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達斯
| 基本資料 | |
| 本名 | 米達斯·奈格爾圖 |
|---|---|
| 譯名 | Midas[1] ミダス・ナイゲルト[2] |
| 別號 | 戰神「迦路」 |
| 髮色 | 金髮 |
| 瞳色 | 紫瞳 |
| 身高 | 185cm |
| 生日 | 11月18日 |
| 聲優 | 劉雨軒(漢語) 笠間淳(日語) |
| 萌點 | 捲髮、披風、軍帽、軍人、溫柔 |
| 出身地區 | 森羅-伊南納-蓋什提 |
| 活動範圍 | 森羅 |
| 所屬團體 | 伊南納 |
| 親屬或相關人 | |
| 義姐:朱舒爾、義兄:亞蘭加布 部下:卡爾布 | |
| “ | 好久不見,監督先生/小姐,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恐怕連站在這的機會也不會有…… 米達斯·奈格爾圖,向您表達最誠摯的謝意。 |
” |
米達斯·奈格爾圖(Midas、ミダス・ナイゲルト)是由上海燭龍開發的網路遊戲《白荊迴廊》中的登場角色。
| 職業 | |
|---|---|
| 元素 | |
| TAG | 輸出·召喚 |
| 星級 | ☆☆☆☆☆☆ |
簡介
- 米达斯·奈格尔图
所屬世界:森羅(伊南納)
世界編號:PD-0000053XXL42S-Ⅱ
負傷的伊南納上尉,自稱為「戰神迦路」的逃兵。
避戰情緒明顯,似乎對使用自己的力量戰鬥尤其抗拒。
- 米达斯·奈格尔图
所屬世界:森羅(伊南納)
世界編號:PD-0000053XXL42S-Ⅱ
伊南納人士,在伊南納實施的「造神」計畫中覺醒為同調者,是該計畫中目前已知唯一成功的實驗體,並被冠以厄亞傳說中的凶神「迦路」之名,成為了莎拉塔爾隕落多年後新生的戰神。
徹底擺脫伊南納官方的控制後,未來將以自己的意志守護這片土地。
經歷
出生在一個名為「蓋什提」的小鎮,盛產葡萄。
幼時曾被戰神莎拉塔爾救下,從此對「戰神莎拉塔爾」抱有無限憧憬,而後去往神誕之地參與「造神計畫」,希望能變得和莎拉塔爾一樣強大,用這份力量保護身邊的親人。
他最終如願地覺醒了異核能力,成為了新的戰神「迦路」。「迦路」,是厄亞神話中的凶神,正如名號一般,他無法控制過於兇猛的力量,只要使用異核能力,便會失去意識,將身邊的所有生物無差別地屠戮殆盡,與他出征的士兵無一生還。哪怕有人倖免於難,最終也會被伊南納官方追殺消滅,防止「迦路」的秘密為大眾所知。
這與他的願望背道而馳,在得知後,哪怕將自己的左手扯至骨折、也要用疼痛將那份衝動壓抑回體內,哪怕被伊南納官方發布了百萬懸賞令、也堅決地離開戰場成為「迦路的逃兵」。極端的愧疚和痛苦反覆碾壓著心思細膩的米達斯,洶湧的尋死欲望讓他向著沙漠的風暴中心走去,但因無法忽視路上的傷員,又折返將他們送了回來,也因此遇上了白荊科技的執行長。
在莎拉塔爾「復生」離開後的數日,他重新見到了已晉升的副官卡爾布。彼時被俘獲的H.F.S.兵團成員西姆試圖逃生向外求助,卻死在了卡爾布率領的士兵手中。米達斯帶走了他身上的行李——一枚銘牌、以及磨損嚴重的筆記本,並依著西姆的心願去尋找怒蛇、將這些遺物轉交給他。
米達斯在酒館得到情報,現今的寧胡爾塔哨站又出現了一個「迦路」,多半與怒蛇有關。行進間特地繞回了自己的家鄉,在此與闊別十年的姐姐朱舒爾重逢。經受了約莫十年的戰火,這座小鎮早已不復當年的光鮮。他在談話中得知自己曾在失控之時親手殺死了亞蘭加布——自己的哥哥、朱舒爾的丈夫,難得放鬆的心情再次墜入地獄,於是他不再停留在溫情中,即刻前往寧胡爾塔哨站,讓憎恨著「迦路」的朱舒爾在事情解決後再處決自己的生命。
在寧胡爾塔哨站,米達斯為了保護民眾不得以殺死了異化為怪物的
