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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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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 |
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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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型 |
Gal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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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 |
手機遊戲(iOS/andro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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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齡提示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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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發 |
箱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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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行 |
未實際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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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監 |
紫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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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人 |
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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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劇 |
RG、禮月、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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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 |
風中無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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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工 |
忍忍、G3、幽幽、某日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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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
Studio神無月、荒井智典、某日文名、某日文名、Tianyang L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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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行時間 |
未實際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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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編載體 |
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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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是由箱中姬社開發並發行的視覺小說類角色扮演遊戲,為遊戲《少女前線》的同人作品。
故事圍繞《少女前線》中的角色M4A1、SOP2遊戲內名稱為SOP,即狗子、G3、MP5、內格夫、P38以及PPSh-41即波波沙展開,講述了玩家作為經紀人帶領五位退役的戰術人形組成偶像團體的故事(團體名即遊戲名IRIS,可能是取彩虹女神的意思)。
少前查閱連結:M4,SOP,G3,MP5,內格夫,P38,PPSh-41
遊戲介紹
真正的愛能跨越一切。
無論是苦難,挫敗,還是絕望。
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
「這點時間,相對於我們將來要共同度過的時光而言……只不過是一瞬間而已。我們的未來,這之後才要正式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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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設和CG
主角(即「我」)
說明:「我」只是在以下介紹和梗概中的代稱,在IRIS遊戲中,玩家可以自由設置主角的名字。
是一名從格里芬退伍的僱傭兵,在上大學時應徵入伍,導致沒能拿到大學畢業證書,從三戰中倖存下來,因沒有文憑而就業受限。
抱着試試的心態朝Delta工作室投了簡歷,最後因為工作室的總經理看中了「我」的前格里芬僱傭兵身份,想要發展人形Idol,被招入工作室,成為IRIS的團長。
成為團長後成天忙裏忙外,本性寬厚,想要給姑娘們「放養」,但是偶像訓練師克萊爾的計劃恰恰與他背道而馳。在一次衝突中做出了讓眾人失望的事,後又費勁千辛萬苦將團隊重組。(臉皮夠厚)
在原先服役的過程中得罪了夢想家一槍爆頭,後來仇人因為損害管制沒死透,又找上門來,不得不抄起槍桿子與其決一死戰。
M4
M4立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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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少前中最初小公主人設基本相符,被眾人評價為「冰山系」女王,外冷內熱的類型。
本職是一名警察,因為「我」有一次送她回家實際上是尾隨時協助他解決了幾個用下體思考的小混混而贏得她的好感。
與同性朋友相處時很放得開,而與異性相處時非常拘謹,膽量很小(更多的是羞澀),不願意當面說出過於直球的話,經常把態度蘊含在表情當中(尤其是微笑)。
作為一名警察在與夢想家對壘的時候反倒沒有展現出什麼優勢直接成為人質,還要靠「我」手撕炸彈將其救出。
MP5
MP5立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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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因為在P38和波波沙的舞蹈房外偷窺被路過的「我」發現而認識。
在隨後的逃跑不用我解釋了吧過程中兩人互幫互助,到達安全地帶之後又進行了短暫的交談。MP5經典社恐,逃跑的時候「我」發現她身上掉下來的狗牌,由她自己保存了兩個狗牌而推知她是逃兵。
喜歡加巨量的糖在各種食物飲品中,齁到讓人無法接受。
有着悲傷的過去,隊友因為敵人的火力打擊離她而去,她在如此巨大的衝擊下選擇屏蔽指揮部通信,逃走。
生性膽小,為人拘謹,說話囁嚅,但是很可愛,讓人不由自主地想摸摸她的頭。
為了餬口而在一個老奶奶開設的孤兒院中工作,夢想家找上門後鼓起勇氣,披掛出征。
SOP
SOP立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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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與內格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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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天天說內格夫是笨蛋,實際上自己和她半斤八兩。
抽煙喝酒樣樣精通,作風隨意,不修邊幅。在舊城擁有很高的地位,曾經將鬧事的小混混一鍋端了,從此以後那幫人無不點頭哈腰。
表示自己想要反叛過去的人設(傻白甜),有很強的叛逆精神。
實際上沒有辦法看着自己的朋友和所愛受苦,為了保護他們而犧牲自己,心智受到重創。
修復過後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再次成為傻白甜。逃不過這宿命啊
G3
G3立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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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成熟御姐,善解人意,但偶爾也會有很固執的時候。
喜歡耐心和講道理的人,對有感情的人有非常大的包容心,不計前嫌。
有着戰術人形一以貫之的勇氣,面對夢想家毫不退縮,為了保護所愛挺身而出。
有着不為人知的一面,有時也喜歡放縱一下,酒量意外的好。
過去作為教堂中的服務人形過着日復一日的木偶生活,後因為鐵血挑起的戰爭而燒斷了「木偶身上的線」,成為具有獨立意識思想的人形。
P38&PPSh-41
P38&波波沙立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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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百合,在作品當中形影不離,被G3成為「總是成對出現的百合鳥」有福利CG放送
兩人性格溫和,沒有突出特點,但是貌似因為酒的問題發生過一次小爭吵P38:棕毛熊怎麼會懂得德國黑啤的美味
通常波波沙是1,P38是0.
內格夫
內格夫立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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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少前中內格夫的人設基本保持一致,神經大條,經常想和SOP爭第一大叔你說,我們兩個誰更可愛?,被SOP說的啞口無言就開始哭哭鬧鬧,被SOP評價為「像個小孩子一樣」。
從格里芬退役後做了保險推銷員的工作,後來因與主角在咖啡廳的邂逅而了解了Delta工作室,最後選擇加入IRIS。
在MP5線甚至還出現了內格夫重操舊業的劇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吧死吧死吧!全都給我去死吧!。
是IRIS所有主要出場角色中唯一一個沒有個人主線的角色。
劇情
目前遊戲有M4A1,MP5,SOP即狗子,G3四條主線,P38和PPSH41一條支線,內格夫是唯一一個沒有個人線的主要角色。大概是無限期鴿了
由於該遊戲目前非常規不可獲取,為一飽大眾好奇心,作如下梗概。
說明:由於營造和諧清朗網絡環境的需要,本梗概和諧極小部分內容,不影響完整劇情。和諧部分內容請大家自行下載遊戲體驗。
文中結尾原文本摘錄部分無法迴避玩家設定名的統一使用「[指揮官]」進行代替。
公共線Part1
以下內容含有劇透成分,可能影響觀賞作品興趣,請酌情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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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以“我”梦境中的一段场景描写引入,文本中的“她”大概率就是指战术人形。随后,“我”回忆起昨晚宿醉,想了想自己接下来要去Delta工作室工作,接到了同事奥尔夫打来的电话,约好三天后碰面。接着,“我”回忆起自己前半辈子的生活:做格里芬的雇佣兵,成天枪林弹雨,退役之后被推荐的工作都是与枪有关。不再想要摸枪的“我”最终选择了自己出来应聘,侥幸被Delta工作室招入。
吃完早饭后,“我”打算上街转转,时至中午,“我”进入一家咖啡店,邂逅了正在争论谁最可爱的SOP和内格夫。SOP邀请“我”来评判究竟谁最可爱,此时面临两个选择:①都差不多、②随便选一个。经过一番争论后,“我”最终递出了自己的名片,并跟两位小姑娘说决定谁最可爱的最好方法是让观众来评判。下午,“我”来到欢乐街,正在吃着东西时碰到了被小混混盯上的内格夫,帮了她一把,得知了她的战术人形身份,结果却还被讹了一顿饭。吃饭时内格夫还谈到SOP也是和她同生共死的战术人形。吃完饭后两人谈到做偶像的事情,但内格夫想起自己要上夜班,于是跑走。
回家之后,“我”再次喝了很多,惊醒时分才凌晨三点,于是出去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被海水淹了一半的旧城。为了填饱已经咕咕叫的肚子,“我”进入一家大排档,遇见了做兼职的SOP。谈话中,SOP表示自己会考虑做偶像。收工之后,SOP让“我”帮忙顺便把后厨的垃圾倒了,她又邀请“我”去她的新公寓坐坐,到了公寓后“我”一边帮助SOP搬东西一边和她聊做偶像需要注意的事情,并朝她借了滚石乐队和杰斐逊飞船的专辑。
回到公寓时天已亮,“我”在中午时分来到了城中央步行街,在城中心公园遇见了正在练舞的P38和波波沙,发现她们舞蹈水平甚高,回头发现有人正在偷看。“我”绕到偷看的那位姑娘背后,原本以为她也是那两人的一个伙伴,想要进行工作劝说,结果给人家姑娘吓着了,一下跑掉了。她在逃跑时口袋中掉出了一条挂着两片金属片的链子。逃跑姑娘的尖叫引来了警察,“我”被抓紧局子问询,出来时遇见了P38和波波沙,于是提出请客。在咖啡店里,“我”递出名片,但是P38以没有准备好为由沉默不语。“我”结账后走出咖啡厅,却看见P38仍然紧紧地攥着“我”的名片。
来到公司之后,“我”直上总经理办公室,得知总经理支持推广人形偶像的提案。回到公寓,“我”打算再去找一次P38和波波沙。来到公园中,发现两人并不在,就在打算放弃时再遇MP5,呼唤时因为人声嘈杂MP5并未听见,隐入人群。“我”为了将东西还给她进行寻找。通过她的红色贝雷帽,“我”一直跟到一条小巷中,发现了正在排练的P38和波波沙。转头一看,又发现了躲在箱子中的MP5,得知她不是小团体中的一员。正偷窥时,MP5的头发让“我”打了个喷嚏,两人于是慌不择路地逃跑。这时可选择①和她分头逃跑②追上她。成功逃跑之后,“我”返回公寓。
第二天一大早,“我”再次来到公园, 遇到MP5,将“狗牌”(参战官兵为了让自己的身份在伤亡时尽快得到确认而随身携带的项链)还给她,最后因欲图揭露MP5的逃兵身份而被她推摔在地,MP5随后逃走。
傍晚六点,“我”来到中步行街,进入了G3和春田经营的咖啡店,点了一杯咖啡,暗中观察G3,等待机会搭话。直到咖啡店将要打烊时分,G3突然走了过来,径直坐在“我”对面,一下子就看出来“我”找她有事。“我”递出名片,G3显得有些吃惊,因为她以为“我”是前来递情书的。正当“我”疑惑为什么没有星探比“我”捷足先登时,G3表示是因为她有时候也会很凶。凭一人之力将几个疯狂拍照的记者打到骨折住院你说还会有人吗G3在称赞过“我”的耐心之后便提出送客,正当“我”要走,M4从门口走了进来。“我”厚着脸皮坐到M4对面,G3非常善解人意地给“我”递了杯红茶。“我”递出名片后,M4头也不回地走了。G3回来后,对“我”说M4只是有点怕生有点要强,暗示“我”跟上她送她回家。结果在路上M4察觉到了“我”的跟踪,欲图将“我”甩掉,拐进一条小巷后,遇上三个流氓。M4掏出泰瑟枪瞬间放到两个,“我”飞身上去补掉最后一个。M4叫来了“增援”(M4实际上也是警察),看向“我”的表情有所缓和,并请“我”帮忙将几个混混扔上警车。M4问过“我”姓名后留下一句“请多指教”,扬长而去。
翌日早晨,“我”发现自己身体出现异样,到了中午,开始剧烈头痛,难受至极,整整一天都只能窝在床上。晚上十点,手机响起,G3约“我”出去谈谈,“我”正挣扎着起床的时候哼唧声被G3听见,G3开始表示关心。正当“我”强撑着去开门的时候,“我”昏倒了,残留的意识让“我”感受到G3就在门外。再次醒来已是夜晚十一点,“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额头上敷着毛巾,厨房里有水声。G3随后来到“我”身边,陈述了“我”昏倒后事情的经过。两人随后开始聊天,G3透露有人告诉过她“我”的住址,又聊到了厨房的冰箱等等事情。G3又在话语中表示自己已经考虑好了加入偶像团体的事情,并且要求让M4加入。随后“我”邀请她谈论一些有关自己的事情,但是她每每谈论到自己就会开始羞涩。最后,G3让“我”好好休息,离开了“我”的家。G3姐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关灯,我哭死啊
一觉起来,“我”想起昨晚G3留给我的纸条,发现上有2字“楼上”。中午时分,外边下起小雪,“我”正在做汤时房东给“我”打来电话让“我”上楼帮忙解决一下供热管道问题。上楼一看,发现楼上住的是M4。“我”简单尝试修理管道后发现问题很大无法解决,M4出去接听电话,得到了G3让她在“我”家过夜的建议。回来之后,M4尴尬地提出请求,尴尬地进了“我”家,进行了一番尴尬地交谈随后赶忙去睡觉。但是事实上M4并未睡觉,两人通过手机短信的方式谈论了一番“我”看中M4的原因冰山,M4趁“我”不注意走出房间并通过委婉的形式表达了对我的认可。两人谈论到M4的音乐创作,“我”表示从她的歌中听到了“子弹在哭泣”的气质,M4沉默半响,随后真的去睡觉了。但是她辗转反侧半宿,最终决定了加入偶像团体M4真的很害羞,发了不知道多少短信——还是没有勇气当面说吗?。“我”第二天起来时发现M4已经离开,且不在家中,于是决定先去上班。不久后,P38和波波沙前来报到,表示接受邀请,又透露MP5也会前来。正当P38问到工作室里好冷清的时候G3恰好前来救场G3姐我的天使呜呜呜呜,P38一听M4的声音就认出来了她是那个“Bard Girl”,G3示意“我”赶紧结束话题,随后拉着几人向咖啡厅走去,留下“我”一人做准备工作。
翌日,“我”得知总经理出差,不得不来到全公司最不看好“我”的副总办公室提交企划案。副总显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并且提出两个月内就要有一场演出的要求。面对这个几乎(划重点)不可能的要求,“我”只能答应下来,并且开始着手准备。正当“我”在办公室外生闷气的时候,MP5、内格夫和SOP前来报到。将七个人全都安顿下来之后,“我”开始说明偶像工作注意事项。随后,“我”又说可以先玩两天放松放松,顺便给自己留出时间了解这七个姑娘。试镜结束后,“我”非常惊讶地发现几人都非常大方,完全不社恐。在下午的玩闹时间中,几人相处得非常融洽。晚上八点,“我”回到家中整理文件,想起需要融入他们就要有一个帮手,这时有四个选择——①M4②SOP③MP5④“还用说吗?”
說明:這四個選擇會根據前面兩個選擇來給出,如果在評判SOP和內格夫誰更可愛的時候選擇了都差不多,則會出現「SOP」的選項,如果在逃跑時選擇與MP5一起跑則會有「MP5」的選項,M4的選項在前兩項有一個出現的時候就會一起出現,若選擇了相反的兩個選項,則會出現「還用說嗎?」選項,這個選項就是選擇G3。
晚上八点,P38帮MP5准备好了在工作室宿舍里需要用到的东西,G3帮着MP5一起收拾好了大厅,离开了,心中打定了要去辞掉咖啡厅工作的主意。
翌日早上,奥尔夫前来报到,他请“我”帮他去搬家,结果发现他是个超级H收藏家。搬好家回到办公室,“我”发现姑娘们已经开始了训练。①(M4线Part1开始标记)下午时分,SOP突然窜过来问我有没有看见她的一个Zeppa(和谐名)的打火机,“我”表示没有,便回家睡觉。①(M4线Part1接回标记)早上醒来发现已是九点半,急急忙忙赶到工作室,MP5跑来告诉我坏消息。内格夫因为拿了并且弄坏了SOP的打火机而激怒了SOP,而且还一直嘴硬不肯道歉。“我”一声怒吼终于将两人分开,但是原定要讲事情的计划泡汤了,一天的训练就在这样闷闷不乐的氛围中结束。
下一天,我为了打破死气沉沉的氛围,拉着众人前去拍照,在文斯太太的巧妙计谋下成功化解了SOP和内格夫的矛盾。拍摄结束后,内格夫向SOP道歉,并说明了自己好不容易修好打火机的经过。SOP也向内格夫道歉,两人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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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線Part1
M4線M4線SOP線SOP線MP5線MP5線G3線G3線
M4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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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文①处M4线剧情已经开始)
在休息时间“我”将M4找来私谈,表示自己期望能够更加了解大家,但是M4给出了非常保守的回答,之后的时间中一言不发,微笑一下就离开了。这时奥尔夫出现在门口,问“我”是不是碰壁了,在看到“我”的丧气表情后丢给“我”一大堆报告,是关于这些姑娘们的退役记录。“我”为了摒弃她们的过去,最终没有拿起袋子。
下午时分,SOP突然窜过来问“我”有没有看见她的一个Zeppa(和谐名)的打火机,“我”表示没有,思考着姑娘们的事情,一路走回家。回到公寓后,“我”发现信箱中有一封信和一个非常严实的包裹,打开包裹后,“我”发现那是M4的笔记,记录了各个成员的擅长和优缺点。“我”本想上楼找她,但是最终没有敲门——不愿当面说肯定有理由,“我”不愿不懂人情,于是开始研读笔记。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分,“我”发现自己正趴在桌子上——工作到一半睡着了。此时已是早上九点半,由于有事要说,“我”赶忙冲向工作室。(第二个①处接回)
(接公共线Part1末尾)拍摄结束后,在翻看相片的过程中,“我”发现只有M4自始至终没有笑容。
提灯节那天,“我”揽下了很多工作,让大家都出去玩,只有自己还要加班,但奥尔夫因为事情还没做完留了下来。“我”望着远处的灯光和车流,在脑海中想象着姑娘们是否玩得开心。
在庙会上,SOP开头就和团队失散,结果事实上她就在二楼,把内格夫耍了一把。M4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MP5、P38和波波沙前去观看化妆表演,M4随着G3来到小街上的饰品摊看看。在小摊上,M4看到了一个月神指环(在提灯节的时候供奉给月神的纯银打制的指环),店主说月神指环的购买者一般是情侣,用指环来做定情信物。最后M4只买了一个指环。
“我”好不容易搞定了堆积如山的工作,逛到了庙会上。但是“我”已经来晚了,节日高峰已经过去。抱着随便走走的想法,“我”不知不觉逛到了河边,看着一对对小情侣在河岸卿卿我我,“我”心里颇不是滋味。就在这时,M4意外地遇到了“我”,“我”看见她手中捧着盛有蜡烛的小纸船——为纪念逝者而制作的纸船。
根據遊戲的其他細節和創作時間來看,這裏的逝者應該是指和主腦同歸於盡的ST AR-15。下一劇透框:有關少前中AR-15後續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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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AR-15在「塌縮點Singularity」活動裏面再次出場,在她引爆炸彈之後主腦傀儡給AR-15套上了力場盾使其逃過一劫。AR-15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損壞嚴重,隨後被安潔莉婭的人形拖走進行了修復並且進行了心智改造,成為了「忤逆」小隊的一員。(部分引自條目少女前線:ST A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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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让“我”稍等一会儿并且提出和“我”一起回去的请求。“我”欣然答应。在放完纸船之后,“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在等车期间,“我”和M4坐在河岸上,一同欣赏被月亮照亮的河面。M4从包中拿出月神指环对着月亮许愿,“我”问M4许了什么愿,M4摇了摇头,表示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并且“我”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个愿望的。正当“我”想要追问,出租车已经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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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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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某高速路上,“我”正带着众人前往提灯节庆典,但SOP却犯晕车,情况差点失控。在不久以前,“我”原本打算让姑娘们出去玩,自己留在办公室加班,但SOP却说没有“我”在回很无聊,于是“我”几乎被姑娘们抬着出了办公室。在出了门之后,众人其实还并未决定去哪里玩,但SOP再次把“我”推了出来,信誓旦旦地说“这种事情大叔马上就能解决”。实际上此时“我”内心还是没有计划,只能心虚地避开众人的目光,就在这时“我”看到了马路边的广告牌,于是决定去千塔河边。
到达千塔河边后,众人看见人群肃穆地站在河边,向着船只虔诚地祈祷。随着战争结束,社会对于鬼神的信仰再次达到高潮,随之而来的还有人与非人的争议。游行会场的氛围非常安静,甚至压抑。而“我们”一行人正逛着小摊,就在这时,SOP看到了一个人偶面具。她回忆起鬼神传说中人偶是灵魂的容器,随后问到“那我们算什么?”她向内格夫询问问题的答案,但内格夫专注于眼前花里胡哨的小东西,没有心思搭理SOP。这时,M4问SOP为什么开始专注于这些东西,SOP则回答“我想要成为‘我’”,叛离自己原来的人格设定,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活下去。“我”则表示两人应当先看看周围正在享受庆典的人群,学会融入群体。SOP嘟囔了一句“不知道她们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而G3则劝SOP少说点“那时候”的事。她随后发问有没有人想单独来聊聊这个话题,但并没有人回应她。结果,她一把扯起“我”的领带,把“我”拉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SOP表示到了这里就不会有人干涉她谈论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了,接着问“我”有没有当过兵,是不是对战场上人形的信息有所了解。“我”含糊地说“稍微听说过一点”,而事实上“我”持有当时大部分在役人形的档案。SOP想要深入了解,“我”则表示听说过内格夫“杀红了眼,冲进铁血大部队中央杀了三天三夜”的传闻。SOP则表示当时是有这样的传闻,转而又问“我”现在对内格夫的认识是怎样的。“我”说现在的内格夫挺可爱,不像是喊打喊杀的存在。SOP赞同“我”的看法,说人形在心智云图停止共享后将会逐渐脱离人格设定,不过每个人形的速度都不一样。她又说自己不满现状,想要脱离人格设定,从自己身上作出改变。
就在这时,她拉住“我”的领带,神秘兮兮地问“我”知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生产出来的。“我”说大概和其他人形一样,但SOP表示自己是特制人形,自出生起就肩负了上战场的实名。(注:SOP是16LAB研究员帕斯卡手下AR小队中的特制人形,拥有远超一般人形的作战能力,但是心智不能备份,一旦核心损毁即无法复原,就此消失。)随后,她又透露自己是“作为某个人形的后备而制造的”(即作为扩编傀儡制造),可是自己还没能发挥作用战争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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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IRIS創作時間過早,少女前線原作後來更新的大量主線劇情在此作品中並未體現(正如前面AR-15的身世一樣)事實上在大戰列車炮的時候,SOP為了給RO爭取時間,犧牲掉了自己身邊三個擴編傀儡(被炸的稀碎)此處「後備」的合理解釋應當是擴編傀儡人形,在少女前線中一個人形主機可以控制與自己完全相同的四個傀儡人形,這五具素體共同由主機進行操控,主要目的是為了提高心智雲圖的利用率並降低主機遭到攻擊的風險。然而,在少前的設定中擴編傀儡並不具有自己的心智,她執行的一切指令均來自於主機發來的數據,也就意味着IRIS中的這個設定實際上與原作有違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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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言以对,SOP说不用露出那种难过的表情,离开战场意味着自己可以开始追求作为自己,而非“M4 SOPMOD II”的生活了。她又说自己挺喜欢现在这个样子,问“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我”用“没什么特别的,完整地退役了”这样的话敷衍了作为军人的过去,随后讲述了自己来到Delta工作室的经历。草草讲完之后,“我”说应该回去了,难得出来一趟,和大家一起享受庆典才是最开心的。SOP却直球地表示和“我”待在一起才比较开心。“我”顿时手足无措,SOP随即哈哈大笑道只是玩笑,用来调戏“纯情大叔”,随后她为了避免G3姐的唠叨拉着“我”不由分说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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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5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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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节那天,“我”揽下了很多工作,让大家都出去玩,只有自己还要加班,但奥尔夫因为事情还没做完留了下来。MP5非常关心地问我要加班到几点,“我”表示没有办法给出确切答案,并让MP5不用担心“我”,自己和大家玩得开心就好。就在这时,P38从门边探头,将MP5喊走了。“我”望着远处的灯光和车流,在脑海中想象着姑娘们是否玩得开心。
在庙会上,SOP开头就和团队失散,结果事实上她就在二楼,把内格夫耍了一把。P38和波波沙前去观看化妆表演,M4、G3、SOP和内格夫前往小吃街买小吃。正在这时,MP5犹豫不决,不知道究竟该和谁一起。表面上看着MP5仍在踌躇,但她心中已有想法。
好几个小时过后,“我”抬头看着似乎一点也没有变少的文件,心中盘算着还要做到几点。就在这时,MP5从门缝中探出了头。“我”惊讶地问她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谎称自己身体“不太舒服”,飘忽不定的眼神一下子就将她出卖。
“我”还没来得及揭穿她,她就逃进浴室洗澡了。“我”突然想到SOP和内格夫的事,误以为MP5和其他人产生了矛盾,打算等她出来再好好问问。
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直到浴室那边传来了细碎的动静,“我”转头看见MP5穿着一件很大尺码的衬衫当做自己的睡衣从浴室中走了出来。“我”问她庙会上发生了什么,但她的回答含糊不清,没有办法判断发生了什么事。“我”说如果她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和她道过晚安后“我”便继续埋头工作,但是她却一直趴在浴室那边的转角盯着“我”看。“我”注意到她时,她说“我”是大骗子,加班时间太长了。“我”表示无奈,工作量实在太大。MP5问“我”要几点才能结束,“ 我”说十二点。MP5和“我”约定十二点一定要做完休息,“我”答应下来。说完,她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但是仍旧将门开了一条细微的缝关注着“我”。直到凌晨两点“我”才将所有事情处理完,但是转过头“我”发现MP5的房门仍旧开着。“我”打算离开,却发现MP5的房门没有关上。“我”走了过去,发现MP5靠着门边睡着了。“我”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也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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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3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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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节(8月26日、27日举行的大提灯节,是祈求海上平安和渔业丰收,并带有驱邪之意的节庆活动。)当天,“我”原本打算留下来好好工作,但是G3提出了无法抗拒的条件,于是“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众人在车上一致决定要去旧城玩。
来到旧城,众人沉浸在喜庆的节日氛围中,“我”帮MP5打气枪赢回来了一个熊玩偶,又遇到了G11摆的卖电子游戏的小摊。众人兴致冲冲地聊着游戏,只剩下“我”与G3两个人一起去逛庙会。我们《随便逛逛》,G3还给“我”喂了几个一堆团子,直到“我”吃得撑不下了,G3才与“我”一起前往河边占位子。随后少女们也来到河边,闹闹嚷嚷地看着眼花。G3原本想对“我”说什么,但是噪声太大“我”没听见。“我”朝她解释自己听不清,但是她貌似也没听清“我”,只是对“我”笑了笑,转头看向烟火。G3姐的侧颜……美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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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線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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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彩排在正常进行,但是仅仅由此来看时间仍旧不够。所以“我”再次向副总提出放宽期限,副总没有答应,“我”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姑娘们。回到工作室,M4向“我”提出她的服装设计,“我”惊讶地发现这些女孩子的想法和热情远远比我预料的要高,于是“我”决定将计划全盘托出。翌日“我”说出情况的时候,姑娘们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自信和默契已经形成。
参观舞台的时候,姑娘们突然显得有些胆怯,因为要在2月14日,“Star Rock”餐厅的正门进行首秀。紧锣密鼓地筹备时,“我”与餐厅负责人说明了租用天台的目的,再次被给到了如果没能增加餐厅应收就要支付一笔巨额费用的负担。
回工作室的路上,众人脸色凝重,“我”给众人喂了一口鸡汤,并且心中暗自立下去大会场演出的Flag。演出前的一天,G3提出众人都决定在工作室留宿的决定,并且在P38和波波沙的助攻下把“我”留了下来,夹带着去工作室对面的龙虾馆吃饭。吃完饭回来之后,演播室的地板上已经铺好了被子,众人前往浴室洗澡。轮到“我”时,“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还有谁没洗,这时出现三个选项:①……似乎没有②某个小家伙?③G3……?
