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客
| “ | 自從那時以後,我把這手腳,連眼睛都還給她,就是為了忘記她! | ” |
| 基本資料 | |
| 本名 | ?? |
|---|---|
| 別號 | 白頭客 |
| 髮色 | 銀髮 |
| 身高 | 170cm |
| 年齡 | 63(《雨血2燁城》劇情開始時) |
| 萌點 | 熱血、富有正義感、偏執、四肢俱斷、失明、天真 |
| 活動範圍 | 影境全境 |
| 所屬團體 | 「灰白雙俠」 |
| 個人狀態 | 已故 |
| 親屬或相關人 | |
白頭客是由SoulframE及其創建的遊戲工作室靈游坊所製作的遊戲系列《雨血》系列與《影之刃》系列及其衍生作品的角色。
簡介
年輕時被蜃樓劍客挑斷手腳筋,刺瞎雙目。修養期間悟出一套掌握殺氣的招式,與灰寡婦並稱「灰白雙俠」。另外與赤俠金俠黑俠在北上結為兄弟,四人意氣相投,情同手足。
能力
白頭客天生便可以從天地萬物身上吸取「靈氣」轉化為自身的
經歷
|
白頭客早年也是桀驁不馴的浪子,當他發現自己可以吸收天地萬物之靈氣時,更加目中無人。 這種能力令他活力充實,生命力無窮無盡,儘管他還沒有理解「殺氣」這個概念。 當一個人發現他與眾不同時,肯定首先想到的不是造福他人,而是想要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好或壞往往不得而知。 白頭客憑藉學來的一套三腳貓功夫,運用殺氣之法輕鬆打倒落城幾名高手後,被一位彩衣劍客盯上。劍客約白頭客出城,用劍術輕鬆將白頭客擊敗,並將他的手腳筋全部挑斷,揚長而去。 白頭客奄奄一息,無法控制身體的他同時控制不了殺氣,殺氣反噬令他一夜白頭。 而就在此時,一位正巧路過的女人見到了奄奄一息的白頭客,本着好生之德,她將這個瀕死的男人搬到了陳家大宅的地下密室,此處少有人知,正好適合藏人。為了防止男人因疼痛叫喊引來旁人,女子便先將白頭客的嘴堵上,隨後為他止血。 在女人療傷期間,二人也聊了很多,女人自稱「灰寡婦」,且在得知了白頭客奇特的體質後十分感興趣。經她介紹,原來她天生便十分擅長操縱殺氣,但苦於自身殺氣盈虧,所以無法修煉。 灰寡婦擅長操控殺氣卻殺氣盈虧,而白頭客能夠源源不斷地生成殺氣卻不懂如何使用,二人仿佛是天賜良緣,瞬間在彼此交流中心投意合,隨即結下誓言,等白頭客傷勢痊癒,二人便一同行走江湖,行俠仗義。此後灰寡婦便將男人轉移出來,在燁城險橋外的一處僻靜所在慢慢療傷。 「組織」六年,白頭客的傷勢在灰寡婦的悉心照料下已經基本復原,看着自己那因殺氣反噬而全白的頭髮,「白頭客」這個諢號此後也正式替代了白頭客的本名。 那之後,江湖上開始流傳起了一對行俠仗義的「灰白雙俠」的故事,他們每到一處便要懲奸除惡,為名請命。他們在江湖中名聲極大,一時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然而沒有什麼感情能抵得過時間的改變,更不用提二人其實一直只是一種高於朋友,卻始終不是戀人的奇妙關係。時間讓他們看多了殺戮,欺騙,二人漸漸變得多疑,冷漠。沒誰可以面對一個人二十年還能保持當年的那份感情。尤其是像他們這種看似夫妻勝似夫妻的關係。憑心而論,此二人交心更甚過身體間的交融,然而正是因為身體上的某種禁忌,讓這份感情變得扭曲。 可白頭客還是一如往年那般真誠,一片熱枕。他熱愛生命,喜歡逞英雄,還和幾位武功不是那麼高的江湖人士——「赤俠」、「黑俠」、「金俠」三人於北山結為異姓弟兄。也曾與一位技藝十分高超的年輕機關師交談甚歡,白頭客甚至將自己當年在落城的遭遇告訴了這個年輕人。在灰寡婦眼裡,他只是一個天真的小孩子,永遠不懂江湖險惡。灰寡婦漸漸冷淡他,與他不斷爭吵,但每一次也都是以白頭客笑着勸和為告終。 白頭客有沒有察覺到灰寡婦對他的真實態度?可能早早發現了,但卻也僅是隱忍。 他情願這段感情永不沉沒,就算給它帶來苦難都可以。 可紙終究包不住火,終於,「組織」二十年,「那件事情」爆發,二人的矛盾終於再也無法調和。最後,在燁城外,白頭客於當年灰寡婦為其療傷之處親自斬去了自己的雙手雙腳,剜下了自己的雙眼,證明自己從此和灰寡婦恩斷義絕。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白頭客,灰寡婦終究沒能動手了結他,她將白頭客自殘的刀丟下了懸崖,隨後也不再管白頭客的死活。