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魂:王昌龄
王昌龄小像-1 | |
基本资料 | |
本名 | 王昌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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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号 | 少伯、王龙标、王江宁、七绝圣手 |
发色 | 黑髮 |
瞳色 | 灰瞳 |
年龄 | 1326(按诗家生辰计算) |
萌点 | 长刘海、围巾、小兰台 |
活动范围 | 游历四方 |
所属团体 | 墨痕斋 |
个人状态 | 墨魂 |
凝魂诗 | 《塞下曲四首·其二》 |
凝魂时间 | 唐大历三年(768) |
凝魂地点 | 亳州 |
亲属或相关人 | |
边塞组:高适、岑参 友人:李白、孟浩然、岑参 |
“ | ” |
王昌龄是由墨魂独立工作室所开发游戏《墨魂》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场角色。原型为盛唐边塞诗人王昌龄。
魂设
以下内容来自墨魂官方文案
【墨魂王昌龄】魂设公开——
墨魂王昌龄最初的意识,萌发于诗家一生中最惨痛的那一天,也许是感知到了旁人过于震荡的心绪,又或是被诗家多年来压抑的壮志所驱使——墨魂王昌龄自凝魂以来,便毫不犹豫地踏上了漫漫旅途,哪怕千重关山,万里明月将所有颠沛流离都馈赠于他,他也欣然接受,并且始终甘之如饴。
义勇豪迈、风趣爽朗的墨魂王昌龄归斋:“有些故事,值得坐下来慢慢说。”
王昌龄其魂
他是豪迈的,
是风侵沙蚀中岿然的魏巍城关。
他亦是温柔的,
是共征人游子不眠的昭昭明月。
他走过千年万里,
聆听过无数历史与传奇。
他是永不止歇的,
边关的旅人。
斋中其事
除了贴心的伴手礼,
每当墨魂王昌龄游历归来,
亦会带回许多新鲜的故事。
他的故事往往引人入胜,
又多得像他衣袍沾的沙粒似的,
永远抖落不尽,
因而许多墨魂都爱来听他讲故事。
可惜他长年在外,归期又不定,
天长日久,
坑底也就蹲了一大批无辜魂众,
苦苦地等待他的更新。
官方魂设图
官方魂设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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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临关月 相去万余里,遥传此夜心。 |
诗家经历
待补充……
档案
以下内容来自墨魂游戏内档案
凝魂纪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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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晓要杖杀王昌龄的消息传来时,他正端坐军帐之中,起草着一份无关痛痒的文书。 他只是在边关建功不成、阴差阳错回到中原来的一介书生,家中积贫,亲友凋零,只能在刻薄寡恩的上司眼下讨个官职,小心翼翼地养家糊口。但在他的梦里,看见的都是黄沙与白雪的回旋,听见的都是羌笛与胡琴的回响。他想回到那里去,那里没有令人厌恶的勾心斗角,所有人都铆着一股劲,想要完成自己或庞大、或渺小的愿望。 他与许许多多经历相似的人一样,把所有对于边塞的想望,都埋在了诗卷里,直到希望也被摧毁的这一天。 他扔了笔墨,不顾什么擅离职守、什么顶撞上官——他推开围在刑场边或麻木、或沉默的士兵,挤进人群里。他高声嘶吼,直喊得破了音,腿脚发着软,还跑丢了一只鞋。 人群散开,他终于看见年迈的诗人躺在那里,躺在凝固的鲜血与脏污的黄土之中。他双目赤红,耳边嗡嗡作响,心跳重若擂鼓。他隐约想起关河外震碎天际的喊杀声,马蹄溅起的滚滚烟尘,兵刃相交时猛然擦出的火星,还有倒伏的蓬草下掩蔽的累累白骨,那些在梦中徘徊的场景,终究在如血残阳的席卷下化成了一场空。 他用一席茅草,收敛了诗人的遗骸,随后收拾行装,离开了亳州——这是他一生都拒绝回忆的一天,直至生命走到尽头,在明亮纯净的世界里,他看见一个青年的影子。他想说话,却出不了声,时光推着他向前走去,在他身后,青年感怀躬身,遥遥一揖。 |
喜恶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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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问墨魂王昌龄最擅长的事是什么,或许会有很多魂不假思索地回答:讲故事。 对许多人来说,还原事实本身已是难事,但绘声绘色地讲述一件事,甚至把多个看似无关的事件用合理的逻辑线编连起来,再讲得引人入胜——这一长串的高难度任务,对王昌龄来说,信手拈来便可成。 不论是故园乡间的童谣、遥远异国的秘辛、辽阔深海的神话,还是说书先生重拍醒木、算命半仙虚捋长须,只要是有意思的事,便从来逃不过墨魂王昌龄的耳朵。 他的故事不会无趣,也不冗长。他用数百年漫长的时间,走过许多地方,听过许多故事,成为了一位永不止歇的、边关的旅人——他的脚步走得足够远,那些与中原大地截然不同的绮丽景色与豪迈人物,让他在墨痕斋中也积累了一票忠实听众。 “哇,讲故事又讲一半!王少伯!”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哎,怎么还打人?”按住飞来的书册,王昌龄忍不住哈哈大笑,“有些故事,一口气说完就没韵味了。” “下次一定。” |