①……似乎没有:什么也不会发生。②MP5段:在MP5慌慌张张走出浴室后,M4和SOP一脸失望地看着我。“我”跪地求饶,但还是被SOP修理了一顿。③G3段:(和谐部分内容)G3慌慌张张离开浴室过后,两人隔着门聊起了演出的事情。G3表达了对“我”的赞许,随后离开。“我”出来时发现G3等在门外,G3表示希望“我”对刚才发生的事保密。
十点刚过,G3便催促众人休息。“我”为了处理文书工作,晚了一些回到铺位,欲图入眠却始终睡不着。过了一会儿,P38拉住了“我”的手,这时有两个选择:①就这样吧②挣脱她。选择①,波波沙会前来解围,往P38耳畔吹了口气,P38便松开了手。这时,波波沙邀请“我”陪她聊聊天。来到外边天台后,两人不可避免地谈到了明天演出的事情。在谈话当中,波波沙“三句不离P38”。“我”于是问到了她们俩的关系,波波沙于是开始讲述“在那时”她们的经历。(接P38、波波沙支线)讲述结束后,波波沙展现出对第二天演出的憧憬,随后两人回去睡觉。
选择②,“我”小心翼翼地将P38从自己身上剥开,一睁眼就来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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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8&波波沙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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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秋季的雨天,P38与大部队失散,拖着沉重的身体蹒跚到一个仓库门口,被波波沙拖了进去。第二天中午,P38醒来,得知救了自己的波波沙也与大部队失去了联系。P38想要站起,却发现两腿无力,因为波波沙为了保障她的机体仿生部分不受感染,将泛用损害管制无法修复的部分停用了。由于仿生部分损伤几乎不可逆,想要修复只能替换义肢或者更换整个素体,P38无法接受这两个结果,哭了起来。哭完之后,波波沙让P38吃些压缩饼干填肚子,又给她喝了些水。P38很疑惑为什么波波沙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波波沙解释说大概是因为爱喝伏特加的胆子都比较大。(P38:你们这些俄国毛熊根本不懂黑啤酒的好!)两人争论了一会儿,波波沙成功让P38笑了出来,保持希望。喝完水之后,波波沙表示只能在仓库中干等,因为外面还有铁血的部队在巡逻。两人决定聊聊天,P38问起了波波沙原先的小队。波波沙说小队中的人形都很爱喝酒,打完仗后一起宿醉到天亮。波波沙又问起P38的小队,P38说是因为炮击摧毁了阵地,她的同伴生死未卜。P38因无力拯救自己的同伴只能缩在仓库中保命而深感自恶。P38的一番牢骚将气氛搞砸了,波波沙安慰过P38后两人纷纷开始睡觉(跳过白天)。
P38醒来时天已黑,波波沙不在身边。正当她担忧时,波波沙从外面回来了,分享了外面铁血机械部队和格里芬部队仍无音讯的消息。波波沙说她因为怕暴露位置不敢提高探测设备的功率,明天要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探测。波波沙又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损坏的老式信号发射器,只要能修好这个东西就能发送加密求救信号。鼓捣了一个晚上之后,波波沙请P38帮忙测试一下信号编译发送模块。两人的二级平层全权限直连,P38无意中触到了波波沙记忆深处不好的回忆。编译器突然短路,两人的二级平层断连。波波沙自信地说自己有把握能将这个东西修好,表示仓库内的补给很充足,有很多时间。波波沙想要休息一会儿,P38也睡了个回笼觉。P38在中午时分醒来,干等着波波沙。波波沙为了减少两人之间的等待时间,多一些交流时间,便和P38约定一起作息。这个习惯两人一直保持了很久。
这天晚上,波波沙从其他仓库中找到了一份巧克力,兴冲冲地带回来与P38分享。发信器的修复仍旧没有进展。P38深感无奈,自己变成了一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废物。她将自己的半块巧克力包好塞进箱子中,然后睡觉。
波波沙被一阵动静吵醒,P38发现自己的腿好像有些知觉了,于是在波波沙的帮助下开始复健训练,但是失败。波波沙在晚上一如既往地出去寻宝,找到了一瓶红星二锅头。P38表示对质量的怀疑,波波沙表示苏维埃精神是逢酒不惧,连沐浴露也能喝上一宿。二人便痛快地喝了一顿。P38酒后吐真言,表示自己回到格里芬之后要做偶像,还和波波沙约好一起去。两人又谈到P38敬仰的前辈,P38说希望自己变得像98K一样强大又帅气、被万众敬仰的人。波波沙顺带吐槽了一波98K的身高。P38又问波波沙,波波沙说自己敬仰莫辛纳甘,想要成为温柔有强大的人。P38称赞波波沙在温柔方面满分,波波沙又谈到了索米的重金属总是让人不得安宁,自己和她无法相处,但这时P38已经睡着,她也无法抵御困意,与P38依偎着睡着了。
两人来到仓库中已经很长时间,每天晚上P38都在波波沙的帮助下进行复健训练,虽然收效甚微但一直坚持。P38渐渐察觉到波波沙有什么东西瞒着自己,又想起在平层直连时的声音,波波沙在独自一人哭泣。但P38一直没有过问,等待着波波沙向她敞开心扉的时刻。
早晨,P38被波波沙的骂声惊醒,波波沙不小心嘴漏说“时间不够了”,P38问有没有自己能帮上忙的地方,波波沙笑了笑,说P38的开心就是最好的鼓励。然后她说明了自己的计划:回到找到这个发信器的仓库去找寻能用的零件。那个仓库有点远,所以自己今晚可能回不来。P38嘱咐波波沙注意安全。
波波沙近晚时分离开了仓库,P38只能自己检索数据记录。六个小时后,凌晨一点,P38蜷缩在墙角睡不着。另一个仓库中,波波沙在翻找了两个小时后仍未能找到零件,为了能够给P38一点希望,波波沙决定冒险去铁血的生产线附近寻找零件。
清晨六点,波波沙拖着身中数弹的躯体终于回到仓库,旋即失去意识。P38为了给波波沙止血,爬着去够不远处某个箱子上的半卷绷带,撞翻了几个箱子,发现仓库中的箱子全都是空的。她回到波波沙身边,无论如何也无法给波波沙止血。此时,过去的记忆冲击了P38的心智,炮击过后,自己身旁的四位队友无一幸免,全都碎成了残片。P38无法再接受失去挚友的感受,疯狂地互换波波沙。波波沙终于醒来,将一个完整的发信器递给P38,而且吐露了自己被指挥官留下断后的过去,感谢P38让她有了继续生存下去的勇气。由于身体机能流失,波波沙的人格开始崩坏。P38为了挽救波波沙,将自己藏起来的巧克力拿了出来,嘴对嘴喂给了波波沙。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98K的声音,P38发现发信器已经启动,自己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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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線Part2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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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我”被叫醒,整理完仪容仪表后,带着姑娘们去吃早饭。众人都显得很轻松,“我”松了一口气。吃过早饭,众人来到后台为演出做准备。众人上台演出后,“我”打算抽根烟,奥尔夫给“我”递烟的时候“我”却说自己已经戒烟,回想起自己一个月来天天在外奔波,忙得连烟也没时间抽。奥尔夫感慨姑娘们给“我”带来了巨大的改变。“我”冲出休息室,想要在最近的位置观看姑娘们的演出,远远地传来M4宣告开幕的声音。
演出成功举行,IRIS组合一夜爆火,各种订单和合作需求蜂拥而至。面对这些邀请,G3认为大家应该循序渐进。庆功宴上众人兴致高涨,喝了很多酒。结束之后,P38、波波沙和MP5等没有喝酒的人承担起了收拾残局的重任。G3任性地喝着高浓度酒,“我”原本想拿走她的酒瓶,但MP5说这种时候应该让G3姐好好高兴一下,自己会照顾她。“我”发现就连平时最稳重的G3也会有任性而柔软的一面,感慨自己对她们了解还是不够深。P38和波波沙提出留宿工作室,提议被众人接受,但“我”和奥尔夫回家了。
深夜,等众人已经入睡后,波波沙和P38感慨了一番自己的过去和现在,又对未来进行了一番畅想。
一个黄昏,正当众人在踌躇该参加什么活动时,MP5提出了去咖啡厅做女仆的想法。于是活动的最终地点定在了春田的咖啡厅。在换装时,“我”与奥尔夫被轰了出去,奥尔夫提出偷听里面动静的想法。(和谐部分内容)选择:①放弃②继续听下去(和谐部分内容)
活动时间定在第二天中午,在姑娘们纷纷离开后,“我”叫住了G3,问起那么大量的衣服的事情。G3透露出这些衣服是在某个团体解散后留下的,春田为了维护这些衣物才在这个地方开了这家咖啡店。G3自己原先也穿过里面的衣服,但是从来没能进去看过,可能是她们让春田小姐回忆起了什么才让她们进去试穿。
第二天活动成功举办,姑娘们被当街认出,热度再次提升。由于宣传效果太好,咖啡厅中人手不够,她们便自告奋勇系上围裙。宣传活动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效果过好,咖啡店食材告罄,不得不提前关门。即将告别时,春田将姑娘们挑选过的自己喜欢的衣服送给了姑娘们。这时,SOP呼唤我跟上。
不久后上级派来一位新同事,训练师克莱尔小姐实际上是猎手,到任第二天就制定了魔鬼程度的训练计划。“我”表示怀疑时,克莱尔态度强硬,要么接受,要么向上级抗议将其开除。她同时认为舞台即战场,原先那么松散的训练计划纯属儿戏。“我”认为有必要给姑娘们一些时间来适应。克莱尔只给两天。
克莱尔第一次上场指导,展现出了与原先强硬态度一致的严苛标准。“我”认为姑娘们成为“偶像”是自愿行为,是热情爱好所驱动的,不应该如此程式化。但是奥尔夫认为应当让姑娘们得到历练,“破茧成蝶”。“我”被奥尔夫说动,决定采取观望态度。
随后某天“我”回到工作室的时候发现姑娘们精疲力尽,哀声遍野。“我”从波波沙口中又得知G3因为和克莱尔顶嘴而被罚巨量加练,正在MP5的陪同下休息。“我”让忙着为姐妹们盛饭的P38和波波沙去休息,自己走向厨房帮助他们准备午饭。虽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为了给姑娘们提供心理支撑只能强颜欢笑。
吃饭时,姑娘们因为过度训练而完全失去了胃口,G3从休息房间中出来的时候波波沙嘴漏说出了实情:G3被加练30遍。“我”得知情况后气得浑身发抖,冲进了克莱尔的办公室朝她讨个说法,结果被一通“舞台即战场”的论调轰得无地自容、神经错乱。“我”想起原先向姑娘们承诺过的大会场演出,又看了看现在维系这个团体的种种困难,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办公室。姑娘们关切和渴盼的目光加重了“我”的负罪感。
G3强打精神为大家做了补身体的汤,“我”表示想要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但是G3固执地让我把汤喝掉。“我”不耐烦地挥开汤碗,不小心将其打碎。原本想要道歉,结果却只说了“让我安静一会儿。”G3退出了工作室,其他人看到这情景都忍不下去了,陆陆续续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上班时,一个人都没有来。“我”一夜回到解放前,心中满是困惑和迷茫。一直等到日暮也没有人来,除了奥尔夫。奥尔夫一通戏谑之后提出了“上门贴脸硬刚”的提议,如果吃闭门羹就赖着不走,甚至还为我提供了她们的住址。“我”抽出档案袋中的文件,第一眼看到的是——(即前面选择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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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線Part2
M4線M4線SOP線SOP線MP5線MP5線G3線G3線
M4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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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M4的房门。M4沉默了一会儿,打开了门,将我放进去。但是在招待的时候,M4的语气客气过头,并且时刻保持着两个身位的距离透出了她的距离感。“我”决定自己打破僵局,先开了口,但是没有了下文。M4叹了口气,说明“我”的缺点就是太过忍让,有什么事都想着自己一个人承担,最后好心办坏事。M4微笑着说“我”事实上已经做的够很好了,并且表示即使最后大家没能登上最高舞台也不是“我”的过错。“我”想向M4再次表示歉意,但M4阻止了我,随后她起身要再去泡茶的时候“我”拉住她,希望她能和自己出去走走。
两人沿着小道一直走到河边,沉默许久,“我”决定开口向M4搭话。“我”问M4自己是否是一名合格的制作人,但是M4给出了否定的回答,表示“我”一旦提出这个问题就是已经失职。“我”表示自己只是想要做得更好,但是M4非常肯定地反问“我”为什么要质疑,“我”已经做到了满足众人的偶像梦。说完,她换了语气再次开口,询问她“是否有成为辛德瑞拉的权利”,一直留存在某个人的心里。“我”看着M4,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仓皇间,M4轻轻在我面颊上一吻,趁“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退开两步,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在楼梯口,两人分别,M4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说明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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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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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知道SOP住在哪里,但“我”直到晚上才决定登门拜访。“我”来到SOP打工的饭点门口的时候仍旧处于不知道究竟该做些什么的状态,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先来找SOP。“我”考虑到半夜闯入SOP家可能会被爆锤,所以决定去她原先打工的地方碰碰运气。如果没有找到她,就在饭店里待一个通宵,第二天早上再登门拜访。
走进饭店坐下来后,不知不觉过了十二点,“我”手边的酒瓶已经列了一排,再在这里耗费时间毫无意义。“我”结完账之后走出饭店,结果刚拐进一条小路就遇到了小混混。“我”并没有搭理他们的心思,让他们让开,混混们仍旧缠着“我”,把“我”惹火了,“我”一拳把一个混混揍趴下,其余的混混抄起钢管冲来揍“我”。
就在这时,SOP出现,镇住了那群混混。混混们逃跑后,“我”和SOP打了个招呼,SOP上来二话不说先甩了“我”一个耳光,她问“我”为什么会到这边来,“我”撒谎说逛过来的,她又是一巴掌。“我”道出实情后她说自己家已经搬到新城,如果不是这次有事回来绝不可能遇到“我”。“我”连连道歉,SOP毫不掩饰地嘲讽了“我”一番,抬手又要抽“我”,“我”赶忙退后,SOP说“我”作为军人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吗,“我”无意识地说出她也不是人类(意思是她力气太大),结果SOP一下子沉默了。“我”赶忙道歉,SOP说没关系,应当有勇气直面自己。随后为了摆脱小混混们,两人坐上SOP的摩托车,前往海边。
路上,SOP问“我”究竟想要知道些什么,“我”说想要知道关于她的事情。SOP上来就说自己杀了不少人形甚至人类。“我”问为什么,SOP给出的解释是“那是战争”。SOP又问“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我”回答说就是随波逐流。
车在沙滩前停下,“我”下车后问接下来做什么,SOP想让“我”继续讲讲“随波逐流”的那些事,“我”则表示那些事不值一提,无聊透顶。随后,SOP觉得“我”消沉至极,她让“我”抬起头来,然后一下子吻在“我”的唇上。“我”惊呆了,问她怎么做这事。SOP表示“谁让我喜欢的男人情商又低脑子又笨”,自己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让“我”明白她的心意。她无奈地表示算了,随后让“我”讲讲“那些事”,“我”不愿回头,表示人应当向前看。SOP一口拒绝了鸡汤,“我”随即问SOP如何看待“我”。SOP说“我”情商又低脑子又笨,但这样的家伙大家却不能缺失。“我”向SOP表示感谢,SOP却说如果“我”想听可以再多数落“我”几句。“我”赶忙拒绝。
接着,SOP表示应该回去了,“我”却问来都来了不走走?SOP说她可以扔下“我”一个人回去保证“我”吹风吹到第二天感冒。“我”只好跟上她的脚步。坐上摩托车之后,“我”问SOP关于“喜欢的人”这件事“我”有没有机会,SOP说“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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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5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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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出了一张空白的档案,一脸疑惑地看向奥尔夫,但奥尔夫承诺不存在漏印错印,这张档案的的确确是空白。这张档案的开头印着MP5的羞涩面容,除了几行必须信息外一片空白。“我”问奥尔夫以前是干什么的,他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工作室中的小职员。他随后问我打算干什么,“我”表示要先去喝杯咖啡。
一小时后,“我”来到G3工作的那家咖啡厅,朝春田小姐问一点事情。春田小姐失望了,表示急躁的男人最不受欢迎,转头向厨房中喊了一杯红茶。出人意料的是,MP5手忙脚乱地把红茶送了过来。两人都羞于启齿,最终春田小姐让MP5坐下来聊,打破僵局。
MP5问“我”是否来找G3,“我”表示肯定,但事实上自己最初的目的是来找MP5。MP5却说只有自己在让团长失望了。“我”赶忙说大家同等重要,又问MP5为什么会到这里来,MP5说自己没有能待的地方。“我”心里清楚是G3带她来到这里的,不禁好奇在来到工作室之前她一直待在什么地方。MP5发现“我”愣神,叫了“我”几声,“我”为了掩饰尴尬,小呷一口红茶,结果被齁爆了。“我”原本想要给MP5一个面子将茶喝完,但MP5抢过杯子自己喝掉了。随后MP5突然想到这是和“我”间接接吻,羞涩地飞奔离开,留下“我”一人独自凌乱。五分钟后,MP5重新回到“我”的对面,“我”直切正题,表示自己想问些问题。“我”问MP5自己是一个怎样的团长,MP5愣了一下,回答说团长温柔能干,但偶尔会有点凶,焦虑、听不进大家的意见。她又保证“我”是个好团长。“我”坦白自己近两天犯了许多错误,逐渐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虽然无耻,但想从姑娘们那边得到答案。MP5说自己很软弱,如果没有“我”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尽管走了弯路,但大家都已经走了很远了。她又解释道自己当初跟随大家一起离开工作室是因为觉得“我”需要一些空间,仅此而已,她又说自己觉得其他人也是这样没有恶意的想法,鼓励“我”号召大家回来。“我”正准备离开咖啡馆的时候,MP5又将“我”叫住,表示自己明天会回归,帮助团长向大家好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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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3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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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断回想起打翻汤碗的那天,辗转反侧,决定向G3去道歉。
凌晨三点,“我”向G3发出了短信,虽然一发出就开始懊悔,但忐忑不安地等了十分钟过后,G3给出了肯定回复。“我”突然明白G3还在等待着我,于是急匆匆地向她询问伤的情况,G3说“已经没事了”。“我”决定打破这种双方都互相猜测的僵局,向G3发出谈话邀请。在等了28分36秒之后,G3打了电话过来,表示现在就在公园见面。“我”飞速赶向公园。
G3比“我”先到,坐在长椅上发呆。“我”去自动贩售机买了两瓶热饮走了过去。G3尽管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仍然愿意称呼“我”为团长,并且坚信IRIS不会就此结束,现在短时间的离别不是永别,只是大家为了未来做出的必要调整。“我”向G3道歉,G3说既然是一个团队,应当休戚与共。不知不觉间,两人手中的饮料都冷掉了,这时G3才开盖轻轻地小呷一口,被问到“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和这么甜的东西”还用“因为生活中苦涩的事情比较多”来打趣。两人一直静默地坐到日出,G3提出回家,又鼓励“我”向其他的姑娘们道歉将她们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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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線Par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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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黄昏,克莱尔独自一人来到工作室,一个人呆到下午五点半,然后回家,路上思考着一些问题。路过咖啡厅门口的时候被春田叫住,两人都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克莱尔应春田邀请进入咖啡厅聊了聊。
“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去向姑娘们认错道歉,将整个团队重新召回。拜访过最后一个姑娘的第二天早上,奥尔夫告诉“我”她们都来了。“我”进入工作室,诚恳地向她们道歉,“危机”解除。
下午五点,“我”走进克莱尔的办公室,克莱尔对IRIS组合感慨道不可思议。随后,她为自己的苛刻行为道歉,将“我”对团队危机的处理夸赞一番,询问对她去留的决定。“我”表示克莱尔目前的职权移动到了“我”名下,并且以后会和克莱尔一起担任训练师随同训练。
接下来的日子中,克莱尔仍旧紧盯着训练日程不放,但是对姑娘们的态度逐渐软化,据姑娘们说原因是克莱尔“有些眼熟”。
暮春时分,春季流感开始在事务所中蔓延,克莱尔决定搞一次大扫除,每个人都要参加。这时,波波沙冲了出来,对工作室中的环境和众人进行了一通打扫,强迫众人前去淋浴,让“我”和克莱尔把一片狼藉的工作室打扫干净。中饭时分,波波沙突然拉住SOP,并要求去她家里大扫除。
不知不觉已经五月,姑娘们舞蹈技巧日渐精进,克莱尔安排的活动也越来越多,由于“我”的性别问题,连外拍活动想要跟队都被驳回。正当“我”在问奥尔夫有什么消磨时间的方法时,众人从门口鱼贯而入,“回来看看这个可怜的团长”。①(M4线Part3部分添加)G3在厨房中煮了一锅汤,并且暗示我以汤为掩护去她们的外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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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線Part3
M4線M4線SOP線SOP線MP5線MP5線G3線G3線
M4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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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正当G3去煮汤的时候,M4将新写的乐谱拿来给“我”看,“我”表示看不懂,想让她唱两句,但是M4红了脸,没有开口。“我”回想起河岸上的那个夜晚,脸上也开始发烧,别开了视线。两人的反常举动引来了SOP的注意和流言蜚语,于是M4开始追着SOP讨要说法。
(接公共线Part3结尾)汤做好之后,“我”飞奔出门,匆匆赶路时没看清路面情况,被大货车撞了,折断了一条腿。去医院查明情况后“我”被货车司机送回了家,因为无聊一直睡到了晚餐时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M4正穿着围裙在厨房中做晚饭。“我”惊讶地问M4为何会在“我”家中,M4表示她来照顾“我”。“我”刚想逞强说不需要照顾就差点摔倒,M4扶“我”坐到沙发上,让“我”乖乖躺着。“我”问她要待多久,M4亮出了“我”家的备用钥匙,说自己什么时候都可以来。
晚饭做好之后,两人坐在桌边开始吃。“我”向M4道歉说把G3准备的汤打翻了,M4却说“我”应该先注意自己的身体。之后几天中,M4经常到“我”家中照顾“我”。某天,“我”醒来时已是饭点,M4来到“我”房中叫“我”前去吃饭。她注意到了“我”床边上的一个箱子,那里面盛放的是“我”战时的记忆。“我”想着那些东西早已失去意义,将它锁上,在M4的帮助下出去吃饭。但是为了下一场Live,克莱尔催促“我”让M4回去训练。
M4回到日常训练后,出现了一些问题。克莱尔问她是不是在想着“我”,M4嘴上说着不是,克莱尔无奈地叹了口气,让M4好自为之。接下来的几天当中,M4的训练状态每况愈下,克莱尔向众人训话,希望众人以好好训练来为团长“我”分忧,而不是心不在焉。最后,她将M4调到了边上,换内格夫来中间。M4无声地服从了安排。
波折中,众人迎来的登台。“我”窝在房间中看着她们舞台的全景,发现M4的情况不太对劲。演出虽然不至于无可挑剔,但是成功结束。“我”想要给她们打个电话,但是电话抢先一步响起。克莱尔希望“我”这段时间好好待在家养伤,不要去找M4,“给她一点时间考虑清楚。”
车祸过去半个多月,“我”已经能丢掉拐杖下地行走,由于实在放不下心,“我”一个人拖着身体去公司参加了月会,克莱尔借此机会和“我”与M4进行长谈,论述了一大堆工作落下需要赶进度的事情,“我”现在无心乱想,打算顺其自然。
“我”来到排练室门外,一下子就听见克莱尔打算加练的计划。“我”赶快推门而入,克莱尔顺势拉着“我”一起听安排。众人在一片混沌中听完了克莱尔的长篇大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为了完成任务,“我”在周末加班。太阳实在太烈,由于中央空调系统坏了,“我”与奥尔夫不得不忍受着没空调的高温工作,奥尔夫向克莱尔提出放假请求,但被克莱尔否决。“我”看克莱尔一点也不热,发现了她双脚泡在冰桶当中。“我”起身去看看姑娘们的训练状况,姑娘们也热得够呛,内格夫想要多休息一会儿,但是G3表示只能十分钟。“我”发现M4并不在训练室中,从G3口中得知她在稍微凉快些的服装库中想歌词,于是前往服装库看看她。
服装库中,M4戴着耳机躺在床上睡着了,“我”叫醒她的时候她迷迷糊糊中以为还在自己家。“我”问她新歌的事情怎么样了,M4表示已经差不多了,但是结尾处不是很满意,没有灵感。她又期期艾艾地开口问“我”能不能陪她前往今晚她喜欢的歌手的演唱会。“我”答应了,她与“我”约在商店街碰头。“我”打算稍稍休息一下,结果发现床上有两张门票,事实上M4早就买好了两张票。“我”将票还给了她,暗中猜测着什么。
回到办公室,克莱尔督促“我”赶紧工作。“我”抛去脑中的胡思乱想,埋头干活。下午六点时,“我”已经完成了三天的工作,被克莱尔放走了。排练结束的众人想要出去吃冰饮,但是M4表示自己有事,不和大家一起去了。她随后与“我”汇合,前往演唱会。
演唱会结束后,“我”和M4讨论了一番演唱会的情况,表示有一天我们也能达到这种程度,M4表示期待着那一天。随后,M4请“我”看看她的歌词,“我”发现M4写了一首情歌,但是是悲剧结尾。“我”将M4的新歌起名为《夜空》,M4随即一番赞扬。“我”想到歌中人物的命运,又看了看面前的M4,不禁叹气——“一场梦”?前行的路,究竟会如何?
