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紅夜
“ | 不認識我了嗎? | ” |
寧紅夜(日語:紅夜、英語:Viper Ning)是網絡遊戲《永劫無間》中的英雄。
簡介
西出崑崙的盲劍客,美麗危險的赤練蛇。對於寧紅夜這樣的強者,劇毒刻入血脈,利刃永伴身邊。
而被遮蔽的雙眼,將在宿命來臨時再次凝視世界。
資料
- 年齡: 25
- 出生地:崑崙山腹
- 身份:崑崙玄女
- 喜好食物:無
- 討厭食物:烤肉、羊肉
- 愛好:吹笛、色彩鮮艷的衣服
- 討厭:死氣沉沉的崑崙教、負心之人
故事
二十五年前,無極帝國的八皇子在火羅國戰敗,他逃往雪山中被崑崙玄女寧無霜所救,兩人暗生情愫。在寧無霜接任崑崙主母之後,發現自己已懷有身孕,而此時八皇子卻與下一任玄女顧飛雪出逃,憤怒的崑崙主母將所有的希望和怨恨都寄托在了剛剛誕生的女兒身上。
於是,寧紅夜自幼就受到極為嚴苛的訓練。成為崑崙玄女之後,寧紅夜便能以陰神的氣息來感受這個世界。
與歷代崑崙玄女不同,寧紅夜更像是崑崙教的儈子手,沒有自己的感情,只有殺戮。那些被寧紅夜追殺的敵人,就像落入毒蛇圈套中的待宰野兔。
在無極帝國永州的一次任務後,寧紅夜偶遇顧清寒,二人一見如故。但好景不長,寧紅夜偶然撞見顧清寒使用寒冰真氣,進而發覺其母親顧飛雪便是多年前的崑崙叛徒。顧飛雪用一個秘密,交換了女兒的性命,自己卻死在寧紅夜的劍下。從此,顧清寒和寧紅夜結下了殺母之仇。
此後數年,寧紅夜一邊躲避顧清寒的追蹤,一邊在江湖上闖下了「無明赤練」的凶名。
此番寧紅夜得到了一個新的任務,前往聚窟州奪取不朽面具,為復活陰神燭龍做最後的準備。而此時的寧紅夜,卻有着自己的打算。
技能與奧義
- 技能:崑崙決
- 奧義:赤練無明
陰神之眼所標記的敵人,在被標記期間無法使用飛索。
召喚時間5秒。眩暈時間5秒。
陰神之眼所標記的敵人,在被標記期間無法使用飛索、技能和奧義。
召喚時間5秒。眩暈時間2秒。
陰神之眼所標記的敵人,在被標記期間無法使用飛索、技能和奧義。
寧紅夜在此期間可以自由行動,但召喚結束後無法造成眩暈。
召喚時間5秒。
英雄傳說
直到她成為崑崙聖女。
從此,一個被稱為無明赤練的魔女,在無極帝國的江湖中掀起了腥風血雨。
西出崑崙的寧紅夜只為辦一件事……公平!公平!還是TM的公平!
沒人能離開崑崙,二十三年前的那個叛徒不能,寧紅夜自己也不能。
崑崙山腹中的一扇半開的石門外,小紅夜怯生生地向門後探頭看去,門後是一條不知通向何處的幽深甬道。小紅夜深深呼吸了兩下,便鼓足勇氣走入石門之中。於此同時,在甬道的另一頭………
崑崙長老駱飲冰正將一隻熟睡的小羊羔抱進甬道盡頭的洞穴,眼前雖然漆黑一片,但她還是輕盈地繞過了散落在洞中的動物骸骨,只是洞內的腥臭之氣讓她心頭一陣煩悶,不禁用一隻手掩住口鼻。
忽然,駱飲冰心念一動,是她布在石門上的禁制被觸發了,看來小紅夜已經被引到了這裏。
「二師姐呀二師姐,你怎麼忍心逼迫自己的親生骨肉。」駱飲冰將懷中小羊放在洞中,暗暗想道。
自從二師姐寧無霜當上了崑崙主母,行事愈發詭異難測。這次竟然下令將小紅夜從山下撿回的小羊羔給……
儘管小紅夜生性孤僻懦弱,但也沒有必要為了讓她儘快成長起來,就做到這種地步!難道,非要把小紅夜也培養成崑崙玄女的候選者麼?