喜恶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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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感知到诗家对立功关外的向往,王昌龄也曾在战争伊始,亲身进入到兵士们之中,怀着壮志雄心,揣着只是暂时苦难的心思,跟着他们一同吃糠咽菜熬日子,裹着聊胜于无的棉衣御寒。年轻的战友们唱着家乡的歌,拙劣地起舞,对战争的残酷一无所知。 可是没过多久,他们便开始为争夺方寸之地而拼死搏杀,鲜血染红了长河,白骨压垮了蓬草。将军却贪去了朝廷的犒赏,在充斥着柔软兽皮和昂贵香料的帐中纵情作乐。黑惨惨的乌云层层叠叠地压下来,洒落冷入骨髓的寒雨,直教人喘不过气。 少年手里握着断枪,冲破了将军营帐——昨日十八岁的孩子,现在已经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老兵了。 “我兄弟死了……我的战友们死了!”少年哭喊着,“你们!却!只!顾!享乐!——呃!” 一切发生得太快。那个与王昌龄划拳喝酒、笑得无比开怀的小少年被拖出去时,毫无生息地低垂的头,比乌云、冻雨、尸骨与战败的颓丧更让人压抑。 王昌龄黯然离开了这支注定会被命运扼杀的队伍。风为他们奏起了悲歌。 他恍然想起曾经激荡过自己的雄心。比起壮志难酬,更令他痛苦的,是在有些人眼里,人命比草芥还要轻贱。 |
交游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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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龄为魂爽朗健谈,不拘小节,走到哪里,朋友就交到哪里。在现世,哪怕吃顿饭的功夫,也能把隔壁桌的陌生人聊成“下次约个烧烤”的兄弟;到了斋中,除了少数几个连面都见不上的神秘邻居,也大多都跟他谈得来。 其中格外值得一提的是辛弃疾。 有一回,辛弃疾参加斋中举办的格斗大赛,在观众们热烈的呼唤下连赢数把,轻轻松松地杀入决赛圈。王昌龄难得有机会围观这样的活动,在场下看得起劲,也不在乎自己平常锻炼的、只能算得上是强身健体的“功夫”,兴致勃勃地卷袖口下场,结果当然是输了个心服口服;下一回再遇上,又把刚从辛弃疾那儿学来的新鲜招数拿来练手——这样一来二去,两魂竟在演武场上切磋出了一段颇为有趣的友谊。 作为“在实战中偷师”的学费,他偶尔也会舍命陪君子,把越野车的驾驶位让给辛弃疾,让他过一把漂移的瘾。 后来?后来斋主规定,即便是墨魂,也要考过驾照再开车,不可仗着魂力在身胡来。 |
交游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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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魂王昌龄与墨魂岑参的交往由来已久。 要论渊源,可以追溯到诗家之间。在当时便已显得密切的过从,在墨痕斋中重逢后,理所当然地变得更加热络。只不过,当甩开了身在官场的种种不得已,王昌龄为魂生选择了一条全新的路,岑参则恰恰相反。 面对好友加诸于自身的种种重担,王昌龄一开始还颇多劝慰:讲述轶事时对奇异事物的刻意倾斜,久别之后特意带回的边关白雪——但这样的努力收效甚微,甚至没能对岑参强自担负的所谓的“责任”产生一丝丝动摇。日久天长,王昌龄看着岑参油盐不进的态度,也难免生出些“恨铁不成钢”的懊丧。 和诸多好友商议之后,大家一拍即合,由王昌龄牵头,背着岑参为他准备了一个再度远赴北庭的机会。 “心里越是在意什么世家显贵,什么貂蝉金龟,就越容易困死在这一亩三分地里。”王昌龄把收拾好的行囊抛进岑参怀里,“阿岑,大家都希望你能更在意‘你自己’一点。” 岑参下意识接住那个包裹,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片刻之后,还是难得地微笑起来:“好。” |