周一,天气极其炎热,奥尔夫解释说是因为三战带来的温室效应造成的后果,随即他提出了想要休息的建议,但是克莱尔说手头工作依然紧张。最后,由于空调罢工,“我”肯定了奥尔夫的建议,并作出计划。“我”随后说天气实在太热,想要提前下班,但是奥尔夫和克莱尔两人都盯着“我”默不作声,迫于压力“我”不得不继续工作。
在大干三天过后,所有任务(包括提前一周的)都被完成,“我”因为劳累过度感冒了。由于空调还没修好,众人转移到G3的咖啡厅的二楼工作。“我”向姑娘们陈述了出去旅游的事情,内格夫找“我”借了50元后跑了出去,扬言要“收集情报”,M4为了监督内格夫,也跟了上去。
“我”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一觉醒来过后发现众人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旅游地点,内格夫认为盛夏避暑应当去雪山,但SOP表示内格夫不是极致是极端,最终众人决定要去阿拉斯加。
在安克雷奇机场下飞机后,众人租了一台车开到德莱莫斯山,前往一个名叫“德莱莫斯山的热水袋”的旅馆。众人对这个不太靠谱的“酒店”纷纷提出质疑,但“我”解释是朋友推荐的,店长是一个退役老兵,用自己的积蓄开了这家山地农家乐。虽然平日人多,但“我们”来的时候恰好只有自己一行人。
众人来到“酒店”门口,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我”解释说这并不是旅馆,是自租房,由于没有其他住户,“我们”可以独享。M4表示疑问,自租房应该也会有侍者打扫房间,随后奥尔夫说因为有暴风雪他们都撤走了。“我”发现预警短信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发来,没有读到。最后,“我”决定凭借这间小房子躲过暴风雪再出去玩。
来到房中,内格夫看见满满一冰箱的食材非常惊讶,“我”解释是通过网购平台的酒店专线安排的。G3随即决定用这些食材给大家好好做一顿。M4拿着一杯果汁靠着窗看着外面的景色,“我”走上前去打招呼,M4说自己恍惚间想起了过去的事,有些怀念。提起过去的事,“我”和M4讲述了自己小时候出去玩雪迟归被拒门外的事情,后来由于G3在厨房中需要帮手,M4前去帮忙,让“我”下次再多讲些自己的故事。
众人前去洗澡,克莱尔提前洗好出来了,其他人还在浴场中嬉戏。 克莱尔和奥尔夫口嗨一通过后,“我”提议小酌一杯。喝了酒之后,奥尔夫发起酒疯,克莱尔直接将一个杯盖扔到他头上让他闭嘴。
夜间,G3见M4久久不睡,M4解释说很期待明天早上要去看日出。G3劝M4说不好好睡觉会赖床,随后被M4手中的书吸引了注意,M4正在看《安娜斯塔西娅童话》,一个关于冰公主的故事——冰公主其实是一个木偶,抓住机会从店中逃出,后来发现她一直向往的外面的世界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美好。后来她遇到一个游侠,他声称自已愿意保护她直到她找到去处。两人经历了艰难险阻却还是找不到安身之所,冰公主发现游侠其实是一个无处可去的孤独骑士,后来冰公主被城堡中的邪恶女巫掠走,游侠前去营救,后来结局无从而知,因为书页被撕掉了。两人讨论起结局的悲喜,后来M4说自己回去后要买一本寻找写歌灵感,G3发现M4将自己代入了冰公主,随后问到“游侠”又是谁。M4很抗拒回答这个问题,G3开玩笑说M4脸红了, M4照了镜子发现自己脸色正常,和G3打闹一番,G3让M4早点睡,明天要在暴风雪来临之前赶回来。M4放过G3后,G3侧过身,一声长叹。
第二天,由于“我”倒时差,起来时已是中午十一点,套房大厅中只有SOP一人。其他姑娘们都去雪山上玩了,SOP和内格夫因为熬夜打游戏没能赶上。“我”望向窗外,发现暴风雪将要来临,这时众人突然回来说M4被困住了。
由于缆车故障,M4被困在了断崖的另一边,G3原地待命,其他人回来搬救兵。由于风雪,众人拖了很长时间才上山救援。经过一番计划,“我”决定自己通过缆绳爬过去,和M4一同前往不远处的“熊爪观测站”,其余人回到酒店尝试修复电源。如果两人顺利抵达观测站会打三发信号弹。
经过刺激的攀爬,“我”终于到达了对面,两人清点物品后动身前往观测站。经历千难万险,两人几番绕路,终于抵达观测站。到达观测站后,发现入口被风雪掩埋,“我”往前踩了两脚,结果一下子陷了下去。
“醒来”过后,“我”一伸手就摸到了腰间的手枪,周围人告诉“我”已经包围了敌军大本营,决战到了最后关头。那人还说“我”在昏倒的时候说着“M4……偶像……”之类的梦呓,M4是AR小队的队长,怎么可能去当偶像?
正恍惚间,“我”M4唤醒,“我”掉到了隧道洞口中,昏迷了很长时间。正欲前行,“我”突然一昏,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医院,面前的“医生”让“我”好好休息。隔壁床的两个男人聊天中透露了AR-15因为感染“伞”病毒最后选择自爆的事情。“我”的意识开始错乱,不禁发出灵魂拷问:我是谁我在那我要做什么?
一股细弱的温暖气流吹拂在“我”的脖颈,“我”醒了过来,发现M4正趴在自己胸口。(有福利CG放送)M4见“我”醒来,一下哭了出来,说自己害怕“我”以后回不来了。搞清楚M4为了给“我”恢复体温选择和“我”紧密接触的情况后,“我”便思考该如何解决将捆住两人的外套解开的问题。
问题解决过后,两人围在火炉边,聊起了当初“我”第一次去M4家帮她修水管的往事。随后两人谈到“我”昏迷时分咕囔着的往事,M4说自己听到了AR-15与梦想家,脸上随即划过痛苦的、渴望救赎的表情。“我”想要安慰M4,但是嘴中说不出安慰的话,只是和M4道了晚安。M4给“我”腾了一些位置,希望“我”也好好休息一下。“我”躺下之后紧张感蔓延,M4开口问道她们人形该如何变成人类,但“我”认为人形和人类没多大差别,人类将自己最好的东西给了人形,创造人形只是因为自己太过孤单了而已。“我”实际上也不知道人类和人形的意义是什么,但“我”觉得两者在某些时候没什么差异。
M4随后紧紧贴了上来,给“我”唱着她上次给“我”唱过的那首歌,说着“团长,等出去以后,我们……”还没说完,声音渐小,M4睡着了。
脱险一周以后,“我”再次享受到了伤病者的待遇,待在家中养伤。M4作为“我”的邻居前来照顾“我”。“我”原本想说自己已经没事了,结果装B的时候扯到伤口,只能乖乖待在家中。从雪山归来后,两人都有想要接近对方的意思,但是谁都没有勇气先开口。
又一周过去,“我”痊愈过后投入工作,周五,“我”决定在训练结束后带着众人去吃火锅,吃完火锅后宣布周末不加练,姑娘们便兴致冲冲地商讨起周末计划。M4说自己有些事情,明天不和大家一起行动,两人走一条路回家时,M4在门口叫住“我”,约“我”明天和她一起。
次日,“我”早早到了约定地点,思考着应该买些什么,结果最后就买了两瓶冷饮。M4到了之后,决定和“我”先去逛商场。晚上再一起吃饭,最后去看电影。逛商场的时候,M4看到耳机店中的一款耳机,是停产了七十年的老古董。M4想到这款耳机在战争前一定创作出许多不错的音乐,随后问到那时的人们是因为什么而去创作。“我”觉得不管是战争还是和平年代,人们都会想歌颂和平。从一家CD店中走出来后,M4问“我”怎样才算一个偶像。“我”认为作为偶像是想要传达一些想法,歌声是最好的媒介,光是能给他人带来快乐和希望就已经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偶像了。“我”又说M4当初为什么答应加入IRIS,自己的歌想要唱给谁听,这个问题之后M4自己可以解答。
两人来到M4提前定好的西餐厅,侍者给两人介绍情侣套餐,“我”本想说不是情侣,但M4并未介意,抬头向侍者询问套餐内容。套餐当中有M4非常想吃的巧克力慕斯,但这仅在情侣套餐中提供,于是“我”决定点情侣套餐。M4问“我”一起吃情侣套餐是否介意,自己脸已经红了一片。“我”说自己并未介意那是什么套餐,正手忙脚乱地解释时,M4笑了出来,缓解了尴尬氛围。
看完电影回家的路上,M4感慨两人相遇已有半年,“我”说当初M4会加入进来非常令人惊讶,M4则说自己在这里能过得快乐,“我”回应说过得快乐就够了。楼梯口,两人分别,M4说着“会记住今天”,小跑着溜掉了。
时间风平浪静地过去,演出已近在眼前。为了方便集训,“我”在舞台边租了房子。在这间房子中,SOP发现墙上挂着一把十周年纪念款的ST AR-15,枪中还有子弹。SOP把枪收了起来,以免让M4看到,随后单独告诉了“我”。“我”暗自猜测这是房主的恶趣味,但还是不免要提高警惕。
郊区,众人发现了一片废墟。M4问起里面还有没有人住,内格夫猜测应该没了。SOP则说自己在旧城住的时候见过明明能搬去新城却仍然留在旧城的人。远处传来一阵爆炸,一幢大楼轰然倒塌,是危房拆除。G3随后呼唤众人前去训练,M4却还望着废墟愣了好久。
吃过饭后,“我”和奥尔夫前往酒店旁边的一家靶场玩,SOP、M4和G3选择出门透透气。街上三人发现有家快餐店正在举办大胃王比赛,SOP立马报名参加。G3前去给SOP加油,M4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于是去后面的商铺上转转。
M4在一个很小的摊位上找到了一个微微泛蓝的、挂着月神指环的项链,打算买下来送给“我”。老奶奶很慷慨,说这个指环和M4脖子上的指环很配,指环中住着的守护精灵和M4相性很好,决定将这个四年来无人问津的指环送给M4。老奶奶还说指环中的守护精灵很孤独,但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孩子,M4在需要的时候可以呼唤她出来。M4不禁问到月神是否存在,老奶奶则说心诚则灵。M4最终收下了指环。
回到快餐店,比赛已经结束,G3和SOP去了对面的一家咖啡店。正当三人坐在咖啡厅中聊天时,M4发现窗外有几个黑衣人盯着她们,不太正常。等“我”到咖啡厅的时候,M4将情况单独告诉了“我”,“我”将情况告诉克莱尔,还嘲讽跟踪技术太嫩。克莱尔则猜测跟踪者并不是人类,是竞争对手派来的人形,可能酒店门口已经蹲满摄影师,又或是会被使阴招。“我”不禁感慨这也是一场战争,但随后想到SOP说的在房间里挂着的枪,感觉事情不简单。
随后的几天当中,风平浪静,但“我”还是未放松警惕。某日,克莱尔让M4与“我”去弧光工作室为新歌试音,几人欣然前往。“弧光”工作室地处偏僻郊外,众人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后终于抵达,确认好录音室后,工作人员便离开了。克莱尔、M4和“我”等待时,“我”发现今天工作室中除了少量工作人员一个人也没有,就连茶水也要自取,克莱尔和“我”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试完麦后,“我”和克莱尔离开了录音室,到走廊另一头休息室等待。在休息室中,“我”和克莱尔聊了一下工作进度,随后和她说要注意放松,录完音后去附近的一家河鲜店吃东西。突然一阵奇怪的机械响声在门上响起,随即房间暗了下来——断电了,“我”去门边确认了门从外面被反锁,正当这时通风管道中一个震撼弹丢了出来,“我”忙呼卧倒。克莱尔将“我”叫醒,在这之前她还推倒了沙发、茶几组成了一些临时掩体。灯光突然亮起后,门被踹开,一个烟雾弹滚进来之后接了一顿激烈的扫射。“我”在抽屉中找到了一把USP,开枪反击。枪声停下过后,“我”探头出去发现敌人是人形。突然又冲过来一个敌人,“我”趁它换弹时分将其击毙,但回头看克莱尔发现她身中数弹,“我”原本打算带着克莱尔撤离,但克莱尔让“我”把她藏在录音室的玻璃窗下方,快点去找M4。从敌人身上扒拉了一些装备并检查完成后,给克莱尔递了一把,自己扛着其余的去寻找M4。
“我”冲进录音室后发现M4并不在录音室中,整栋大楼为了较好的隔音效果做了很厚的隔音处理,导致手机信号几近中断。录音室中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我”急忙接听,是M4保平安,她说自己现在在六楼,刚才有个人打电话来叫她到六楼,她刚上楼就听见楼下传来枪声。“我”向M4阐述了目前的情况,让她赶紧前来汇合,离开这个地方。M4正要回应,她的声音突然中断,电话那头传来话筒摔在地上的声音。
梦想家的声音传来,说“游戏应当好好享受”,随后发出了威胁。“我”急忙扔了电话冲向六楼。刚一出门,“我”就被绊倒,HK416靠在录音室的门边对“我”一通冷嘲热讽,随后将她的枪扔给了“我”。“我”握着枪冲上楼。
M4醒来过后,发现自己被严严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梦想家向她坦白,自己绑架她只是为了吸引“我”前来。这时,“我”刚刚干爆了一堆无人机,面对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新无人机,“我”不得不撤退到十米外的墙角。撤到墙角后,无人机没有跟来,头上的音响突然传出来了梦想家的嘲弄声,说着让“我”赶紧前来送死的话。“我”发誓会让她后悔,顺着楼梯,拖着中了数弹的身体一步一步往上爬。走上六楼,拐过两个拐角,“我”看到了工作人员的尸体横在路上。又走了一会儿,“我”来到一个房间,找到了梦想家和被绑住的M4。梦想家说“我”让她失去了所有,想要向“我”复仇,接着摸出一把手枪顶在M4的脑袋上,又启动了一个绑在M4脖子上的炸弹,随后自杀。接下来,“我”开始着手拆弹,但“我”一直在犹豫,又因为身上多处中弹,“我”失血过多,将要失去意识。“我”一边安慰着M4,一边拆炸弹。
就在这时,M4想起了自己口袋中还没来得及送给“我”的、那位老奶奶送给她的月神指环,在绝望中开始祈祷。“我”请求M4为我唱首歌,摒弃杂音的干扰。M4为“我”轻轻哼唱起在雪山中那首未写完的歌的结尾。
“翩翩起舞的守护精灵……独守星月的月神大人……”
“保佑他吧……保佑他吧……保佑那个我爱的人……再多艰难,再多阻碍,都能将它们战胜,都不会被挫败。”
“保佑他吧……请让他快乐地活下去……”
“恋爱中的少女啊……她祈祷着……祈祷着……”
“我还在这里呢,哪里也不会去……”
在昏迷前的那一刻,“我”成功将炸弹拆除,无力地趴在了M4的腿上,失去了意识。
警车、救护车和消防车将大楼围了个水泄不通,克莱尔被担架抬走了,M4扶着“我”走出了大楼。春田因为克莱尔的电话赶到现场,答应帮克莱尔保密,为了其他姑娘们的全国大赛。没过多久,载着“我”和克莱尔的救护车离开现场。M4目送着救护车离开,扑在春田怀中痛哭起来。
克莱尔谎称遭遇车祸,团长和奥尔夫为此住院。一周时间过去,次日便是决赛日。M4呆滞地趴在床上想着与“我”一同经历的八个月,随后向自己许下不让“我”失望的承诺。
决赛来临,M4回归队伍,众人在比赛前一起加油,完美完成比赛。
另一边,“我”在医院中一边傻笑着一边看IRIS的决赛录像,奥尔夫则陪在“我”的身侧。“我”身上的伤让“我”昏迷一周,下床后还要坐轮椅。奥尔夫说他为“我”找到了保护措施最好的军区医院,而最好的感谢他的方式就是带他多去几次女仆咖啡厅。“我”说感觉现在一切都已经开花结果,随后又惋惜格里芬为自己垫付的医药费足够让大家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奥尔夫问起“我”如何将那个炸弹手环拆掉的,“我”回答说在自己拆弹的时候炸弹上某些地方开始发出蓝光,而自己就顺着蓝光将线一根根剪断,最后成功拆弹。奥尔夫感慨自己想不明白的时候,克莱尔出现,说大概是有神明保佑。
一周后,“我”被通知取消监视,但众人还是希望我好好卧床休息。奥尔夫进门时带来一好一坏两个消息,坏消息是“我”依然禁足,好消息是“我”去医院河边的公园可以看见一个想要见的人。他还说在“我”偷偷溜出去的时候会帮“我”拖住医生。
“我”成功“越狱”后,坐在了河岸边的椅子上,身后想起脚步声的时候,“我”一下子将早就想好的借口如流水般倾吐,招来了M4的一声轻笑。“我”尴尬着回答,思考着话题,问到了她们舞台怎么样,随后又谈起了M4她们的未来究竟该如何去走。“我”表示不应该把她们困在Delta工作室,又说M4憧憬的施耐德音乐学院已经向她发出了邀请,随即便暗自后悔不该谈这个话题。M4却说自己不会离开Delta工作室,因为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我轻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转头望向平静的河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惆怅呢。
“但在那之前。”
M4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条指环挂坠。
“送给我的?”
M4微笑着点了点头。
银色的指环在河岸点点灯光的照耀下发出一丝丝亮眼的光芒,让我的心又开始疯狂地跳动起来。
“团长,还有一件事。”
“现在,叫我的名字吧。”
我的手心微微有些出汗,但还是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嗯……那么团…[指挥官],让我亲手为你带上它吧,不过,先闭上眼睛。”
我有些紧张,闭上眼睛,忽然感受到我面前的少女正伏在我胸口前,而我也顺势轻轻地搂着她。
“你知道吗,现在,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答案,有了自己的决定了。”
“而这一切,我都想要和你分享,所以,我不会再去隐藏我的感情了。”
“我喜欢你。”
我的呼吸骤然停住,脑海一片空白,兴奋,激动,让我的身体隐隐有些颤抖。
“我也……”
我闭着眼睛,手有点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感觉心中的一种情感已经无法再压抑。
突然,一阵柔软的触感从我的嘴上传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指挥官]……”
“M4……”
我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少女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着,让我一时有些痴迷。
“能够遇见你,真好。”
“不,应该说,当初鼓起勇气向你递名片——这是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今后,也请多多指教啦。”
我侧过身,看着身边正好也回过头看着我的女孩子,双眸对视,在她的眼中,我仿佛看见了永恒……
河对岸的烟火突然怒放,而今天,正是七夕。
“让我们再来一次那个吧……”
“哈?”
“你说什什什什什什……么!”
“就是……”
我拉住M4的手,身体缓缓地向她靠去。
“啊……不行了,身体好痛,一定是伤口没有好。”
“要……才能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
少女的脸色羞红,但最终没有将我推开。
我闭上眼睛。海风轻抚着我的脸颊,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少女双唇的温软触感。
“再……再来一次?”
“[指挥官]!你这个——笨蛋!”
