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寒
“ | 不能聽命於自己者,就要受命於他人。 | ” |
顧清寒是網絡遊戲《永劫無間》中的英雄。
簡介
在顧清寒的心中,她不是金枝玉葉的帝國公主,也非仙姿綽約的藏雨閣主人;
她只是誓要雪葬仇敵的冰寒飛影,是殷切尋回至親的飄零孤雁。
資料
- 年齡: 24
- 出生地:無極帝國皇宮
- 身份:曾為無極帝國公主,現為藏雨閣閣主
- 喜好食物:精緻的食物、各種水果、糯米甜食
- 討厭食物:油膩髒污的食物
- 愛好:彈古琴、畫畫,賞花燈
- 討厭:練劍,無禮的人
故事
無極帝國太子在崑崙腳下尋找自己失蹤的八弟之時,在山澗中救起了一名叫做顧飛雪的少女。日久生情,二人走到了一起,後來,因為顧飛雪懷孕,太子便帶她返回了無極帝國中州皇城。
太子為長女取名為清寒。小清寒出生便被冊封為長公主——天子無女,便格外寵愛這個皇孫女。清寒五歲時,回到無極帝國的八皇子以太子豢養崑崙妖女、意圖謀反為名發動兵諫,火燒太子府。清寒在眾人幫助下,和母親顧飛雪一起逃出火海,但也留下嚴重燒傷。
隨後,清寒母女被忠於太子的無極帝國海軍統帥崔德友帶到了海上,漂泊數月,卻遲遲得不到太子的消息。無奈之下,崔德友將二人送往月輪國藏身。
為了能讓女兒有自保的能力 ,顧飛雪將寒冰真氣和一身武功都傳授給了清寒,並暫將其姓氏改為「顧」。
此後十餘年間,太子還是杳無音信,清寒也已逐漸掌握寒冰真氣。顧飛雪再也無法等待,便與女兒一起返回了無極帝國,在永州開設古董店藏雨閣,暗中則在打聽太子與小女兒的消息……
技能與奧義
- 技能:冰心訣
- 奧義:冰寒飛影
- 【飛影劍】:向前方高速突進對敵人造成少量傷害井將其「凍結」,每命中一次敵人將在5秒內額外提高5%攻擊力,井刷新剩餘時間,最高可將攻擊力額外提高15%;顧清寒可使用4次「飛影劍」同時命中2名敵人時會回復1次使用次數。
- 【凍結】:將敵人凍結在原地2秒,當凍結時間結束或敵人受到一定傷害後,敵人的凍結狀態將被解除,井在3秒內免疫「凍結」。無法凍結正使用霸體招式或技能奧義攻擊的敵人。
- 【飛影劍•雪暴】:向前方高速突進對敵人造成少量傷害,命中時會「冰封」敵人;顧清寒可使用2次「飛影劍•雪暴」,且不會額外提升自身攻擊力,也不會回復使用次數。
- 【冰封】:將敵人冰封在原地2秒,當冰封時間結束或敵人受到一定傷害後,敵人的冰封狀態將被解除,並在3秒內免疫「凍結」和「冰封」效果。冰封狀態解除的敵人時會對周圍釋放雪暴。
- 【凍結】:將敵人凍結在原地2秒,當凍結時間結束或敵人受到一定傷害後,敵人的凍結狀態將被解除,井在3秒內免疫「凍結」。無法凍結正使用霸體招式或技能奧義攻擊的敵人。
- 【凍結】:將敵人凍結在原地2秒,當凍結時間結束或敵人受到一定傷害後,敵人的凍結狀態將被解除,並在6秒內免疫「凍結」。無法凍結正釋放奧義的敵人。
英雄傳說
顧清寒有過很多身份,在很多地方留下過痕跡。
冰雁歸來時,清霜千里;當寒夜降至,她會讓仇敵付出代價。
今日之事,的確值得好好作一篇日錄。每日面對日錄卻覺無事可載的狀況,已有好一陣了。
昨夜,難得地做了一個好夢,我想這是今日所發生事情的徵兆:身體竟早我一步意識到,我已經準備好了。
沒有往常夢裏那些灼眼的紅色,火光、兵器捅進身軀的悶響、此起彼伏的求饒與慘叫。昨夜的夢裏只有純白無暇的雪,厚厚地堆積着。雪花從天空飄落,鋪滿了大地。
