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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魂:王昌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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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魂王昌龄小像.png
王昌龄小像-1
基本资料
本名 王昌龄
别号 少伯、王龙标、王江宁、七绝圣手
发色 黑髮
瞳色 灰瞳
年龄 1326(按诗家生辰计算)
萌点 长刘海围巾小兰台
活动范围 游历四方
所属团体 墨痕斋
个人状态 墨魂
凝魂诗 《塞下曲四首·其二》
凝魂时间 唐大历三年(768)
凝魂地点 亳州
亲属或相关人
边塞组:高适岑参
友人:李白孟浩然岑参
我更喜欢在这关外风尘里过一生。

王昌龄是由墨魂独立工作室所开发游戏《墨魂》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场角色。原型为盛唐边塞诗人王昌龄。

魂设

以下内容来自墨魂官方文案


【墨魂王昌龄】魂设公开——

墨魂王昌龄最初的意识,萌发于诗家一生中最惨痛的那一天,也许是感知到了旁人过于震荡的心绪,又或是被诗家多年来压抑的壮志所驱使——墨魂王昌龄自凝魂以来,便毫不犹豫地踏上了漫漫旅途,哪怕千重关山,万里明月将所有颠沛流离都馈赠于他,他也欣然接受,并且始终甘之如饴。

义勇豪迈、风趣爽朗的墨魂王昌龄归斋:“有些故事,值得坐下来慢慢说。

王昌龄其魂

他是豪迈的,
是风侵沙蚀中岿然的魏巍城关。
他亦是温柔的,
是共征人游子不眠的昭昭明月。
他走过千年万里,
聆听过无数历史与传奇。
他是永不止歇的,
边关的旅人。

斋中其事

除了贴心的伴手礼,
每当墨魂王昌龄游历归来,
亦会带回许多新鲜的故事
他的故事往往引人入胜,
又多得像他衣袍沾的沙粒似的,
永远抖落不尽,
因而许多墨魂都爱来听他讲故事。
可惜他长年在外,归期又不定,
天长日久,
坑底也就蹲了一大批无辜魂众,
苦苦地等待他的更新。

官方魂设图

官方魂设图

听临关月 相去万余里,遥传此夜心。

墨魂王昌龄-官方魂设图.jpg

诗家经历

待补充……

档案

以下内容来自墨魂游戏内档案


凝魂纪事

闾丘晓要杖杀王昌龄的消息传来时,他正端坐军帐之中,起草着一份无关痛痒的文书。

他只是在边关建功不成、阴差阳错回到中原来的一介书生,家中积贫,亲友凋零,只能在刻薄寡恩的上司眼下讨个官职,小心翼翼地养家糊口。但在他的梦里,看见的都是黄沙与白雪的回旋,听见的都是羌笛与胡琴的回响。他想回到那里去,那里没有令人厌恶的勾心斗角,所有人都铆着一股劲,想要完成自己或庞大、或渺小的愿望。

他与许许多多经历相似的人一样,把所有对于边塞的想望,都埋在了诗卷里,直到希望也被摧毁的这一天。

他扔了笔墨,不顾什么擅离职守、什么顶撞上官——他推开围在刑场边或麻木、或沉默的士兵,挤进人群里。他高声嘶吼,直喊得破了音,腿脚发着软,还跑丢了一只鞋。

人群散开,他终于看见年迈的诗人躺在那里,躺在凝固的鲜血与脏污的黄土之中。他双目赤红,耳边嗡嗡作响,心跳重若擂鼓。他隐约想起关河外震碎天际的喊杀声,马蹄溅起的滚滚烟尘,兵刃相交时猛然擦出的火星,还有倒伏的蓬草下掩蔽的累累白骨,那些在梦中徘徊的场景,终究在如血残阳的席卷下化成了一场空。

他用一席茅草,收敛了诗人的遗骸,随后收拾行装,离开了亳州——这是他一生都拒绝回忆的一天,直至生命走到尽头,在明亮纯净的世界里,他看见一个青年的影子。他想说话,却出不了声,时光推着他向前走去,在他身后,青年感怀躬身,遥遥一揖。

喜恶其一

若问墨魂王昌龄最擅长的事是什么,或许会有很多魂不假思索地回答:讲故事。

对许多人来说,还原事实本身已是难事,但绘声绘色地讲述一件事,甚至把多个看似无关的事件用合理的逻辑线编连起来,再讲得引人入胜——这一长串的高难度任务,对王昌龄来说,信手拈来便可成。