……
时间悄然流逝。
我搂着她坐在河边,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未来又会是什么样的呢?这一点也许谁都不知道,但现在的话,我却有了更多需要守护的东西。
为了已然远去的记忆,为了这群可爱的姑娘们,为了一起所创造的未来,以及……我所心爱的人。
IRIS,还有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M4线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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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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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做好之后,“我”飞奔出门,匆匆赶路时没看清路面情况,被大货车撞了,折断了一条腿。去医院查明情况后“我”被货车司机送回了家。第二天,SOP来到了“我”家中,据她自己所说,M4给了她备用钥匙。SOP一进来就嚷嚷着要帮“我”收拾屋子,“我”却说她连自己的位置都收拾不好,大扫除当天还被波波沙抄家,SOP抱头打滚让“我”别念了。“我”问她到底来干什么,她说自己就是想来看看“我”。“我”心里却清楚现在远远没到下班的时间,她大概只是想找个借口翘班。SOP看穿了“我”的心思,在“我”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接着,她又拿出慰问品——汤罐子。“我”喝了一口表示味道怪怪的,SOP解释说是G3特制的蛇酒,“我”差点把水全喷出来。以防万一,“我”还是给G3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一下,G3在电话中还透露加了鼠皮、蚯蚓等骨胶原丰富的东西。“我”赶紧把电话挂断,要是听完连喝都不敢喝了。
口袋中还放着姑娘们写来的慰问信,但是没有SOP的那份。SOP解释说自己用不着这些玩意儿,人都到你面前了还想要什么。“我”说她一点都不害臊,而SOP却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自从上次从沙滩边回来,她好像已经把那件事忘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
就在这时,SOP发现“我”正在发呆,问“我”是不是迷上了她,“我”调侃她说还缺点女人味,她说“我”有眼无珠,便冲上来保住了“我”的手臂,问她真的缺女人味吗,“我”却说至少要G3级别的才行。SOP抗议道正常人不可能有G3那种水平,搡了“我”一把,却一不小心压到了“我”的腿。“我”呻吟起来,她赶忙挪开身子。
突然间,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下子跳了起来,匆忙和“我”道别,冲向工作室——果然是翘班逃过来的。她刚到门口,又回头来叮嘱“我”记得喝汤,并且表示晚上还会来。
在那之后,她又来了好几回,但除了添乱就没干过什么好事,不过至少有人陪“我”聊会儿天。转眼间,新的LIVE开始,这场LIVE由克莱尔一手策划,尽管她给“我”的报告书很详细,但“我”还是缺少实感。于是,“我”打开了电视,观看现场直播。LIVE顺利结束,如果能保持这个势头继续扩大影响力,登上西京巨蛋的目标近在咫尺。
一大早,“我”就被电话吵醒,为了避免在女孩子面前失态,“我”尽力压抑着自己的起床气,结果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奥尔夫的声音。“我”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一边。之后,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还是再次把电话接了起来,奥尔夫一下就道破因为不是妹子给“我”打电话导致“我”很恼火,但他表示自己带着重要情报,值得一听。他问“我”有没有听过Lotus这个偶像团体,“我”一脸茫然。奥尔夫表示Lotus是一个刚刚成立的偶像团体,但是火爆程度难以想象。“我”问她们有什么噱头导致瞬间名气攀升,奥尔夫表示“我”应当自己去看看她们的视频。
花了一个小时看完视频后,“我”发现Lotus团体歌曲和舞蹈平平无奇,但是由于眼神、妆容等细节中透露出的谄媚气息而抓住了肥宅们的眼光。当“我”看完视频后,奥尔夫再次打电话过来,“我”吐槽他是不是掐着秒表给“我”打电话的,他却说自己只是看了三集新番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打了过来。“我”吐槽了一番后,他问“我”打算如何解决现在的局面。“我”认为应当不理不睬,这些破鞋总有一天会自毁人设陷入泥潭。但是奥尔夫却说她们最近已经开始对IRIS骑脸输出,今天上午就有可能用某些交易的方式来和IRIS争夺演出场地。“我”当即跟奥尔夫说要跟场地负责人亲自交涉。
回到工作室后,“我”差不多一个上午都在忙着处理与Lotus团体有关的资料,不久后,MP5敲门进入办公室,给“我”端来的泡好的红茶,当“我”冲过去帮MP5顶住那扇很重的门时,SOP趁机溜进了办公室。SOP吐槽说“我”独占如此好的茶水供应,“我”则无奈表示没有什么独占,这是G3亲自要求给“我”泡的,SOP又说自己也要天天喝G3亲自泡的红茶。话音未落,内格夫也溜了过来,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还吐槽“我”竟然不吃茶点。MP5说她记得好像“我”的抽屉里还放着上次出差带回来的羊羹,于是羊羹被三人分食。MP5给“我”偷偷塞了一块,因为大部分都被内格夫吃光了,她好不容易才保下来一块留给“我”。“我”则安慰她说自己已经吃过了,MP5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SOP看见了“我”的举动,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卤蛋)扔给“我”,说这是内格夫将“我”的东西吃掉的补偿。
整理完文件之后,“我”来到会场负责人办公室却发现门锁上了,“我”以为自己来得太早负责人还没到,但是正当“我”想要离开,却听见后面的门锁打开,一个Lotus的成员从里面走了出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好奇地打量了“我”一眼,一开口就问“我”伤好了没有。“我”讽刺她们情报工作不错,还阴阳她问说是不是已经“交涉”好了,她则没有一点羞耻心,不仅说已经交涉完成,还朝着“我”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要和“我”交涉。
“我”立刻向边上闪开,明确地划清界限,她说自己和姐妹们早就对好吃懒做的团长不满,一边捏着我的手臂,感慨这退役军人的魅力,然后嘲讽说IRIS里都是不经人事的乖乖女,而Lotus则可以帮“我”满足。一听到她说IRIS里全是乖乖女,“我”一下子笑喷了,面对她的疑惑,“我”猜测她大概是想好的说辞被油盐不进有些不满,于是说IRIS里是一群到哪里都会吵闹的问题少女,为了保住事务所的屋顶还是留在那边比较好。
Lotus成员看“我”无机可乘,抛了一个飞吻离开。而“我”意识到事已定局,还是赶快离开省点口水。就在这时,SOP出现在“我”背后,说“我”被狐狸精吹捧了两句就愣在原地了。她说自己担心“我”身体吃不消就跟过来了,结果却看见“我”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还谴责“我”为什么在对方靠近的时候不把她推开。“我”说这里是楼梯,推下去出了事就不好了。SOP说“我”只是在狡辩,“我”也放弃挣扎,问SOP要怎么惩罚“我”。SOP表示等“我”忙完场地的事再收拾“我”,但“我”却表示没啥好忙的了。SOP怒斥“我”的颓废,“我”转身走向了管理处。
最终,“我”还是失败了。在那个本应是IRIS演出的日子,“我”却在角落中接受着姑娘们的审判。SOP在回来之后还把“我”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番,造成了不少人相信“我”有罪。就在这时,内格夫站了出来,认为依照SOP那种智商说出来的不可能有什么真话。虽然“我”对内格夫的说法表示不敢苟同,也只能接受这个站在自己这边的人。接着,SOP和内格夫再次斗起了嘴,审判不了了之。
众人被克莱尔喝去呵去训练,顺带将“我”救了出来,还向“我”转达了上面给出的应对方案,转而又表示别抱太大希望,因为上面的计划仅仅只是让姑娘们和最近很火的小鲜肉造绯闻。“我”虽然失望,但想到娱乐圈里提升热度的方法就那么几种,这种还算是在可接受范围内。克莱尔接着说上面确定要让SOP来当绯闻女主。“我”问为什么是SOP,克莱尔表示这显而易见,其他的姑娘都不合适。“我”又表达了对SOP意愿的担忧,但克莱尔说这就是“我”的工作了,接着,她回到屋子中监督姑娘们训练。
最终,“我”决定让姑娘们早些知道,在晚上下班十分与她们坦白了事情。“我”问SOP意见如何,SOP呆呆的,没有回答。“我”又喊了她好几声,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表示这件事手到擒来。
训练结束后,G3叫住了“我”,询问“我”是否参与策划,“我”则实话实说,是上面的意思。G3又问“我”是否向上面提出过更换人选,“我”说还是SOP最合适。G3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我”说连SOP都不愿意做这件事,换做谁谁还愿意,G3却说让其他人去做都不会当回事,但是SOP却会较真,而且明明“我”清楚她不愿意还让她去做。“我”一脸懵地问G3说SOP和大家有什么不同,G3则回答说不是SOP和大家有什么不同,而是“我”对于SOP来说不一样,接着,她让“我”最近多留意一下SOP的举动,便离开了。“我”向她表示感谢,G3笑了笑,说可能是自己多虑了。G3离开很久后“我”还愣在原地,回想起河畔的那个夜晚。实际上,G3说的事情“我”也注意到了,但“我”也没有办法。
之后的几天当中,“我”对SOP格外关注,生怕她作出什么出格的事,但SOP仍旧和往常一样。不知不觉到了和小鲜肉搞绯闻的那天,“我”躲在二号记为,看着咖啡厅里的假情侣约会。小鲜肉表示自己没有想到IRIS会派SOP前来,SOP随即表示不满,对方道歉说自己实际上是感谢的,因为如果是M4根本找不到话题。他还表示自己以为派来的会是G3,SOP却说想泡队长还太早了。接着,那个小鲜肉一把握住了SOP的手,SOP将他一把甩开,恶语相向,小鲜肉却以维护人设和提高团队热度步步紧逼,告诉SOP应该亲亲抱抱开房间,这样第二天才能上头条。SOP忽略的他的话,朝服务员又要了一杯拿铁,小鲜肉无奈地问SOP是不是不太习惯娱乐圈的做法,上下打量SOP一番,随后问SOP是不是还是那个,SOP不置可否地回答后,他表示自己愿意“引导”SOP。就在这时,SOP的拿铁送到,她一把抄起杯子扣在了小鲜肉的头上,表示自己虽然只能遵从公司的安排,但是忍耐力还没好到可以容忍他肆意羞辱她和团长的份上,还扬言这杯咖啡已经可以满足各大媒体的胃口了。说完,SOP扬长而去。
“我”和摄影师傅也一样懵逼,虽然没能拍到预料中的画面,但是“我”将SOP倒小鲜肉咖啡的照片发给了媒体,成功冲上热搜。大风大浪中,有着不少人见风使舵,成功将舆论带向高潮。“我”正浏览着网页,看见一条酷似内格夫风格的评论,让SOP来看看,但SOP一把将网页关掉,劝“我”少做这些无聊的事。“我”问她是不是还在为被骚扰而不开心,她说咖啡都泼了应该是对方更不开心一点。“我”又问她为什么不开心,她说自己觉得这些网民无脑喷没有意义。“我”以为她被喷惨了不开心,安慰她说自己这边也有粉丝给她说话,她说就是以为这样才更不开心,尽管他们是自己的粉丝也一点不了解自己,不想要这种依靠伪装和炒作带来的人气。“我”很想告诉她这样大家就能拿到场地的使用权,但就连自己也觉得太不近人情。“我”又说起码IRIS的大家都还清楚她的底细,劝她不要再耿耿于怀,并邀请她下班后前去搓一顿。SOP欣然答应,但提出了不带奥尔夫的要求。
MP5前来叫SOP去排练,但SOP脑中仍然想着自己到底是否应该来做偶像的问题。自己还没来多久就被拉去做绯闻情侣,而且如果那个人没有说过分的话说不定剧本就能走下去。她又开始思考自己如果再在娱乐圈多待几年是否会为了名气而抛却节操。而她自己给出来的答案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训练中,内格夫大声抱怨SOP踩到了她的脚,将SOP从分身当中拉了回来。她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但内格夫却大声说按照SOP的样子根本不可能给她道歉,并且质问她真的SOP被藏哪里去了。G3一眼看出了端倪,问SOP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SOP回答说自己只是一不小心分神了,没什么大事情。G3带着姑娘们重新开始练习。
克莱尔指导众人在做一个动作时要面带微笑,SOP听见过后又开始胡思乱想,现在的自己还能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地笑出来吗?自己到底还要不要靠着虚伪的人设去讨好粉丝?她又突然想到Lotus那帮破鞋也是这样的行为,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克莱尔看见SOP的笑后指出太僵硬,应当柔和一些。SOP确确实实笑不出来了,于是她请求回家休息一下,克莱尔思考良久后还是点了头,问SOP要不要让“我”送回家。而此时SOP一口拒绝,离开事务所后飞奔回家,回想起自己加入IRIS时追寻真我的初衷,再看着渐行渐远的自己,陷入了睡眠中。
这次炒作颇有效果,使IRIS保持在了热度最高偶像团体的前三名,为团队接下来的演出争取到了不少机会,但是恐怕之后没有男明星愿意再来搞绯闻了。然而,“我”认为这种事情越少越好,靠自己努力来实现的梦想才有炫耀的资本。上面的人看到成果显著不仅不责怪SOP,还让“我”办个庆功宴。
但是,SOP的情况却有些不对劲,她目前情绪低落,严重干扰了团体协调性,“我”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放假。克莱尔表示SOP一开始看上去好像有什么心事,到后面变成了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我”为了了解情况,找来G3和内格夫了解情况。内格夫表示SOP最近有气无力的,G3说SOP的情况出现在庆功宴之后,当时她还想让“我”来看看,但一把被SOP拒绝。G3接着说,“团长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现在能够改变SOP的,没有别人,只有“我”自己。
被领导质问了一通后,“我”赶忙前往SOP家,按了门铃之后没人答应,正当“我”准备再次按铃,SOP前来开门,但是只开了一小条缝,不屑地表示过来的竟然是“我”,她还以为是自己叫的啤酒到了。
“我”进入她的家中,发现整个屋子都弥漫着酒精的味道。(对于啤酒来说,喝完的空瓶并不会散发多大的味道,如果能达到这种程度的话,至少得有三箱以上空瓶,可见SOP喝了很多)“我”虽然抱着劝导的态度前来,但是看见SOP这种颓废的样子不免有些生气,于是质问她说难道她一回来就在喝酒吗。SOP无所谓地表示肯定,并且把酒瓶子递到“我”面前让“我”陪她喝两瓶。“我”问她知不知道大家都在等着她回去,但SOP表示自己这几天心不在焉已经把好感度都糟蹋完了,没有她的团队反倒会走得更远,自己本来就不适合当偶像。“我”生气地问她谁说的,她却说是自己悟出来的,还自夸很聪明。
“我”表示她是自己发现的宝贝,不允许她说不干就不干。SOP却认为“我”到这儿来只是为了弄清楚这几天她的怪异举动背后的原因,说着打开一瓶酒递给“我”。“我”见她这架势,只好陪着她喝。“我”和她将一瓶酒一饮而尽(一瓶600毫升,这俩货都不是一般人),SOP说Lotus那个成员说IRIS的人都是乖乖女,而咖啡厅里的那个小鲜肉也说了类似的话(但很明显小鲜肉的说法更加露骨)。“我”认识到她发怒并不只是因为那个人对她动手动脚,SOP表示肯定,并且认为自己如果再这样下去就会迷失自我。“我”却劝她应当为整个团队考虑,放眼整个娱乐圈她的牺牲算是微乎其微了,而“我”也会保护她。“我”正要继续劝她,她二话不说甩了一个耳光上来,表示“我”仅仅只是一个退伍军人而已,能做的事情有限,要不回那个场地,也无法阻止她离开IRIS。她正起身准备再拿几瓶酒,却被桌腿绊倒,“我”要去扶她,她一把将我推开,自己也一下子摔倒在地。“我”正欲靠近她,却发现她眼泛泪光。SOP一边骂着“我”不仅没能要回场地还让喜欢着自己的女孩子去做别人的绯闻女友,质问“我”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到底还记不记得她真正想做的事。“我”明白是因为她觉得现在的面具已经无形中成为了她新的人格设定,所以她才想要逃离。SOP接着说以为“我”会明白自己行为的意义,不会再来烦扰她,但没想到就连“我”也是一心想着团队和金钱的人。她大吼着让“我”滚开,“我”原本还想辩解,但SOP扔过来的酒瓶子已经砸在了“我”的额头上。SOP见“我”受伤,表情抽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能原谅“我”,让“我”离开。
“我”带着伤口回到工作室,准备私下处理一下,但是恰巧撞见内格夫,“我”让她不要声张,私下处理了伤口。内格夫问是不是SOP干的,准备去收拾她,“我”却说是自己的错,内格夫说SOP总不肯好好说话,一言不合就动手。“我”心中想着她们两个实际上半斤八两,但事实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没能把SOP带回来。“我”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内格夫表示SOP是刀子嘴豆腐心,过几天再哄哄她就行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速度超出了“我”的预料,第二天,SOP趁着大家都还没来将辞呈放在了“我”的桌子上,“我”打她电话发现是空号,上门拜访发现她已经搬走。回到工作室,内格夫心急火燎地向“我”报告说SOP的电话打不通,“我”表示自己正要去找她——去旧城找她。内格夫表示自己也要去,但“我”将她拦住,因为今天有场外拍,她被指名要上台。但内格夫说那又怎样,没有什么比伙伴更重要。“我”听见这话,内心抽痛了一下。“我”向内格夫保证自己会将SOP完整地带回来,内格夫这才作罢,并且扬言要在她回来之后好好修理她一顿。
SOP在辞去了工作之后再次成为穷光蛋,她把那些光鲜亮丽的衣服都封在了衣柜了,还将手机留在原来的房间中,以期“我”到达时能够明白她的决心。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露出了难过的表情,明明已经准备告别,却还是念念不忘。趁着天还没亮透,她离开新城,回到了旧城。这时,她发现街上有人在游行争取旧城主权,正当她想要找个人问问情况的时候,领头的军官鸣枪示警,让身旁的人开始抓人。游行群众看见如此情景开始躁动,军官想要向群众开枪镇压,SOP却飞身上去将军官踹飞,随即跑进了巷子当中。军官爬起身来,让随从赶忙追捕SOP。SOP正要从小巷逃跑的时候,发现地上挖了个大坑,于是走投无路了。就在这时,头顶上有个一身黑女人向她招手(梦想家),将一条绳子扔下。SOP确认绳子牢固之后,赶忙爬到楼上。随从赶到的时候发现SOP已经不见人影,于是只能悻悻离去。
来到房间中,听见随从离去,SOP的心放了下来。梦想家称赞SOP自己一个人就敢动手,SOP问她是不是看到了全过程,梦想家表示透过窗子刚好看到。SOP走过去,发现这栋屋子里处处有人把守,并且站位富有军事意义。SOP又紧张起来,问梦想家他们是什么人,梦想家则谎称自己名叫贝尔,是反抗新城的组织首领,又向SOP伸出了橄榄枝。SOP表示她策划这场游行,差点引起人命案件,自己对这样的组织不屑一顾。梦想家却说如果人民都能安居乐业,她再煽动情绪也不可能引起游行示威。现在旧城的火药桶一触即炸,是时候来分一杯羹了。SOP仍旧表示没有兴趣,离开了这个地方。SOP离开后,梦想家望着SOP的背影仰天大笑,自言自语道她已经闻到了SOP对鲜血的渴望,还感慨世界真是太奇妙,那个男人(指“我”)手下的姑娘自己跑到了她这边来。
SOP在离开之后,心想自己本应向警察举报这个违法组织,但她现在却在大街上乱逛,看着四处张贴的传单,甚至开始怀疑梦想家的说法是否有一定的合理性。突然,她遇到了之前打工的地方的老板。老板说他曾在报纸上看到过SOP,表示SOP当偶像非常符合她。SOP不愿被追问一堆问题,于是掩饰说自己这两天休假所以不回来看看。老板将她拉进饭店,热情招待了她。SOP向老板打听了最近的情况,老板直言最近一个月不得安宁。SOP想着新城和旧城的税收不平等,而且新城那边的收入远高于旧城,这样徒有其表的城市凭什么过得比旧城好。SOP还没吃一口就匆匆向老板告别,跑回了之前的破教室,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她为了追求“她想要的人生”,决定在此等候,于半夜成功与梦想家汇合。
加入反叛组织的一周后,SOP接到了将炸药安置在新城的一栋大楼内的任务。SOP作为曾经的战术人形顺利地安置好了炸弹,但就在这时,SOP所在的房间的外面传来了玻璃被打碎的声响。被惊动的保安前来查看,SOP躲在门后,当门被打开的那一刹,SOP将保安放倒,正准备离开,而梦想家却通过无线电命令她杀掉保安。SOP原本不想做过头,但是梦想家提醒她会有被认出来的风险。SOP迷茫片刻,从口袋中掏出梦想家给她准备的枪,将保安击杀。
SOP离开一星期过后,“我”也去过她的公寓,但发现她已经彻底与过去断开了联系。“我”为了寻找SOP还特地向公司请了假,但即使找到了SOP原来打工的那家公司也没能打听到SOP的藏身处。在这期间,新城发生了好几起恐怖袭击事件,安防警力增加,气氛日渐紧张,而这一切都和那个旧城的反叛组织有关。由于SOP是战术人形,“我”一点也不担心她的人身安全,反而担心她是否已经开始和这个组织有所牵连,毕竟按照她的性格来说也不是不可能。
“我”回到事务所之后,因为SOP的事完全没法认真工作,一整夜都在想她,以至于忘记了时间,一下就熬了个通宵。“我”准备打理一下自己,但发现找不到剃须刀了,以为自己将其落在了浴室中,迷迷糊糊直接闯进了浴室,丝毫没有注意到里面响着的水声。(和谐部分内容)内格夫说如果“我”能请MP5和她吃最大号的皇家巴菲就原谅“我”,“我”疑惑地问内格夫为什么内格夫来的这么早,MP5坦言她在练习新的动作,不是原来的动作不能用,而是她想要把那个位子留给SOP。就在这时,内格夫探出头来叫MP5,MP5让“我”保重身体,跑去和内格夫练习。
M4泡好茶之后,将茶端给“我”喝,然而她并没有在端完茶之后离开,而是担心地问“我”有什么事,让“我”不要一个人承担所有事。而“我”则表示担心大家不愿听到“我”再提起SOP。M4解释说大家都希望SOP能早点回来,众人并没有厌恶她的意思。“我”无奈地说如果SOP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SOP呢?M4转而问“我”是不是去旧城找到了SOP但她不愿回归,“我”回答说不是,M4又问SOP是不是加入了那个反抗组织,“我”则表示希望不是。就在这时,内格夫一把将门推开,说SOP肯定是被别人忽悠几句就参加了,扬言要将她抓回来揍一顿。其他人纷纷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但还有一个难题是如何才能把SOP抓回来。众人都期待地看向“我”,但“我”也无能为力。同时,“我”还提醒大家如果看到SOP不要强行将她带回,因为她身边可能还有其他恐怖分子。G3帮“我”结束了话题,将众人带回舞蹈室,同时跟“我”说了大家的想法:“就算SOP不再是SOP了,但我们还是我们”。她无论什么时候想要回来,大家都会接纳。
傍晚时分,“我”看着将要下雨的天空,等待着前往新城的轻轨末班车。列车进站后,“我”环顾四周,但并未看见臆想中的SOP的身影。在大雨倾盆而下的前一秒,SOP冲进了轻轨站,盘算着回到旧城的方法。但是,她在售票机上看见了前往新城的购票按钮,手指不知不觉地移了上去,却没有按下去。即使她能回到新城,她还能回到过去那个自己吗?正恍惚间,购票按钮熄灭,她坐在车站长椅上发呆。
在这叮叮咚咚的雨声当中,分隔在两个世界的两人,心中却想着同一件事——“这场雨,什么时候才会停呢?”
接下来,反抗组织迟迟没有发动袭击,“我”打了不少电话,但得到的信息却寥寥无几。转眼间又到了演出的日子,由于“我”忙着寻找SOP,所以演出的事基本都交给了克莱尔去办。直到演出前五分钟,“我”才急匆匆赶到会场。“我”第一眼就望见了G3,她微笑着和“我”打招呼,正当“我”准备走进后台给大家加油打气的时候,奥尔夫打来电话。“我”将事情委托给G3,走到一个僻静的地点给奥尔夫回电话。
奥尔夫告诉“我”已经得到了接下来的恐怖袭击地点,“我”表示马上赶过去,但奥尔夫说袭击地点就在“我”脚下,时间是八点整。话音刚落,会场那边就传来爆炸声,“我”赶忙赶过去查看姑娘们的情况。尽管台下乱成了一锅粥,但台上的姑娘们毫发无伤,G3告诉“我”爆炸是从边上堆放杂物的仓库开始的,“我”当机立断让大家离开舞台,并向她们提出了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尽量保护观众的安全。接着“我”赶往后台,但舞台旁边的HK416叫住了“我”,怒斥“我”赤手空拳的送死行为,扔给“我”一把USP手枪。
当SOP得知这次的袭击对象是IRIS的舞台后,她第一次萌生了退出反抗组织的念头,但她为了保护同伴决定留在反抗组织,并调换了炸弹的爆炸顺序,搅黄了这次计划。当IRIS的姑娘们在演出的时候,SOP站在会场顶端的夹层当中看着下面的舞台,感慨自己已经回不去了。梦想家交给她的任务是观察会场中的状况并向同伙汇报,但通讯器被SOP踩碎扔掉了,她也不打算为自己的失职做什么解释。预定的时间到了,她看着和自己脑海中想象的一模一样的画面,心想虽然自己已经将关键位置的炸弹调慢了20分钟,但这时间也不足以让所有观众全身而退,大约会有三十人成为牺牲品。SOP站起身来通过小路离开会场,当她路过两个保安的遗体时自我安慰道“牺牲不可避免”,但是当她走出楼梯准备离开时,克莱尔用枪顶住她的脑袋,命令她把枪丢掉。SOP将枪扔开,但转身想要擒拿克莱尔,却被克莱尔立刻反制。SOP被制服后,克莱尔松开了她,让她自己走去面对自己的罪过。在见到IRIS的众人后,她非但不承认自己参加的是恐怖组织,还认为自己是在为维护旧城人民的利益而行动。当M4说她还没睡醒时,她直言大家被金钱蒙蔽双眼,不可能明白自己的理想。内格夫窜了出来,在她脸上狠狠揍了一拳,怒斥她就像一个企图引起班主任注意的小学生一样,SOP表示自己回不去了,内格夫又想揍SOP,但被G3和M4制止,由于SOP的背叛,内格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SOP一边道歉,一边想着自我了结。但克莱尔向她提议,由她自己亲手拆掉剩余的炸弹,彻底终结这次袭击。SOP说十分钟拆八个炸弹基本不可能,但克莱尔将耳机开启外放,奥尔夫通过耳机告知众人剩余炸弹的位置。接着,克莱尔便让IRIS的姑娘们前去拆弹,SOP负责一个动来动去的坐标。
“我”来到后台附近,将看守的敌人解决后把他们的遗体拖进角落,就在这时,梦想家在“我”面前出现,“我”听见了无人机的旋翼声,闪身躲进身旁的杂物中,同时朝梦想家连开两枪,却都打在了挡在她面前的无人机上。“我”对梦想家有多少兵力完全未知,也不可能依靠手上这把小手枪杀出重围,想从周围找点能用的东西却也找不到,于是只能拼命赌一把,从掩体后飞奔出来射击,打掉了梦想家面前的无人机。在滚进另一个掩体之前,“我”腿上中了两枪。简单包扎一下之后,“我”再次探头射击,但没能打掉第二架无人机就用完了子弹。梦想家操控所有无人机准备向“我”开火,但“我”直接将手枪朝她脸上扔过去,梦想家愣了一秒,埋伏在二楼的SOP就将梦想家击毙。SOP从二楼飞奔而下,给“我”包扎伤口,奥尔夫告诉她那个移动炸弹的位置消失了,消失的前一刻位置就在二人身边。几人猜测应该是梦想家自身的坐标。危机解决以后,IRIS的姑娘们一拥而上,汇报完情况之后,“我”问SOP接下来打算怎么办,SOP表示自己要回旧城一趟,将剩下的炸弹处理掉。克莱尔问她要怎么去,SOP回答说用梦想家的直升机。“我”表示要一起去,却被SOP粗暴地吻了一口,将“我”交给G3照顾,前往楼顶。
正当SOP已经启动直升机时,内格夫窜了进来,表示要和SOP一起去。一番争斗后,SOP最终还是让步,将直升机开到旧城郊外后,与内格夫徒步前往反叛军基地。SOP让内格夫伪装成自己新招揽的手下混进去,解决掉守卫后两人进入仓库,但发现仓库中空无一物,SOP一下将内格夫锁在房间中,表示自己还有点一个人要做的事情,无视掉她的哭喊下楼。
她打开直升机的后仓,看见了那些仓库中消失的炸弹一个不落地全都捆在后仓中,中间还包了一个核弹头。倒计时还剩十分钟,克莱尔通过耳机告诉SOP快点离开旧城,因为梦想家搞到了前苏联的核弹头,SOP则表示自己知道那东西的位置,登上直升机起飞。就在这时,内格夫的声音从地面传来,让SOP停下,但SOP说“要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回家”,并让内格夫告诉“我”她爱“我”。
某个秋日的午后,姑娘们下班回家,“我”追随着内格夫的脚步前往“那个地方”。事实上,那枚核弹头由于过于老旧并没有爆炸,救援队找到了直升机的残骸,将SOP救了出来,SOP在炸弹爆炸前还是选择了自救,但由于高速撞击水面且受到炸弹冲击,她的心智受到严重损害。
“那个地方”是郊外的疗养院,过去隶属于格里芬,传说还是曾经的人形工厂,于是SOP就被送到了这个地方进行手术。“我”到达疗养院的时候,发现SOP和内格夫正在庭院中嬉戏。SOP在接受了躯体修复手术后,身体基本上完全恢复,但记忆尽失,性格也变回了接近退役前的样子。尽管事实并不尽如人意,但SOP做到了她自己说的“以她喜欢的方式活着。”
“啊!”
