我是傷口,又是刀鋒。
  7. 幸福不是必須品。
  8. 最犀利的劍,永遠為痛楚而揮動!
  9. 面具戴的太久,會忘記自己是誰
  10. 力量的詛咒,感染了就無法治癒
  11. 醒來!
  12. 血!
  13. 渴求!
  14. 呼喚
  15. 給我!
  16. 永不!
  17. 來吧
  18. 過來
  19. 醒來!
  20. 獻身於我......
  21. 來解脫吧......
  22. 我...寬恕了自己
  23. 還沒能實現...理想
  24. 我的南荒......我的海水......
  25. 創傷,刻寫於所有人的命運。
  26. 創傷命運之中。
  27. 廢物
  28. 你遇到了這塊陣地之中,最堅固的防線之一。
  29. 星夜之中!
  30. 永不退卻。
  31. 對決...期待已久...
  32. 你我這場對決,世間期待已久。

技能

被動:反擊之鐮
反擊之鐮 被動技能
冷卻值:0 消耗:0

白起造成或受到傷害時會增加暗影之力;白起的移速增幅與治療增幅與暗影之力成正比,暗影之力滿格時白起提升70點移速與80%的治療效果;

一技能:血之迴響
血之迴響
冷卻值:5 消耗:0

白起開始蓄力,結束時迴旋大鐮血洗四方,基礎對範圍內的敵人造成100(+80*Lv)(+33%Ad)點物理傷害,命中還會回復1%已損血量(命中敵方英雄回復翻倍);傷害增幅/回復增幅與蓄力時長正相關,最多造成3倍的傷害與回復;

被動:白起受傷時有20%幾率釋放血之迴響(編註:反擊有1秒內置CD),對野怪幾率為50%,且縮短再次反擊間隔時間。

  • 在某次英雄調整中,有如下條目:反擊迴響內置CD由1s增至1.5s,但哪怕追溯至白起初實裝(反擊迴響機制在兩次重做與歷代調整中始終保留),官方也一直未正式提及此內置CD;
  • 反擊迴響只造成基礎傷害,即使反擊時白起正在蓄力;
二技能:死神之鐮
死神之鐮
冷卻值:14(-1*Lv) 消耗:0

白起在指定位置召喚鐮刀,鐮刀在一定延遲後收回,對範圍內目標造成200(+30*Lv)(+100%Ad)點法術傷害,將其拉向自己並造成2.5秒50%減速;

被動:白起對生命值低於30%的目標會額外造成30%傷害自帶小破軍

  • 並非像鍾馗一樣拉至身邊,效果大致為將目標與白起的距離縮短一半
三技能:傲慢嘲諷
傲慢嘲諷
冷卻值:40(-5*Lv) 消耗:0

白起立刻回滿暗影之力,並向指定位置跳躍,對範圍內目標造成300(+80*Lv)(+100%Ad)點法術傷害與1/1.3/1.5秒嘲諷;嘲諷時長隨白起的額外生命值增加(每1000點額外生命值延長0.2秒),最多提升至2.5秒;

皮膚一覽

技巧

白起的技能組適合清線和站場輸出生存,一切的一切都十分依賴增加回血量的被動和一技能的概率反擊被動(也因此白起會怕一些減少回血量的效果),所以前期儘量在線上發育攢錢買肉裝,後期打團最好能一次性控住多個人。

歷史上的TA

戰國四大名將之首,其事跡見於《史記 · 白起王翦列傳》。白起是平民出身的將領,憑着自己的戰功升上來的傑出戰將。生平七十餘戰,未嘗敗績。擊破韓魏,打敗楚齊燕,秦趙長平一戰,坑殺趙40萬降卒,讓六國膽寒。後因功高蓋主,遭人嫉妒,死在雄猜之主秦昭襄王手裡。為將殺戮過重,也是他一生的短處。

外部鏈接及注釋

官網英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