不论是故园乡间的童谣、遥远异国的秘辛、辽阔深海的神话,还是说书先生重拍醒木、算命半仙虚捋长须,只要是有意思的事,便从来逃不过墨魂王昌龄的耳朵。

他的故事不会无趣,也不冗长。他用数百年漫长的时间,走过许多地方,听过许多故事,成为了一位永不止歇的、边关的旅人——他的脚步走得足够远,那些与中原大地截然不同的绮丽景色与豪迈人物,让他在墨痕斋中也积累了一票忠实听众。

“哇,讲故事又讲一半!王少伯!”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哎,怎么还打人?”按住飞来的书册,王昌龄忍不住哈哈大笑,“有些故事,一口气说完就没韵味了。”

“下次一定。”

喜恶其二

或许是因为感知到诗家对立功关外的向往,王昌龄也曾在战争伊始,亲身进入到兵士们之中,怀着壮志雄心,揣着只是暂时苦难的心思,跟着他们一同吃糠咽菜熬日子,裹着聊胜于无的棉衣御寒。年轻的战友们唱着家乡的歌,拙劣地起舞,对战争的残酷一无所知。

可是没过多久,他们便开始为争夺方寸之地而拼死搏杀,鲜血染红了长河,白骨压垮了蓬草。将军却贪去了朝廷的犒赏,在充斥着柔软兽皮和昂贵香料的帐中纵情作乐。黑惨惨的乌云层层叠叠地压下来,洒落冷入骨髓的寒雨,直教人喘不过气。

少年手里握着断枪,冲破了将军营帐——昨日十八岁的孩子,现在已经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老兵了。

“我兄弟死了……我的战友们死了!”少年哭喊着,“你们!却!只!顾!享乐!——呃!”

一切发生得太快。那个与王昌龄划拳喝酒、笑得无比开怀的小少年被拖出去时,毫无生息地低垂的头,比乌云、冻雨、尸骨与战败的颓丧更让人压抑。

王昌龄黯然离开了这支注定会被命运扼杀的队伍。风为他们奏起了悲歌。

他恍然想起曾经激荡过自己的雄心。比起壮志难酬,更令他痛苦的,是在有些人眼里,人命比草芥还要轻贱。

交游其一

王昌龄为魂爽朗健谈,不拘小节,走到哪里,朋友就交到哪里。在现世,哪怕吃顿饭的功夫,也能把隔壁桌的陌生人聊成“下次约个烧烤”的兄弟;到了斋中,除了少数几个连面都见不上的神秘邻居,也大多都跟他谈得来。

其中格外值得一提的是辛弃疾。

有一回,辛弃疾参加斋中举办的格斗大赛,在观众们热烈的呼唤下连赢数把,轻轻松松地杀入决赛圈。王昌龄难得有机会围观这样的活动,在场下看得起劲,也不在乎自己平常锻炼的、只能算得上是强身健体的“功夫”,兴致勃勃地卷袖口下场,结果当然是输了个心服口服;下一回再遇上,又把刚从辛弃疾那儿学来的新鲜招数拿来练手——这样一来二去,两魂竟在演武场上切磋出了一段颇为有趣的友谊。

作为“在实战中偷师”的学费,他偶尔也会舍命陪君子,把越野车的驾驶位让给辛弃疾,让他过一把漂移的瘾。

后来?后来斋主规定,即便是墨魂,也要考过驾照再开车,不可仗着魂力在身胡来。

交游其二

墨魂王昌龄与墨魂岑参的交往由来已久。

要论渊源,可以追溯到诗家之间。在当时便已显得密切的过从,在墨痕斋中重逢后,理所当然地变得更加热络。只不过,当甩开了身在官场的种种不得已,王昌龄为魂生选择了一条全新的路,岑参则恰恰相反。

面对好友加诸于自身的种种重担,王昌龄一开始还颇多劝慰:讲述轶事时对奇异事物的刻意倾斜,久别之后特意带回的边关白雪——但这样的努力收效甚微,甚至没能对岑参强自担负的所谓的“责任”产生一丝丝动摇。日久天长,王昌龄看着岑参油盐不进的态度,也难免生出些“恨铁不成钢”的懊丧。