兰台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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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魂王昌龄是将历任兰台都当作晚辈来看待的。 这也不奇怪,哪怕兰台在任数十年,已经从年轻少壮,变得老态龙钟、病痛缠身——这样普通人长久的一生,对于墨魂来说,也许只是一次漫漫远游的时间而已。或者说,比起许多墨魂特立独行千奇百怪的论交方式,这样的态度才是普通而常见的。 于墨魂王昌龄而言,兰台是需要爱护与帮助、关怀与珍惜的后辈。兰台求助,他能帮则帮,从不敷衍;兰台迷惘,他能劝则劝,从不轻忽。有兰台想与他平辈相称,他也乐于接受,若是兰台想叫一声兄长,他自然也不会拒绝。当兰台卸任时,即使他身处在遥远的异乡,也会不远万里地赶回,与每一位交情甚笃的朋友真诚道别。 而新兰台上任后,寻常都会有的阅历、性格差异,加上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时代背景、性别,王昌龄更是在日常生活中照顾有加。相处之间,甚至会让人发自内心地感到“凭空多了一位豪爽的叔伯”。偶然听得这个形容后,王昌龄哭笑不得地表示:“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
现世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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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口述史是王昌龄的爱好之一,而这个爱好的起源,则是一场风沙。 王昌龄来到碎叶时,前人踏出的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尽数摧毁。他借宿在好心的大娘家中,却不明白大娘一家操着含混的口音,手舞足蹈着究竟在形容什么,只能勉强分辨出“鬼”与“风”之类的字眼。 风大沙急,归去的路行迹难寻,王昌龄便索性在这里长住下来,学当地人穿粗衣、食酒肉,用布巾遮面防沙,很快,几乎看不出“外来者”的痕迹了。 这是一片奇异的区域,有许多真假难辨、但都一样神秘的传说。偶然一次,王昌龄听来一个简短又充满了隐喻的故事,对于故事的细节,所有人都闪烁其词。王昌龄便把这些出自不同角度的叙述串珠成线,竟无意中破解了故事更深的真相。他将这些颇有意义的讲述与推测一字不落地记了下来,与推导出的版本比对,从中获得了奇妙的趣味。也是从此,他踏上了搜集当地“故事”的征程。 一路走得越远,他越是发现自己深切地爱着这里的一切——啸叫的雄鹰,悠扬的驼铃,甘甜的水泉,还有骤然变色的天与地。与诗家大半生的困居一隅相比,这样餐风饮露、风尘仆仆的生活,反倒更令他由衷地感到舒畅与安心。 或者该说,行走在人世间的每一步,都让他无比珍惜。 |
现世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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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斋之后,墨魂王昌龄仍保持着时常外出的习惯。与此前不同的是,他出行的目的地从壮丽的关河变成了战乱频仍、动荡不安的地区,随身携带的记录工具也从纸笔换成了相机与录音笔。 这是一片被放弃的土地,没有布防,没有战壕,却是逃难的人们最后的“净土”。 这是王昌龄来到这里的第八天,他坐在树下翻看那些夹在相册中的相片。战斗机的轰鸣声倏忽袭来,向这片难民聚居区扔下数枚炸弹——这一切来得太快,所有逃生措施都来不及做。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王昌龄从废墟中爬起来,他的相机被震坏了,昨晚住过的小屋也只剩下了一堆破碎的土石。 “救命……救救我……” “别怕!你在哪里?!” 王昌龄循着声音的来源,从一侧坍塌的矮墙底下拖出一个受伤的男孩。男孩受了惊吓,浑身发着抖,满脸是血,在重见光明的瞬间紧紧抱住了王昌龄的手。只是还没来得及宽慰几句,轰鸣声又重新出现——战斗机回来了。 情况紧急,王昌龄再也顾不得什么墨魂不得入世的规矩,魂力瞬间释出,为男孩撑起了一层牢不可破的保护罩,炸弹的碎片与飞溅的沙砾打在他们身上,却半点伤痕也没留下。 离开战地之后,王昌龄修好了相机,但胶卷损坏了很多,只能完整洗出来一张合照:正是战斗机来临前,他与那位小男孩一起拍的。 |
现世其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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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龄是一名心理干预热线的志愿者。在旅行的空闲时光里,他在不同的地方接听过上百个电话,话筒那头有麻木绝望的倾诉者,有纯粹寻开心的好事者,有更有相当一部分是有强烈需求、却没有条件去请专业咨询师的人。 他从不随意挂断任何一通电话,哪怕只是个简单的求助。 在一个寒冬的晚上,王昌龄例行值夜,接到一个二十五岁女孩的来电。她的声音冷漠又疲惫,听不到一丝感情,解释拨通这个电话的原因时,也只是言简意赅地回答说:“网站叫我打的。” 女孩近年来活得似乎格外艰难。