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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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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鳳樓.jpg
基本資料
本名 段鳳樓
別號 葉秉風、天機九宸第七席
丹鳳元君
髮色 黑髮
瞳色 綠/紅[1]
年齡 20歲左右
聲優 黑石稔
萌點 覆面毀容M屬性反差萌弟弟傲嬌
所屬團體 天機九宸
親屬或相關人
哥哥:辰溪、上司:崔遠之
「兄長」&血仇:段鳳閣、長嫂:聶氏

段鳳樓是由上海燭龍開發的網絡遊戲《古劍奇譚網絡版》中的登場角色。

簡介

天機九宸第七席,約二十歲的青年。出身豫章一個古老的修道者家庭,世代皆以血緣相傳。這一代本有他和哥哥段鳳閣兩個傳人。部分招式施放時需以鮮血為引,雖然威力奇高,但限制也大,如非必要不輕易動用,平時只使用一把平常無奇的青鋼劍。慣作詭異森然的道士打扮,卻感覺不太正氣,周身貼滿符咒,身背青鋼劍,佩有「睚眥」玉佩。波瀾不驚、彬彬有禮,很少吐露內心想法,但做事卻很直接爽快,堪稱崔遠之的左膀右臂,擅長派最對的人做最對的事。

其兄段鳳閣曾是前代九宸第五席,因與嫂子聶氏獵取「龍鳳血」一案,而被崔遠之設計誅除。而他則因為輸了葉扶香設下的賭約一若向崔遠之的復仇失敗, 就得留在天機九宸賣命一而不得不留在天機九宸。

葉扶香善識人心,重用與防備兼顧,段鳳樓對此也心知肚明,他對「弒兄之仇」總是不肯放下,堅持不懈地尋機刺殺崔遠之,卻屢戰屢敗。在長期的挑戰中,他終於明白之前兄嫂所為有多麼殘忍,不知不覺對報仇之事開始猶豫,對崔遠之的態度游移,不知究竟是想叛之殺之,還是想扶之幫之。

其實段鳳樓並非豫章段家之人,而是出生於一個官宦大家族,原名葉秉風,為神一道天長老辰溪的親弟弟,幼時為段鳳閣所擄,養於身側。

如今,段鳳樓正與崔遠之共修參商鎖,成為他「三葉一李」之劫的第三片葉子.....

經歷

段鳳樓,本名葉秉風,為如今宗聖宮長老辰溪相差10歲的胞弟,出生時與辰溪幾乎一模一樣。彼時有一名為段鳳閣的採血邪修欲將辰溪搶走助己修煉,縱火將葉家滅門,並擄走了襁褓中的孩子以作人質,威脅躲藏的辰溪現身。辰溪正欲現身,卻被母親以「若遂了他的願,秉風定活不過今晚」為理由攔下,無奈之下只能逃離。

段鳳閣將其帶回家中,便毀去了他的上半張臉,改名換姓養在身側。段鳳閣原本想着能通過秘法獲知辰溪的下落,可辰溪在逃離後轉而拜入與世隔絕的瀟湘榭、數年杳無音信。遭受參商鎖反噬的段鳳閣逐漸失去耐心,對歲數漸長的段鳳樓百般折磨,數次幾近瀕死。聶氏於心不忍,時時陪在段鳳樓身邊着意安慰,使得段鳳樓對她暗生孺慕之思。久而久之段鳳樓竟也習慣了這般折磨,甚至對肉體的痛楚甘之如飴,修煉血法術之時總是笑着用刀刃將自己刺得遍體鱗傷。