正在駱飲冰腹誹之時,小紅夜已小心翼翼地摸着洞壁,走進了漆黑的山洞中。
「小羊!小羊!你在這裏嗎?」小紅夜似乎也感知到了山洞中有危險,她極力地壓低着自己的因焦急和恐懼而顫抖的聲音!
「咩……… 羊羔似乎聽見了小紅夜急切的聲音就醒了過來,它回應般地叫了聲
「你果然在這,太好了!」小紅夜聽見羊羔的叫聲,便興沖沖的往叫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吼………」
突然,洞穴的深處,傳來了炸雷般的一聲低吼
剛抱住羊羔的小紅夜好像被低吼的聲浪撞得眼前一黑,腿腳一軟就跌坐在地上。她懷裏的小羊也抖得像秋天裏最後一片掛在枝頭的樹葉.....
「小羊別怕,小羊別怕,有姐姐在呢!」小紅夜一手將小羊緊緊地抱着,另一手便向腰中的短劍摸去
………呼呲………呼呲………
惡臭的腥風一陣陣地往小紅夜的臉上拍來,洞中的猛獸已經到了小紅夜的身前。小紅夜抬起頭來,正看見一頭吊睛白額的猛虎,張開血盆大口,沖自己當頭咬下....
千鈞一髮之際,小紅夜抱緊小羊緊貼着地面向左側一滾,堪堪逃出了餓虎之口
「啪………」
還沒等小紅夜站起身,那惡虎已經一爪揮來。這一爪不僅將小紅夜拍了出去,更是將小紅夜的小臂,和小羊羔的後腿全都連皮帶肉的撕掉了一條………
「咩………咩………咩………」紅夜小臂吃不住疼,鬆開了抱緊羊羔的左手,而那小羊一邊悽厲的慘叫,一邊朝着掙紮起身的小紅夜身後,一瘸一拐的躲去。
小紅夜剛站起身,便覺耳旁惡風不善,忙橫架起短劍攔在自己身前。
只聽得金鐵相交般的一聲,原來是短劍恰巧橫在了虎嘴之前,攔住了四顆尖刀似的虎牙。巨力沿着紅夜柔弱的胳膊上涌了過來,奮力架住短劍的紅夜不住後退,直到一條腿蹬在了身後的石壁上。
退無可退的小紅夜不知哪來的勇氣,竟借老虎低頭一咬的勁勢,身子一矮,向老虎的身下滑去。隨即便聽得老虎嗷的一聲慘叫,原來剛從老虎身下滑出的小紅夜竟一手拽住了虎尾,一手拿着短劍胡亂地向前猛扎.....
老虎被激得愈加發狂,不住地上竄下跳,鞭尾猛甩。小紅夜被撞得七葷八素,只能棄了短劍,緊緊的抱住虎尾。可她終究還是人小體弱,沒堅持多久,就被甩了出去,撞散了洞穴邊緣的一具骸骨。
「不好,紅夜怕是撐不住了………」駱飲冰正要出手相救,便忽然感覺一道寒冰真氣滲入骨髓,全身瞬間如凍僵了一般!
是二師姐,不!應該叫崑崙主母,現今崑崙中,唯有她的寒冰真氣更勝我一籌。看來她就在不遠的地方注視着這裏發生的一切!
駱飲冰想到此處,便也只能絕望地看向洞口,看着那頭斑斕猛虎已經再次向小紅夜摔倒的地方撲了過去!
變故陡生,就在小紅夜將要喪生虎口的剎那,一股純陰之氣竟從她體內應激而發,帶得小紅夜瞬間起身,拔出身邊的尖刺棒骨,深深地捅進了惡虎的喉嚨深處。老虎瞪圓了雙眼,好像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意會被眼前這個毫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所殺。從它喉嚨深處嗆出的血沫噴得小紅夜滿身都是,一人一虎對峙了片刻後,便-起倒在了地上。
駱飲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強運真氣沖開身上的禁錮,跑過去將小紅夜抱了起來。
「冰師叔………小羊………救救………」小紅夜使勁地睜開眼,看清了來人,艱難吐出幾個字,就又暈了過去!