夢裏的我被雪溫柔地包裹起來,身下的積雪正凝結成冰,堅實目可靠。左臂上不再纏滿紗布,那場大火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都已被冰雪治癒。似乎,我也正逐漸化為冰雪。
現在想來,那是我第一次認識了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和身體裏那沉睡已久的力量融為一體。
今天清晨,我是在一陣異域的樂聲中醒來的。帶着沙漠風情的烏德琴,月輪國街巷中最常見的樂器,奏起的旋律也熱情似火,與昨夜夢裏那靜謐的故鄉之雪格格不入。
娘親每天早晨都會幫我上藥,今日也不例外。每當她一圈一圈地解開纏在上面的紗布時,我總會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別過頭去,避免看到左臂上的傷疤。
十三年前的傷疤,直到今日還會疼嗎?對那個夜晚的記憶,如今已然很模糊了,當時我僅是一名五歲的幼童。那個被火光染紅的夜晚,每夜重現干我噩夢裏的人間煉獄。記憶里有悽厲的慘叫,沖天的火光,車夫陳伯拼命催着馬匹犴奔的怒吼,顛簸的車廂里瀰漫着皮肉燒焦的氣味。恍惚中,只覺娘親緊緊抱着我,正在低聲吟誦着什麼,一股力量灌入了我的身體,仿似初春露水,溫潤中帶着寒氣,能舒緩疼痛。在這氣息圍繞下,我昏迷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娘親與我已經身處海上,左臂被綁上了厚厚的紗布,動彈不得。再後來,久不得父王消息,崔伯父憂心我的傷勢,便將娘親與我護送至月輪國藏身。在月輪國南方小城的炎熱天氣中,儘管有娘親和月輪名醫的細心照顧,左臂燒傷仍不時生出會自行潰破的水疱,瘙癢疼痛不斷第二年,在這間小屋裏,娘親為我揭下了紗布,告訴我左臂的傷口終於徹底癒合,不會再有潰爛。我見到左臂上那道可怖的瘢痕,便嘔吐不止那個夜晚的回憶再次襲來,左臂火燒般疼痛。娘親無奈之下,只得又將紗布重新束好。
餘下十一年,我只在黑暗中沐浴,不在家中留有銅鏡,除上藥外絕不解開左臂上的紗布。每夜噩夢過後,左臂便會灼痛難忍,直到娘親為我塗抹藥膏,教我誦起幼時那個口訣,才能暫時緩和灼燒的疼痛。
娘親為此感到不解,曾悄悄前往月輪當地的聖愈所,拜訪一直為我看病的阿帕瑪婆婆,詢問為何早已癒合的傷口仍會疼痛。我躲在窗外,聽見婆婆說:「心中還有未癒合的傷口」。
十三年前的那個夜晚,留在我身上的痕跡,便是左譬上的瘢痕,和夜夜不休的噩夢。
今日之前,我原以為這樣的疼痛,是沒有休止之日的。
是了,今日。
「從前種種,避如昨日死:從後種種,避如今日生。」這篇日錄是為今日所寫的。
今日,娘親的一舉一動都尤其奇怪。
至午時,已用罷午膳,娘親卻遲遲沒有起身練功的意思,我也因昨晚夢境神遊天外。
「娘,我們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猶豫半響,我還是問出了口。
「等到你準備好。」
「您昨日莫非已說過,我的劍術——」
「若你手中無劍呢?」
「我便……我便赤手空拳也能……」
反駁的話然而止,自覺幼稚而吞回了肚中。娘親向來在練功一事上,格外嚴厲。當時的我,只覺娘親不過是在挑剔我的劍術。半帶賭氣地,我站起身來,拿過慣用的長劍「冷香」便向外走去。
「清兒留步。今日練功,就在家中。」
我停下腳步,家中?