米達斯在閱讀西姆的日記時意識到自己幼時曾見過H.F.S.兵團的成員,前後交織了十年的命運,最終全都在寧胡爾塔哨站的清晨落幕。這本日記最終在白荊科技被交給了風晴雪。
檔案
S.E.E.D.內部存檔 權限:監督
森羅-海臨-天境特區-南柯大道1101號109層09室
全名米達斯·奈格爾圖,伊南納「造神」計畫中目前已知唯一成功的實驗體,以戰神「迦路」的名義在伊南納前線作戰近三年。
為避免厄亞戰局波及白荊乃至海臨,米達斯先生在海臨的一切行動都需嚴格保密,其異核檢測報告調閱需經過監督或瞳先生批准。
異化核心已激活。
白荊科技醫療部備註: 穩定異化相性指數過低,使用能力時極有可能失去自我意識並導致異核失控,好消息是一一雖然進展緩慢但該同調者的異化相性指數一直在穩步提升。如果當初覺醒時該同調者能得到正確引導,他的異核數值或許不會這麼糟糕。 備註:
該同調者隨身攜帶的異核穩定裝置需根據異核狀態定期調試,如遇疑問,詳情請諮詢西陵重工的紅珠小姐。
記憶鐫相
「我給你帶了一些清水來,阿拉斯泰先生。」
「……」
「你站那兒幹什麼?指望我對你說謝謝嗎?呵,我會變成這樣,說起來都是因為你啊……」
「我不明白。」
「滾。」
——————
「這是消炎藥,阿拉斯泰先生,我……」
「咳咳……滾!滾!!」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明明我們第一次見面相處很融洽。」
「少來這套,你也想逼我把我拍到的東西交出來嗎?」
「……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讓你好受些,我對你拍到的東西並不關心。」
「別裝了,你是最應該在乎的人!」
「……?」
——————
「想看看嗎?我拍到的東西。」
「你要交出來嗎?太好了,這樣你應該就不用……」
「不,只給你看。」
「為什麼?」
「不知道,可能是我的報復吧,我想賭一把,賭你看過之後不會把它銷毀,更不會把它上交。」
「……」
「這是地址,我藏在了東南角的地板下面。」
「我知道了。」
「……」
「阿拉斯泰先生?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給我的嗎?」
「這裡面是他們一直試圖對你隱瞞的真相,你確定要看嗎?」
「……確定。」
「希望你不會後悔。」
「戰神先生,永別了。」
「米達斯,你在嗎?」
「是蘇筱小姐嗎?請進。」
宿舍的門被輕輕推開,蘇筱抱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背包走了進來。
「抱歉,我正在收拾行李,房間有點亂……」米達斯將手中疊好的襯衫放進了手邊的手提袋裡。
「怎麼拿這個裝行李?太小了吧,你那個大箱子呢?」
「……」米達斯無奈地抬頭,「那個箱子,沒法裝別的東西。」
「啊?這樣嗎……哦對了對了,這些給你。」蘇筱把懷裡的背包放在了桌上,她拉開拉鏈,露出了裡面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接著她又從口袋裡取出一張清單,折好後一起放進背包里。
「這是大家給你準備的臨別禮物,本來想給你辦個小小的送別會但是怕你覺得彆扭,所以由我一起轉交啦……這是清單,每一件東西的使用方式都寫上了。」
「謝謝……」
「你怎麼就準備了那麼小一個手提包呀,是只準備帶一些衣服回去嗎?」
米達斯搖搖頭,從手提包里取出了兩個小小的雕塑,輕輕地擺在了桌面上:「還帶了它們。」
「這是上次遊園會監督幫你套到的鴿子雕塑麼?」
「嗯。」
「旁邊這個呢?」
「是很多年前我出發前往神誕之地時,家人送給我的臨別禮物。」
【南尼亞】米達斯叔叔,這個是什麼呀?