段鳳閣乃前代天機九宸第五席,因與妻子聶氏獵取「龍鳳血」一案而被崔遠之設計誅除,段鳳樓受落跑的聶氏蠱惑,一心為兄長報仇。九宸次席葉扶香惜才,提議留段鳳樓一命,崔遠之需隨時接受他的復仇挑戰,若贏了九宸便以他為令主;若輸了,就得留在天機九宸賣命。為了給哥哥報仇,也為了給嫂子換取活命的機會,段鳳樓選擇留在天機九宸,每逢滿月靈力最為充沛之際便前去刺殺崔遠之。結果自然是一次次失敗,每次失敗後又被崔遠之故意派去經手極度危險的工作,待到被折磨得九死一生歸來後又開始籌備下一次的暗殺,一來一回之間卻也得到了鍛煉。在長期的挑戰中,他漸漸發現之前兄嫂所為之殘忍,不知不覺對報仇之事開始猶豫。

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世後,曾崩潰求死,在被崔遠之救回後,不想再追究往事,但也不願認辰溪為兄,此後自認只是天機九宸第七席而已。

經歷波折後發現崔遠之並非自己應恨之人,心中恨意消散後,便看清崔遠之對自己如兄似長的幫扶之舉。因此,辰溪崔遠之斬緣未成時,段鳳樓曾欲通過誅滅辰溪,斬斷其與崔遠之之間的參商鎖,以防止參商鎖崔遠之的反噬,最終到底未能真正下手。之後崔遠之深陷參商鎖反噬之苦,段鳳樓便用血蠱以命換命強迫崔遠之與自己結緣,用結緣帶來的功力提升,幫崔遠之緩解痛楚。

並非自願與段鳳樓結緣的崔遠之時刻籌謀與其斬緣。為阻止崔遠之取得帝首劍後以神劍斬斷自己用血蠱結成的參商鎖,也為履行天機九宸護衛公主之責,玉輪仙藏開啟後,段鳳樓選擇幫助崔遠之的對手李令雙拔取帝首劍。在帝劍台上,他拼盡全力阻止崔遠之拔劍,然崔遠之在經歷兩次斬緣與一次結緣後的實力遠非段鳳樓能及,就此落敗。崔遠之為強行斬緣,順勢將半殘的段鳳樓打入多重夢境,讓他不斷地與自己的幻影戰鬥,若無法憑藉自己的意識醒來,便會永遠沉溺在夢中。

最終在辰溪的身邊醒來。

雖說不願相認,但在辰溪為了虛域中的住民以身養育血苞尋找解藥之時,段鳳樓也在一旁默默守護。

現已作為女主角正式加入逸虛清都的同人合志《三葉一李之折葉記》

角色曲

一脈生

寬屏模式顯示視頻

「隻影飛過牆頭去, 驟雨打碎巫山雲,此身才分明。」
故事中有太多曲折婉轉,令人感慨嗟嘆。近日《折葉記》在步雲書局連載完畢,今奉上歌曲《一脈生》,由梁萬叄演唱,伯圖作詞,PP傾情譜曲,用歌聲樂曲再譜書中千迴百轉。

-staff-
作曲/編曲:PP
作詞:伯圖
演唱:梁萬叄


關聯書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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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葉記廢稿·葉家滅門》
<與瀟湘女史秉燭相談,憐其經歷,哀其身世,故此慘痛章節擬作修改。>


女史出生前,上庸附近便異象不斷, 先是半夜天 顯霞光,之後其母夢白孔雀入懷,這樣的奇景自然引得不少修士前來一探究竟。說來也是女史仙緣濃厚,瀟湘榭掌門門碧蘅夫人正好遊歷到此,一見女史便心生歡喜,想要收作徒弟,然而葉家父母愛極這個來之不易的長女,百般不捨。

碧蘅夫人不便勉強,只得告辭,臨別前留下一句話:此女命格特異,是天下一等一的修道種子,但若在紅塵中逗留太久就會成為破家滅門的罪魁禍胎,且無法可化解。最後她留下一副金項圈,親自掛在女史身上,說是危急時刻,恐怕能救她一命。