和诸多好友商议之后,大家一拍即合,由王昌龄牵头,背着岑参为他准备了一个再度远赴北庭的机会。

“心里越是在意什么世家显贵,什么貂蝉金龟,就越容易困死在这一亩三分地里。”王昌龄把收拾好的行囊抛进岑参怀里,“阿岑,大家都希望你能更在意‘你自己’一点。”

岑参下意识接住那个包裹,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片刻之后,还是难得地微笑起来:“好。”

兰台印象

墨魂王昌龄是将历任兰台都当作晚辈来看待的。

这也不奇怪,哪怕兰台在任数十年,已经从年轻少壮,变得老态龙钟、病痛缠身——这样普通人长久的一生,对于墨魂来说,也许只是一次漫漫远游的时间而已。或者说,比起许多墨魂特立独行千奇百怪的论交方式,这样的态度才是普通而常见的。

于墨魂王昌龄而言,兰台是需要爱护与帮助、关怀与珍惜的后辈。兰台求助,他能帮则帮,从不敷衍;兰台迷惘,他能劝则劝,从不轻忽。有兰台想与他平辈相称,他也乐于接受,若是兰台想叫一声兄长,他自然也不会拒绝。当兰台卸任时,即使他身处在遥远的异乡,也会不远万里地赶回,与每一位交情甚笃的朋友真诚道别。

而新兰台上任后,寻常都会有的阅历、性格差异,加上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时代背景、性别,王昌龄更是在日常生活中照顾有加。相处之间,甚至会让人发自内心地感到“凭空多了一位豪爽的叔伯”。偶然听得这个形容后,王昌龄哭笑不得地表示:“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现世其一

研究口述史是王昌龄的爱好之一,而这个爱好的起源,则是一场风沙。

王昌龄来到碎叶时,前人踏出的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尽数摧毁。他借宿在好心的大娘家中,却不明白大娘一家操着含混的口音,手舞足蹈着究竟在形容什么,只能勉强分辨出“鬼”与“风”之类的字眼。

风大沙急,归去的路行迹难寻,王昌龄便索性在这里长住下来,学当地人穿粗衣、食酒肉,用布巾遮面防沙,很快,几乎看不出“外来者”的痕迹了。

这是一片奇异的区域,有许多真假难辨、但都一样神秘的传说。偶然一次,王昌龄听来一个简短又充满了隐喻的故事,对于故事的细节,所有人都闪烁其词。王昌龄便把这些出自不同角度的叙述串珠成线,竟无意中破解了故事更深的真相。他将这些颇有意义的讲述与推测一字不落地记了下来,与推导出的版本比对,从中获得了奇妙的趣味。也是从此,他踏上了搜集当地“故事”的征程。

一路走得越远,他越是发现自己深切地爱着这里的一切——啸叫的雄鹰,悠扬的驼铃,甘甜的水泉,还有骤然变色的天与地。与诗家大半生的困居一隅相比,这样餐风饮露、风尘仆仆的生活,反倒更令他由衷地感到舒畅与安心。

或者该说,行走在人世间的每一步,都让他无比珍惜。

现世其二

归斋之后,墨魂王昌龄仍保持着时常外出的习惯。与此前不同的是,他出行的目的地从壮丽的关河变成了战乱频仍、动荡不安的地区,随身携带的记录工具也从纸笔换成了相机与录音笔。

这是一片被放弃的土地,没有布防,没有战壕,却是逃难的人们最后的“净土”。

这是王昌龄来到这里的第八天,他坐在树下翻看那些夹在相册中的相片。战斗机的轰鸣声倏忽袭来,向这片难民聚居区扔下数枚炸弹——这一切来得太快,所有逃生措施都来不及做。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王昌龄从废墟中爬起来,他的相机被震坏了,昨晚住过的小屋也只剩下了一堆破碎的土石。

“救命……救救我……”

“别怕!你在哪里?!”