【米達斯】是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留給叔叔的東西。
【南尼亞】她叫什麼名字呀?
【米達斯】……我不知道。
【南尼亞】啊?叔叔你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收人家的禮物嗎?
【米達斯】嗯,是我不對。
【南尼亞】下次見到她的時候記得一定要問她的名字呀!
【米達斯】好。
【朱舒爾】……南尼亞,齊齊在外面找你呢。
【南尼亞】哦哦!米達斯叔叔,那我出去玩啦!
【米達斯】嗯,去吧,別跑太遠。
【朱舒爾】……
【米達斯】你想說什麼?
【朱舒爾】那個孩子……是不是已經……
【米達斯】嗯,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這是她唯一留在這世上的東西,我那位海臨的朋友幫我把它保存了下來。
【朱舒爾】你一直帶著這個?
【米達斯】嗯……這個世界上可能除了我沒人再記得她了。
【米達斯】我不想忘記。
米達斯剛被朱舒爾的父母收養時,還沒有桌子高,一頭金髮黯淡無光,亂糟糟的看起來很久沒有打理過了,他在養父的引導下,怯生生地喊朱舒爾姐姐。
這並不是朱舒爾第一次見米達斯,她偶爾會在集會或是慶典上見到這個金髮的男孩,只不過印象里他要更健康活潑一些。
「朱舒爾,這是米達斯,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母親說。
「你見過他的父母的,你還記得從前住在鎮子東邊的奈格爾圖叔叔嗎?他在你生日的時候給你唱過歌的 ……」母親低下頭,看著米達斯毛茸茸的頭頂,嘆了口氣。
朱舒爾知道這個名字,那位奈格爾圖先生前不久還在葡萄豐收的慶典上高聲歌唱,他美麗的妻子在歌聲中起舞,他們的兒子——米達斯坐在篝火邊吹著口琴為父母伴奏。
「發生了什麼?」朱舒爾不能理解,這才過去了多久?
「唉……」
父親和母親沉默地對視,而後母親默契地將米達斯帶到了隔壁房間。
「米達快看,這是我們給你準備的床……」
屋子裡只剩下了朱舒爾和她的父親,男人嘆著氣點起了他心愛的菸斗。
「奈格爾圖他們一家想著人多安全,所以跟著鎮上送貨的車隊想順路回卡普探親,結果碰上了沙瑪什的突擊隊,這種時候,人再多也沒有用啊……」
「那孩子身子小,被藏在了油布和車頂的縫隙里,這才僥倖活了下來……除了他,車隊二十多個人全死了……」
父親木著一張臉吐出煙雲,又接著說:「沙瑪什的畜生想偽裝成我們車隊的人潛入伊南納,車都快開到恩古拉了,幸好被莎拉塔爾大人發現了。」
「唉……也是莎拉塔爾大人發現了藏在油布下面的米達斯,那孩子就那麼不吃不喝一聲不吭地躲了兩天兩夜,也不知道是怎麼挨下來的……」
朱舒爾聽完只覺得難以呼吸,比起飢餓和乾渴,那種與一群嗜血惡魔朝夕相處的恐懼感才更容易摧毀一個人的精神。
「他以後……就一直住在我們家了嗎?」
「嗯,他沒有別的親人了,而且……」父親煩躁地望了一眼窗外,「車隊的葡萄沒送到,鎮子今年不僅沒收入,還要賠一大筆錢,有些人覺得是車隊的錯,想把米達斯趕出鎮子。」
「……所以他們現在這是在遷怒一個孩子?!」朱舒爾驚怒。
「只是一小部分人,」父親補充道,「孩子是莎拉塔爾大人救下的,大家就算心裡不情願,也不會把事情做得太難看。」
「我知道了,以後遇到欺負我弟弟的混帳,來一個我罵一個!」
「我們的朱舒爾真是個心善的好姑娘,走吧,去和你弟弟說說話。」父親收起菸斗,揮散了身上的煙味,帶著自己的女兒往隔壁屋走去。
隔著門帘,朱舒爾聽到米達斯小心翼翼的詢問。
「我還能再見到莎拉塔爾大人嗎?」
「為什麼想再見到她呢?」
「……我想跟她一起上戰場,把敵人全都趕走……這樣就不會再有人死了。」
「真是了不起的志向,但是米達現在年紀還太小了,你還沒有槍高呢,想要追隨莎拉塔爾大人也得等你長大了再說。」