她好像发现我了。
“是大叔!”
大叔……?
明明前两天还在喊我[指挥官]仔的。
“大叔,快过来,我给你看看我做的新标本!”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只她上星期爬假山时抓到的螳螂。
还专门用大头钉定好,立了起来,看起来费了不少心思。
“做这个花了不少时间吧,一定很辛苦。”
“一点也不辛苦。”
“因为,是想做的事情!”
是吗。
——因为是想做的事情。
“大叔大叔。”
“又怎么啦?想吃冰激凌了吗?”
“抱抱我~”
“好好。”
但是,等我俯下身靠近她的时候,她却突然蹿了起来,猝不及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
“诶嘿嘿……不知道怎的,就突然很想来一下。”
“果然最喜欢大叔了!”
“嗯,我也……”
最喜欢你了。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无论你还认不认识我。
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因为,我们就是这样约定好的啊。
(選項①:還沒結束,選項②:這樣就好)
选项一①:——SOP线Fin——
選項②:(高能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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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结束的那几天,“我”期待着奇迹能在SOP身上降临,但并没有奇迹发生。内格夫哭着恳求“我”不要再给SOP将过去的事,为了避免她再次怀疑自身存在的价值。一个月后的某天,“我”带着午饭到了疗养院,和内格夫交班。SOP抢着吃饭,抱怨疗养院中的伙食不好。“我”提议和SOP一起打扑克,将SOP抱上轮椅,来到疗养院外面转转。SOP跟我说想要“去真正的外面玩”,“我”说现在还不行,因为她已经和内格夫约好了一个月后去主题公园玩。SOP却说“我”现在是她的监护人,我们两人之间没有说好什么时候出去玩,于是她缠着“我”要现在就出去玩。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和她一起打扑克,但拿牌的时候一张照片从“我”口袋中滑落——是以前的SOP。“我”和姑娘们都对SOP撒了谎,谎称照片上的这个人是保护她的对象,有她作掩护,SOP便可以自由行动。
SOP问世上也会有花瓶一样的SOP吗?“我”回答说是的,照片上的SOP也是人形,但也会迷惘和惆怅的普通女孩。SOP拿起照片,开始模仿表情,但她模仿出来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我”对SOP说“想要和她见面还有点难”,SOP忙追问为什么,“我”说“她人就像一股旋风,是个很难捉摸的家伙……就连离开也不说一声。”最终,“我”还是决定带她出去转转,“认识认识这个小姑娘。”
办好离院手续后,“我”撞上了G3和奥尔夫,但幸好SOP还在庭院中没有被两人发现。接着,“我”说SOP正在睡觉,带着两人在休息厅等候,奥尔夫喝了一口咖啡,因为过于难喝而喷了“我”一脸。“我”以要去车上换掉被奥尔夫喷湿的衣服为由拿到了车钥匙,带着SOP溜出了医院,来到新城。
(由於後面的劇情不宜概括,故完全抄錄如下)
SOP:嗯……这是……哪里?
“我”:这里是新城外的郊区。经过影楼的时候你还没有醒来,那我们直接跳过这个点也没关系。
SOP:影楼?这里?
“我”:对,就是拍照的地方。
SOP:大家?她们是SOP的朋友吗?
“我”:没错,你还记得来探望你的几个姑娘嘛。
那个照片也是在这里拍的吗?
那张合照就放在驾驶座的前方,第一次拍照的时候SOP笑容略显腼腆。
其实我最喜欢这一张。
“我”:当时那个SOP啊,不知道为什么就和内格夫吵起来了,坐车的途中都没有理睬过对方。
“我”:然后啊,拍完这个照片以后她们就和好了,友情的魔力真是不可思议呢。
SOP:她们真的很要好啊。
SOP讪讪地盯着那张照片笑了起来。
“我”:给你吧,以后和你的朋友也要那么要好哦。
我摘下合照,把它递给了SOP。
…………
过了不久,车已经驶到了贝克大街。
一个右转,我把车驶进了小食街。
“我”:我们下车逛逛吧。
我推着SOP,沿小食街一路走去。
“我”:这里的建筑都是青砖搭成的呢……这可能是战前人们才有的小巧思了。
“我”:毕竟开始打仗以后,人们都不知道花心思做这种不会腐烂,却挡不住炮火的砖头是为了什么。
SOP:哈哈,说的也是。SOP的话,用一颗挂载榴弹就能炸飞——
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最近反抗军频繁发动袭击,已经引起了众多战后人民的恐慌。
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乱说话好。
“我”:刚才SOP的饭还没有吃吧。我请你吃蛋糕怎么样?
SOP:蛋糕?有SOP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吗?
最后,我们在咖啡厅点到的只有一客提拉米苏。
“我”:SOP不吃吗,我要吃完了哦。
SOP还是很在意已经售罄的草莓蛋糕。
她似乎很不习惯提拉米苏的味道。
“我”:就剩下那么一小块了,你真的不要尝尝吗?
SOP:呣……
SOP盯着我推过去的盘子的眼神,比方才看服务生还要哀怨。
她仔细的靠近嗅了嗅,终于提起勇气伸出了舌头,可还是隔着五公分的距离。
我转过头,却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一幕。
妹妹:姐姐该不会想吃掉最后的一块奶酪蛋糕吧,就不能让让可爱的妹妹吗?
姐姐:你可爱?是啊,笨蛋都觉得自己特别可爱吧。
妹妹:什、什么!你不知道吗,只有可爱的强者才配拥有最后一块蛋糕!
姐姐:你已经吃过三块了吧,再吃就要变得又笨又胖了哦,我的妹妹。
妹妹:又笨又胖……哇,我不要!
姐姐:那就对了,姐姐才能吃最后一块蛋糕。所以我比你还要可爱,懂吗。
年幼的俩姊妹坐在隔壁,正在为蛋糕而争论不休。妹妹看到我以后,好像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似的。
妹妹:叔叔,姐姐她没有我可爱对吧。
SOP:都不可爱呢。
满嘴都是奶油的SOP,说的话可一点都不甜。
妹妹:叔叔?
妹妹的鼻子红红的。
姐姐:哼,我妹妹最可爱了,简直就像偶像——像内格夫小姐一样!不要跟这个怪大叔一般见识,蛋糕就请你吃吧。
妹妹:姐姐也是像SOP小姐一样漂亮……和让人安心。
妹妹显然不是常说漂亮话的人,但似乎对她来说已经是踏出很大的一步。
姐姐:当然!SOP小姐是那么的——
姐姐的视线刚好对上了刚刚舔干净嘴边奶油的SOP。
SOP:那么的?
姐姐:你……你是SOP吗?妹妹,她真的是SOP吗?
妹妹:就和电视机里那个SOP一模一样!
SOP:啊?我……我不是——
姐姐:嘘,偶像小姐需要保密行踪!快把随身听拿出来。
妹妹:锵锵!姐姐最拿手的《梦想旅行》!
一段我再也熟悉不过的旋律响起。
《梦想旅行》是SOP她们的第一首原创曲目,配乐和效果器都是M4一手包办。
不过和原来不同的是,大家也一并参与了为歌曲填词的工作。
特别是SOP写的副歌歌词。
SOP:……唔喔。
SOP好像想起了什么,小声嘟囔起来。
咖啡厅又进来一对夫妻,约莫比我年长几岁。
爸爸:宝贝们,我们要走了哦。
妹妹一脸不舍地看着SOP。
妹妹:SOP姐姐,我们以后也能像你一样站在舞台唱歌吗?
SOP:啊……
爸爸:好了,我们该启程啦。
父亲两手各牵着她们的一只手,两姊妹向我们挥了挥别。
爸爸:嘿啊,爸比可是你们的头号粉丝啊~
他们就这样离开了咖啡厅。
SOP:大叔,我……
“我”:去吧。
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突然仰起身,自己推动轮子,开始往咖啡厅门口移动。
……
那两姐妹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们的表情,不过她们肯定高兴坏了。
在那家人离开之后,SOP就那样在原地发着呆。
我付完钱,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她仍望着那家人离开的方向发呆。
“我”:怎么,想起些什么以前的事情了吗?
SOP:大叔,对不起。
“我”:啊?突然怎么了?
SOP:SOP之前在医院里说,“那个女孩是花瓶什么的”……大叔一定很不开心吧。
SOP:那个女孩,另一个我,是这么重要,这么受到大家的欢迎——她能让大家欢笑。
SOP:反过来说……现在大家都不需要作为军人的SOP了吧……那样的SOP,只不过是个累赘而已。
“我”:笨蛋。
我“咚”地敲了敲她的脑壳。
“我”: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
“我”:还是说,你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SOP没有回话,似乎我说到点上了。
“我”:别老想着这个了,愁眉苦脸一点都不适合你。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走吧,在G3把我们炖成一锅之前,咱们得抓紧时间才行。
SOP:接下来去哪?
“我”:千塔河。
我驱车来到千塔河畔。当然,今天并不是什么特别的节日,所以千塔河也不过是条普通的河而已。
……
我停下车,推着SOP的轮椅,和她一起在河畔散步。
河畔冷冷清清的,并没有多少散步的人。
“我”:SOP,你知道提灯节吗?
SOP摇了摇头。
SOP:那是什么?
“我”:那是一个有关鬼神的节日。在千塔河,人们摆起一个个摊档,然后在浮烛点上灯,放到河流里祈愿。
“我”:遥远的东方也流传着有关前世今生的传说呢。
SOP:SOP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点灯。
“我”:也许他们就是因为这些不明白才举办祭祀活动吧。世界有着太多的巧合和因果,所以人们想表达对现状的感谢之意。
SOP:前世今生、命运缘分,不都是那些无助的人想象出来的而已吗?
“我”:怎么,你不相信缘分吗?
“我”:曾经有一个姑娘在这里,跟我说她为什么那么拼命去寻找自己的个性。
“我”:就和现在这位正在烦恼的SOP小姐一样。
“我”: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我的黄花。如果当初我也有和她坦言的勇气,我们是不是就不必那么畏手畏脚,走得比现在更远了呢?
那时候的SOP鼓起勇气向我敞开内心,而我却没有相同的勇气去回应她。
SOP:那个偶像SOP小姐……
没错,她就是我的Darling,无论如何也不该放手的一根红线。
不管是跟她拌嘴,和她喝酒,这一切一切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美好。
“我”:她是我最重要的人。虽然她表面上大大咧咧,但却有一颗细腻又容易受伤的内心。
“我”:……然而我伤害了她,她现在应该很讨厌我才对。
SOP使劲地摇了摇头,但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就在这时,广播响了起来。
广播:前往旧城的船次即将出发,请乘客尽快上船——
“我”:怎么样?要去旧城逛一下吗?
SOP:旧城是什么地方?
我打开手机,亮出里面滚石乐队和杰斐逊飞船的专辑。
“我”:比如说这种已经绝版了的旧唱片,在旧城偶尔也是找得到的哦。
SOP显然对手机里的旧专辑很感兴趣,两眼发光。
“我”:要去吗?
SOP点了点头。
……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
SOP:大叔大叔,快进去那所店里看看!
“我”:好好,等我一下。
SOP买的东西已经累积了满满一袋。
她指挥着我在旧城的街道里四处乱逛,兴奋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SOP:哇——这个看起来很好玩!
“我”:刚才不是已经打过街机了嘛……
真是的,饶了我吧。
SOP:不玩游戏了吗?唔……
她张望了一圈。
SOP:那个那个!那边还没去过!
我才放好她刚买的2030纪念犬邮票,又得顺着她的意往另一所旧店铺走。
……
推开挂着“营业中”的木店门,映入眼帘的却只有灰黄的墙壁和破旧的木桌。
空空荡荡的。
SOP:这里什么都没有呢。
苍老的声音:没错,就是什么都没有。
这时我才发现,木桌后面坐着一个干瘦的,几乎和环境色融为一体的老爷子。
老爷爷:我这里不卖东西,只修东西。我这地方可不是让小情侣来打情骂俏的,没事的话就快滚。
老爷爷戴着一副放大目镜,工作桌上却什么都没有。
原来如此,是这种修理店吗……
这时,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老爷子,我有一个东西想让你修修看看。
老爷爷:哼……这还先得我愿意修理才行……什么东西,拿来看看。
我从口袋摸出一个绒布小包放在桌面上——打开后,里面是SOP的打火机。
据内格夫说的,SOP坐上直升机以后,除了扯下耳机以外,也一并丢掉了这个打火机。
老爷子端起这个刮得满是花痕的打火机,显示愣了几秒,然后便抬起眼梢盯着我看。
老爷爷: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吗?
“我”:不,这是……
我瞟了一眼身边动来动去的SOP。
“我”:是某个笨蛋落下的东西。
SOP:……?
SOP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侧过头来望着我。
我值得别开脸,试图避开她的视线。
老爷爷:小伙子,你也是来和朋友和好如初的?
“我”:不,我修好它是为了……不忘记某个人。
老爷爷:嗬……
他环顾我和SOP的脸,似懂非懂地叹了口气。
老爷爷:成,这活我接了。
老爷爷慢吞吞地说着,一边从桌子底下一件件地摸出修理工具来。
老爷爷:真是的,这年头,像那个小姑娘那种人不多了。
那个小姑娘?
SOP:在说我吗?
老爷爷:不是……还有别乱动我的工具!
老爷爷:……
老爷爷:几个月以前,旧城来了一个了不得的家伙。
老爷爷:她就只有根豆芽菜那么点大,那一天她跑到这头,开始从上街拍门拍到下街。那时候都已经是睡觉的时候了,谁有那心情去理她。
老爷爷:哪知道,她实在是太吵了。上街一个卖怀表的家伙心情不是很好,就拿了一盆冷水从二楼淋了下去。
老爷爷:那天我喝了点酒,睡得像死猪一样,不知道有一个小豆丁过来修打火机。
老爷爷:结果呢,她还是没死心,一直拍着门,拍到几乎我们上下街的人都醒来了。
老爷爷:我扯开嗓子大骂让她滚,然后慢慢的,声音就没了。
老爷爷:但人终归是上了年纪,被吵醒了就睡不着。本来只打算下楼喝口水,结果门外还竖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怪吓人的。
老爷爷:结果我打开门一看,那家伙被全身湿透,像个落汤鸡一样,冻得浑身哆嗦,却还在门口站定。
老爷爷:结果我心一软就答应了。那是一个旧式防风打火机,现在已经不会有人用它来点烟了。
老爷爷:那豆丁一坐就是一晚上,一晚上嘴还说个不停。她说这是对朋友做的恶作剧。她想和朋友和好如初,只好一个人过来旧城找人修理。
老爷爷:我一看这个打火机本来就是坏的,小豆丁摔了一下也不过摔坏了火石,可不摔这个打火机也用不了多久。
老爷爷:我就替换了两三个部件,打火机就能用了。小豆丁在临走前,还一直在说什么“老爷爷一定生意兴隆”、“大家会懂得欣赏的”……结果现在不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嘛。
老爷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嘴角却不经意地上翘,比刚才一副暴躁的模样好多了。
老爷爷:后来我才听隔壁的说,这小妮子还是新城的新明星,可真一点不能看少呐。
老头子一直在讲故事,手上功夫却也没停过。
就在讲这些的片刻,他已经将打火机分解成了一大堆零件。
老爷爷:真是的,年轻人……总是缺点坦率。
老爷爷:明明很多事情只要嘴上说出来就行了,非要逞强。
“我”:……
SOP:大叔大叔……
SOP一直扯着我的衣袖,似乎是在这里呆腻了。
老爷爷:得了得了,反正一时半会儿还弄不好,你就陪着那小姑娘去玩吧,没必要呆在这听老头子无聊的感伤。
“我”:那,老爷子……
老爷爷:……晚上八点来拿。
“我”:好的。SOP,我们走吧。
SOP:老爷爷拜拜~
我们离开老店,我推着她朝着街道下游走去。
SOP:大叔,为什么老爷爷看到打火机的时候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呢?
“我”:谁知道呢,可能他相信缘分吧。
……
SOP:大叔,那边的人好多。他们在干嘛呢?
我推着她,沿着人流转过两个街角——只见面前敞开的街道花灯结彩,两边摆满了摊档。
摊档老板:喂,老哥,你怎么不太开心的样子?
“我”:这些摊位本来就在这里吗?那些跳舞的人又是谁?
摊档老板:哦,看来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啊。之前旧城这里的冲突事件搞得沸沸扬扬,上头为了安抚我们旧城城区,今年的啤酒狂欢节预算加了好多,让我们尽量搞好活动。
摊档老板:啤酒狂欢节就是一个开心玩的节日啦,还有好几分钟就得开始了。你看到舞台上面那些女孩儿了么,她们都是最近旧城新兴的偶像,这下我们旧城也有自傲的资本啦。
我往舞台上看去,上面约略五个姑娘,看起来正在编制最后的舞蹈站位。
SOP:啊!她没有跟上拍子。
“我”:SOP你观察力挺好的嘛。
SOP:嘿嘿,我很有天分吧~
“我”:是吗?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她下一个旋转动作就会撞到中心那个女孩的手了。
SOP:会这样吗?
“我”:嗯,这个舞蹈编排有点小问题,我猜她们是在宽敞的训练室里练习的,而这个舞台太小了,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
虽然舞蹈训练并非我的主职,但我这一年的团长也不是白当的。
我才刚说完,嘈杂的麦克风回音已经充斥着舞台,让几个女孩回去舞台下待机。
SOP:啊……这就没了吗?
“我”:只是彩排而已,正式的还没开始呢。走,我们逛会儿摊位去。
没多久,街道上便渐渐热闹起来。
方才还只能勉强算热闹的大姐,转眼就变得车水马龙。
不过,看到轮椅上的SOP,旁边的旧城居民都主动让开,倒让我们四周的空间宽裕了不少。
SOP:大叔,我要这个,你给我买这个!
“我”:好好好。
临走时医生提醒过,最好不让病人连续吃太多甜食。
但SOP的口水就要滴到地上了,似乎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就吃一点应该没问题吧。
“我”:SOP你要哪种?
SOP手指捋了捋右边的刘海。
她这个动作让我想到了什么。
“我”:唔……粉红色的棉花糖是吧?
SOP:嗯!
粉红色的唐丝在热风机里缠绕起来,没多久,一大片云雾般的棉花糖就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来,拿着。
SOP并没有伸手,只是“啊”地张开了口。
“我”:真是的,拿你没办法……
我佯装把棉花糖送到她的嘴边,等她伸脖子想咬时,又突然拿走,自己抢先咬了一口。
SOP:唔唔——!
“我”:这叫先到先得。
我假装想咬第二口,SOP便急忙把棉花糖抢过去。
SOP:哼。
“我”:大人才不会抢糖吃呢。
SOP:————个
她的嘴里塞满了棉花糖,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说的什么呢?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话。
SOP:那个那个——
我沿着她的视线望去——那是一个庙会之类常见的气枪射击摊子。
SOP:SOP想要那个熊娃娃,但是SOP很忙。
SOP一只手抓着棉花糖,一边摇着风车,但这绝对不能叫做忙。
SOP:大叔,这个很简单吧!
摊档老板:什么?我的射击摊档从来没有人拿过满分,小姑娘那么嘚瑟,不如亲自来试试吧!
摊档老板:咦,你不就是刚刚那个……
摊档老板:哦,你和这个女孩是一伙的啊,都是来这里旅游的吗?不管如何,欢迎来到旧城。
摊档老板:老哥哦,女朋友要的东西你不去赌赌就不地道嗬!
老板一副得意的样子,好像真的没有人在他这里拿过满分似的。
旁边的路人:对啊,是男朋友也不敢试试看吗?
“我”:好啦,我付钱玩,我付钱玩就对了吧。什么规则,老板你说。
摊档老板:五十块钱七次机会,头奖熊娃娃,五百五十分;二奖……
桌上已经放好了装填满的气枪。
我边端起枪,边努力回想新兵训练时打靶子的记忆——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七颗子弹无一例外,都集中了相应的目标。
“我”:好——!看来我还宝刀未老。
摊档老板:不错不错,我把靶子调得那么大,你肯定会中的……熊娃娃给你了。
熊娃娃做得很粗糙,绝对不值五十块。
不过SOP似乎并不介意——总之能让她开心就好。
摊档老板:谢谢光顾啦,老哥!
突然,一阵烟火升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快就要到舞台表演时间了。
SOP:大叔大叔,那个要开始了!
“我”:嗯,走吧。
等我推着她来到大街的另一边时,我发现主干道上聚集了远比想象中要多的人。
等我推着轮椅找到好位置,说不定烟火表演都要结束了。
“我”:老板,这些东西先拜托你看管了可以吗?
摊档老板:哦,老哥你们来这里买的东西可真不少啊。好吧,你放这里没关系。
“我”:SOP,你手过来这边,抱着我。
我双手兜着SOP的腿,胳膊尽量沿背部伸直。
“我”:双手的力气还够吗,我跑的时候你要抓紧一点。
SOP:嗯。
“我”:出发了!让一下!我们去舞台,我女朋友想看舞台!
虽然只是接着方才老板的称呼来正名,不过总觉得有点对不起SOP。
……
总算是安全把SOP送到了舞台前席。
司仪:在烟火表演以后,接下来的是——Classical pairs!
“我”:怎么样,SOP想上舞台吗?——穿最漂亮的衣服,哼着最好听的调子,可是很多女孩的梦想哦。
SOP:现在还不想。大叔,她们会失误吗?
“我”:我看着也是她们第一次登台吧……来,那边刚好有个空座,你先坐一会。
SOP:大叔……她们……
“我”:你坐着看就可以了。
终于到了歌曲的副段,也是舞步最精彩的时刻。
但是,如我所料——右边的女孩转圈时,撞上了中央位置的手。
中央位置的人先是晃了一下,便继续接着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唱歌。
而右边的女孩则直接跌在了地上——而且开始发呆,看起来似乎有些迷茫。
幸好左边的人看到她的姿势,急忙水平镜像模仿她的动作,暂时还不至于穿帮。
左二和右二分别也作出跪坐的姿势,中央位置紧接唱着副歌的后段。
SOP:——!
虽然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还在热烈地打着CALL,但SOP显然已经感觉到事态有点不对。
时间已经不够了——如果在第二段旋律开始前她们还没有转换姿势,那就是一整个失败的舞步设计。
SOP:大叔,她们——
该说她是感同身受,还是她身体里残留的那些记忆碎片让她作为曾经的同行诞生了这种感受呢——
她紧张地扯了扯我的衣服。
“我”:没事,别担心——她们会有办法的。
因为我注意到,某个和我有着类似氛围的人——大概是她们的团长,正在人海的最前面挥舞着指挥棒。
那慌张而青涩的样子,也让我想起了自己带的第一次LIVE。
在她们的领队指挥下,舞台上的这些女孩们进行了一段显然没有排练过——但却因此显得尤其青涩可爱的即兴演出。
随后,一切便回到正轨,直至演出结束。
演出结束了。
人群开始逐渐散去,SOP沉默不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尔后,突然冲我甜甜一笑,宛如内心的想法突然结出果实。
“我”:那么,回去了?
SOP:嗯!
意料之外,SOP乖巧地点了点头。
……
我和她又回到了存放东西的摊子上——应她的要求,这回是公主抱。
在取回轮椅和其他东西之后,我又推着SOP漫无目的地逛起来。
今天的活动已经接近尾声,但街上的喧闹丝毫不减。
而且,无论是卖零食的摊,卖玩具的摊,还是玩游戏的摊,这时都把原本的店面收了起来。
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将一个个巨大的啤酒桶摆上桌面。
游人A:为城市干杯!
游人B:干杯——!
陌生人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响声此起彼伏。
摊档老板:喂,小哥,来喝一杯吗!无限量免费提供,喝到撑!
“我”:不了不了,我等会儿还要开车……
摊档老板:别那么小家子气嘛!开车这种事情用气势就能搞定了!
充满气势的违法也是违法啊……
SOP:我想喝!