她家境一般,学历普通,家里重男轻女,费劲读了研,又碰上把她当成保姆使唤的老师,卡掉了她找好的铁饭碗;好容易有了一份还算稳定的工作,又要日夜无休地面对客户的斥责、老板的贬低、看不见尽头的加班——她挣扎着从毕业季的阴霾中爬出,又被命运一脚踢进了深渊。话说得都很平淡,女孩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在三个小时的电话交谈之后,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歇斯底里。 而自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王昌龄都没有离斋。 “这件事应该只是个导火索……”孟浩然摸了摸鼻子,“少伯心思细,那段时间他一直努力调整状态,让自己不要被他人的情绪影响,但我还是经常看见他大半夜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也是现世对接线员的实名要求越来越高,大家就劝他不要继续做这个工作了。诶,为什么问这个啊?” |
秘闻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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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段时间,现世中流行称呼诗家王昌龄为“诗天子”,同一系的还有“诗宰相”、“诗大夫”等等,俨然是要建起一个“诗王朝”的架势。 起先斋中只是偶尔有魂拿这个称呼揶揄墨魂王昌龄,王昌龄从不是开不起玩笑的魂,甚而还觉得后世之人有趣,竟还有这样的想法。直到有好事者闹过了头,竟在诗家生辰时,为他仿照帝王的用度做了一顶冕旒,还吵嚷着说要拜他——王昌龄大为头痛,也明确与诸魂都说定,日后千万不要用这样的称呼了 经此一遭,斋中许多年没再听到过这个说法。 后来,随着《琉璃堂墨客图》流传得越来越广,甚至漂洋过海到了遥远的他乡,图中的人物和配诗也都逐渐出现了错讹,现世也就慢慢产生了王昌龄究竟是“诗天子”还是“诗夫子”的争论。并不知晓其中曲折的时任兰台以此询问当事魂,王昌龄回想千年的路程,那么多的风沙起歇、人心变动,面对时任兰台纯然好奇的神色,最后,他只有些无奈,又似乎已经释然地哈哈笑起来。 |
秘闻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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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魂王昌龄身怀一个非常出人意料的隐藏技能,就算是亲眼所见,也未必能够取信于人,那么的出人意料。 他看起来总是豪迈的,沧桑的,像大漠粗砺的风沙,又像边塞巍峨的城关。只要望他一眼,便可以轻易地猜出他常在荒城戈壁中探索,必定懂得如何在无垠大地中辨别方向,如何根据植物的生长分布寻找水源,如何设置陷阱捕捉不同的猎物,再以合适的火候烹饪…… 但连猜测方向都不会列入的正确答案是,墨魂王昌龄做得一手好针线。 几乎每一位得知此事的墨魂或者兰台都会露出惊愕的表情——转念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诗家王昌龄的宫怨诗、思妇诗,与边塞诗同样见长,墨魂懂得些女红之事似乎也并不奇怪——还是有些奇怪的。毕竟,要将那些齐整的针脚、精美的纹样与他联想在一起,总还是有些困难又别扭。 王昌龄自己对此倒是十分坦然,虽然不会主动四处宣扬,可也从不因之感到羞赧。毕竟这只是一种方便生活的技能,与烹饪、维修并无不同,谁都可学,谁都应会,又何必非要加上性别属性呢? |
秘闻其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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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魂王昌龄曾到张镐墓前祭拜过这位素未谋面的“恩人” 在后世的许多史书中,都有这样的记载:唐至德二载,诗家王昌龄在归家途中经过毫州,不知如何惹恼了当地刺史闾丘晓,竟以私仇课以公罪,继而枉死。不过,不久以后,时任河南节度使的张镐,便为诗人复了仇。 若说诗家在闾丘晓帐下所作的文书里,印刻了诸多压抑经年的情绪,也带给墨魂王昌龄对“凝魂”最惨痛的记忆;那文人们带着血性和激愤的笔墨,则赋予了他最慷慨的爱恨。 他不知道那些关于复仇的传说有几分真实、几分虚构,也不知道诗家生前究竟经历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他花了许多时间,理顺脑内过于繁杂凌乱的记忆,然后摆在他面前的只剩下了极其清晰的一个方向:找到张镐,向他道谢。 他费了不少功夫,走过许多岔路,终于来到张镐的墓前。这里应当有人定期祭扫,周围没有杂草,远处生机盎然。 王昌龄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除了人死人生,世间也没什么值得纠结。他弯腰把几盘下酒菜在坟前依次摆开,随即拍开一坛酒的封泥,将里头醇香馥郁的烈酒敬向万丈之下的黄泉。 “我来得有些晚。不过,”王昌龄笑起来,冲着张镐的墓碑扬了扬手中的酒坛,“多谢了。” |