娘卻接着說道:「今日練功,無須使劍。」
無須劍?
「時辰正好,且隨我來。」
我跟着她的步伐,移至中庭。娘指指檐下盛水用的瓦罐,道:「這是你昨日從坎兒井打來的水,你可知它是涼是燙?」
此時月輪國正當酷暑,又值響午,列日當空,空氣中也翻騰着熱氣。昨日沒來得及將打來的食水搬進陰涼處,經過半日暴曬,估計早已灼得淡添。我以為娘親是要責怪我在此犯了錯,上前便要將瓦罐抬走,卻被攔住。她一手掀開蓋子,再問道:「無妨,你且伸手一試,它是涼是燙?」
伸手一探,水果然已滾燙。
「是燙的。」
不對,它是涼的,且馬上要結冰。」
抬頭不解地看向娘親,只見她用陶碗舀起一碗水遞給我,那碗滾燙的水竟在我的眼前騰地升起白霧,等接到手中時,已是一碗寒冰。
「這是何種功法?如何習得?娘親為何不早些教我?」回過神來,我不禁一連串發問:「劍術且花了十年,要練成此等功法,又要幾年?」
娘親緊鎖眉頭,問道:「清兒,你當真沒有學過嗎?娘當真沒有教過你嗎?」
不待我回答,娘親抓過我的左臂,步步緊逼:「清兒,你當直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嗎?當直不知道這紗布蓋住的癲痕,不在你的手譬。而在你的心中嗎?」
一瞬間,我的腦海裏忽然湧入了許多片段、零散的、尋常的生活片段,那段被我自幼當作童謠的口訣,那些我從來不以為意的東西。為何幼時玩伴的冰雕都很快融化成水,但我手中的卻一直完好無損?為何月輪國酷夏炎執,我日日列日下練劍,卻從未大汗淋漓,有渾身粘膩之感?為何生病受傷,只要默念口訣就頓感清爽?
娘親繼續說道:「這『冰心訣』,你雖不知其名,但早已習得,且日夜運氣,比練劍更勤。清兒,再好好念一次口訣。」
我閉上眼睛,默念起不能再熟采的口訣,體內那股不能再熟悉的涼意,如游絲般在四肢百骸中行走,此刻便已察覺不到一絲酷暑氣息,仿似身在北地雪國。
「引真氣至手。」
依言而行。待我睜開雙眼,看向左堂時,那堂心的汗汽已化為點點冰晶。再將手指點向瓦罐中的湯水,只見水面飛快結起冰霜,自手指周圍,迅速擴散開來。
「待運用純熟,貫發寒冰真氣如臂使指一般,進可勝敵,退可自保。此招一出,便不可留活口,不然身份將暴露無遺。不到萬不得已,娘不願告知於你。」
我看向娘親,娘親也正看向我。
清兒、崔家忠心。但始終周干海,而你父王與妹妹仍是全無消息。娘需要你為今後要面對的險境做好準備。每日為你上藥時,娘從癲痕狀態觀你與寒冰真氣融合之程度,已日臻成熟。如今,無論是劍術還是寒冰真氣,對你來說,都已不是問題。」
「問題只是,清兒,你準備好了嗎?」
行文至此,今日之事便已盡數記下。
我準備好了嗎?這以是個無需再回答的問題。
距上一次撰寫日錄,已有近半月之久。在一些述異古籍中,我曾讀到過關於「成人禮」的記載。不同於我無極帝國的冠禮和笄禮,記載中的儀式要更為漫長、殘忍,唯有能從最嚴酷逆境中生存下來的那些人,方有資格繼承祖輩的名字,繼續活下去。
如此說來,在沙漠中的這半個月,正是我的「成人禮」。
只是當時未曾想,這場「成人禮」的試煉,在進入沙漠前已悄然開始;而我在試煉起始,就犯下了我的第一個錯誤。
不久前,一位自稱「賈扎魯」的月輪商人,前來尋阿帕瑪婆婆,說是奉「崔船長」的命令,要接走之前託付給她的「故人」。去年崔伯父剛剛親身前來,那時他的身體還很硬朗,怎麼會像來人說的,忽然染病身故呢?即便崔家姐姐果真在遭遇不幸後重新收攏了艦隊,這「賈扎魯」船長的為人我們也早有耳聞,崔家姐姐怎麼會派他前來呢?