“我”:不行,绝对不行。甜食还说得过去,但酒精绝对不行。
SOP:切——————
她不满地砸吧了一下嘴。
SOP:为什么他们突然就开始喝酒了呢?
“我”:毕竟叫啤酒狂欢节嘛……
就在刚才和其他摊主的交谈中,我已经得知了产生这场面的缘由——这些啤酒,都是由政府和赞助商直接提供的。
不仅如此,政府甚至会给啤酒送出去最多的摊子颁发奖励——因此,所有摊主都在努力地招揽游人。
尽管这种繁荣看起来有些虚伪,但这却是发生在仅仅一个月之前还四处人心惶惶,被恐怖分子割据的这片土地上。
这便足以让人称奇。
商贩:小姑娘,不来一杯啤酒吗!
SOP:好啊!
我只是走了走神,SOP便乐呵呵地结果了旁人随手递来的啤酒。
“我”:喂!我都说了不能喝酒啦!
她酒杯刚沾唇,我便急忙抢过来。
——没办法了,她喝过总不能还给人家。
我将大酒杯举过头,“咕咚”一口气喝干了一大杯啤酒。
“我”:嗝——
没办法,只能暂时把车丢在千塔河边了,不然让交警逮到可就糟了。
不知道回去又会被克莱尔训多久。
路人:好!真是豪迈的喝相!
周围似乎想起了些稀稀落落的掌声,是我的错觉吗?
“我”:我们该走了。
SOP:嗯!
她的上嘴唇还留着一撇啤酒泡。
此地不宜久留,得趁她结果另一大杯啤酒之前赶紧离开这儿。
……
在艰难地穿过人群,直行,再右转之后,我终于带着SOP离开了节日街道。
喧闹声在我背后越来越远,但却缭绕不息。
“我”:SOP觉得这里怎么样?
SOP:喜欢!这里很有趣!
在之前的一连串时间发生之后,政府对这里的城市规划,以及新旧城之间的资源平衡,确实做了很多反思和改进。
虽然内里依然有许多矛盾尚未解决,但那并非一日之寒。
相互矛盾,盘根错节——这就是旧城。
它一直如此,也会一直这么下去。
SOP:大叔,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我”:唔……我想想……
我看了看表,现在还是黄昏,离和老头子约定取货的八点还有一点距离。
对了,这附近好像是……
“我”:我们到了。
我带着SOP来到的是她在旧城最初的居所。
也是我最初开始了解她的地方。
尽管在IRIS组建的后期,她为了工作方便也搬到了新城,但据她所说,她在新城一直缺乏归宿感。
因此,她一直没有转手她在旧城的居所——尽管她也很少回来。
回想起来,我向SOP借唱片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我”:出院以后,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当然了,我还是希望你住在工作室,我们也方便照顾你。
“我”:你先坐会儿,我去打扫一下房间。你今天也玩得很累了吧?
说实话,房间比我上次来还要更脏乱了,现在说纸箱里有两条蛇也不足为怪。
我捡起茶几上面的几个空罐子——这东西都放了几个月了。
天知道SOP那家伙为什么从来都不打扫卫生。
用吸尘机和扫把彻底清扫过一遍以后,我才敢铺下地床。
SOP:偶像SOP小姐从来不关注卫生吗?总感觉被人知道的话会是大新闻呢……
“我”:哈,其他人不知道的事可多了。
“我”:有一次工作室搞大扫除,这家伙简直就像丢了一条命,被波波沙从头到脚洗了一遍,连她的摩托车都没有放过。
SOP:她雇人来打点房间?
“我”:她才没有钱请佣人呢……以前只是在一个小店打工,还做什么追账人。
“我”:你看她,连好好自理都不会,真的不知道当初没让她来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我”:她啊,想事情总是不会转弯,有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来承担。她离开我们的时候,还跟我说什么没有她会更好,真是比内格夫还笨。
我打开了房间里的檀木衣柜,想着又得打扫一番。
但是,唯独里面意外的干净。
衣橱水银灯、除湿器、香氛袋、防尘套都很齐全。
还有内门的镜子,干净得像昨天才擦过一样。
橱门上海贴着一张小纸,上面密密麻麻的都写着一些要点。
春田小姐保养衣服的教学:一、橱柜要一直保持干净,才能让衣服一直耐看哦。
二、心目里的衣着配搭,可以先搭好挂起来,那就不怕要穿的时候想破头了。
我拿出其中一个衣架,搭配的是一件雪纺上衣和素色丝质长裙,上面还挂着一个纸卡。
“和[指挥官]周六约会穿这个,让他看到另一个SOP!”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她穿裙子。
而一套是贝雷帽搭单肩恤衣和牛仔热裤。
“下班以后单独相处,不管如何也想穿给[指挥官]看。”
“我”:这都……什么意思嘛……我还没有看过啊……!
可恶。
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可恶!
我用力锤在了墙壁上。
指节骨的疼痛是真实的。
“我”:……明明,明明我什么都知道,却只是一厢情愿的想着什么偶像形象。
愿意挺身对抗公司的是她,我什么都没有付出过。
不管我再怎么和她接近,到最后我还是用工作的理由推搪过去,欺骗自己,欺骗所有人。
到头来,我又算哪门子称职的制作人,又算哪门子称职的对象呢。
“我”:SOP,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我终究,只是个胆小鬼而已。
SOP:大叔……
SOP:偶像SOP小姐,对大叔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
SOP:SOP我……我很任性地就这样代替了她,还害她消失了……我之前一定做了很多错事吧……
“我”:不,不是的!SOP你没错……一切……
尽管知道自己再后悔也不成事,也阻止不了内心深陷到无尽的悔意里。
“我”:——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由始至终。
SOP:……大叔……
她轻轻摇动轮椅向我靠近,轻轻地扯起我的衣角来——她笨拙的安慰方式让我的心几乎裂开。
“我”:……对不起,难得出来玩一次,我却……
我本不该对她说这些的。
这种像撒气一样的行为,只会令我愈加厌恶自己。
“我”:抱歉,我去洗个脸。
我轻轻撇开她的手,转身离开房间。
我将水泼到脸上,那冰冷的感觉让我回了回神。
“我”:……
事实上,我现在仍然没有想好到底该怎么看待这个“新的”SOP。
人形的缺损很大程度上是“硬件”上的,就像特修斯之舟一样——如果每一个部分都被逐渐替换,那最后存续下来的到底还算不算原来的“她们”呢?
我不知道,这种悖论就像无底的泥潭,越是挣扎,便越陷入其中。
我低头看了看表,已经七点五十分了。
“我”:要快点才行,不然那个暴躁的老爷子估计要发火。
我胡乱地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现在的SOP的心智才苏醒没多久,暂时还是天真烂漫,不食人间烟火的状态。
但就在不久的将来,她不得不做得好面对社会的准备。
和原本的SOP走上完全不同的生命轨迹的她,到底是会像原来的SOP那样炽烈如火,还是截然不同呢——这个问题,只有时间能解答。
但是……
无论她到底是什么、变成什么,无论我最后把她当成什么,我都会用一生去守护她。
只有这一点是确凿无疑的。
然而,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
SOP不见了。
房间并不大,基本上除了洗手间以外就一览无遗,SOP的确不在这里。
而且轮椅也不在,她不可能把轮椅一并藏起来。
“我”:她没有钥匙,她要一个人去哪里?
一阵目眩朝我袭来,我跌跌撞撞地闯出门外。
没有。
两侧街道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就这么点时间,还拖着轮椅,她能跑到哪去呢?
“我”:SOP!你去哪儿了!
我在大街上大声喊起她的名字来。
“我”:SOP!
理所当然的,没有回应,反倒是周围的路人纷纷把目光投向我,让我感觉有些尴尬。
我拦住一个路人。
“我”:打扰一下……请问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坐着轮椅的女孩子?
路人:轮椅?……啊对,我有印象,她好像自己一个人往那边去了。
我望向路人指的方向——沿着这条路,就能一直走到修古董的店。
距离的确不算很远……难道她一个人去取打火机了?
“我”:谢谢……!
不管怎么样,我向路人匆匆道谢,便急忙往那边跑去。
我走到了巷角的转口,那是连接着上街的交界——要从这里到达古董店,必须走上一段长长的台阶,靠轮椅是绝对不可能单独上去的。
SOP的轮椅就停在那台阶的下方。
然而,只有轮椅。
我奔向轮椅,旋即看见SOP的身影。
她已经走到了台阶的一半。她正死死地抓着一边的栏杆,双腿发着抖,但显然是还在逞强。
旁边有一胖一瘦两个男人围着她,似乎是怕她掉下去,想伸出援手。但显然,她顽固地拒绝了帮助,试图依靠自己的力量走完这段路。
这傻丫头!
“我”:SOP!
我边喊着她的名字边冲上台阶。
SOP:啊,大叔……
台阶上的三个人都回过头来。
然后,SOP便突然脱了力,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SOP:唔……SOP突然,动不了了……
“我”:别勉强自己啊……你一个人跑出去,出了事怎么办啊!
她的运动神经还没有接续好,身体状态也是时好时坏。
想要像其他人一样自如行动,还需要相当长时间的复健训练。
SOP:SOP只是想……努力一下。
SOP:对不起……
她乖乖地低下头,看在是有在反省了。
“我”:谢谢你们,你们是……
我抬起头,向刚才在旁边守着她的两个男人道谢。
胖子:啊,我认得你。你就是大姐头的男朋友吧,当时在饭店门口看到过你们俩,我还记得。
瘦子:对啊……不知不觉都过去一年多了。
饭店门口?
对了,我记起来了——当时SOP吓走的那几个混混,好像他们就是其中之二。
胖子:缘分真是不可思议呢,当时听说大姐头都从旧城搬走了,还想着没机会道谢了,没想到现在又见面了。
瘦子:这么久没见,大姐头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呢,啊哈哈哈……
胖子:喂蠢材,说什么怪话呢!
瘦子:……
胖子一拳重击在了同伴的肩膀上,瘦子马上闭上了嘴。
气氛突然有点尴尬。
胖子:啊,男朋友先生,你先把大姐头抱上去吧,我们帮你把轮椅搬上去。
“我”:啊,好……麻烦你们了。
一分钟后。
当SOP重新坐稳在轮椅上之后,我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我”:真的很谢谢你们……我不在的时候看着她。
胖子:哪里的话,这点小事不足挂齿。我们以前……
然后他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看SOP,又看了看我,似乎是在询问能不能说下去。
毕竟那是“以前的SOP”。
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不详细说明,光看SOP现在的情况,那两人估计也能猜对七成。
而我则望向SOP,想要征询她自己的意见。
SOP:嗯?什么?
……看来没搞清楚状况的只有她本人。
胖子只好苦笑了一下。
胖子:算了,毕竟都过去那么久了,以前的事情还是不细说了。
胖子:不过,难得能遇到,至少道谢我还是必须说的。
胖子:多亏大姐头,我们这群弟兄才有机会金盆洗手,重新正经做人。
胖子:道上的事情终究是说不清道不明,很多人一脚踏进这泥潭子里,不是半途丢了小命,就是吃一辈子牢饭。
瘦子:当时大姐头突然说要离开旧城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跳。
瘦子:虽然大姐头刀子嘴,揍人又狠,但真的要走的时候,我们都舍不得。
瘦子:然后,男朋友先生你知道吗?大姐头那时居然说——“我给你们介绍工作吧。”
瘦子:大姐头要给当时咱们这群被嫌弃的社会渣滓介绍工作,而且还真的做到了——虽然中间咱们免不了又得被揍。
胖子:还不是怪你自己。男朋友先生我跟你说,这个家伙,当时上了两天工厂,第三天就翘班了。
胖子:然后凌晨两点多,大姐头跑进来,把他从床上揪起来抱走了一顿,第四天他才鼻青脸肿地去上班了。
瘦子:哎别提了……说出来就丢人。
瘦子: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下半辈子混完,要不然就早点结束人生。
瘦子:结果那天晚上,大姐头一边揍我,一边问我,“你就没有自己想过的人生吗?”
瘦子:结果后来她自己反倒先哭了,一边哭一边揍我,弟兄们也哭了,我也哭了,搞得像哭丧一样。
瘦子:至于后来嘛……如你所见。我现在在面包店干活——虽然快一年了还是学徒级别,但至少未来是看得到希望的。
胖子:而我在餐厅帮工——就大姐头以前干过的那个。
“我”:这样啊——
SOP:这样啊~
SOP天真地笑了起来,我怀疑她根本没听懂。
瘦子:啊呀,没想到大姐头去当那个唱唱跳跳的了,在电视上看到真是吓了一跳呢。
胖子:别说的像什么奇怪的职业一样——那是偶像啦,偶像!大姐头可是变成大明星啦。
瘦子:我又不懂,再说我都是为了大姐头才看那种东西的。
胖子:在那之后,没想到大姐头又联系我们,说可以帮我们在新城找工作。
胖子:虽然非常感谢,不过我们都不太像离开旧城。
胖子:就算地方再糟糕,也总有种力量把我们牵扯回来——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归宿感吧。
胖子:好了,就聊到这里吧。我们还要赶着上夜班,今天过节,来的客人可多了。
然后他又突然凑过来,捅了我一肘子,小声地说道——
胖子:……帮我们看好大姐头。拜托你了。
“我”:我会的。
包括以前,包括刚才,我都没能看好她,这是我的责任。
胖子:那大姐头,还有小男朋友,我们有缘再见吧。
“我”:好,再见了。
SOP:阿胖阿瘦拜拜~
而她则兴高采烈地挥起手来。
没多久,那两人便消失在了分支路的尽头。
SOP:大叔大叔!偶像SOP小姐,真的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呢!
“我”:……对啊。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故事,她也没有主动对我提起过。
包括处理的方式——她由始至终都笨拙地让人心疼。
SOP:大家都很喜欢偶像SOP小姐吧。
“我”:啊啊,没错……大家都……
最喜欢你了。
SOP:大叔?怎么了?
“我”:啊,不,没什么……
SOP:……
SOP:我知道的。SOP远远比不上她,SOP也没有办法成为她。
SOP:但是SOP也知道,没有她的话大叔会很难受。不管是站在舞台,或者站在大叔的身边,SOP也想试一次看看。
SOP:偶像SOP小姐不在这里的话,我会连同她的份好好努力的!
SOP:康复训练、营养饮食,这些SOP全部都会做的!SOP也很注重卫生的!
SOP:SOP不会再那么偷懒任性了,这样大叔会很开心的对吧?
SOP:大叔?
SOP:……大叔,在哭吗?
“我”:没有,我只是……有点高兴而已。
我仰起头——不那么做的话,泪水似乎就要落下来。
SOP的人生是属于她自己的。总有一天,她会得悉一切。无论她最后选择拾起过去,还是重新开始,我都会尊重她自己的选择。
我只希望,她能不再受到束缚,真正地、随心所欲地做自己。
一如她所期盼的那样。
“我”:我们去拿东西吧,不然那老爷子要发火了。
SOP:嗯!
最后,我们到达修理店的时间比预定晚了十分钟。
那个古怪的老爷子并没有和想象中一样大发雷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喝了个大醉,正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店门大开真的没问题吗——虽然这么想着,但我最后还是没打扰他。
将修理费压在台灯下之后,我取回打火机,离开了古董店。
“我”:来,打火机。
里面并没有充气,打不着火,所以我并不担心。
SOP:谢谢!
这是SOP过去的证明——虽然对现在的她来说,只不过是个玩具而已。
修好这个打火机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毕竟已经没有人会用它来点烟了。
但是,哪怕只是这点微不足道的事也好,我也想对过去的她作出弥补。
“我”: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SOP:不要嘛!难得出来一次,SOP还想再玩一会!
SOP:SOP不想回医院!
“我”:唔……好吧。
回院的期限还有三天,SOP的身体状况也比较稳定,的确不着急回去。
“我”:回到新城之后,我们再找别的地方玩吧!
SOP:嗯!SOP想到远一点的地方去!
“我”:远一点……是有多远?
SOP:例如……南极!
那可真是远得有点过分啊。
不过新城那边倒是新开了一家冰雪屋,听介绍还不错,明天就带她去那边玩吧。
为了回到新城,我和她来到了旧城33号站。
这里一直以来都是新旧城陆上交通的枢纽站。而新修建的,连接新旧两城的轻型轨道铁路,也从这里开始延伸。
这项工程其实早在数个月之前就已经接近竣工,但由于那时旧城情势混乱,加上旧城反对分子一直阻挠,最后的收尾工程才迟迟未能完成。
从新城走陆路到旧城,原本需要搭乘接近两个小时的长途客车。
而在这条铁路开通之后,只需要三十分钟。
在开通的时候,许多人还将其视为新旧城一体化的标志。不过就实际情况来看,要消除新旧城之间的矛盾,确实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我们这种小市民需要关心的。
SOP:大叔大叔!车来了!
“我”:好,我们回去吧。
刚才路过啤酒节街道,自然免不了被灌上几杯酒。
虽然车子还丢在千塔河那边,但如果不能开车的话,从那边回工作室路程实在太远了。
“我”:来,抓紧我。
我先把SOP抱到座位上,然后再把轮椅折起来放到行李架上。
刚一上车,她就整个人黏了上来。
SOP:诶嘿嘿~
总感觉她很享受的样子。
“我”:SOP,旧城好玩吗?
SOP:好玩!
“我”:好,那下次有机会带你去旧城的南边玩。
以前SOP给我介绍过,不过因为工作太忙,我一直没有时间去。
那边被称为“垃圾堆”——实际上算是旧城的商店街,离新城更远,但也因此更“旧”,更原汁原味。
据SOP说,那边经常可以找到一些上世纪的稀奇古怪的收藏品——譬如黑胶唱片,龟桃子做的盗版模型,GOOZO的初版BD,等等等等。
而她搬家时行李里那些奇怪的东西,也大都是从那边弄回来的。
“我”: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
我打开已经关了一整天的手机——不出所料,里面多出了数十个未接来电,有工作室固定电话的,有克莱尔的,还有其他姑娘们从手机打来的。
——除了G3以外,她们剩下的所有人都给我打了一圈电话。
不接女孩子的电话可是死罪。
“我”:好了,天知道这回要被她们教训多久……
SOP:啊呜~
她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玩了一整天,大概是累了吧。
不多会儿,她便靠着我睡着了。
我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往工作室打了个电话。
在接通之前,我已经做好了被教训的准备。
“我”:喂喂,是我。
“我”:对不起,这次把SOP接出院,是我太任意妄为了。
“我”:下次我……
M4:哦,是团长啊。你最好快点来,蛋糕都要被她们全分走了哦——
等一下,蛋糕?
PPS:团长,你的伏特加都放在哪里了啊,敬P38一杯。
P38:够了啦,波波沙你喝太多了……
PPS:别这么小气嘛~
电话背景里传来的奇怪的嘈杂声。
G3:是团长吗?
我瞒骗了G3,偷偷把SOP接出去,想来最对不起她。
G3:难得团长离开一整天,我们才有机会准备呢。
G3:总之你快点来,今天可是有合宿哦。
“我”:哈……
怎么说呢……真是输给她了。
奥尔夫:嘿,活计,二人世界感觉怎么样?(和谐部分内容)
“我”:没怎么样。顺带一提,你的车被我丢在河边了,我喝了酒,今天打算坐轻轨回来。
奥尔夫:Oh my god! 你怎么能……等等MP5别抢——
MP5:团长,MP5泡了蜜糖水,现在她们还没有抢光——
内格夫:谁要抢那种东西啦!喂,是大叔吗?
又换人了。
我都快被她们弄糊涂了。
“我”:内格夫,蛋糕是怎么回事?有谁过生日吗?
内格夫:哈——?大叔你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的吗?
“我”:……
之前都是一个人生活,可以说完全没有“过生日”这个概念。
内格夫:我之前也不知道,还是SOP告诉我的,也就她那么看重这些东西。
内格夫:顺带一提,SOP那个笨蛋——啊当然是现在的那个,她称自己的生日也是今天,所以今天是两份的超级蛋糕喔!
“我”:自称?
内格夫:是啊,自称,人形怎么会有生日呢?
内格夫:只有SOP那种傻瓜才会给自己编一个,还说想和大叔在同一天生日。然后她每天还都问我什么时候是生日,害我也编了一个。
“我”:那不也挺好吗?