斋中语录
(注:由于没有声优,部分对话主题为推测。)
兰台小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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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 | 终于见面了。我是王昌龄。 |
问候 | 早啊,小兰台。 |
问候·朝 | 今日天气好,适合踏青。兰台要一起来么? |
问候·夕 | 月黑风高的晚上,最适合听一听远方的故事。 |
闲谈 | 要不是有人们口口相传,那些浩大的传说,恐怕早就淹没在烟尘之中了。 |
自述·喜好 | 我永远忘不了沙漠中的星海。如果有机会,小兰台,记得一定要去看一看。 |
自述·身为墨魂 | 人生在世,自然会有很多看不尽的事。如今能在他人的故事里体会不一样的人生,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圆满吧。 |
关于岑参 | 阿岑哪里都好,就是身上的包袱太重。什么时候能把那些劳什子责任都扔了,他才能真正开心些吧。 |
关于孟浩然 | 和浩然同桌吃饭时,记得看着他点。 |
关于李清照 | 易安上回说起的那种莲花,我漫游各地也没找到,哈哈,只能任她点个故事做报酬了。 |
关于辛弃疾 | 我前些日子刚换的车胎,底纹怎么又磨没了——辛幼安! |
广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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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离职守 | 嗯?我刚出来就被发现了? |
入住·低舒适度 | 比这更惨的地方我也住过,不要紧,能落脚就行。 |
入住·中舒适度 | 这屋子挺不错。 |
入住·高舒适度 | 这屋子装饰这么精致,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
蓬莱寻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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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岑参 | 前面下雪了,就往那边去吧。 |
关于李白 | 月下睡着的人,是太白吗? |
交游默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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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礼物·喜欢 | 我就喜欢这种有用的东西,谢了! |
收到礼物·一般 | 让我想想,这东西放哪儿好? |
收到礼物·不喜欢 | 我用不上这个,兰台别破费了。 |
默契等级升级 | 兰台,什么时候跟我去玉门关一游? |
喜欢的礼物 | |
澡豆、马靴、花露水 | |
不喜欢的礼物 | |
酱香荔枝 |
琅玕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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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连步同游 司斋人选 | 哈哈哈,司斋?我可是要经常出门的。 |
红花-连步同游 临境书 | 这游戏好玩,我再多练练。 |
红花-连步同游 西园雅集 | 小兰台,你事务多,去忙吧,我自己来。 |
红花-连步同游 联诗邀请 | 来,该联诗了。 |
红花-瑶琼赠礼 广厦之礼 | 嗯?这东西有点意思。 |
蓝花-溯流追缘 | 在我的溯缘里,恐怕只能看见旁人的故事——要来么? |
浣花草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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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诗开始 | 一眼没看见,这就到联诗的时间了? |
联诗正确 | 兰台最近看书很勤啊。 |
联诗错误 | 不对,再想想。 |
求助菟菟 | 哈哈哈哈,怎么连菟菟都叫来了? |
联诗结束 | 结束了,去玩吧。 |
临境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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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一种虚拟的旅行吧? | ||