「那、那我要快點長大!」
「唰……唰……」枝葉茂密的葡萄樹隨著午後的愜意的風輕輕搖擺,熾熱的陽光被樹蔭阻隔在外。
有些稚拙的口琴聲在靜謐的葡萄園裡斷斷續續地響起,雖然是歡快的曲子,但猶疑的音符中仍舊透露出幾分演奏者的真實情緒。
金髮的男孩臉上髒髒的,柔軟的雙手手心裡有輕微的擦傷,身上嶄新的衣物也沾上了泥沙。
他沒有哭,只是低著頭吹奏口琴。
「米達!」終於,有人循著樂聲找到了他,一股令人口齒生津的烤肉香味隨著少年的出現飄滿了整座葡萄園。
「我到處都找不到你,就猜到你又躲到這裡來了。」亞蘭加布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緊挨著米達斯。
米達斯放下口琴,沉默地向亞蘭加布投去問詢的眼神。
「我抓到了一隻沙鼠,聽朱舒爾說你中午沒有回去吃飯,我想著你應該餓了,給你吃。」亞蘭加布說著,舉起了手裡攥著的樹枝遞給米達斯,那上面串著一隻巴掌大的沙鼠,正滋滋地冒著油花。
米達斯怔怔地看著那隻沙鼠,原本平靜的眼睛裡突然蓄滿了淚水。。
「誒?誒?!你、你怎麼哭了呀?」亞蘭加布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安慰這麼小的孩子。
這時,朱舒爾也氣勢洶洶地趕了過來,她一眼就看到了狼狽可憐的弟弟,一個箭步衝上前將米達斯摟進了懷裡,然後怒視著一旁的少年:「亞蘭加布!你幹什麼欺負米達!」
「我沒有,我沒有!」亞蘭加布無力地辯白。
「那米達身上這些傷口怎麼回事?!」朱舒爾指著米達斯手上的傷口和身上的髒污,惱火地質問著。
米達斯連忙地撲過來,抓住了朱舒爾的手,著急地解釋:「不是亞蘭,不是亞蘭……是、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朱舒爾悻悻地鬆開了亞蘭加布的耳朵,輕咳一聲:「那你哭什麼?」
「我爸爸以前也會給我烤沙鼠……」米達斯看著那隻金燦燦的烤沙鼠,眼神空茫,「我想爸爸媽媽了……」
「別哭了別哭了,叔叔阿姨在天上看到也會難過的……」
「我、我沒哭。」米達斯小聲辯駁,雖然他的眼眶濕漉漉的,但確實一滴眼淚也沒掉。
「嗯嗯,我們米達最堅強了,那沙鼠還吃不吃?」亞蘭加布把香噴噴的沙鼠遞到了米達斯的鼻子下面,肉的香味暫時蓋住了小孩子悲傷的思緒。
「吃的。」
於是米達斯張開嘴,咬住了沙鼠的腿,用力地撕扯了兩下……沒咬下來。
「……哈哈,有點烤老了。」亞蘭加布尷尬地抓抓頭髮。
「咬不動就別吃了,回家吧,媽媽給你留了飯。」朱舒爾想要推開亞蘭加布手裡的沙鼠,沒想到米達斯手一伸搶過了樹枝,然後對她搖了搖頭。
「我、我帶回家蒸一蒸,肯定可以咬動的……謝謝你,亞蘭哥哥。」米達斯認真地說。
「……其實不吃也沒關係的,又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沙鼠到處都是。」亞蘭加布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米達斯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收起口琴,舉著手裡的沙鼠噔噔噔跑走了。
「說吧,早上到底發生什麼了?米達今天為什麼沒回家吃飯?你又為什麼突然想到給他烤沙鼠,那東西可不好抓。」
「還不是鎮子上那幾個小壞蛋,說米達是災星……你放心,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亞蘭加布有些驕傲地叉起了腰。
「……謝謝。」
「謝什麼,米達也是我弟弟。」
「他是我弟弟。」
「小氣鬼,我回家就跟爸爸說把米達從你家搶過來。」
「呸,休想。」
[米達斯作戰錄像01.avi]
備註:該同調者脫離異核穩定裝置後使用能力,並未出現自述中的失控狀態,異化相性指數雖然偏低,但從數據監控上看實際非常穩定。