我看着SOP熟睡的脸——
SOP:唔嘿嘿嘿……
SOP:已经……吃不下啦……
她嗫嚅着嘴唇,像是在做什么美梦。
怕是她自己都已经把这件事忘了吧。
不过——
无论是最初、
还是之后、
还有现在、
大概,未来也会——
不管什么时候,这家伙都能让我大吃一惊呢。
——SOP线True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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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5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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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做好之后,“我”飞奔出门,匆匆赶路时没看清路面情况,被大货车撞了,折断了一条腿。去医院查明情况后“我”被货车司机送回了家。第二天,MP5来到了“我”的家中,据她自己所说,M4给了她备用钥匙。她问“我”该干什么,随后嘀咕自己不如G3,“我”表示G3是G3,她是她,不用成天比较。MP5问“我”有没有吃过饭了。“我”回答说并没有,因为现在晚饭靠G3做好、M4送上门,而现在M4迟迟未到。MP5想要为“我”亲手做一顿饭,冲进厨房,结果出现了意外,最终她去便利店给“我”买了一份现成饭。
MP5表示自己会收拾好厨房,“我”随后无奈地问她到底是来干啥的,她说自己只是想要来看看“我”,还无意中说出了“G3姐姐说妻子修行要从现在开始”之类的话,随后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开始慌张起来。
MP5一直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吃完晚饭。MP5收拾好了厨房,随后离开了“我”的家。“我”拿出笔记本电脑,抱着“虽然宅家但是工作不能落下”的想法打开了电脑。
MP5离开“我”家之后,哼着小调向工作室走,心中想着要向G3请教做饭的方法,突然,一个黑色的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黑影说MP5身上带着“好东西”,让MP5一定要等着她,随后飘然离去。MP5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声抽泣。
姑娘们让“我”好好休息,但实际上“我”每天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除了M4每天给“我”送饭,其他姑娘们音信全无,“我”不禁感慨除了克莱尔其他人都不把“我”当团长看了。
新的LIVE开始,虽然缺了MP5,但是LIVE还得继续。趁着中场休息,“我”打算关心一下团员,拨通G3的电话却被自动挂断。“我”又打电话给克莱尔,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声沉重的叹息。众人已经确定MP5出事了,但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LIVE成功结束,收获了如期的掌声,但MP5杳无音信,克莱尔用“身体不适”将MP5没有登场的问题搪塞了过去,但少了一名队员让大家无法接受。
翌日,“我”到达工作室的时候除了MP5以外的所有人都到齐了,众人认为“我”腿伤还未痊愈应当好好休息,但是奥尔夫说“我”昨天给他打了一堆电话,拦都拦不住。克莱尔单刀直入,问MP5的事情有头绪没有,“我”正欲开口,身后的门被推开,MP5探出头来,众人一时间全都愣在了原地。内格夫冲上去给MP5一个大大的拥抱,克莱尔表示不追究MP5的责任,但是将MP5叫进了她的办公室。不久,MP5从办公室中出来,眼神平和,路过“我”身旁的时候点头致意,随后跑进了训练室。“我”进入克莱尔的办公室,看见克莱尔非常烦恼,“我”以为克莱尔什么也没问出来,但克莱尔说她引导MP5去回忆过去的时候看见了深深的恐惧。克莱尔认为在台上或者台下藏着什么让MP5感到不安的东西,并且她坚信身为退伍军人的“我”一定明白那种恐惧是什么。“我”的记忆深处响起了金属片碰撞的“叮当”声。
直到走出办公室,“我”仍在回想克莱尔所说的话:“就算外表再相似,她们也是人形,不是人类。就算未来再怎么弥补,她们过去也曾作为‘人形’存在过,这种经历是不可能被消除的。而作为召集她们的人,你有责任为她们分担——甚至代替她们承受某些痛苦。这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情。”“我”深表理解,毕竟作为退役战术人形的她们过去肯定经历过许多残酷的事情。
MP5的呼唤让“我”从思绪中脱离,她询问是否因为自己的事而让“我”苦恼,“我”让她不要想这么多。就在这时,P38和波波沙突然窜出让“我们”不要烦恼,还说“我”本来就不够帅,MP5却说她认为“我”还挺帅的,随后羞涩地跑掉了。SOP过来询问众人在干什么,P38和波波沙说“让团长的榆木脑袋开窍”。
克莱尔提醒众人该去训练了,等大家都回到训练室后,“我”向奥尔夫询问他对这件事怎么看。奥尔夫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该来的总会来”,还提醒“我”“应该更小心自己”。说完,他就脚底抹油一般溜出了工作室。
下一次演出定在七天后。“我”因为腿伤恢复而被克莱尔批准可以随队前往。这次外拍在邻市商业街,虽然和她们之前其他的活动没有多大区别,但由于名气已经爆棚,于是一下车就被粉丝围得水泄不通。为了解围,克莱尔让奥尔夫直接冲过去,奥尔夫通过轰油门将粉丝驱散,冲了出去。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栋荒废的建筑物前,MP5询问那些粉丝有没有追过来,克莱尔表示不用担心,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儿。随后,奥尔夫介绍说这地方原先有个地下工事,改成了地下停车场,但最终还是被废弃,有许多都市传说。众人下车后从一楼的楼梯来到地下,沿着地下停车场的隧道一直走。黑暗中,MP5抓住了我的手臂,虽然嘴上说着不害怕,但是手抖得厉害。尽头是一架电梯,“我”正打算登上,但是电梯提醒超重,“我”和MP5只能等下一班。等待时分,MP5问这种房子为什么不拆掉,“我”猜测是常规方法无法拆除,而爆破的损害面积又太大。随后“我”又说这栋楼事实上已经小规模爆破过一次了,因为外面的承重柱上都是裂痕。MP5又问塌了怎么办,“我”回答说只能祈祷它不会塌。
电梯到来,两人迈入电梯。穿过停车场,再搭了一班电梯过后,众人才回到预定的目的地。虽然绕路后将疯狂的粉丝甩掉了,但有些人已经冲破了大厦保安的封锁,众人只得拔腿就跑。来到化妆室,众人担心以后会不会被人跟拍,MP5坦言自己被人跟踪,而且那人还拿着相机。波波沙说应当加强防范。
虽然行踪已经暴露,但是位置仍未暴露。克莱尔带着姑娘们来到楼顶,搭上一架粉色的直升机,经过人群上空的时候撒下了一堆传单,随后潇洒一跃,落在了预定好的舞台上,开始了演出。“我”和克莱尔待在能够看到整个街道上的大楼中看着演出。
演出途中,姑娘们在舞台上乱成了一锅粥,“我”和克莱尔赶忙过去,询问奥尔夫发生了什么,但奥尔夫说最好还是让我们自己去看一看。来到后台,“我”发现MP5满脸泪痕,抱着头蹲坐在地上——是心智损伤的症状,但还能修复。“我”心急火燎地抓着MP5问究竟发生了什么,G3不由分说给了“我”一巴掌让“我”冷静一下。“我”回头看向克莱尔,她也只是摇了摇头,“我”不得不试图平复自己的情感。“我”退出房间来到外面,向克莱尔解释自己不是想责怪MP5,只是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克莱尔说“我”不长记性,“我”刚才的行为只会对MP5造成更大的伤害。
不知不觉间房间中的姑娘们出来围在“我”的身边,“我”向她们道歉,众人纷纷表示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帮MP5解决困难。众人准备回到休息室帮助MP5,打开休息室的门后发现MP5已经不见。自此,MP5再次消失。事发第二天,众人来到工作室的时候,发现MP5已经将私人用品收拾干净离开了。
“我”和姑娘们等了一个星期,但是始终不见MP5的踪影。一开始内格夫还问MP5究竟去了哪里,但后来她也低落了下去。与此同时,外部的流言蜚语渐起,甚至有人扬言IRIS将要解散。
某天下班路上,“我”撞见了MP5,她正躲在一棵树后偷偷摸摸望着公司出来的路,“我”悄悄绕到她的身后,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和“我”第一次遇见她时一样,吓了一大跳,窜了出去。MP5见是“我”来了,松了一口气。“我”问她既然已经到这里了为什么不回去,但MP5选择沉默,坚决不愿意透露是什么让她产生惊慌。“我”逐渐开始急躁,表示现在回去还不晚,于是无视了MP5的拒绝,拉起她的手就走。MP5抗拒地推开了“我”,转身跑走。
“我”无力地呼喊,眼睁睁看着MP5消失在公园的拐角,随后无力地责怪自己为什么又说出了那种话。“我”精神萎靡地回家,祈祷着不要让别人看到自己因为无能狂怒而受了伤的双手,结果下一秒就被G3和内格夫碰见。“我”强忍着疼痛挥手向她们打招呼,内格夫发现“我”的手不对劲,“我”胡诌了一个接口,但内格夫竟然相信了,不过还是骗不过G3。G3提出想要帮我包扎,被“我”拒绝了——实际上是“我”心虚,无法向她坦白刚刚发生的事。两人终于离开,“我”回到公寓。
第二天清晨,“我”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在办公桌上发现了MP5的辞职信和工作室的钥匙。这时SOP来到“我”的身边,“我”赶忙将信藏好,随后如法炮制搪塞了关于手的事情。紧接着,P38和波波沙也来到工作室,询问MP5何时才能回来。“我”默默地看了一眼抽屉中的辞职信,不打算将这件事向姑娘们坦白。
自那以后,MP5再也没出现过,虽然大家都互相鼓励道MP5会回来的,但是工作室的氛围一天比一天凝重。虽然“我”也在以寻人启事等方式寻找MP5,但是由于MP5的身份原因(逃兵且档案空白),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再次想起了MP5的辞职信,想着是时候向大家坦白了。
某天黄昏,G3突然邀请我“我”去喝茶,来到咖啡厅后,两人朝春田小姐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坦言现在仍然不知道MP5变成这样子的具体原因。“我”承受不住压力向G3坦白了辞职信,但G3非但没有责怪我还鼓励我暂时向大家保守这个秘密。春田小姐听完过后,建议两人不能慌张,好好休息一下。接着,她要求“我”将空降演出的事情从头到尾复述一遍,随后想到了新的主意,要求“我”去做一些准备。
从咖啡馆回到工作室时已经天黑,“我”回想着春田小姐让“我”好好读一下辞职信的话,将信从抽屉中拿了出来,但是“我”心生愧疚,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阅读这封信,于是将它放进了自己的贴身口袋,始终没有打开。就在这时,G3为自己“那时候没能帮上忙”而表达歉意,嘀咕着“要是能早点注意到这种事就好了”。“我”向G3发誓,一定会将MP5带回来。
回到家中,“我”回忆起春田小姐简单而又出乎意料的主意:去找狗仔队。“我”去书店买了刊有MP5照片的杂志,动用多方关系终于联系到了一直拿着相机跟踪MP5的那个人。“我”用“其他偶像团体的领队”的身份表达了“想要一些秘密照片作为把柄”的意图,并且动用钞能力让跟踪狂破防,主动约定了接头地点。
第二天中午,“我”来到了春田小姐的咖啡厅,在她的帮助下变装过后,带着“一定要冷静”的告诫前往约定地点——旧城区的一个小酒吧。“我”进入隔音极其优秀的包间过后,掏出一沓钞票扔在那人面前,直言索要照片。那人打开笔记本电脑,将一堆MP5的私照给“我”看,“我”抓住了其中的一张照片——是MP5与“我”在公园争吵的当天拍摄的,画面中MP5领着一个小袋子,在路上东张西望。“我”问狗仔这张照片在哪儿拍摄的,他坦言在旧城的A10路口拍到。问过了情报之后,“我”给狗仔队喂了几口沙包大的拳头,扬长而去。
接下来,“我”抱着一线希望,来到A10路口,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最后问了周围一圈人,还是没能得到MP5的信息。无奈的“我”自暴自弃般的沿着不知名的旧城小道往前走,从沥青路走到黄土路,在一个幼儿园的门口遇到了MP5。“我”尽量平和地向MP5打了招呼,MP5带着“我”到房子里去说话。
来到房间中,MP5说自己在来到IRIS之前就是住在这个幼儿园里。这所幼儿园原先是个小学,但是小学搬到了城里,只有老婆婆一个人留了下来,于是变成了幼儿园。MP5正准备起身泡茶,但“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不愿让她离开,潜意识中以为她离开之后就无法再找到。“我”对她说茶就免了,“我”只是来带她回去,但是MP5非常明确地给出了否定的回答,并且说明自己已经递交了辞职信。“我”从怀中掏出辞职信,用打火机点着之后扔出了窗外。MP5说自己很生气,印象中的团长不是这样的人,“我”回嘴说“我”印象中的MP5也不是“缩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表情阴暗的笨蛋”。MP5赌气将头别过去,“我”从口袋中取出她的狗牌,意图交还给她,但她却说“我”完全可以把它丢掉。“我”说自己并无随意丢掉别人东西的权利,并且表明如果她不愿取回自己愿意继续帮她保管。MP5羞涩地低着头说“我”明明一开始就明白了一切,但是却又答应了自己任性的请求。“我”随即表明自己并不愿追究过去,而是将MP5当做团队中的一份子看待。MP5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可那时“我”并未注意到)。“我”接着说自己原本颓废无成,能够遇到她们是自己生命中的幸运,如果她不向大家说明缘由就不允许她辞职。MP5下定决心要让“我”明白她的过去,随即掀起地板掏出MP5(这把枪)顶在了“我”的胸口。但是她随即又放下了枪,支支吾吾解释说这只是为了进入战斗状态。接着,她将自己的后背上的IOP烙印的标志展示给“我”——这就是束缚着她的东西。我想劝说她抛弃过去,但MP5认为因为自己当时的逃避必定要承担一辈子的罪过,无论自己将枪丢到多远的地方,它仍会一刻不停地呼唤自己,而当自己回到武器身边后,就会变成另一个自己。MP5无力地向我说明这烙印的诅咒,“我”内心也顿生自己从未能真正理解她们的无力感。“我”原本想紧紧抱住已经开始抽泣的MP5,但是想到现在软弱之后就几乎不可能再有抗争的勇气,“我”还是仅仅用口头安慰,表示大家都和她一样有着那样的过去,大家都会理解的。这时MP5突然说“你愿意看着我一次又一次心智崩坏把大家的梦想搞得一塌糊涂吗?”“我”顿时无语。MP5解释说真实的自己软弱又笨手笨脚只会给大家添麻烦,但是现在的自己虽然能力强了许多,却失去了做自己的真实感——变成了她无法接受的样子,大家肯定更无法接受了。最终,“我”还是没能够劝说MP5立刻和自己回去。
MP5将我送到门口,并且为刚才将枪口指向“我”的行为道歉。“我”表示谅解,说自己无论如何还会再来,直到她能够亲口将一切向大家坦白。“我”离开之后,MP5一直目送着“我”的背影直到消失。突然,角落中想起了鼓掌声,梦想家从院子中的阴影中走出,用MP5两年前抛下队友逃跑的事情刺激她。MP5想要逃跑,但是腿已经不听使唤,她强撑着举起手中的枪,梦想家挑拨MP5让她开枪,她原本以为MP5不会有这个胆量,结果MP5真的扣下了扳机(却并未打中梦想家)。梦想家突然狂笑起来,扬言要将MP5作为一个能够和“我”上到同一个决斗台的台阶。由于大白天梦想家并不能公然带着军事设备出门,她最终选择避其锋芒,她心里清楚,MP5无处可去。
梦想家走后,MP5再次心智崩坏,往日的回忆一幕幕展现在她的心智中,她跪倒在地,失声痛哭。不知过了多久,MP5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中,她正疑惑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幼儿园的老婆婆走了进来,询问她状况如何。MP5刚想道歉,婆婆就举起拐棍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让她赶紧去打理一下自己准备吃饭。
饭桌上,婆婆并没有主动提起话题,但MP5仍旧心神不宁。婆婆说吃饭时就好好吃饭,不要多想。积压的感觉让MP5难受得放下了筷子。她问婆婆这里有没有电话,婆婆说以前摆旧书的地方有,MP5便跳了起来跑去打电话。
MP5在电话前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拨通了工作室的固定电话,但是连播了三次都没有人接听。她原本打算向其他人打电话,但是想到大家都已经退役,又放下了话筒。MP5回到房间中,婆婆问她打给了谁,打通没有。MP5说自己打给了一个重要的人,事情也都说完了。婆婆说年轻人就应该趁着年轻去做一些冲动的事,晚了就没机会了。婆婆让MP5把碗筷收拾好,早点睡觉。MP5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要去做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
工作室中,“我”终于处理完了为了忙MP5的事情而积压的工作,想着去欢乐街那边吃点东西,这时,春田小姐敲门进来,给“我”拎来了一个保温袋,表示是“某个笨蛋”(实际上是G3)做了一桌子的菜,自己却睡着了,只好她送过来了。春田小姐还提醒“我”要注意身体,否则七个——其他的孩子会被影响。“我”敏感地听到了“七个”,心中被刺痛了一下。“我”心酸地看着饭菜,心中默默发誓一定会把MP5带回来。
MP5一整晚都抱着枪坐在房子门口,准备对抗梦想家。梦想家最终来到,MP5举起了手中的枪,她同时也察觉到空中有无人机在飞着。她转身冲进建筑,躲避着无人机的攻击。接着,她找到机会反击,一顿扫射干翻了身后穷追不舍的无人机。梦想家站在窗外,看着二楼将枪指向自己的MP5。她没有料想MP5竟然有如此强的反抗能力,原本打算从她身上拿到火控核心来重组自己,但是计划受到了不小的阻碍。梦想家因为身上的武器没有带够选择了撤退,但撤退后启动了无人机的自焚装置,一团大火将婆婆的房间包围,MP5将婆婆带出来的时候,婆婆已经不省人事。
MP5想着自己逃跑后一定会有格里芬的追兵来将她带回,她选择隐瞒真实情况是因为普通人不可能有能力对抗一个军事组织,而如果她坦白,大家会飞蛾扑火般的保护她,她不愿看到大家为她牺牲。而事实上,在她逃跑之后,并没有什么格里芬的追兵,一直在困扰着她的只有一个为了复仇而生的梦想家。
记忆回放——
作为战术人形,她总是有点胆小过头。
这一点,常常连同她贫瘠的身板一起,变成队友们的笑点。
队长:你真该多喝点牛奶。
队长总是这么对她说。
MP5:我,我只是还没发育而已!
每到这时候,她便又窘迫得脸红耳赤,如此这般地抗辩起来。
紧接着,便是什么“增脂”,什么“长骨头”之类的让人半懂不懂的话。
而大家都会齐声哄笑起来,营地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
但是。
既是总被取笑,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队伍是最好的。
她最喜欢大家了。
——
八月十四日,雨。
雨下了一整天。
队长:MP……5……
她和队长只隔着十几米的距离。
地面上散落着无数碎片。
那些,是曾经笑着闹着,曾经被称为“队友”的东西。
已经,不可能再听到她们的玩笑声了。
队长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无线电里传了出来。
队长:不要……战斗……去……请求增援……
队长:这是……队长命令……去……请求增援……
队长:不要……暴露……
沉默。
她举着枪。
然而,她的枪口惶恐不安,她的手颤抖不已。
在这里开枪的话,可以拯救大家吗?
还是说,只会让自己也变成那些残骸的一部分呢?
就在她迟疑不决的当口,那个黑色的身影缓缓地转过了身来。
她那深不见底的视线,似乎朝MP5投了过来——
——
行动编号026人形,检查结果报告。
心智受损率,44%
心智崩坏继发率,42%
处理建议:〇〇〇〇〇〇〇〇〇〇
确认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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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行动编号026人形执行黄色警示。
行动编号026人形,信号接近探测边缘。
行动编号026人形,失去响应。
——
记忆检修,结束。
重新启动。
第二天,当“我”再次来到MP5的住所时,看见了满目疮痍的幼儿园,“我”冲进房子,大声呼喊MP5的名字。无人回应之后,“我”爬上楼去,在MP5的房间当中找到了一发9mm弹药。
MP5将婆婆送进了医院,在手术室外等了十个小时,直到婆婆从手术室出来转进ICU。她用过去几个月存下来的工资为婆婆垫付了医药费。MP5走出医院的时候,已是黄昏。她失神地坐在长椅上,想着再次失去了容身之所,无意中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定位发信器。她本想把这个玩意儿有多远扔多远,但她转念一想,如果是为了定位不会放在这么明显的位置,事实上这是一封挑战书。明天,IRIS的其余成员将会登上西京大舞台公演,如果这个晚上自己躲了起来,明天受伤害的就是IRIS的大家。
IRIS的训练一直没有断过,但偶像活动趋于停滞。因为她们原本是作为七人社团活动,现在少了一人,势必会带来不好的传闻,但一旦官宣只剩六人,MP5就几乎失去了归队的机会,于是事情只能这么一直拖着。但是越拖情况只会越差,到最后势必会面临解散的问题。
“我”从抽屉中拿出那封MP5的辞职信,“我”根本不舍得烧掉她的亲笔信,当初烧的只是仿品。“我”费尽心思找到她,却又发生了一大堆无法理解的事,最终希望破灭。“我”拆开了那封信,从中发现了MP5心智崩坏的秘密:她一上台,就会看见那个黑色的身影,最终无法控制地心智崩坏。“我”正思索着黑色的人影指什么,克莱尔突然找“我”,宣布了IRIS将参加群星公主偶像祭,“我”表示自己一定会到场。她又暗示“我”对MP5的事应当有个了断,不论是将她带回还是放弃,大家都会站在“我”这边。这时,“我”向奥尔夫和克莱尔提出请求,让他们去S16区——MP5原先服役的地方找点东西,自己则坐在办公室中,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12点一过,G11便推开门走了进来,将一个搜寻器放在桌子上——当附近有火控核心,这个小东西便会震动提醒。“我”迷茫地握着搜寻器,想着自己能为MP5和其他的姑娘们做些什么。
翌日晚上,LIVE准时开幕,MP5盯着电视转播发呆,她现在无法实现登上大舞台这个愿望,但是她由衷地为其他人感到高兴。她抚摸着演出服,回忆起和众人在一起的时光,最后将其折好收起,换上了作战服,带上了弹匣,离开了婆婆的院子,沿着小道一直走,走到道路断绝为止,接着将发信器取下,摔了个粉碎。鼓掌声响起,梦想家从阴影中走出,一挥手,灌木丛中便升起一大群无人机。
在舞台边的众人用玩笑来缓解着紧张的氛围,但明显大家都在努力地不去谈及“某些事情”。众人都去后台准备时,G3留了下来,问我“克莱尔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得到我的答复后,她嘴上说着自己要去做准备了,但却没有动身。G3进入后台后,克莱尔风尘仆仆地赶到,将一个大箱子丢在我的面前。“我”昨晚让克莱尔和奥尔夫调查S16区发生的事情,但是他们什么都没查到,因为格里芬承担不起丢失一个人形和配套火控核心的责任,记录全都被抹掉了。但事实上,“我”让他们查证的是“黑影”的真实身份,一旦证实,一切都说得通了。克莱尔打断了“我”,表示自己不愿再提起过去克莱尔过去曾是猎手,与梦想家同属铁血工造,询问“我”的计划。“我”表示自己将会直面梦想家。
树林中,梦想家的无人机追赶着MP5,虽然火力方面有明显优势,但在单点突破和策略性上,无人机完全不及MP5。趁着无人机在接收指令的间隙,MP5开了力场盾,朝着梦想家飞扑过去,压倒梦想家后MP5想要将她击毙,但梦想家胡乱抵抗时将MP5的枪口推开,子弹全都打歪了,无人机也再次朝MP5开火。MP5被扫射的冲击力震飞,落进灌木丛中。紧接着,三架无人机立即向她的落点补刀。
此處科學詮釋:事實上根據力場盾的作用原理來看,子彈進入力場的範圍後會被施加一個巨大的側向力從而改變飛行軌跡,如此眾多的無人機環繞在MP5的周圍,而射擊與力施加的方向垂直,MP5更可能因為同軸的反作用力原地螺旋升天,而不是被震飛。但這個解釋是建立在無人機的分佈位置相對均勻的情況下的,如果無人機在某側密集,某側稀疏,則MP5會因為偏向的力作用而飛出去,但也會不可避免地產生偏轉,再加上空氣動力學分析,更可能遵循弧形軌跡。這重要嗎?我在分析些什麼?
无人机的弹药打空后,火力覆盖才宣告停止。然而那个灌木丛中根本没有MP5的身影。虽然刚才MP5枪口歪了,没能打中要害,但也有几发子弹打中了梦想家的肩膀。梦想家拖着残破的身躯开始继续搜寻MP5。
MP5已经转移到了刚才扫射的反方向,躲在一个低矮的灌木丛中恢复体力。她为了躲避巡逻的无人机,匍匐着在灌木丛中移动。她思索着如何才能战胜梦想家,却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树枝,无意间将其踩断,声音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无人机已经飞了过来,她只能殊死一搏。
她一顿扫射击落了两架无人机,但背后已经被火力覆盖。她的力场盾将子弹偏转,她正欲反击,却发现子弹告罄。她无力地站着,等待着自己被弹雨撕碎。就在这时,草丛中响起了.50口径弹药的枪声——“我”已经赶来救场。“我”礼貌地和梦想家相互问候了一下,准备开战。
舞台这边,藏在幕布后面的内格夫听到了克莱尔和“我”的谈话,G3让内格夫准备上台时发现内格夫心不在焉,听到了谈话的她鼓励内格夫按照自己内心行动。克莱尔说自己没想到G3也有冲动的时候,现在是晚上八点,距离演出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正在作战的“我”与MP5发现梦想家最多一次只能控制八架无人机,正当两人想着该如何对付梦想家的时候,无人机已经逼近,MP5开火击落无人机,藏身位置再次暴露,两人呈Y形分散跑开。两人再次找到藏身地时候,MP5提议让自己去当诱饵,自己有力场盾,没有太大危险。但是“我”不愿意,就算是力场盾也难以抵挡那么密集的火力冲击。MP5表示自己相信“我”,“我”最终还是同意了。无人机再次来袭,“我”急忙滚出原来的掩体还击,解除危险之后“我”发现MP5不见了,而她的计划“我”完全未知,“我”担心她将一时冲动将自己暴露在危险当中。梦想家一直通过重重的脚步声引诱二人前来攻击,“我”循着脚步声找到了梦想家和MP5,梦想家此刻的精力全都在对付MP5上,而“我”在她的侧前方,“我”连续射击至少能命中一发。然而,“我”发现MP5根本没有打算用力场盾,而是打算直接用自己作为诱饵,和梦想家同归于尽。“我”放弃了攻击梦想家的机会,冲过去将MP5拉到另一处掩体中,正训斥MP5时,MP5提醒我注意后背,“我”自然明白刚刚不止一发子弹击中了自己,MP5想要给“我”包扎,但“我”说没时间了,拉起她向树林深处跑去。
两人跑出树林,找到了一栋废楼,藏在六楼。“我”打算用自己引诱梦想家,和刚才MP5的做法如出一辙,因为此时两人已经没有退路。正当“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时,上衣口袋中的对讲机里突然传来了内格夫的声音,她赶来帮助两人。粉色的直升机出现在了窗外,而梦想家已经循声而至。就在直升机上的探照灯照到这层楼时,“我”示意内格夫开火,拉着MP5向楼上躲避。这时,“我”发现这栋楼貌似承重柱已经要受不住扫射了,将要坍塌,“我”从口袋中掏出奥尔夫改造的空降套件,抱着MP5从七楼一跃而下。
落地之后,由于特地跳远了滑翔距离吗,“我”听见高楼的坍塌声在背后百米开外,最后,“我”在MP5的搀扶下走向大楼,将要去了解这件事。找到梦想家之后,“我”对她一顿嘲讽,举起手中的手枪,朝着她的脑袋倾泻掉了弹匣中的五法子弹。
解决掉了梦想家之后,“我”将MP5的狗牌拿了出来,摘掉其中一片扔掉,将仅剩一片的狗牌交给她,两人爬上直升机放下来的绳梯,赶回演出场地。克莱尔拿出给MP5准备的备用演出服,七人团聚,登台演出,而我因为伤势过重,大吐一口血,昏了过去。
夏天过去,秋天就到了。
“……嗯。”
她在玄关前最后整了整衣服。
“啊!……差点忘了。”
她已经穿好鞋,顺便从过道边的小花瓶中取走了一支。
“婆婆,我出门去了!”
她朝着楼上喊道,而楼上则传来手杖敲击地板的“咚咚”声,意思是已经听到了。
于是,她推开门,走到院子里去。
秋日的凉风拂过她的脸颊,她不由得眯起眼睛。
今天也是个天气晴朗的日子。
……
她沿着旧城郊外的小道一直走着。
……
她有个想去的地方。
自从在群星公主祭亮相之后,IRIS的名气也节节攀升。终于,在不久前,Delta总部决定为这个组合在西京舞台上举行一个单独的LIVE。
并借此机会,推出组合专辑和周边,将IRIS的名声推向世界。
然而,正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这个周末的训练取消,全员放假三天!”
……
“MP5,你在假期有什么安排吗?”
……
她停下了脚步。
她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在她的面前,林立着各种各样的墓碑——
印着照片的。
刻着字的。
以及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的。
秋日温柔的晨光穿过树叶,斑驳地落在她面前的石碑上。她俯下身,静静地,将出门时带来的花朵放在了墓碑的面前。
“我又成长了一点喔。”
“无论是身体,还是其他的方面……”
“所以……”
她吸了一下鼻子,又揉了揉眼睛。
“结束了吗?”
这时。
从她的背后,她听到了那熟悉的、温柔的嗓音。
“嗯。”
“今天也没有哭吧?”
“嗯……我很坚强吧?”