如此嚴厲的批語,葉家父母卻並不相信,只當是危言聳聽,之後數年,家中一直相安無事,便也漸漸將這話淡忘了。待到女史長到十歲,丹鳳元君降生,據葉母所說,元君與女史幼時幾乎生得一模一樣,女史也對這個妹妹極盡愛憐,終日抱在懷中,不願輕離。父母笑說,日後她必為慈母佳婦,並開始為她物色夫婿。

葉家招親的消息一出,百里內的世家大族聞風而動,紛紛登門求娶。某日,葉家門前來了一位黑衣公子,自稱姓葛,是海外名門之後,久聞女史美名,不遠千里而來,為自己的幼弟求親。除了這一席話語,他還帶來了整整十箱金銀珠玉,以示誠意。葉家父母見他談吐文雅,衣飾不俗,原本十分滿意,但一想到海外與上庸相隔千山萬水,便又捨不得女史遠嫁了,萬般無奈下,只得忍痛謝絕。

原以為這事就此作罷,誰知當天晚上,葉家突然火光沖天,那葛公子傲立雲端,攜滾滾風雷而來,誓要將女史收入囊中,葉氏雖為大族,但區區凡人怎能與積年修士相抗,只見一陣血光四濺,葉家上下連同僕人婢女上百口,已盡數被血海浸沒,陷入昏迷。葛公子降下雲頭,在血海中尋覓一圈,卻沒發現女史蹤跡,他心下一沉,正要再展神通,突然聽聞不遠處有嬰兒啼哭,抬頭一看,只見血浪中漂浮着一隻搖籃,他抬手一招,將襁褓攝入懷中,見是一 個玉雪可愛的嬰兒,大睜着一雙眼,渾不知發生了何等慘劇。

葛公子將嬰兒高擎過頭頂,大聲道:本座知道你還活着,只要你乖乖跟我走,本座就饒這丫頭一命!

女史此刻正躲在花園的假山中,方才血海傾盆而下,她身上的金項圈突然光芒大作,將她護在其中,竟然毫髮無傷,而她的母親卻沒這般幸運,被傾倒的假山壓住,血塊從口鼻中湧出,眼見已是難活了。

女史見葛公子以小妹為要挾,心痛如割,正要出去束手就擒,衣袖卻突然被母親拉住,她本已是迴光返照,如今更是耗盡最後的力氣,一把將女史推開,並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快走……

女史正彷徨無計:可是小妹她……

母親怒罵道:蠢材,他豈會是言而有信之人,得不到你,只怕小妹還有一線生機,若現在就遂了他的意,小妹決計活不過今夜!

說罷她拔下金釵,朝女史手上刺去:還不快走!

小妹的啼哭聲猶在耳,女史淚如雨下,她對母親磕了幾個頭,又朝葛公子瞧了一眼,心中暗暗發願,無論付出何等代價定要將小妹從歹人手中救出。

然後她擦乾眼淚,在金項圈的護佑下,頭也不回地逃離了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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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葉記底稿節選·丹鳳元君》

卻說那丹鳳元君被葛公子帶回家中,毀去容貌,充作幼妹,更給她改名換姓,養在身邊。葛公子原本盤算着元君與女史血脈相連,或許能用秘法得知其下落,然而女史脫身之後,歷經輾轉,已拜在瀟湘榭碧蘅夫人門下,武陵桃花源結界禁絕外道窺伺,轉瞬數年過去,元君長大記事,女史卻依然杳無音信。

隨着參商鎖反噬顯露,葛公子對元君漸漸失卻耐心,動輒打罵,將一腔苦悶痛楚盡數發泄在元君身上。元君年紀尚幼,不知何處惹惱了葛公子,日日提心弔膽,卻依然免不了皮肉受苦,幸有葛公子的夫人良心未泯,對她稍加憐愛,元君對葛夫人的孺慕之思便是由此種下。

後來元君年紀漸長,葛公子性情也越發暴烈,接連幾次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葛夫人心下不忍,為保全元君,只得時時陪在她身邊,着意安慰。