王昌龄循着声音的来源,从一侧坍塌的矮墙底下拖出一个受伤的男孩。男孩受了惊吓,浑身发着抖,满脸是血,在重见光明的瞬间紧紧抱住了王昌龄的手。只是还没来得及宽慰几句,轰鸣声又重新出现——战斗机回来了。

情况紧急,王昌龄再也顾不得什么墨魂不得入世的规矩,魂力瞬间释出,为男孩撑起了一层牢不可破的保护罩,炸弹的碎片与飞溅的沙砾打在他们身上,却半点伤痕也没留下。

离开战地之后,王昌龄修好了相机,但胶卷损坏了很多,只能完整洗出来一张合照:正是战斗机来临前,他与那位小男孩一起拍的。

现世其三

王昌龄是一名心理干预热线的志愿者。在旅行的空闲时光里,他在不同的地方接听过上百个电话,话筒那头有麻木绝望的倾诉者,有纯粹寻开心的好事者,有更有相当一部分是有强烈需求、却没有条件去请专业咨询师的人。

他从不随意挂断任何一通电话,哪怕只是个简单的求助。

在一个寒冬的晚上,王昌龄例行值夜,接到一个二十五岁女孩的来电。她的声音冷漠又疲惫,听不到一丝感情,解释拨通这个电话的原因时,也只是言简意赅地回答说:“网站叫我打的。”

女孩近年来活得似乎格外艰难。她家境一般,学历普通,家里重男轻女,费劲读了研,又碰上把她当成保姆使唤的老师,卡掉了她找好的铁饭碗;好容易有了一份还算稳定的工作,又要日夜无休地面对客户的斥责、老板的贬低、看不见尽头的加班——她挣扎着从毕业季的阴霾中爬出,又被命运一脚踢进了深渊。话说得都很平淡,女孩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在三个小时的电话交谈之后,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歇斯底里。

而自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王昌龄都没有离斋。

“这件事应该只是个导火索……”孟浩然摸了摸鼻子,“少伯心思细,那段时间他一直努力调整状态,让自己不要被他人的情绪影响,但我还是经常看见他大半夜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也是现世对接线员的实名要求越来越高,大家就劝他不要继续做这个工作了。诶,为什么问这个啊?”

秘闻其一

有那么段时间,现世中流行称呼诗家王昌龄为“诗天子”,同一系的还有“诗宰相”、“诗大夫”等等,俨然是要建起一个“诗王朝”的架势。

起先斋中只是偶尔有魂拿这个称呼揶揄墨魂王昌龄,王昌龄从不是开不起玩笑的魂,甚而还觉得后世之人有趣,竟还有这样的想法。直到有好事者闹过了头,竟在诗家生辰时,为他仿照帝王的用度做了一顶冕旒,还吵嚷着说要拜他——王昌龄大为头痛,也明确与诸魂都说定,日后千万不要用这样的称呼了

经此一遭,斋中许多年没再听到过这个说法。

后来,随着《琉璃堂墨客图》流传得越来越广,甚至漂洋过海到了遥远的他乡,图中的人物和配诗也都逐渐出现了错讹,现世也就慢慢产生了王昌龄究竟是“诗天子”还是“诗夫子”的争论。并不知晓其中曲折的时任兰台以此询问当事魂,王昌龄回想千年的路程,那么多的风沙起歇、人心变动,面对时任兰台纯然好奇的神色,最后,他只有些无奈,又似乎已经释然地哈哈笑起来。

秘闻其二

墨魂王昌龄身怀一个非常出人意料的隐藏技能,就算是亲眼所见,也未必能够取信于人,那么的出人意料。

他看起来总是豪迈的,沧桑的,像大漠粗砺的风沙,又像边塞巍峨的城关。只要望他一眼,便可以轻易地猜出他常在荒城戈壁中探索,必定懂得如何在无垠大地中辨别方向,如何根据植物的生长分布寻找水源,如何设置陷阱捕捉不同的猎物,再以合适的火候烹饪……

但连猜测方向都不会列入的正确答案是,墨魂王昌龄做得一手好针线。

几乎每一位得知此事的墨魂或者兰台都会露出惊愕的表情——转念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诗家王昌龄的宫怨诗、思妇诗,与边塞诗同样见长,墨魂懂得些女红之事似乎也并不奇怪——还是有些奇怪的。毕竟,要将那些齐整的针脚、精美的纹样与他联想在一起,总还是有些困难又别扭。

王昌龄自己对此倒是十分坦然,虽然不会主动四处宣扬,可也从不因之感到羞赧。毕竟这只是一种方便生活的技能,与烹饪、维修并无不同,谁都可学,谁都应会,又何必非要加上性别属性呢?