“当然。”
他伸出手,粗鲁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再见了,以前的队长,还有……以前的我。”
她朝着那无字的墓碑轻轻鞠了一躬,便朝他转过身来。
“我们走吧,团长。”
她将手交给他,而他也温柔地回握。
风撩动两人的发丝,挽起他们的衣摆。
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送上对未来的祝福。
——MP5线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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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3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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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做好之后,“我”飞奔出门,匆匆赶路时没看清路面情况,被大货车撞了,折断了一条腿。在医院检查的时候,G3陪我在各个科室之间辗转,检查完后她将“我”送回家中。家里,G3一直坐在“我”床边监视着“我”,随后又提出了要拿一把“家”里的钥匙,要去周围超市里买点食材。
G3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吃过晚餐后,G3表示将会照顾“我”一个星期。“我”对G3的工作状况表示担忧,但G3认为需要更多的时间陪在“我”身边。(两人独处)“我”虽然没能明确表示拒绝,但G3明白了我的意思,想出了在训练结束之后照顾“我”的计划。“我”向她提出等工作间隙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出去玩。
不知不觉间,Live顺利结束。结束后,邀请函和电话纷至沓来,众人都忙得热火朝天,大家都想把握事业上升期的机会,但是增加出镜率会让众人疲惫不堪。一个早晨,“我”通知众人克莱尔有事出差,结果内格夫和SOP就开始叫苦。闹腾了一会儿之后,两人加上MP5溜号了。三个人一走,“我”只能决定放假,只剩下“我”和G3还未离开。“我”和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了一圈之后便来到了春田的咖啡厅。由于在军队中留下的习惯,“我”经常大量饮用咖啡。G3将“我”面前的美式浓缩撤掉,换上了一杯果茶。为了不闲泡在咖啡厅中一整天,“我”突然提出了去植物园的提议。G3答应,“我”跑回公司开车,春田小姐感慨“这两个傻瓜没救了”。
半小时后,两人来到旧城开发区,循着提灯节的路线,“我”突然回忆起烟火下G3的侧颜,想要去牵她的手。就在这时,G3找到了植物园。两人交过门票钱后进入园中。园中温度奇高,两人炎热难耐,去自动贩售机边上买了些冷饮,一番卿卿我我过后,两人手牵着手向植物园深处走去。二十分钟下来,我们已经将植物园逛完一圈,从广播中得知马上就要淋水,于是离开温室。
两人刚刚迈出温室,内部就已经开始淋水。正当“我”要向G3介绍接下来的计划时,IRIS的其他人(除了M4)突然从植物园的大门飞奔出来,内格夫非常紧张,向MP5大叫道G3马上就要被团长占有了,结果SOP来了一句“大叔他情商就像□一样”,把大家都逗笑了。G3接下来提议大家集体行动,晚点回新城叫上M4一起吃饭。这般下来,和G3共度假日的计划泡汤。G3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许诺下次约“我”出去玩——只有两个人。
正当众人要前往下一个地点的时候,克莱尔打电话来兴师问罪。傍晚,姑娘们回到了工作室内,“我”打算负荆请罪,结果克莱尔的态度来个180°大反转,宣布全员继续放假,连放三天。就在这时,“我”提出一件很久没能提上日程的活动:大家一起去旅行。
晚上十二点,UMP9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我”点头表示将会前往她们(格尔曼)那边举办一场演出。“我”又问到9她们那边的情况,9表示职业保密。格尔曼是IRIS众多人形的“故乡”,“我”不禁疑惑故乡对于人形来说意味着什么。
出发当天下午三点,工作室调走了能够装得下所有人的大车,“我”正为交通工具忙得焦头烂额。G3等候MP5收拾行李的时候收到了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我在等你。”MP5背着大包出来了,她对格尔曼的印象只有露营、爬雪山之类。最后,G3亲自帮她收拾了行李。
尽管有点小麻烦,众人还是赶上了飞机,在当地傍晚时分到达。下了飞机,MP5惊讶地发现格尔曼大变样了。众人到一个城堡主题的酒店住了下来,放下行李,在楼下汇合,“我”宣布今天自由活动,熟悉一下周围环境。M4担心起房费问题,但“我”表示有赞助商。(UMP姐妹已经付款)SOP在得知房费包含餐费之后扬言要吃穷这家酒店,内格夫紧随其后。M4先去休息了,克莱尔去做SPA,G3回房间去看看MP5的情况,两人约定在门口集合。之后奥尔夫靠了过来,问“我”要不要去做大保健,被“我”拒绝之后嬉笑两下突然丢出来一句“要小心”,在“我”追问时又说要去照顾一下游戏,随后离开。
在空闲时间当中,“我”得知酒店还有一部分在山的另一边,是真正意义上的城堡,“我”想明天要不要带她们去那边玩玩。在前往餐厅的路上,“我”碰到了晃荡着像房间挪步的G11,还得知某个“醉酒恶魔HK416”已经被退治。当“我”到达餐厅的时候,比“我”早到的姑娘们已经吃得像个球一样了。迫不得已,“我”打了电话让G3过来帮忙把众人抬回房间。
“我”和G3来到了镇上,G3邀请“我”品尝当地特产——各种香肠。正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一个本地的小姑娘突然叫了G3一声,“我”和G3都回过头去,发现小姑娘两条腿膝盖以下都是假肢。小姑娘叫G3“人偶姐姐”,扑上来和她拥抱。“我”给两人一点时间叙旧,退到另一边。
五分钟后,G3回到“我”的身边,“我”心中想要问问G3过去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由于自己已经主动回避不好开口。G3看懂了“我”的心思,大方地讲述了小姑娘的身世并且感慨能来到“我”的身边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我”尴尬地回答,反而把G3逗乐了。
回到酒店之后,两人道过晚安,各自回房间。“我”回到自己房间,发现奥尔夫并不在,临睡前“我”又给UMP姐妹发了个消息,发现自己之前的消息还没回音,想去找G11问问,却又发现自己在和她遇到的时候也没问房间号,没法取得联系。“我”隐隐约约中觉得这趟旅程不简单。“我”和UMP姐妹约定要给出两场演出,其他时间都可以自由安排。
第二天早上,“我”委托G3将众人叫起床,结果集合的时候发现众人没精打采,波波沙说昨晚内格夫睡不着于是叫众人去她房间里打牌,一打就是一个通宵,“我”只能让她们回去睡觉。这下只剩下了MP5、M4和G3,“我”带着他们向山另一边的城堡进发。来到城堡下,MP5表示自己想要看大炮,结果绕了一圈没有发现有炮,刚刚向上攀爬的过程中,“我”注意到周围的景色已经被翻新过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古色古香。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众人决定四处转转呼吸新鲜空气,M4带着MP5前往塔尖,为“我”和G3创造了机会。
“我”带着G3到处逛了逛,来到一条走廊,“我”发现酒店中的装修样式都是根据这座城堡来的,有一间房间的门开着,两人便进入房间,发现内部装饰和酒店的也如出一辙,“我”又看见书架上的书,与G3讨论起书籍的话题,G3发现周围的东西都是新的,猜测这间房大概是工作人员使用的,劝“我”赶紧出去,“我”欲图开门,但发现房门好像是从外面被卡住了。“我”拿出手机想要求救,结果两人都发现手机没有信号。“我”向外面大声叫唤,G3表示应该等有人的时候再呼救。
另一边,M4和MP5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我”和G3,便先走了。“我”和G3被困在房间中四个小时,“我”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把门弄开,但只是徒劳。G3静静地坐在一旁的床上,劝“我”歇一歇。在如此闷热的房间内想要度过夏季正午,两人必须保存体力。
G3想要聊点什么,“我”突然想起昨天那个小女孩管G3叫“人偶姐姐”,G3虽然嘴上说着这只是个称呼,但是表情变得有些悲伤。她问“我”觉得她是谁,“我”表示虽然G3是因为武器而被赋予的名字,但是这个名字背后承载的分量远远比这个名字更加重要。“我”意识到几乎每个人形都要经历“自己到底是谁”这样的灵魂拷问,因为她们是为了“被使用”(投入战场)而诞生的,虽然已经从“人形的义务劳动”中解放,但是心中的锁链还没有锈断。
G3问“我”为什么讨厌哲学,“我”表示不喜欢哲学家的那种论调,为了一些看似无用的问题争论不休,表示自己“在战场上活着就是一颗子弹,回到阵地活着就是半瓶酒喝一包烟。”G3突然抚摸“我”的脸,问“这也是活着吗”,“我”表示肯定,G3收回手,微笑着说反倒是在这种小房间里才更容易说出平时心里的话。
直到下午五点,保安开始清场巡查的时候,“我”和G3才被从房间中放出来。管理方的解释是那个区域是禁止进入的,但是牌子不知道被谁移开了,困在里面的原因是“门栓故障”,并承诺会给我们赔偿。“我”感觉事情不止如此。但是为了队伍中的其他人,“我”和G3决定隐瞒此事,至少要等结束后再说。
离开城堡之后,“我”得知众人已经约好在外面吃饭,“我”顺着她们发来的地址前往。“我”和G3来到了一家看起来有些旧的小餐馆,P38表示自己已经点好了菜,向我们保证这家店中的口味绝对地道,还热情地和老板与主厨打招呼,展现出东道主的气质。MP5问到“我”和G3去了哪里,“我”谎称去汉堡钓鱼。
克莱尔坐在吧台边豪饮啤酒,奥尔夫则窝在角落中喝闷酒。“我”前去问候,奥尔夫表示这边的妹子太高,好不容易碰到个身高差不多的还被嫌弃为细狗。“我”说他是活该。P38向柜台一招手,老板便为众人上了啤酒,众人喝得不亦乐乎,随后酒馆中的人多起来之后场面愈发火热。G3表示让大家好好玩玩也好,“我”便没有插手。
就在这时,UMP45打电话过来,表示自己因为“我们”的到来而出了点麻烦事,完全抽不开身,没有办法去“我”那边叙旧了。她说自己并不需要帮忙,“我”只需要把IRIS的表演搞好就行,但是她提醒我“一定要小心。”
将众人都送回酒店之后,G3在房间门口遇见梦想家,梦想家直言在城堡中的事故是自己亲手安排,挑拨着G3与“我”的某种特别的情愫,并大加嘲讽,认为人形和人类不可能有结果,因为这两者寿命完全不同,而人形为了寿命也会替换部件,全都替换过一遍之后,“你还依然是你吗”?G3完全无言以对,梦想家随即指了指自己头部的创伤——由“我”亲手造成,与此同时,她语气中透露出报复的意图。梦想家又开始拨撩G3与“我”的爱情,扬言在“我”腐烂后G3终会孤独一人,G3针锋相对,认为梦想家完全无法体会爱的含义,没有爱过别人,没有被人爱过,所以才会认为G3会孤独。梦想家又对G3前半民用人形的出身大加嘲讽,但最终无法反驳,扬长而去。
事实上,G3心中受到了重创,她真正感受到了那份“孤独”。她想要拨通“我”的电话,但最终没能鼓起勇气,就这样过了一夜。
翌日,“我”带着成员们前往演出地点,开始排练。克莱尔问“我”的打算,“我”依然坚持轻松方针。当众人开始练习的时候,“我”走出了舞台大厅,再次回想起UMP45的话,不寒而栗。
下午,“我”为了遵守未能带众人前往城堡的补偿约定,带领大家来到汉堡游玩。订好了露天餐馆的位置之后,众人前来用餐。午饭结束后,“我”和G3来到海岸边上散步。正当“我”想要迈出一步的时候,G3突然发出了“人形与人类”的灵魂拷问,然而“我”决定不再等待,向她求婚。虽然G3有那么一刻流露出欣喜的表情,但是最终还是被慌乱代替。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将“我”推开,认为现在不是时候。这时,G3决定返回,“我”本想再走远些,但G3坚定地毋庸置疑。“我”只能服从,心中暗想自己是否还缺少些什么。
回到酒店后,虽然G3平静得像无事发生,但是“我”尴尬得无地自容,跑进了镇上的酒馆,一个人喝闷酒。正当“我”向老板再要一杯的时候,HK416突然按住了“我”的手,对“我”现在自甘堕落的行为一通批判,“我”突然嘲讽她是不是嫉妒了,结果被她扣了一杯冰烈酒,又狠狠地揍了一拳。“我”的情感决堤而下,大声地吼道自己也爱G3但是却不知道究竟怎么做,随后冲出酒馆。
晚上,UMP45突然给G3打来电话,约她出来聊聊关于自己和“我”的事情。G3前去赴约,回到房间时,已是凌晨。G3悄悄摸出UMP45给自己的手枪,将其塞进了行李中。G3已经无力多想,将自己塞进被窝,进入梦乡。
翌日演出顺利举行,“我”再没有收到过UMP姐妹的消息,G3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我”深感自己的懦弱,只有自己一人始终耿耿于怀。回到工作室之后,众人按照往常的日程开始训练,结束后G3给“我”递来一杯咖啡,询问“我”周日是否有空,“我”立即作出赴约的决定,给G3发去消息,但始终没有收到回复。
某日,众人要前往外拍场地,G3询问“我”喜欢看什么样的衣服,“我”无法回答,她又问“我”是否喜欢眼镜,这时面临两个选择:①没什么感觉②喜欢眼镜。选择①或者②,G3都会给出“这样啊”的回答,表示自己只是怕到时候纠结太久耽误时间,在将要离开的时候说“到时候”见。
众人外拍结束后,G3先行离开,“我”在当天晚上十点左右出差结束回到家中,洗完澡后收到了G3发来的短信,“明早十点公园见面”。虽然“我”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回了三个字:“到时见。”信息发出后,“我”便躺在床上企图入眠,却发现根本做不到,心中思绪万千,只得辗转反侧,最终彻夜难寐。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半个小时来到约定地点,G3随后前来赴约。(前面作出的关于“眼镜”的意见会影响此时G3的立绘,选择①,则G3不戴眼镜,选择②,G3佩戴眼镜。)“我”夸赞她身上这套“我”从未见过她穿的衣服,(选②专属)发现她不同寻常地戴了一副眼镜。G3对“我”的夸赞作出回应,并且破天荒地直接喊出了“我”的名字,没有称呼“我”为团长。这给了“我”一种第一次认识她的陌生感。
“我”询问为何要塞纸条发短信,G3表示不希望被众人尾随,所以希望“我”能够保密。“我”问她有没有想好去哪儿了,G3随即说出了今天的计划:先看一部两人都期待已久的电影,然后去意大利餐厅吃午饭,随后去男装店为平日里不是很注意形象的“我”挑一套衣服。
看完电影,两人都表示电影相当精彩,并且拉钩约定如果出了续集还会来看。中午餐厅中“我”发现G3点的菜她自己都做过一遍,虽然调味不同但一样可口。G3表示自己原本想来这边偷师学艺,但是自己无法处理如此多的菜肴,于是递给“我”一个眼色。“我”将午饭吃完的时候已经走不动路了。最终去挑衣服的计划泡汤,G3显得有些失落。“我”提出去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中坐坐聊聊天,G3表示赞同。
“我”推荐的这家咖啡厅是用旧庄园改造而成,风景相当独特。随后,“我”和G3聊起了“我”一开始尝试这家咖啡厅的那些往事,又谈到自己小时候的事情。G3听得出神,笑眯眯地说自己很高兴能够更加了解“我”。“我”也问到G3以前的事情,原本“我”被告诫过擅自询问人形的过去是很失礼的,没想G3表示没关系,之前的事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开始诉说她的过往。
G3说自己就像一个人偶,被赐予了名字却还想提线木偶一样被摆布,她自己却熟视无睹,将被人摆布当做自由。直到有一天——
(下文中“我”代指G3)
我第一次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一家教堂内。一名中年女性对我审视过后让我前去打理衣装。在跟着女人走了几步之后,我出于思考和意识询问自己的名字。
作为人形的我承担了大部分杂务,并且担起了聆听前来诉说的众多市井小民的任务。虽然日常任务繁琐甚至沉重,但我依然热爱这份工作,因为它能够让我意识到自己被需要着。
在日暮时分,我为小孩子们准备晚饭,大多数人类修女跑到外面去了,小孩子们便缠着我。虽然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们我的名字,但是他们始终称呼我为“人偶姐姐”。在小孩子的世界观念中并没有足够的知识能够撑起他们对“人形”的认知,于是他们便用街头巷尾能够看到的用来做戏的“人偶”作为这个概念的替代品,这是他们为何称呼我为人偶的原因。
在闲暇时刻,我也会思考自己确实和人偶有些许相似之处,虽然没有球体关节和提线,但是一样受到人类的限制,按照他们的意愿行动。我和教堂的活动经费一样,是被“捐赠”到这里来的。我的老旧型号导致我还需要安装外置接收装置,我在外出的时候也会遇到一些人形,虽然她们并没有外置接收装置,但是出于“同类的直觉”我还是能一眼辨认他们。从外部世界我得知,在经历了战争的灾难后,出于寂寞,我们人形被创造出来,但是却冲击了社会的伦理道德,大部分人类都对人形心存芥蒂。
我在闲来无事的时刻会去教堂的藏书室中翻看捐赠书籍,不仅是为了消磨时间,也是为了搞明白更多有关于自己的事情。然而教堂中的捐赠书籍除了给小孩子看的绘本以外大多都是晦涩难懂的理论书籍,但是为了消磨时间,我还是将它们翻了一遍又一遍。
某日,一个相熟的人形突然问我有没有看电视,我从她的口中得知这里要开始打仗了,貌似是因为名为铁血的人形失控,必须有人前去制止。那个相熟的人形的主人决定离开此处,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然而,战争并未如期而至,有关铁血的种种留言开始在镇上蔓延。我没兴趣去关心,除了那些日常事务,没有其他什么东西能够维系我的价值。尽管我有时会为人们的仓皇而感到揪心,但是我除了祈祷之外别无选择,该来的总是会来。
某天深夜,我被炮火惊醒,想要去寻找孩子们的踪迹,终于在藏书室找到了藏匿着的孩子们,发现其中一个小女孩膝盖以下已经血肉模糊,必须得赶紧找到医生才能挽救她。我陷入迷茫,没有指令,我无法做出行动。
与此同时,一支小队(包含404小队)遭到铁血埋伏,藏进教堂,UMP45因为形式过于严峻想要放弃这个据点,但是UMP9找到了身处藏书室中的孩子们。UMP45想着要是能再分出来一个人就好了,就在这时,她们看到了为孩子们去取针线包被炮弹炸倒的我。她们将我从铁血的枪口下拯救出来,给了我一把枪,让我带着孩子们撤离这个地方。我心生犹豫,而UMP45给出两个选择:要么愚蠢地等待人类的指令然后化为灰烬,要么信仰自己,带着意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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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人偶在火场中烧断了自己的线,然后她离开了自己的小木屋。”G3以此作为故事结尾。此时已是黄昏,G3又说人偶的故事还没结束,她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此刻情感已经在“我”的心中酝酿成型,向她表示愿意成为她依靠的港湾。这时,我才明白G3犹豫的是她的心目中对“爱”的定义,害怕自己的“爱”是被别人赋予的东西。
在经历了长久的对视之后,G3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原本想要亲亲,结果被断言拒绝。但是,G3在脸颊上亲了“我”一下。时候不早,G3提议去吃晚饭,“我”表示中午吃太多,吃不下了。但是G3提议去“我”家中,由她亲自掌勺。
数日后,众人前去外拍,由于这次“我”和克莱尔有事,G3便亲自带队外出。在傍晚时分,得到G3将要晚会的通知之后,“我”只好老老实实回家。晚上八点,家门毫无预兆地被打开,G3带着众多食材进门,表示作为恋人不允许我有了这顿没那顿的。不久之后,G3将精心准备的大餐端上桌。自那以后,G3频频往“我”家中跑,为“我”准备晚餐和午餐。虽然“我”预料到G3这样下去会将“我”惯成废人,但是“我”无能为力地接受了这一切。
某日傍晚,克莱尔突然宣布一好一坏两个消息,坏消息是取消一个月内的假期,好消息是一个月后将会在西京巨蛋(也就是前面“我”向姑娘们承诺过的那个舞台)演出。次日早晨,原本应该休假,但是姑娘们强烈要求“我”带她们去看舞台。“我”作为工作人员需要与场地管理团队开会,嘱咐G3如果开会开得太久就不用等待,直接带着姑娘们去吃午饭。
果然,等姑娘们吃完了“我”还没个人影,G3宣布自由活动之后就带着两大盒饭去舞台给“我”送饭。在过道中,G3遇见了HK416,两人寒暄一阵,416收下了G3递来的演唱会门票,告诫她最近几天一定要小心,随后离开了。
提灯节那天,“我”惊讶地发现一年已经过去,这天傍晚,“我”打算久违地给姑娘们放个假,本打算加班的“我”被奥尔夫提醒G3在门口等“我”,并帮我扛下了今天的所有事情好兄弟,谢谢你。
G3询问“我”有没有什么计划,随后提议今年留在新城这边看庙会。新城的庙会人山人海,由于烟火晚会被取消,河边没有什么景色好看,“我”提议到一旁的公园中去。两人发现有些人背着木柴朝着公园中心走去,他们在那边搭了一个巨大的木头架子点燃,作为被取消的烟火晚会的替代品。“我”邀请G3跳舞,虽然舞步很不成型,但是两人都非常开心。
篝火晚会被警察冲散之后,“我”和G3逃到河岸边,由于烟火晚会被取消,河岸边人烟稀少,G3借着这“难得的机会”凑到“我”身边,拨撩一番之后又带着“我”看星星,还给了“我”一次膝枕。突然间困意袭来,“我”昏睡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黄,G3在稍后不久也醒了过来。两人还得回去为演出做准备。
演出前夜,虽然只是排练,但是众人都非常紧张。然而,大家都没看到G3去哪儿了。十分钟后,G3带着一大包餐食回来了,说是准备了“深夜汤水”。随后,G3和M4前往排练室和MP5一起对谱子。排练结束之后,“我”发现灯光设备好像出了点问题,于是只能一个人留下来加班。
搞完灯光已是十二点,以防万一,“我”还特地去检查了一下老头子们唠叨过的地板,在地板下方的升降装置中,“我”发现了隐藏在角角落落里的塑料炸弹。就在这时,梦想家突然出现,用一根钢筋将“我”贯穿,梦想家这时开始朝“我”夸耀她“放个大烟花”的计划,“我”拼命想要把钢筋拔出,但是梦想家又唤来一台无人机朝“我”扫射,“我”失去意识。
一直在工作室中等待“我”的G3发现我久久未回,自己准备好宵夜前往西京舞台。在准备室中,G3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我”回来,猜测“我”可能累得睡着了,前往舞台那边寻找“我”,遇到了梦想家,梦想家一上来就直言不讳“我把他杀掉了”,G3的心弦瞬间崩断。尽管如此,G3仍旧没有放弃,企图阻止疯狂的梦想家。梦想家找来两架无人机追杀G3,G3在逃跑过程中中了四枪,逃回办公室,缩在桌子底下,发送了简短的报警信息。梦想家已经尾随而至,就在她将要发现G3的时候,G3将桌子掀翻,无人机把桌子打烂的同时也制造了大量烟尘,挡住了梦想家的视线。就在烟尘将要散尽的时候,G3掏出UMP45给的手枪,瞄准了梦想家。尽管第一发子弹射偏,但是G3仍未放弃,抓起保温罐盖在了梦想家头上。之前旧伤的伤口处裸露的电线因为汤汁的淋潵而短路,梦想家瞬间失去作战能力,无人机一头栽在地面。尽管手枪被无人机打烂,身中数弹,G3还是在梦想家面前挺起了脊梁——“你可能会赢,但是我不会输。”
不知多久后,“我”苏醒过来,将钢筋从身体中硬拔出来,拖着濒临报废的身躯走出地下通道,赶往办公室,找到了G3和梦想家,发现G3已经奄奄一息,狂暴地抄起钢筋将梦想家捅穿。“我”拼劲最后的力气爬向G3,与她十指相扣,G3问我演出之后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而“我”说只要是G3做的都行,G3问有没有想做的事,“我”直言要与她结婚,G3答应下来,而此刻“我”已经不省人事。
夏天已经过去,秋天来到,克莱尔带着一束鲜花前往“我”的病房探望。尽管一开始前来探望的人如潮水般,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大家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前来探望的频次少了,最终门前冷落。这时,“我”已经昏睡两个月,G3则表示在“我”醒来之前不会回到团队中。克莱尔离开之后,G3握着“我”的手自言自语,说着之前讲过的“人偶的故事的后续”:人偶离开小木屋后遇到了许多朋友,其中就有“强壮而温柔的熊先生”。这是人偶第一次被人牵着手,大家升起篝火,驱散黑夜,从此以后人偶便决定要守护篝火,守护大家。
就在她说到这里,说着“故事已经结束”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握着她的手,问道:“那个后续的后续,可以让我来写吗?”
秋季中旬,“我”转到疗养院在G3的陪伴下开始复健训练,并以奇迹般的速度完成。
秋天过去,冬天来临,完成复健后“我”成功出院。在医院的门外,“我”为G3戴上了戒指。
“这是我们约定过的。”
那一瞬间,我看见——
她紧紧地咬住嘴唇,极力忍耐着几近夺眶而出的眼泪。
“呜……呜呜……”
“我很高兴……高兴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不起,真的……让你久等了。”
我伸出手,轻轻地给她拭去眼泪。
“不……这根本不算什么……”
她使劲地摇着头,身上的积雪便飘落下来。
“这点时间相对于未来而言……只不过是一眨眼的事而已。”
“我们的未来……还长着呢。”
“嗯,我们走吧。”
从某处传来圣诞的歌谣,我和她相视一笑。
我牵起她的手,和她并肩踏上回家的路,在新雪上留下两对足迹。
对,未来还长着呢。
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未来,现在才正要开始
——G3线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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