山海寻仙 | ||
福星 | ||
莲花 | ||
梦回汴京 | ||
福星 | 哈哈哈——汴京的酒招在呼唤我了。 | |
牡丹 | 王昌龄走在汴京闹市之中,被倒下的酒幌吓了一跳,老板急忙道歉,赔来不少钱财。 |
西园雅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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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辩 | 看起来挺有意思,让我试试。 | |
尚雅VS崇俗 | ||
尚雅 | “壮志谐风雅,高文会斗枢”,南朝时人的风雅盛会令人向往。 | |
引经据典 | “琴书全雅道,视听已无生。” | |
晓之以理 | 世间多俗客,只愿“闭户脱三界,白云自虚盈”。 | |
动之以情 | 我曾举进士第,又中博学鸿词科,自是清标雅正之风。 | |
道之以信 | 后人曾称颂我“若神韵于云,绝无烟火,深衷隐厚,妙协《萧韶》”。 | |
自说自话 | “连城之璧,不以追琢减称。” | |
崇俗 | 奇风异俗,别有趣味。 | |
引经据典 | “晋阳寒食地,风俗旧来传。雨灭龙蛇火,春生鸿雁天。” | |
晓之以理 | 重阳登高风俗,自可成为我笔底风流。 “茱萸插鬓花宜寿,翡翠横钗舞作愁”。 | |
动之以情 | 《艺圃撷余》云:“绝句之源,出于乐府,贵有风人之致”,博采民间风谣,方能有所成就。 | |
道之以信 | 后世曾评论说:“龙标七言绝妙在全不说出”,可见我的文章并非一味追求雕琢字句。 | |
自说自话 | 我的诗不专写庙堂之高远,也会写边疆将士的嬉笑怒骂。 | |
山水VS都市 | ||
山水 | “苍深翠浅瀑峥潺,岂谓讥秦始爱山。” | |
引经据典 | “源向春城花几重,江明深翠引诸峰。” | |
晓之以理 | “青山隐隐孤舟微,白鹤双飞忽相见。” | |
动之以情 | “龙溪只在龙标上,秋月孤山两相向。” | |
道之以信 | “本来清净所,竹树引幽阴。檐外含山翠,人间出世心。” | |
自说自话 | “山月出华阴,开此河渚雾。清光比故人,豁达展心晤。” | |
都市 | “筑室在人境,遂得真隐情。” | |
引经据典 | “京邑多欢娱”,这是乡居生活比不了的。 | |
晓之以理 | 居住长安城中,既可以享受都市之繁华,又可观山峦之清幽,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 |
动之以情 | “青山远近带皇州,霁景重阳上北楼 雨歇亭皋仙菊润,霜飞天苑御梨秋。” | |
道之以信 | “驰道杨花满御沟,红妆缦绾上青楼。” | |
自说自话 | “昨夜风开露井桃,未央前殿月轮高。” | |
喵星人VS汪星人 | ||
喵星人 | 我每次远游归来,都不会忘了给菟菟也带一份礼物。 | |
引经据典 | 我游历时,曾听过许多有关猫的故事。 | |
晓之以理 | 冬天是,猫咪伏卧膝头,暖烘烘的,这算是人间乐事之一吧。 | |
动之以情 | 猫咪的肚皮太好撸了,我想这是汪星人比不上的。 | |
道之以信 | 喵星人更独立,我出游时放心多了。 | |
自说自话 | 若有这样毛茸茸的小家伙做伴,贬谪生涯也不那么寂寞了。 | |
汪星人 | 汪星人是很好的旅伴。 | |
引经据典 | 有时边关将士业已牺牲,可他们生前豢养的狗依旧日日等待着主人归来,不免令人动容。 | |
晓之以理 | 我听闻,京中贵妇皆以养猧儿为风尚,想来汪星人也是身份的象征吧。 | |
动之以情 | 汪星人忠诚重义,令人很难不动容。 | |
道之以信 | 曾有人被风沙所困,幸有义犬相救,方能逃生。 | |
自说自话 | 越野车宽敞,正适合带一只大狗同行。 | |
胜利 | ||
引经据典 | 凯旋! | |
晓之以理 | “三面黄金甲,单于破胆还。” | |
动之以情 |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 |
道之以信 | 百战苦风尘,终得气凌霄。 | |
自说自话 | 哈哈哈哈,是我胜了! |
天一阁礼物
玉门关模型
用黄铜材质打造的古代城楼模型,据说是墨魂王昌龄根据千年前的记忆复原设计而成的。
有人说,唐时的玉门关早与汉代的一样变成了平平无奇的黄土台子;亦有人说,唐时玉门关早已被淹没在水库之下,后人再也难以觅其踪影。但王昌龄始终坚持,月亮是那轮月亮,关城亦是那座关城。
只是,关城只留在了他的心里。
录音笔
墨魂王昌龄随身携带的录音笔,里面存放着许多独特的故事。
据他所说,他自凝魂以来,便始终没有停下行走的脚步,而他听来的那些数量庞大、情节细微的故事,只靠烂笔头显然不够。于是,借助现世发达的新科技,他也用上了轻巧便携的录音设备,这也实实在在帮了他的大忙。
但没了他的整理,兰台想听懂那些难辨的乡音,确实还需要一点努力。
其他设定
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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