這是個極壞的時機,娘親每隔數年便會陰氣攻心,需閉關調養體內寒冰真氣,那「賈扎魯」此時前來……娘親擔心崔伯父離世是真,而崔伯父磨下的船長們,卻是投靠了八皇叔。
娘詢問我的意見,我也覺此事頗為蹊蹺。既然我已然做好了準備,那不如由我護送娘親,返回家鄉。唯有回到無極帝國,我們才可能有找回父王和妹妹。崔伯父的艦隊有變,水路必定不再安全,途徑塔坦沙漠的陸路,成為了我與娘親唯一的選擇。
炎熱、暴曬、沙暴、極度乾涸、掩藏在黃沙之下的毒蟲與來去無蹤影的沙匪,在無極帝國與月輪國之間的塔坦沙漠,形成了一道近乎無法逾越的自然屏障。
在阿帕瑪婆婆的幫助下,我儘可能做好了萬無一失的準備:寬鬆透氣的甘多拉長袍,使我們免受暴曬和沙塵;阿帕瑪婆婆調製的黑色粘稠藥水,驅散方圓百丈毒蟲;常年穿梭於沙漠間的駝背商人比詹,將帶我們繞過沙漠中所有危險的路段,直達無極邊關。
僱傭比詹時,阿帕瑪婆婆本欲勸陰我們。但時間緊急,娘親身體抱羔,我選擇了相信比詹許諾的那條「安全捷徑」。現在看來,輕信這個將故意引我們走進沙匪陷阱的月輪商人,便是我在這場「成人禮」中失敗的第一道試煉。正是這一開始的失誤,才使得我們陷入了之後的麻煩。
那是進入塔坦沙漠的第九日,我們已深入沙漠腹地。一行人照常趁涼趕路,太陽還未完全升起。行了約莫半個時辰,娘親身體似平有些不適,在駝鞍上顛晃。但我當時未曾多想,只當是陰氣攻心的症狀。卻只聽一聲口哨,我與娘親所乘駱駝忽地前腿跪地,猛然往前栽去,失去平的的我們從鞍上滾落。又一聲尖銳的呼哨,我們的坐騎站了起來,連同馱有我們所有行囊的駱駝,從身邊跑過,徑直跟隨打頭的比詹所騎之頭駝,往前方跑去。
「冷香」尚縛在駱駝身上!我大驚,翻身起來便追。剛追出幾步,早埋伏在此的沙匪們,驀地掀開身上的遮掩,從四面的沙下跳出,將娘親和我分別圍住。
「比詹老弟到底靠譜,食水裏加料,大的已經被麻翻了,只剩個小的。」沙匪說的月輪土話,我勉強聽懂一些,回頭望去,發現娘親果已倒地。邊上的矮個沙匪收起彎刀,從腰間拿出麻繩,預備要綁住娘親。
那時的我心急如焚,想去解救娘親,但圍困我的沙匪,已試探着步步向我逼近,似猛虎在打量獵物之虛實。正當僵持之際,卻聽一聲驚恐的慘呼傳來。循聲望去,只見那在娘親身邊的矮個沙罪忽然坐倒在地,舉起自己的手臂驚呼:「妖……妖女!」原是他剛想用繩縛住娘親,卻不料,觸碰到娘親身體的那隻手臂,然結滿冰霜。只見娘親並不理會身旁驚慌失措的沙匪,若無其事地盤腿運氣,身體周遭已然裹上了一層晶瑩冰殼。
坐鎮包圍圈之外的沙匪頭領聞言便直奔娘親而去,手起刀落,欲以彎刀砍斷娘親脖頸。彎刀仿似砍在玄鐵之上,娘親毫髮無傷,倒是那沙匪需麻了虎口,竟讓彎刀脫手飛出。