………
「紅夜,你好些了嗎?身子還疼不疼?」在寧紅夜的屋子裏,一襲白衫的駱飲冰,正守在床邊。她看着床上昏睡的小紅夜睜開了眼,便關切地問道。
「冰師叔,後來是你救了我嗎?咱們養的小羊怎麼樣了?」小紅夜掙扎着想從床上起來。
「你這孩子,就惦記你的小羊。你先休息一下,吃過了飯再說吧。」駱飲冰目光閃爍,幫小紅夜掖了掖被角,像逃避什麼似的起身出了門。
小紅夜看着冰師叔的背影,感到有些奇怪,可是她並沒放在心上,桌上食物的香氣讓她的小肚子一陣亂叫。她顧不得渾身酸疼,從床上跳下,她現在只想快點吃完飯,去找自己的小羊,那是她在崑崙唯一的玩伴。
小紅夜跑到桌子旁,剛要拿起筷子,卻哇地一口吐了出來。幾盤食物中間,赫然有一根烤得外焦里嫩,香氣撲鼻的羊腿,羊腿上,還有一道深深的爪痕!
他不知道身後這人如何找到了自己,他只知道,一旦被追上就會丟了小命。
南市的小巷錯綜複雜,若非如薩卜爾般在此摸爬滾打了十餘年,常人根本繞不出去,更何況是這種漆黑的夜晚。薩卜爾努力定了定心神:既然已逃回了暗巷,定能在此甩掉身後那個陰魂不散的女人。
終於摸到了那堵特殊處理過的牆壁,薩卜爾摁下機關,閃身躲進了暗格。
……
這場狼狽的噩夢,始於數日前的錢家大婚。薩卜爾親眼所見,那錢家的新嫁娘,提着一把長劍穿過庭院。佯裝醉酒逃過一劫的薩卜爾,馬不停蹄地趕往南市躲藏。次日,錢家父子三人慘死家中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永州。
好容易避過了風頭,又求得藏雨閣女主人找來萬通鏢局的鏢師,只等明日破曉就能出城返鄉。今夜本應緊閉門窗,藏在旅館中,不該心存僥倖,貪戀永州上元燈會的盛景,還去赴那勞什子的約!
興致濃時,卻見花燈下,有個身着紅衣的身影,隔着人群對自己說着什麼。
朱唇緩緩開合,分明是一字一字地在說:「你見過我,是嗎?」
……
思及此處,薩卜爾打了個冷戰,往暗格更深處縮了縮。
「咔噠」。
卻聽清脆的一聲,暗格的門竟緩緩打開。看清來人後,徹骨寒意自脊背升至頭頂,薩卜爾覺得自己的血液凝至了冰點。
月光底下,新嫁娘般的紅衣和那綁在她眼睛上的紅布,襯托得眼前女子的面容冰冷且陰沉。女子輕啟帶笑的朱唇:
「見過我的人,還活着的不多。」
薩卜爾大張開嘴,卻沒能發出驚恐慘叫,取而代之的是溺水般的嗚咽聲。極度的恐懼就此凝固在他的臉上。
寧紅夜擦淨長劍上的污漬,走出了小巷。她從巷口的小攤隨手拿走了一個獸面戴上,便就此流入人潮。
儘管放任他跑了這麼遠,這仍然是一個無聊透頂的獵物。他在暗巷中逃跑的蹤跡,於陰神之眼下一覽無餘。
自從蒙起雙眼後,寧紅夜能看到的東西反而更多了。普通人的眼睛太貪心,視線從美玉轉到美食,從美景轉到美人,眼花繚亂,什麼都想要看,卻什麼都看不到。
看不見不重要的東西後,重要的東西才會變得清晰。
遠遠地,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歡呼,原是有位歌伎乘着碩大花燈車往這邊來了。名震皇城的歌伎,今年上元燈會竟被永州的富老爺們給千里迢迢地請了過來,人們爭搶着想要看上一眼。但這對寧紅夜來說只意味着:又是一個麻煩。湧來的看客們將街上圍得水泄不通,寧紅夜皺眉,側身進了最近的一家酒肆,以避開喧鬧的人群。
酒肆中同樣擠滿了人。
寧紅夜一向不喜歡人多的場面,混亂嘈雜。雖然這並不妨礙她看清楚酒肆中的每個人一—或者說每個人的欲望。這對寧紅夜來說是一個下意識的舉動,自小養成的習慣。她很早便懂得觀察,總能知道她眼前的人什麼時候渴了、什麼時候困了,什麼時候感到害怕、什麼時候起了殺心。被選為玄女後,寧紅夜千百倍地加強了這份天賦,她開始學習以陰神之眼來感受這個世界,如魚得水。
當不再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待這個世界,便能看到更多。
「客官,樓上還有雅座。」店小二眼尖,連忙迎了上來,向寧紅夜指了指樓上。
抬頭看去,寧紅夜幾乎是立刻警覺了起來。這裏竟有一個這樣的人?