狄硯小姐提出一種可能性:或許是因為監督在場,下次測試可以試試在監督不在的時候進行。
怎麼可能,這不科學。
[米達斯作戰錄像02.avi]
備註:該同調者幾乎在釋放能力的同時就失去了自我意識,從他體內釋放出的黑色獸影幾乎摧毀了整個作戰訓練室,不知道這次又要花多久才能修好……
兩次測試環境幾乎沒有什麼變量,數據監控表現卻呈現出了截然不同的情況,這不合理……難道真的是狄硯小姐說的那樣,監督可以影響該同調者的異核?
怎麼可能,這不科學……
…………
[米達斯作戰錄像06.avi]
備註:又重複了兩次對比實驗,就算再不科學,我也必須承認,監督的存在直接影響到了該同調者的異核狀態。
這是全新的課題!!明年的海臨科技貢獻獎在向我招手!我要跟瞳先生申請研究監督!!
[米達斯作戰錄像07.avi]
備註:攜帶異核穩定裝置後,該同調者的即使在監督不在的情況下也能夠完全保持清醒,西陵重工什麼時候研究出這麼厲害的東西了,還好這只是一個特例,裝置並不適用於其他同調者。真可惜,監督不允許我拆開箱子研究。
不讓我研究箱子,讓我研究監督也行啊!但是瞳先生也不允許,還扣了我這個月的獎金。
煩死了!這班一天都上不下去了!
「……」
米達斯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來,漆黑的營帳之中並未點燈,只有一絲曙光從簾外透入。
昨天是他第一次上戰場,不知為何,無論他如何回想,關於戰場的記憶卻是空白一片,只有身上那些被悉心包紮的傷口能夠證明他曾英勇作戰。
天馬上就要亮了,米達斯也沒有了睡意,於是他披上軍裝,鑽出了營帳。
營地內一片寂靜,中心的空地上有些凌亂,昨夜似乎有很多人在這裡聚集,從地上的腳印來看,大概是在跳舞。
這是不是說明,他昨天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
「大人?你在找什麼?」
突然,一旁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米達斯這才發現在他的營帳門口正坐著一名黑髮青年,他抱著槍坐在一張小馬紮上,衣服上凝著清晨的露水,看起來已經在門口守了很久了。
「你是?」米達斯回憶了一下,昨天抵達前線後他並沒有見過這個人。
青年站了起來,筆直地立定,朝米達斯行了標準的軍禮:「我是您的副官,您可以叫我卡爾布,我的番號隸屬於寧胡爾塔哨站,昨夜剛剛趕到這裡。」
米達斯看著這個年紀比自己稍長些的青年,有些意外:「我才只是個准尉,也可以有副官的嗎?」
卡爾布聞言卻笑了:「按理來說准尉是沒資格有副官的,但您不一樣。」
米達斯不好意思地壓低了帽檐,低聲詢問:「昨天我們打贏了嗎?」
「贏了!而且是大勝!」卡爾布激動地漲紅了臉,「莎拉塔爾大人戰敗後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取得如此壓倒性的勝利了,多虧有您!」
「可……可我不記得昨天在戰場上的情況了……真的是靠我嗎?」
「當然了!除了您還能有誰呢。」
「這樣嗎……」米達斯感覺有些奇怪,但面對卡爾布篤定的回答他也漸漸沒了疑慮。
「大人,我聽他們說,上面正在商討該給你頒發什麼獎章呢!」
「這才打了一場,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萬一之後輸了……」
「您不會輸的!」卡爾布著急地說,「……抱歉,我不該打斷您。」
米達斯笑了笑,並不在意:「不要緊,你也別喊我『大人』了,我們的軍銜差不多,你可以喊我『米達斯』。」
「這怎麼能行呢,您可是戰神啊。」卡爾布為難地拒絕了。
「可在成為戰神之前,我只是米達斯·奈格爾圖,我和你沒什麼不一樣。」
「不,您不一樣。」
「您是我們的希望。」
【監督】米達斯先生,沒想到你還會吹口琴呢!