見此場景,原本喜形於色的沙匪們臉色煞白,紛紛退了幾步,一時無人敢靠近。那年輕的沙匪頭領似乎被激怒了,大喊着指揮:「先拿下這個小的當人質!」就拾起彎刀,直直衝我而來。
手無寸鐵,沙匪頭領的利刃襲來時,我只能堪堪翻身躲開。其餘沙匪見狀,十氣大振,便也揮舞變刀沖了上來。拳腳應敵,始終是吃虧的。終因躲閃不及,我被劃傷了手臂。滾燙的液體順着手譬流下,從指尖滴入腳下黃沙。
我仍記得,那時重重包圍下的我,仿似聽到了一些流動的聲音,如同湍急的溪流,在四周沙匪的身體裏流淌,也在我自己的身體裏流動口由遠至近,衝擊着我的耳膜。若要使自己活下來,就必須要取走他人性命不可嗎?
那一刻,入沙漠前娘親對我的警誡浮現腦海:「清兒,若你不忍滅敵,便無法自保。」
滅敵以自保。這是第二道試煉。
已被逼至絕境,體內涌動的冰真氣與經歷過千百次戰鬥訓練的身體記憶相融合,匯成一股極強的力量,正希望借我之手噴薄而出。我不再躲認,以真氣凝成的寒冰為刃,捅進了身旁沙匪的咽喉。回身,迎面向身後沖我襲來的沙匪頭領而去,就在那彎刀利刃愈發近的剎那,寒冰真氣從我身體向四周散發,持着彎刀的沙匪頭領遽然被凍結在原地。擦身而過之時,我借衝刺之力,用冰刃一舉斬下了他的頭顱。
乾淨利落的一記。等那人頭滾入沙礫之中,沙匪們方才反應過來,四散奔逃。
無邊際的沙丘,只剩下零散幾具沙匪屍體。
資熱、暴曬、沙暴、極度干調、掩藏在黃沙之下的毒蟲與來去無蹤影的沙菲。在無極帝國與月輪國之間的塔坦沙漠,形成了一道近平無法諭越的自然屏障。
徒步穿越月輪國與無極帝國之間的那段塔坦沙漠,途徑岩漠、戈辟、以利河谷,絕無生還機會;佐以精壯的駱駝、充足的裝備、沙漠生活經驗三成生還之機;若途中正面遇上沙暴、峽谷落石與河谷泥石流,駱駝逃走、傷口感染、食水被污,但凡遇到任一情形,生還機會則又降至一成。
沒有駱駝和馬匹,沒有乾糧和食水,手中甚至沒有劍。沙匪,不過是嚴酷沙漠中最容易解決的一道試煉。
正在我絕望的那時,娘親忽地發聲問我:「清兒,如此行路,有幾成生還機會?」
「並無生還機會……但有寒冰真氣護體,強撐至沙漠綠洲,三成。」
「若我們劫掠沙匪,奪走他們的乾糧、水和駱駝呢?」
娘親揚起她在沙匪頭領身上發現的帶地圖的密信,那上面記載着他們與商人比詹下一次聚集的地點與時間。
我接過娘親遞給我的地圖,接下了我在「成人禮」中的第三道試煉。
明日便是沙匪與比詹會面之日,我在沙漠腹地的綠洲中寫下此篇日錄,希冀我與娘親才是最後能從這煉獄中活下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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