實際上,任何一個人進來,都應該第一眼看到這個白衣女人。因她實在太不尋常,與這破舊酒肆的氣息太不相同。一個膚白勝雪的女子,身穿樸素白衣,舉手投足間卻尤顯矜貴。
無暇搭理一旁的店小二,寧紅夜全神貫注地調動起陰神之眼,試圖探尋這個不同尋常的女人。她的注意力無法從這白衣女子上移開,卻又什麼也無法從她身上讀出來,那識人的天賦仿佛在此刻短暫地失靈——寧紅夜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思緒亂了。
這女子與她帶給寧紅夜的感受是如此陌生,寧紅夜一時無法理解這意味着什麼。
「那便去試探試探深淺」,這麼想着,寧紅夜朝白衣女子走了過去。
她想必是知道有個戴着獸面的人走了過來,站定在自己的桌前,但她沒有抬頭。
「我能坐這兒嗎?」寧紅夜只好開口發問。
那女子的視線越過寧紅夜,瞟了眼窗外歡呼不斷的人群和酒肆緊閉的大門——看來沒人要進來了,她想必已經等了很久,而她等的人想必不會再來。
「請便。」白衣女子的神情比她的語氣更冷。
「唔,你好像在等人?」寧紅夜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漫不經心。
被驚擾的女子稍帶不悅地看了眼來人。寧紅夜此時已摘下面具,在注意到寧紅夜與自己年齡相仿,卻「雙目失明」後,她的聲音似乎不自覺地放軟了些:
「無妨,不會來了。」
小二端來了酒菜,絮叨地介紹起店裏叫「玉冰燒」的好酒,打斷了寧紅夜好容易搭起來的對話,二人便各自沉默着吃菜飲酒。那白衣女子飲酒的速度,似乎過於急躁了些。
「它很冷。」半晌,寧紅夜試圖打破這沉默,便假裝不經意地碰了一下橫放在桌上的長劍,劍柄上鑲嵌着梅花的紋路。
白衣女子盯着寧紅夜的舉動,聞言冷哼了一聲,仍是面無表情的,但寧紅夜注意到她臉上竟已頗有醉態。
「殺的人多了,自然就冷了。」
「你殺過很多人?」
白衣女子的眼神變了,寧紅夜便知道自己問到了對的問題。果不其然,片刻沉默後,白衣女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久藏於肺腑的埋怨隨着酒氣一同呼出:「在她眼裏,都是些該殺的人。命我做了那許多事情,卻總是不讓我做真正該做的。」
「誰不讓?」
「我娘親。」
寧紅夜控制不住地彎了唇角,幾刻鐘前讓自己頗為緊張的冷峻女子,此時在玉冰燒的作用下,幾乎像個跟人訴苦的孩子。
「看來世界上的娘親都同我的娘親一樣。」
白衣女子終於肯再抬頭看面前這陌生人一眼,思考了片刻,說道:「或許只有你我二人的娘親是這樣,不然……上元燈節,為何獨有你我在此飲悶酒?」
寧紅夜由衷地笑了出來:「或許吧……那你真正該做的事情是什麼呢?」
「今夜嗎?打扮整齊,賞燈祈福,買幾盞芙蕖花燈。彈琴也好,畫畫也好。反正不是坐在這裏等人,沒完沒了地等着,永遠都不是『最合適的時機』……」
她一定不常喝酒的,寧紅夜心想,才會剛喝了幾杯就醉成這樣,說話已顛三倒四。看着眼前這個冰姿靈秀的女子雙頰泛紅,仿似美玉生暈,寧紅夜對於如何度過這個無事可做的夜晚有了一個不錯的想法:
「既然如此,不如等會兒一起去看花燈吧。」
「唔……未嘗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