【米達斯】吹得不太好,讓你見笑了。
【監督】怎麼會呢,吹得非常好……我以前沒聽過這個旋律,是厄亞的民間小調嗎?叫什麼名字?
【米達斯】它沒有名字。
【監督】嗯?
【米達斯】這是我父親生前編的最後一首曲子,沒來得及起名。
【監督】抱歉……
【米達斯】不必如此,我小時候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很多事情都不太記得了,他們的去世對我來說其實很遙遠。
【米達斯】我的養父養母對我視如己出,朱舒爾和亞蘭加布在我年幼無助時是我最堅強的後盾,我已經比大多數人都要幸運了。
【米達斯】我很知足。
【監督】米達斯,人生的痛苦並不會因為比較而減少,那只是一種錯覺。
【米達斯】……
【監督】很多人覺得這世上比自己辛苦的人多的是,於是壓抑自己的痛苦,繼續忍受不公的命運……但他們的不幸並不會因此消失,恰恰相反,會有人拿著這樣的想法去蠱惑、去脅迫他們,更甚者,他們會主動為自己「不夠悲慘」而心生愧疚。
【監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戰爭的話,你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米達斯】……
【米達斯】大概……會跟著朱舒爾一起種葡萄,參加她和亞蘭的婚禮,親眼看到南尼亞的出生……
【監督】……
【監督】米達斯。
【米達斯】嗯?
【監督】如果沒有戰爭的話,你會有自己的家。
【米達斯】………………
【米達斯】你說得對,我好像……已經習慣了我的人生就是這副樣子。
【米達斯】我本可以擁有得更多。
【監督】加油啊,米達斯。
【監督】不要再讓命運奪走你應得的一切了。
《風沙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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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葡萄種植栽培技術》
《世界經典口琴小品200首》
關聯劇情
關聯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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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位膽小鬼的葬身之地,空空的棺槨正在等待它的主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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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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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考據
- 名字[3]-「迦路」(推測為Galla)
可能來源於《伊南娜入冥記》中的小鬼Galla。在該故事中,伊南娜下到冥界解救丈夫豐饒之神塔木茲(Tammuz),臨行前囑咐侍女:若自己未歸,便馬上找大地神恩基神求救。而後冥界之王埃列什基伽勒將伊南娜困在了冥界,在侍女的哭訴下,恩基派出了兩個不男不女的小鬼Galla前往幫助。最終Galla解救了伊南娜,在冥府獲得了她的一部分力量,並與她一同返回陽間。
- 代表物
米達斯出身的蓋什提小鎮盛產葡萄,也是該活動劇情的主題曲《葡萄、胡椒與塔木紫》歌名暗喻的三位戰神之一。
- 伴生烙痕:怯者的墓志銘(The Coward's Epitaph)
英國詩人約瑟夫·魯德亞德·吉卜林的詩集《戰爭的墓志銘》(Epitaph of the War)中,收錄了一首名為《怯者》(The Coward)的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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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ould not look on Death,which being known, Men led me to him,blindfold and al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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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直視死神,這顯而易見。 但人們卻蒙上我的雙眼,將我獨自領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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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 ↑ 英文
- ↑ 日文
- ↑ 白荊迴廊【爐·心】章節名詞出處考據&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