葛夫人道,你兄長對你百般苛責,實是一片拳拳心意,他打你罵你,都只為你能早日獨當一面,他自知反噬已深,生怕有一天撒手人寰,留你在世上孤苦伶仃,無人照拂,你萬不可誤會他的一番情意。

夫人既如此說,元君自然深信不疑,自此之後,葛公子再要打她,她都在心中默念這幾句話,那法術落到身上,竟也沒以前那麼難受了。

又是幾年過去,葛公子外出尋找龍鳳血,一別數月。某天夜裏,葛夫人經過元君的房間,忽然聽見元君在裏面道,大哥我明白,你做的一切都是為我着想,你能這麼教養我,我實在很歡喜……

夫人一訝,從窗縫往裏一看,不由驚得愣在當地,只見房中只得元君一人,並無葛公子蹤影。元君正在修行引血秘術,她用一把兄長的佩刀,將身上割出千瘡百孔,胸口小腹遍佈傷痕,有的早已癒合,有的正滲出鮮血,而元君則雙目微閉,露出甘之如飴的神情。

原來在日復一日的嚴酷折磨後,元君已然習慣,甚至沉溺於極致的痛苦,並從中獲得修行上的突破。葛夫人悔不當初,但事已至此,無可挽回,她與元君也就此疏遠,直至死前也未能解開這層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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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扶香來信·折葉記補遺·上》

白鶴衣親覽:

前日君所著《折葉記》總綱我已看過,其中二人前世一節本應為全篇之大關竅,大過節,卻一筆帶過,深以為憾。特修書一封,聊作補全,供君清賞。

段鳳樓前世出身豪闊,為侯門貴女,祖父以酷吏起家,大得榮寵,父親為宰執,兄為長安令,人稱幼君。幼君自小受父兄溺愛,只知有己,不知他人。又生有一怪癖,從來便只會笑,不會哭,任是什麼鬼怪故事、慘景異聞,傳到她的耳內,都不能令她落下一滴眼淚,只因她生來富貴,事事順意,父兄也覺得這般涵養方是千金小姐的體統,故而不以為怪。

十六歲時,幼君進京探親,途中遇一夥狼盜攔路劫掠,護衛非死即傷。狼盜見幼君貌美,心生邪念,然而幼君兀自端坐在染血的轎中,也不哭也不逃,只是拍手大笑。就在這時,一名過路刀客悍然出手,三招兩式便擊退狼盜。如此風采,令長笑不止的幼君也安靜了下來,隨後更是請求刀客將她護送進京,並稱必有重謝。

刀客於錢財上並不在意,只是看幼君楚楚可憐,秉持着一腔俠義之心,這才慨然應允。幼君心中歡喜,但礙於閨門風範,面上並未有任何表露,只沿途設下諸般心性考驗,刀客皆一一通過,幼君見他不貪財,不愛色,不好賭,也不嗜酒,不免芳心暗許。刀客也對這個侯門貴女印象頗佳,閒極無聊還教過她幾招刀法,誰知幼君於武功上竟有不俗天賦,短短幾日就將刀法耍得暢快圓熟,偶爾受了些摔打損傷,她也不着惱,反是更加歡喜無限。於是刀客也連連感嘆,說她恐怕生錯了門第,或許天生就該當個俠女,快意江湖——但也僅此而已。可就是這句話,讓幼君以為刀客對她有意,就在臨近京城時,她鼓足勇氣表明心跡,願拋下富貴藩籬,與刀客浪跡天涯。

面對着如花美眷,刀客卻一口回絕,言及跟幼君只是萍水相逢,與她身份相差懸殊,且自己醉心武道,妻兒只會成為拖累。幼君從小心中所願,莫有不成,哪怕是再艱難的事,也未有人膽敢拒絕,如今一番心意被刀客當面駁回,心下哪裏受得了,一時間風範也不要了,矜持也沒有了,撲在床上大鬧起來。刀客深知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的道理,任憑幼君如何吵鬧,他只沉默不言,最後竟徑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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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扶香來信·折葉記補遺·下》

刀客思慮一夜,萌生去意,正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同幼君告別,誰知午夜突然闖入一群差役,一擁而上將刀客鎖拿入獄。待他來到堂上,見幼君與長安令端坐庭前,刀客自以為幼君專程前來搭救,心下稍安,容色恢復如常。只見長安令扭頭問了幼君一句,幼君微微點頭,長安令又提高了聲音問,果真是他,小妹,你沒認錯?