奄奄一息的白頭客被神秘人救下,安置在龐鎮的一間小屋裡。 沒了四肢也看不見任何東西的白頭客只是苟延殘喘的活着,他能夠吸取一切生靈的殺氣為己用,於是便靠着進屋的小動物的氣吊着。 為什麼不乾脆點結束了自己呢?白頭客時常捫心自問。但他也不知道答案,或許,他是在等待着什麼…… 雨血:迷鎮「組織」四十年六月十五未時二刻,突然有一位自稱是當年白頭客的結義兄弟——「赤俠」餘震的人敲門求見,希望白頭客能為當年一起結義,如今卻慘死在「組織」冥使——暗禪手裡的「金俠」報仇。白頭客以自己已經斷絕俗緣為由謝絕,門外那人又指責白頭客不顧兄弟情義後便要離去。 白頭客聞此,便請那人進屋,隨後便向那吃驚的來人講明了自己變成現在這幅樣子的大致原因。那人見狀,便向白頭客告退。然而就當那人要離開時,白頭客卻感覺出,此人的殺氣與餘震完全不同,且餘震走路擲地有聲,而此人的行走卻幾乎毫無聲響,於是白頭客便請來人挑明他的身份。 那人見狀,便自報家門,原來此人正是從那個「組織」里逃出來的成員,名叫「魂」。 魂大致將自己的處境講給了白頭客,白頭客聽後,請魂找來66副幽冥鬼藥和4枚黑石,聲稱只要找來這些東西,自己便可為魂恢復他已經衰弱的殺氣,但條件是,魂在恢復了功力後需要為金俠報仇,殺了暗禪。魂考慮再三後同意了白頭客的請求。 酉時一刻,魂湊齊了66副幽冥鬼藥和4枚黑石,回到了白頭客的小屋。白頭客見狀便以這些東西為引,將自己剩餘的殺氣全部灌輸給了魂。並自嘲地表示這樣自己也算久違地成了個「有用之人」,隨後再三懇請魂答應自己先前的條件,魂同意後,白頭客便徹底沒了氣息,結束了他這傳奇的一生。 |
官方小說《海外亂談1:灰寡婦的詩》
大家都知道「蜃樓」只是一個陸地上的組織,並非真正的「海市蜃樓」。但在茫茫東海之上究竟有沒有什麼神秘的景觀存在呢? 當然有。傳說在這東海里有一個小島,島上有一通天高塔,直衝雲霄。此島常年被濃厚的黑雲籠罩,電閃雷鳴。唯獨塔的中心空空如也,陽光灑滿塔身,而黑雲圍着這個塔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往年海上的捕魚人只能遠遠看到這個小島,從來沒有接近過。有膽大的武林人士妄圖駕船靠近,卻總會因為一些意外喪命。 但總會有人用自己的辦法登島,這個人便是沉思者。 沉思者並非無所不能,第一次登島時是因為他喝得太多,不小心失足掉到海裡,還是一塊木板救了他。他整整漂流了三天三夜,還好某條鑽進他面具里的小魚救了他的命,直到他靠岸。 他摸到了柔軟的沙灘,島上光禿禿的,除了那座圓圓細細的高塔,什麼都沒有。 沉思者走進這個塔,發現原來這個塔其實是有頂的,並且不是很高,剛剛高過烏雲一點罷了。 他還發現這裡住着一個人,一個花白鬍鬚的老頭。 這個老頭自稱「何古仙人」,實際上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甚至這個塔的全部他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他自稱年輕時無意流落此島,從此再也沒有出去過。 老頭子的地板永遠不會髒,衣服也永遠不會壞,他說這是「塔神」的眷顧。實際上沉思者研究出這個塔存在某種物質,能一直淨化空氣和雜質,還能提供人最基本的養分。所以老頭子很瘦,皮包骨一樣,很久沒吃過東西,但就是沒有死。 老頭子並不是一個廢物,他自己有一個特異功能,沉思者跟他講什麼,他便能對答如流,即便他從來沒經歷過這些事情。老頭子也說不清這究竟是為什麼,他說自己回答問題時,自己就不像自己了。 老頭子愛砸吧嘴,還愛喝沉思者帶的酒,他每喝一口,就能說出這酒釀了多少年,在哪裡產的。他最愛喝龐鎮的酒,沉思者便黑着臉說這酒太貴,下次肯定不給他帶。 老頭子和沉思者談的久了,也發展出自己的特點,就是愛笑。他笑龍家太狂,魔家太傲,蜃樓太謎,影太詭異。可他唯獨不願意談的就是「組織」,每次沉思者一說,老頭子就岔過去。沉思者也不問,因為他知道這個「組織」他自己也談不好,於是便不談了。 沉思者每年來塔幾次,有時候時間隔得長了。老頭子就記得像瘋了一樣。不過老頭子不願意讓沉思者帶外人進來,說既然他都知道那些人長什麼模樣,什麼語氣,什麼思想,他想聊天,有一個人就夠了。 沉思者不懂自己為何願意跟老頭子聊天,也許是出於私心,畢竟武林中有很多事情他不懂,而老頭子總能輕鬆給出答案。他給這位「何古仙人」起了個外號叫「先知」,但他從來沒跟任何講過,包括老頭子。