秘闻其三

墨魂王昌龄曾到张镐墓前祭拜过这位素未谋面的“恩人”

在后世的许多史书中,都有这样的记载:唐至德二载,诗家王昌龄在归家途中经过毫州,不知如何惹恼了当地刺史闾丘晓,竟以私仇课以公罪,继而枉死。不过,不久以后,时任河南节度使的张镐,便为诗人复了仇。

若说诗家在闾丘晓帐下所作的文书里,印刻了诸多压抑经年的情绪,也带给墨魂王昌龄对“凝魂”最惨痛的记忆;那文人们带着血性和激愤的笔墨,则赋予了他最慷慨的爱恨。

他不知道那些关于复仇的传说有几分真实、几分虚构,也不知道诗家生前究竟经历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他花了许多时间,理顺脑内过于繁杂凌乱的记忆,然后摆在他面前的只剩下了极其清晰的一个方向:找到张镐,向他道谢。

他费了不少功夫,走过许多岔路,终于来到张镐的墓前。这里应当有人定期祭扫,周围没有杂草,远处生机盎然。

王昌龄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除了人死人生,世间也没什么值得纠结。他弯腰把几盘下酒菜在坟前依次摆开,随即拍开一坛酒的封泥,将里头醇香馥郁的烈酒敬向万丈之下的黄泉。

“我来得有些晚。不过,”王昌龄笑起来,冲着张镐的墓碑扬了扬手中的酒坛,“多谢了。”

斋中语录

(注:由于没有声优,部分对话主题为推测。)