幼君眼望刀客,眸中一片冷光,道:不錯,他就是毀我清白的賊盜。

刀客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看向幼君,聽她又道:此人詭譎狡詐,必定不肯輕易認罪,還請大人明斷。

原來昨日刀客絕情而去,幼君自認平生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胸中如油烹火煎,痛苦難當,最後一腔情絲盡數化為恨意,即便捨棄名聲不顧,也要讓刀客後悔莫及,於是便想了這個傷人害己的辦法。

毀人清白是大罪,刀客哪裏肯認,他連聲喊冤,甚至想要掙脫枷鎖,與幼君同歸於盡。長安令怒不可遏,即刻下令大刑伺候,不過多時,刀客已成了血人。幼君自小最喜看父兄責打下人,或是給要犯用刑,這時卻不知怎麼,呻吟一聲便昏厥了過去。

待她醒來,刀客已被押入大牢,隔日問斬,幼君見自己鞋面上還沾着刀客飛濺的鮮血,竟不似往日那般一笑置之,反是悔不當初,立刻去向父兄坦白,言道一切都是自己誣陷,請他們饒刀客一命。誰知祖父卻道,一旦此事張揚, 天下多少貪婪詭譎之徒見有利可圖,將仿而行之,借男女之情隨意誣陷,反而令真正含恨受辱的女子申告無門,世風敗壞只在旦夕之間。且幼君一族世代簪纓,區區一個江湖草莽的性命,他們並不十分放在心上。其父甚至直言,寧肯幼君真的清白被毀,刀客人頭落地,也不願落下自污失節、構陷誣告的口實,於是任憑女兒如何哀求,父兄只是不許,定要將此事已辦成鐵案。

翌日清晨,刀客被押赴刑場,長安令親自監刑,只等午時一到,人頭落地。即便身受重傷,刀客依然喊冤不絕,直到喉嚨撕裂,口吐鮮血。眼看時辰將至,長安令正要宣佈行刑,突然有條人影從刑場下躍出,那人擲出一把長刀,正好落在刀客腳邊,面對如此良機,刀客怎會錯過,他拾起長刀反手一擊,先削斷了身上的鐐銬,再將押解的衙役挨個抹了脖子,其中又有幾個對他用過刑的人,刀客更不留情,一個個挑斷筋脈,看着他們血盡而亡。即使這樣都還不解恨,刀客轉身,一雙赤紅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長安令,說時遲那時快,長安令還來不及反應,刀客已一刀劈下,只聽一聲女子的尖叫,長安令當場身首異處。

刀客回頭,正要答謝那擲刀之人,卻猛然發現此人竟然就是幼君。只見她撲到長安令身邊,連聲叫着哥哥,自己在闖上刑台時迎面中了一刀,一張如花面容盡毀,腮邊只淌下兩行血淚。刀客舉起兵刃,在她脖頸處停留片刻,又復放下,如是者三,最後終於一聲長嘆,發足狂奔而去。

幾日後,官府的懸賞令已傳遍四方,刀客連斃數人,大盜之名從此坐實,再無轉圜餘地。眼見中原是待不得了,他只得轉而北上,遁出勒馬關,逃進荒狼原的滾滾風沙中。

<白鶴衣批註:前世強求,累及父兄,今生父兄皆失,卻是還要強求。本性難移,冤孽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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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1. 官方並未明確給出,書面稱「出生之時與幼時的辰溪長得幾近相同」,但通過卡視角可以看到建模是紅色眼瞳。燭龍文案美術互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外部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