這一次沉思者帶來一個拓板,上面寫着幾行字。 「落郊恰偶遇,此生難再悔。 燁天斷情絲,雙雁折翅飛。 愚笑灰霧拒清水,昔羨江湖曾俠侶。 孤齒悠悠無處依,傷唇戚戚亂私語。」 沉思者押了一口酒,隨後把酒袋交給老頭子,仰頭念道:「這世間最難得說的就是情和愛,說的最多的也是這些個。」 「嘖嘖,老仙看出來了,但這首詩可並非全講的是情和愛。」老頭子灌了口酒,搖了搖,又扔回沉思者。 「你先說這詩寫的如何?」 「落城冰酒,喝一口少一口。咳咳,老仙對這詩詞音律不是太懂,不是太懂……寫的挺好的,挺好的。」 「這詩刻在那座山的山壁上,極難發現,應是以極強的殺氣化作刀鋒,一點一點硬生生在石頭上刻下來的。這種能力,除了灰寡婦沒有別人。」 「嘿嘿,你也知道,那灰寡婦愛寫字,白頭客愛結友。」 「的確,灰寡婦在不少地方寫過詩句,往往是在殺人奪命之後,但從這詩看不出來什麼。」 「有時候你可以從她寫的這些詩句里推斷出事情的全部。」 「他們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為此事而糾結,重要嗎?」 「這有助於我的記錄,我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件小事,尤其像這樣的大事。老頭子你總不會看着我的書空出幾十頁不管吧?」 「嘖嘖,一談到你的那些破書,就跟個孩子一樣。」 「莫說廢話,說正經的。」 「哎呀……他們在落城偶遇,又在燁城斬斷關係。幾十年間風風雨雨,又發生過不少事情。你看着白頭客,本是一個普通的習武者,而這灰寡婦呢?出身更是下賤。但把這兩個人放在一塊,就很奇妙了。哈哈哈,武林中什麼奇怪的事沒有?可能這兩人待在一起本身就是錯誤,要不是因為這兩人都隱瞞過事情,本可平安無事的。」 「隱瞞過什麼事情?金錢?」 「他們可曾在乎錢?」 「舊情?」 「他們可曾做過夫妻?」 「武功?技術?寶物?」 「這些倒有可能,但老仙有一言你可聽下:也許改變他們的,正是時間。時間讓他們看多了殺戮,欺騙,二人漸漸變得多疑,冷漠。那件事情只是一個導火索,真正導致他們決裂的,是多年來的隱忍。」 「有道理,沒誰可以面對一個人二十年還能保持當年的那份感情。尤其是像他們這種看似夫妻勝似夫妻的關係。憑心而論,此二人交心更甚過身體間的交融,然而正是因為身體上的某種禁忌,讓這份感情變得扭曲。」 「功業與感情,兩者從來都不能共存。要麼安安穩穩過一輩子做個普通人,要麼成為一個冰冷刻薄,令人難以接近的高手。絕世高手都是孤獨的,像灰白雙俠這樣並行江湖多年,是很困難的。」 「很多成名的高手,也有刻骨銘心的愛情,也有不少生死與共的朋友。」 「高手的愛情往往是一夜春宵,結交的朋友僅僅是一夜大醉。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看灰白雙俠的武功都可排在武林前十,他們若不是夫妻,那便難保在大事小事上有分歧。」 「難道一個人若想登峰造極,就必須拋棄一切?」 「這不是能否避免不避免的事,而是對某一事業鑽到某種程度後,自然會發生的事。別人不問,我就問老弟你,你可曾有過朋友?有過妻子?你願意摘掉臉上的面具,去做一個普通人嗎?」 「這……」沉思者摸了摸臉上的面具,手又隨即放了下來。
兩個人就着灰白雙俠的事談了很久,直到陽光再次照進塔內,沉思者直接倒在了地板上呼呼大睡。 「何古仙人」則呆呆地望着海面,像是對着自己或是對着空氣說道:「其實再壞的人也有知己,走火入魔的高手也有人擔憂。可人與人在一起,談的好就在一起喝酒聊天,否則好聚好散。如果因為某些事情不得不勉強待在一塊,遲早會生變,你說是不是啊?」 老頭子搖了搖酒袋,空的,他把酒袋扔在沉思者身上,踱步而去。 「別裝睡了,下次你是不是該跟我講講《荒極紀略》裡的故事呢?」 沉思者仍然呼呼大睡,只是呼嚕小了一些罷了。 |
軼事
關於「那件事情」的真相,直到目前都未揭開或許會在影之刃0里填坑?
由於蜃樓和十一人閣的設定有變化,因此這裡綜合了設定進行講述。關於蜃樓和十一人閣的設定變化請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