兰台小筑
邂逅 终于见面了。我是王昌龄。
问候 早啊,小兰台。
问候·朝 今日天气好,适合踏青。兰台要一起来么?
问候·夕 月黑风高的晚上,最适合听一听远方的故事。
闲谈 要不是有人们口口相传,那些浩大的传说,恐怕早就淹没在烟尘之中了。
自述·喜好 我永远忘不了沙漠中的星海。如果有机会,小兰台,记得一定要去看一看。
自述·身为墨魂 人生在世,自然会有很多看不尽的事。如今能在他人的故事里体会不一样的人生,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圆满吧。
关于岑参 阿岑哪里都好,就是身上的包袱太重。什么时候能把那些劳什子责任都扔了,他才能真正开心些吧。
关于孟浩然 和浩然同桌吃饭时,记得看着他点。
关于李清照 易安上回说起的那种莲花,我漫游各地也没找到,哈哈,只能任她点个故事做报酬了。
关于辛弃疾 我前些日子刚换的车胎,底纹怎么又磨没了——辛幼安!
广厦
擅离职守 嗯?我刚出来就被发现了?
入住·低舒适度 比这更惨的地方我也住过,不要紧,能落脚就行。
入住·中舒适度 这屋子挺不错。
入住·高舒适度 这屋子装饰这么精致,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蓬莱寻踪
关于岑参 前面下雪了,就往那边去吧。
关于李白 月下睡着的人,是太白吗?
交游默契
收到礼物·喜欢 我就喜欢这种有用的东西,谢了!
收到礼物·一般 让我想想,这东西放哪儿好?
收到礼物·不喜欢 我用不上这个,兰台别破费了。
默契等级升级 兰台,什么时候跟我去玉门关一游?
喜欢的礼物
澡豆、马靴、花露水
不喜欢的礼物
酱香荔枝
琅玕境
红花-连步同游 司斋人选 哈哈哈,司斋?我可是要经常出门的。
红花-连步同游 临境书 这游戏好玩,我再多练练。
红花-连步同游 西园雅集 小兰台,你事务多,去忙吧,我自己来。
红花-连步同游 联诗邀请 来,该联诗了。
红花-瑶琼赠礼 广厦之礼 嗯?这东西有点意思。
蓝花-溯流追缘 在我的溯缘里,恐怕只能看见旁人的故事——要来么?
浣花草堂
联诗开始 一眼没看见,这就到联诗的时间了?
联诗正确 兰台最近看书很勤啊。
联诗错误 不对,再想想。
求助菟菟 哈哈哈哈,怎么连菟菟都叫来了?
联诗结束 结束了,去玩吧。
临境书
这也算是一种虚拟的旅行吧?
山海寻仙
福星
莲花
梦回汴京
福星 哈哈哈——汴京的酒招在呼唤我了。
牡丹 王昌龄走在汴京闹市之中,被倒下的酒幌吓了一跳,老板急忙道歉,赔来不少钱财。
西园雅集
论辩 看起来挺有意思,让我试试。
尚雅VS崇俗
尚雅 “壮志谐风雅,高文会斗枢”,南朝时人的风雅盛会令人向往。
引经据典 “琴书全雅道,视听已无生。”
晓之以理 世间多俗客,只愿“闭户脱三界,白云自虚盈”。
动之以情 我曾举进士第,又中博学鸿词科,自是清标雅正之风。
道之以信 后人曾称颂我“若神韵于云,绝无烟火,深衷隐厚,妙协《萧韶》”。
自说自话 “连城之璧,不以追琢减称。”
崇俗 奇风异俗,别有趣味。
引经据典 “晋阳寒食地,风俗旧来传。雨灭龙蛇火,春生鸿雁天。”
晓之以理 重阳登高风俗,自可成为我笔底风流。 “茱萸插鬓花宜寿,翡翠横钗舞作愁”。
动之以情 《艺圃撷余》云:“绝句之源,出于乐府,贵有风人之致”,博采民间风谣,方能有所成就。
道之以信 后世曾评论说:“龙标七言绝妙在全不说出”,可见我的文章并非一味追求雕琢字句。
自说自话 我的诗不专写庙堂之高远,也会写边疆将士的嬉笑怒骂。
山水VS都市
山水 “苍深翠浅瀑峥潺,岂谓讥秦始爱山。”
引经据典 “源向春城花几重,江明深翠引诸峰。”
晓之以理 “青山隐隐孤舟微,白鹤双飞忽相见。”
动之以情 “龙溪只在龙标上,秋月孤山两相向。”
道之以信 “本来清净所,竹树引幽阴。檐外含山翠,人间出世心。”
自说自话 “山月出华阴,开此河渚雾。清光比故人,豁达展心晤。”
都市 “筑室在人境,遂得真隐情。”
引经据典 “京邑多欢娱”,这是乡居生活比不了的。
晓之以理 居住长安城中,既可以享受都市之繁华,又可观山峦之清幽,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动之以情 “青山远近带皇州,霁景重阳上北楼 雨歇亭皋仙菊润,霜飞天苑御梨秋。”
道之以信 “驰道杨花满御沟,红妆缦绾上青楼。”
自说自话 “昨夜风开露井桃,未央前殿月轮高。”
喵星人VS汪星人
喵星人 我每次远游归来,都不会忘了给菟菟也带一份礼物。
引经据典 我游历时,曾听过许多有关猫的故事。
晓之以理 冬天是,猫咪伏卧膝头,暖烘烘的,这算是人间乐事之一吧。
动之以情 猫咪的肚皮太好撸了,我想这是汪星人比不上的。
道之以信 喵星人更独立,我出游时放心多了。
自说自话 若有这样毛茸茸的小家伙做伴,贬谪生涯也不那么寂寞了。
汪星人 汪星人是很好的旅伴。
引经据典 有时边关将士业已牺牲,可他们生前豢养的狗依旧日日等待着主人归来,不免令人动容。
晓之以理 我听闻,京中贵妇皆以养猧儿为风尚,想来汪星人也是身份的象征吧。
动之以情 汪星人忠诚重义,令人很难不动容。
道之以信 曾有人被风沙所困,幸有义犬相救,方能逃生。
自说自话 越野车宽敞,正适合带一只大狗同行。
胜利
引经据典 凯旋!
晓之以理 “三面黄金甲,单于破胆还。”
动之以情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道之以信 百战苦风尘,终得气凌霄。
自说自话 哈哈哈哈,是我胜了!

天一阁礼物

玉门关模型

玉门关模型

用黄铜材质打造的古代城楼模型,据说是墨魂王昌龄根据千年前的记忆复原设计而成的。 有人说,唐时的玉门关早与汉代的一样变成了平平无奇的黄土台子;亦有人说,唐时玉门关早已被淹没在水库之下,后人再也难以觅其踪影。但王昌龄始终坚持,月亮是那轮月亮,关城亦是那座关城。 只是,关城只留在了他的心里。

录音笔

录音笔

墨魂王昌龄随身携带的录音笔,里面存放着许多独特的故事。 据他所说,他自凝魂以来,便始终没有停下行走的脚步,而他听来的那些数量庞大、情节细微的故事,只靠烂笔头显然不够。于是,借助现世发达的新科技,他也用上了轻巧便携的录音设备,这也实实在在帮了他的大忙。 但没了他的整理,兰台想听懂那些难辨的乡音,确实还需要一点努力。

其他设定

待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